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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吕布之女》-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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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贤纳士?难,主公名声于外,实难命人归附。”陈宫道,“一方豪强,若主公自强谋立,尚可勉强。只是主公并不善于听人之言,又少断,所以……”

      陈宫是实话实说,一面说一面观察她的表情,见她并无不愉,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个女子,竟有这等的素养,他少不得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应对。

      一面又想着以往并不曾知养在深闺中的人,竟有这番的见识,不出闺阁而知天下事,果然人不可貌相,倘是有才志之人,倒可惜了是一个女子啊。

      “以我父之威,可能被明主所容,不加害,重用之,不惧我父反噬其主?!”吕娴道。

      陈宫心中一凛,精神像紧绷了的弦,差一点便能断了,思忖良久,审慎的摇了摇头,道:“名声于外,不忠者既为反骨,况又有虎威之赫赫,将军虽是天下第一猛将,谁人不惧,谁人不怕,怕成为丁原,怕成为董卓,将军实难以被人所容。”

      “原来公台也心知,我父,既无能成为一方豪强,并立天下群雄,也无法被明主所容,那我父的出路又在何方呢?!”吕娴道。

      陈宫无言以对,已是出了冷汗。

      “难道是且争一日是一日,直至被人诛杀,天下共笑之吗?!”吕娴笑道:“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公台?!”

      陈宫此时哪里还有半分的轻视之心,忙拱手道:“女公子请问,宫定无所不言。”

      “曹操可容公台乎!?”吕娴道。

      陈宫大怒,道:“宫便是死,也誓不事曹贼!女公子这是何意?莫非以为宫有投降曹操之意,事主不忠,有二心乎?!”

      吕娴见他怒了,竟还是很淡定,眸光微厉,似笑非笑道:“那么,能容得下公台的人,只有袁术了……”

      陈宫的怒意如潮水般褪去,心中一惊。竟是出了一身冷汗,脸色却慢慢的胀红了。

      她看出来了。

      这位女公子,好生厉害,大局大势,人之心术,微妙之间,明察不失毫厘。陈宫动了动唇,只好道:“女公子来意是怨宫说服主公让女公子与袁术之子结姻亲。”

      此时陈宫已然明白,这位女公子知道自己有了二心,她的来意,不止是为了婚事,也不是为了质问于己。不然为何不带吕布来呢。

      是为了什么。陈宫心里已有了肯定。

      吕娴并不否认,放下茶杯,叹道:“我在闺中时,闻听天下英雄事,常喜常忧,喜我父乃是天下第一猛将,英勇无敌,却也常常忧心,忧心我父惊天之才,恐不能屈居人下,又不能被明主所容为能臣,忧他之才被明主所嫉,天妒英才。我父何以立足?!”

      吕娴面色有点恍惚,陈宫也怔住了,直愣愣的看着她,心中竟是生出无限的豪情来。

      他陈宫又何尝不是如此,忧心明主,忧心天下。

      “我也心疼公台,不遇明主,识主不清,才不能尽其用,我也心疼高顺将军,一片忠心,我父不知,惊世之能,却被匹夫之将衬的黯淡无光,又不被公台所喜,将相不和……”

      此时陈宫的脸已经是【创建和谐家园】辣的了。这话不是骂人,却比骂人还要打脸。

      他羞的不行,竟是只能以袖遮面,惭愧欲死。

      他陈宫的确有二心,有心结交袁术。

      更是嫉才,不容高顺。

      文人相轻,武将又何尝能不嫉才。

      那点子心事,竟然在女公子面前,完全无所遁形,这简直是被扯下了遮羞布,羞的他欲一死子之!

      吕娴看他如此羞臊,心下好笑,脸上却作出欲哭无泪之状,道:“如此下去,霸业何成?!早早束手就擒,或降曹操,或降袁术,早早赴死为好,可是以我父之能,便是降了,也只是身首分家的下场,如此英雄,不能容于天地之间,岂不悲乎!”

      说罢竟是悲泣起来,只是她哭不出来,只能以袖遮面,假哭而已。

      陈宫已是伏地而泣,羞惭欲死道:“女公子莫说了,宫无颜以对,唯一死赎罪……”

      第004章 我爹是吕布4

      “主辱臣死!”陈宫泣道,“宫无面目再活了。”

      “公台快快请起!”吕娴忙双手将他扶了起来。

      陈宫却是真的哭了,哽咽着,对着吕娴,一时哭的不能自已。

      “……”古人可真能哭啊。

      “女公子一言如当头棒喝,宫无地自容,恨不能投柱一死,”陈宫道:“宫无脸再见主公。”

      “公台,可否听我一言。”吕娴道。

      此时陈宫已经心服,道:“女公子请尽言,宫尽听之!”

