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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大气象师》-第1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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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骂半晌,黄祖死死盯着北岸樊城,恨不得插翅膀飞过去,即刻把苏哲撕成碎片。

      只是,骂了许久后,黄祖却终于是耗尽了力气,无力的伏在了马背。

      江风吹来,黄祖打了个冷战,怒火渐渐熄弱,头脑却重新冷静下来。

      “黄祖啊黄祖,你一定要冷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若你一时冲动,害的射儿被那苏贼所害,你绝后啦……”

      他的头脑,那个理智的声音,不断的向他大声疾呼,终于劝到他彻底冷了下来。

      他别无选择。

      因为他这个黄家家主,只有黄射这么一个独苗儿子,若是黄射有个三长两短,将来这家主的位子,他只能从那些子侄挑选。

      他怎么能甘心呢。

      “罢了,谁叫射儿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落在了那狗贼手里,为了我黄家的香火传承,我也只能暂时咽下这口恶气了……”

      黄祖暗下决心,当即纵马直奔大帐,提笔修书一封,派人飞马送往襄阳。

      紧接着,他也不等刘表回复,当即下令他嫡系的两万余江夏兵,即刻登船,摆出一副将要走水路回夏口的架势。

      当然,黄祖也没那么傻,只因苏哲的一次威胁,乖乖的听话。

      若如此,改天苏哲再送来黄射一只耳朵,威逼他造刘表的反,难道他也要听不成。

      于是黄祖即刻又派人前往樊城,向苏哲开出了条件:

      想让我撤兵回夏口也可以,你必须放归我儿黄射。

      很快,信使回到大营,带回了苏哲的回复:

      只要你撤回夏口,三个月后,我必放还黄射。

      黄祖知道,这是苏哲怕他违约,不肯轻易放归黄射,所以才要拖后三个月。

      他当然也担心,三个月后苏哲会反悔,只是担心归担心,他也没得选择,谁让自己的儿子握在苏哲那边,人家谈判的筹码才最大呢。

      犹豫再三后,黄祖终于下令,各船启航,星夜退往夏口。

      残阳西斜之时,位于汉水南岸的荆州水营,数以百计的大小战船,徐徐的开出了水营,载着两万五千余江夏兵,黯然的驶离水营,向着下游而去。

      旗舰船首,黄祖紧攥着拳头僵立,目光死死的盯着北岸,看着樊城从眼前经火,眼眸燃烧着愤怒和不甘的火焰。

      “苏哲狗贼,我黄祖对天发誓,我若不亲手宰了你,我誓不为人,你等着吧,只等我儿平定归来,我要你狗命!”

      船行渐远。

      樊城南门城头,苏哲正一脸轻闲,也站在城头,目送着黄祖南去。

      左右将士们,瞧着最精锐的江夏兵撤离南岸,无不是大松一口气,人人欢欣鼓舞。

      “黄祖一走,刘表再无能力反攻樊城,义真老将军,这下我们可以高枕无忧,好好的回宛城喝几杯了。”苏哲笑看向了皇甫嵩。

      皇甫嵩也欣慰的笑了,暗暗松了口气。

      他忽又想到什么,便问道:“苏府尹,你适才答应了黄祖,三个月后会放归他儿子,你真的会履行约定吗?”

      “怎么可能,黄射这么有用处,主公还要留着他要胁黄祖呢,怎么可能放那小子走。”没等苏哲回答,胡车儿便自以为是的嚷嚷道。

      苏哲看他一眼,胡车儿忙吐了吐舌头,乖乖的闭了嘴巴。

      他方才淡淡道:“我苏哲向来言出必行,那黄祖既然如约退去,时限一到,我自会如约放归黄射。”

      胡车儿一听,立刻惊的张大了嘴巴,却不敢吱声。

      皇甫嵩微微点头,却又问道:“难道你不怕,你前脚放归了黄射,黄祖后脚会提兵北,杀奔樊城来吗?”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现在都不怕他,三个月之后,我兵马更多,准备的更充分,还会怕他不成。”苏不屑一笑,神色傲然。

      皇甫嵩不再多问,眉宇之间,却悄然掠起几分赞赏,心暗忖:“这个苏子明,不单单是智计超凡,难得还言出必行,这份气度,当真是了不起。”

      众人感慨之时,前方汉水,敌军的战船已消失在下游天水一线。

      苏哲手一拂,笑道:“黄祖开溜,樊城高枕无忧,咱们这下可以痛痛快快的喝他一场了,走,我请你们喝酒去。”

      诸将皆哈哈大笑,心情极好,随着苏哲下城而去。

      ……

      襄阳城。

      时已入夜,州府之,却是灯火通明。

      正堂,刘表负手而立,紧紧盯着壁高悬的地图,听取着蒯家兄弟的汇报。

      “昨日蔡瑁刚刚传回消息,那武陵太守金旋,得知我们大军压境,本来已经打算投降,但听闻我们樊城大败后,却突然反悔,继续负隅顽抗,拒不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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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表却厌烦的摆了摆手,眉宇之间,涌动着丝丝的忧虑。

      樊城大败的恶劣影响,终于体现出来,他本以为对荆南三郡叛乱,摧枯拉朽般的平定,却演变成了现在这样僵持的局面。

      “黄祖~~”刘表暗暗握紧了拳头,一副爱恨交加的复杂表情。

      沉默了半晌,刘表才松开拳头,问道:“黄祖那边呢,他准备的怎样了,何时可以渡江?”