      “我常读诗书,齐桓公霸,管子功不可没,然,鲍子更是一等一的贤能,其容人之量,无人可比。我父虽有勇无谋,但真的没有容人之量吗?!他是寡断,且十分情绪化,常常抱怨,然而我父对公台,也算一片赤诚之心,他是蠢,可是,却一片真心,虽不敢比其为齐桓公,但真的是一无是处吗?!”吕娴叹了一口气。

      “天下人惧我父之勇,却也轻视我父,公台也心知肚明,我父的缺点甚多,然而唯赤诚之心,天下无人可比!”吕娴道:“而公台,有管子之能,若也有鲍子之贤,包容我父,辅佐我父,包容他麾下之武将能臣贤士,未必不能成就一番霸业,我父以有霸业,公台之才不至埋没,才可能尽其用。齐桓公有齐国,才成就管鲍之名,若无齐国,谁人知晓管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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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容乃大,海纳百川,”吕娴起身一拜,道:“还请放开心胸,多辅佐我父,包容我父,倘以后我父不重用,公台尽可弃之而去,我必不怨!”

      陈宫又感动,又慌的忙去扶女公子,此时此刻,他早已经忽视了吕娴是女子之身的事实,只是忙去扶起她,道:“女公子万不可如此,可折煞宫了。”

      一面又掩泣哭道:“女公子待宫如此恩遇,宫敢不以死相报!”

      说罢也是一拜。

      “快快请起!”吕娴笑着扶起他,道:“如此甚好。以我之浅见,天下第一的猛将,已拥有天下第一的美人,天下第一的宝马,更当配天下第一的谋臣!”

      陈宫一时又喜又惭道:“宫怎敢当天下第一的称号。可折煞了……”

      “公台一腔抱负与才能,若有天空海阔的胸襟,自是天下第一。公台可莫要谦虚才是。”吕娴笑道:“我父虽然愚钝,但若尽将之能,尽公台之才,他日便可坐阵城中,笑天下所谓英雄不过耳耳!”

      陈宫大笑,道:“女公子当真豪迈,真像主公也!”

      “来,公台喝茶!”吕娴忙拉他重新入坐。

      “宫也有一言想问女公子。”陈宫饮了一杯,笑道。

      “但问无妨。”吕娴道。

      “公台自视甚高,却与所有人一样,难以自视己短,敢问女公子,宫可有短处,宫知女公子志向高远,见识不凡,还请不吝赐教。”陈宫忙拱手道。

      “公台既问,我便脸大说了,”吕娴笑道:“公台文武双全,当世之英才也,只是,眼光不够高远。”

      陈宫一怔。

      “公台别误会,我所说的眼光,是指心胸,不过此事也怨我父,我父驭下乱七八糟,底下人难免有争才嫉能,相互排挤之心,这风气,就是他先带得头,他自己就是这样的人……”吕娴道。

      陈宫哭笑不得,哪有这样黑亲爹的。

      “我所说之眼界,至少要有管鲍之眼界。”吕娴道,“我父无所施展,公台自也无所施展,所以志向这东西可伸可缩,志向也是可以蓄积的。我父无有据地,其志自然不敢比袁术有称帝之心,可若有一天我父有一方天地,而公台也能施展平生之才,志向自然也不是今日可比……”

      陈宫若有所思,叹道:“当年管子恶名于外时,也不曾敢自诩可助明君以成功业。”

      说到点子上了。

      陈宫不是没有志向,只是吕布真的太不成事了。若不然,他未必没有这样的志向,只是压抑着才能一缩再缩,到最后弄成了这个样子,竟有了二心,有了退路。

      其实吕布和陈宫一样,缺的都是这个东西。有了眼界的高远,便有了志豪之气,而眼下的所有,便都不值一提了。

      “听女公子一番言语,心胸顿觉开阔。”陈宫笑道。

      “与女公子倾畅所言,茅塞顿开,”陈宫道:“宫可否也问几个问题。”

      “公台请说。”吕娴道。

      陈宫挺直了背,直视着她的眼睛,道:“敢问女公子之志!敢问当今天下谁为英雄!?”