      蒯良忙道:“回主公,我们还有一万兵马在路,黄祖说了,最多七天,等这一万兵马一到,他立刻渡江夺回樊城。”

      刘表的表情这才稍稍好转,点头道:“希望这一次,他不要让我失望,最好这一战,能挽回他荆州第一名将的声誉。”

      蒯越笑着宽慰道:“苏贼之所以能取胜,是仗着一场忽来的逆风而已,我想,他的运气总不至于永远这么好吧。

      刘表微微点头,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展开来。

      在这时,一名亲兵匆匆而入,将一道紧急书信送到,声称是黄祖的手书。

      “念吧。”刘表扬了扬手。

      亲兵便展开书信,大声念道:“末将刚刚收到消息,夏口发生叛乱,事关重大,末将来不及向主公请辞,已先率本部兵马赶回夏口平叛,请主公见谅。”

      大堂,众人瞬间骇然变色。

      刘表更是脸色惊变,不等亲兵念完,猛的转过身来,一把夺过了书信,急切的低头翻看。

      书信白纸黑字写的清楚,黄祖要自率本部兵马,退往夏口。

      “混账!渡江之战迫在眉睫,你竟然敢擅自率本部兵马回夏口,你好大的胆子!”刘表怒不可遏的大骂,将手书信狠狠的扔在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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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蒯越一脸狐疑道:“先前黄祖说过,夏口城他留有心腹率一万兵马驻守,怎么好端端的,会突然发生叛乱呢?”

      “夏口城再重要,难道重要得过本府的襄阳城吗?夺回樊城事关襄阳安危,他怎么能如此不分清重!”刘表没好气的骂道。

      这时,蒯良却语气凝重道:“黄祖此举,最关键的地方,不在于他分不清轻重,而是他身为我荆州之将,先前不得主公之命,擅自提兵前来襄阳,现在又不得主公允许,自作主张率军回襄阳,他这是想要干什么,他眼里还有主公吗?”

      刘表气到眼睛喷火,拳头握到咔咔作响。

      蒯越却道:“眼下我们大军已云集南岸,渡江在即,这么重要的时刻,黄祖应该不会这么失礼,不得主公命令擅自退走吧。”

      话音方落,又一名亲兵匆匆而入,惊叫道:“禀主公,将军传来急报,黄将军已率两万五千江夏兵,强行登船,沿江退往夏口去啦。”

      瞬间,刘表感觉脑袋仿佛被雷劈了一下,头晕目眩,一口老血顶到了嗓子眼。

      第一百八十一章 脸面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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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祖,竟然真的不等他命令,就擅自撤走了!?

      刘表惊到怒火填胸,想要吐血。

      先前派儿子前来襄阳,力主要讨灭苏哲的人,是你黄祖。

      不得命令,擅自率军前来襄阳,非要灭苏哲的人,也是你黄祖。

      自信满满,却被苏哲杀到大败,损兵折将的人,还是你黄祖。

      而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你身上,就等着你夺回樊城的关键时刻,不得号令,擅自溜回自己老巢的人,竟然依旧是你黄祖!

      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然这襄阳,是茅厕不成?

      还有我这个主公,你当我是纸扎的摆设吗?

      你这么做,就等于公然不把我这个主公放在眼里,这不是啪啪的扇我的耳光吗?

      刘表这主公的尊严,被黄祖狠狠的摁在了地上,来回的磨擦,能不气到吐血才怪。

      旁边的蒯良,也是愤愤不平的骂道:“这个黄祖,被苏贼杀的大败,却丢下这么一个烂瘫子,说走就走,他也太不把主公放在眼里了,实在是有违为臣之道,目无尊卑!”

      被他这么一激,刘表更加怒到爆炸,大叫道:“来人啊,速持我符节给我追上黄祖,夺了他的兵权,把他押解回襄阳来重重惩治!”

      亲兵得令,便要前去传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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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表转过身来,怒瞪向了蒯越,恼火于他也敢阻拦自己的命令。

      蒯越却拱手道:“主公息怒,黄祖置主公命令于不顾,确实是可恶,但他手底下那些江夏兵,乃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名为我荆州军,实际上说是他黄家私兵也不为过,主公觉的,光凭一道符节军令,真就能夺了黄祖的兵权吗?”

      刘表哑然,终于开始冷静下来。

      蒯越接着道:“黄祖做法虽然过份,但他到底还是写了这封手书,提前向主公支会过,这就表明,他至少在表面上,还是尊奉主公的。”

      “倘若主公这使者一去,把黄祖给逼急了,他狗急跳墙,割据江夏郡自立,到到个时候,后果会怎样,越想都不敢想啊。”

      刘表身形一震,一腔的怒火瞬间熄灭,整个人彻底冷静下来,背后浸出了一层冷汗。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一时被怒火蒙蔽了理解,差点就做出了无可挽回的错事。

      一旦把黄祖逼反,整个荆州郡,他所控制的地盘,就只剩下了南郡和长沙二郡。

      那时,北面有苏哲叛乱,南在有荆南三郡叛乱,东边又有黄祖叛乱,他这个荆州牧还怎么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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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醒过来的刘表,不禁唏嘘道:“异度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幸亏你及时劝阻,不然的话就不好收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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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蒯良却道:“话虽如此,难道主公就要坐视黄祖这么目无君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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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蒯越沉吟片刻,方是叹道:“事已至此,还能怎样呢,主公也只能顺水推舟,派人即刻回书黄祖,命他速回夏口平叛,如此一来,才能挽回些许颜面。”

      刘表也别无选择,只好即刻修书一封,派人星夜去追早已走远的黄祖。

      书信写罢,刘表却又苦叹道:“早知黄祖如此难制,本府当初就不该如此重用他,才造成今日尾大不掉的局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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