      吕娴一笑,正想先问他高见,却没来得及说出口,因为门外喧哗之声响起,那声音如同钟声一般响起来,那脚步声更是龙行虎步,二人皆知吕布来了。

      “滚开!”吕布推开众人,怒道:“娴儿,娴儿……”

      他面有怒色,手持画戟,一副怒发冲冠,担心的不得了的忧心之色。

      吕娴顿时露出无奈神色来。

      陈宫见她表情,竟不觉会心一笑。

      两人忙起了身,吕娴忙迎出去阻拦吕布,吕布看到吕娴却先一步抢了过来,将吕娴护到怀里,这才大怒道:“陈宫,布自问待尔不薄,你为何还要为难我儿?!”

      “这……”陈宫语塞。本欲解释,却见吕布身后冒出吕娴的小脑袋来,朝他眨了眨眼睛,古灵精怪的,一时便先笑了。

      “为何发笑?!”吕布脸黑了,道:“公台缘何还要笑我?!”

      “爹!”吕娴笑道:“爹这般冲进来,如此无礼,莫不是想要打杀了陈宫不成?!”

      吕布怔了一下,道:“我是来寻我儿,我儿跑来这里做什么?!好让你娘担心。陈宫自赚你去袁术处,你还要来替父给他道歉不成?!”

      “爹多虑了,”吕娴笑道:“我已经骂过陈宫了,所以爹,你就别骂他了吧。他已经知错了,爹也消消气。”

      “是吗?!”吕布狐疑的扫了一眼陈宫,这才消了气,道:“这倒也罢,以后许我儿以婚姻之事,提也不许再提!”

      陈宫忍俊不禁,笑道:“是。宫再不敢了。”他已心知吕娴怕有两副面孔。刚刚那副眼神和表情,他永不能忘。女公子其志非小。但却并不愿表现出来。

      真是没想到,吕布竟能生出这样的一个女儿来。

      吕布这才笑了,道:“如此,便先归家吧。你娘极为担心。这陈宫,下次再敢赚你去联姻,我定不饶他。你也莫要为父反倒替他道歉。”

      父女二人往外走了。

      陈宫追上去,道:“主公,女公子,何不在宫家中饮宴,宫命人备酒席。”

      吕布道:“不了,吾妻十分担忧,叮嘱要早去早回,下次再喝。”

      说罢扶着吕娴要上马车,吕娴却不依他,只是跑到赤兔面前,意欲摸它,赤兔却撂起了蹄子不让她摸。

      吕布紧张道:“吾儿勿要惹它,它轻易不肯叫旁人摸的。”

      吕娴便笑,道:“我是天下第一英雄之女,你这赤兔竟敢不叫我摸。”

      吕布一怔,哈哈大笑,心花怒放。见爱女如此爱宝骑,立即将女儿亲手抱了上去,道:“吾儿坐好,为父亲自为你牵骑,赤兔不敢再撂你下来!”

      陈宫闻此,竟也会心一笑,脸上的笑竟没有下去过。

      直到吕娴走的远了,还回首冲着陈宫摆了摆手。

      陈宫不知道怎么的,眼眶竟渐渐的润湿了。

      直到人不见了,才回府。

      陈宫夫人来叫人请他,他忙去了,陈宫夫人十分不安,道:“女公子为何而来?!可是为了联姻一事责怪于你?!疏不间亲,姻亲一事若是处不好,怕你会惹怒温侯,反惹不是。”

      “并非为此,你多虑了,女公子已被主公接回去了。”陈宫笑道。

      陈宫夫人面色有难,道:“既不为此,这又是何故?!你且看,若不是怨你犯错,怎么会送你这些东西?以往哪一次温侯赏下,命人送来的不是金帛粮米?这次怎么能是糟与糠呢?!”

      酒糟,米糠……

      陈宫一见,竟是哭了,一手执糟,一手执糠,道:“女公子海量,宫死不敢忘,敢不以死相报主公,誓不为人!今后若是敢再有二心,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陈宫妻道:“好好的赌咒做什么?!”

      “这是告诉我,主公不忘当日我扶持迎吕之事,也提醒我莫忘主公信任之情。”陈宫道:“惭愧呀,主公虽好骂人,但从不疑心于我,绝非那等心中藏奸,怀恨在心之人,这样的主公,有什么不好,有什么不好?!陈宫呀陈宫,你该死,该死呀!当初所看中的不正是主公这片心嘛,为何今日竟也嫌上这个了……”有缺点可以包容呀,只要不像曹贼,这样的小缺点真没啥。

      咦唔唔,好不伤怀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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