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吕布为何如此短视,其实还是要从他的出身说起,吕布出身并不高,他远远没有其它家世显赫的人的眼界和心胸,比如曹氏曹操,袁氏袁绍袁术等,他读的书也并不多,他能有今天,完全是恃己之勇,被人赏识,提拔……
但到了一定的高度以后,他还是底层那一套,他玩不转了。
在一定的阶层里面,背叛的代价很大,他却不知道,所以,他能为了一点眼前之利,就轻于背叛,弄的名声败裂,如丧家之犬。
总而言之,他真的很爱财。
倘若他有勇有才,能稍短一些,也稍微忠诚一些,被人封个侯,顶多弄个王,收收财,爱爱色,藏藏名马,也无不妥,他之志向,也只在于此。
所以,曹操一说要给他封赏,他就昏了头,喜形于色。傻乎乎的信了。
旁人惧他如狼,他却还以为能如忠犬一样获得封赏。
吕娴打算回了府后,再与他好好讲一讲这其中的事情。
忠,孝,礼,义,仁……
让他能多读点书,哪怕装,也给装像了。
同时也跟他讲一讲财色宝物之利。
吕布格局虽有限,但吕娴不相信他真的蠢到那种地步,教都教不会的地步。
她少不得耐着性子来教一教了。
省得以后她与陈宫苦苦谋划,结果还是被他脑袋一热,又给毁了。
吕布就像一条爱好金子的龙,只希望多弄几座金山宝物,然而藏于一山一隅之中,守着金山过点美滋滋的小日子。然而,又哪有这样的好事。若不锐意进取,哪能藏得宝山。
吕娴是真累啊,片刻不得喘气。
回了城,陈宫去点粮草,准备去送到小沛。
吕娴跟吕布回了家。
到了书房,吕布一张脸已是挂了下来。
这挂相的本事,连刘备不形于色的万分之一的本事都无。
吕娴指着地图,道:“父亲心中有天下吗?!”
“自然有,我儿为何不信为父?为父见此,已是幡然醒悟。”吕布道。
“那既如此,为何心疼马匹与粮草,如此挂怀于心,于脸面之上?”吕娴道。
吕布一滞,道:“城中粮草本已不多了……”
吕娴道:“我便是闺阁之中,也听闻过,君子不爱私财,欲成大事,更不能爱私财。”
不爱私财?!吕布若有所思,看着吕娴。
“今日心疼马匹,明日心疼粮草,都藏于己身,而父可令谁人为父谋取天下?父亲当赏私物与文臣武将,散尽家财,方可令文臣武将为父尽力,更该赏罚分明,封众文臣官位,武将官职,不吝惜官位。如此,财,人,物,并之天下,而天下却为父所有!”吕娴道。
吕布一凛,起了身,肃着脸,左右徘徊。
吕布爱好花俏,又贪财色,好美丽的器物。吕娴根本就不指望他玩刘备那一套,比如与士卒同衣同食,这一点想都不用想,吕布吃不了这个苦。
所以吕娴是提都不提这个去收取人心了。
“我儿说的对,”吕布道。
“男子汉大丈夫,难道还要曹操封赏父亲不成,既要成伟业,该是父亲赏麾下诸将,而不是从曹操手中讨食,”吕娴道。
吕布真的很是震撼,这些他从来没有想过。
其实吕布是笨,是直,但却不蠢。
只是以往从来没有人这样教过他。
“还有一条,不要过于情绪化,为大将者,喜怒于色,是大忌!”吕娴道:“爹答应过我的一百条,先记两条吧,不爱私财,不要过于情绪化!这两点,能做到的话,父亲就已经是人杰了。”
吕布拿纸在绢上写了下来,挂到了地图边上,道:“为父定时时谨记,并不敢忘我儿之忧心忡忡。”
吕娴松了一口气,能听得进去就好。
“爹,倘若以后生气时,心疼财物时,我且教你两个方法。”吕娴道。
吕布道:“我儿请说。”
“爹,为色,财,物所迷时,当扭开眼睛,抬首看看天,看看这天有广阔。”吕娴道:“天之尽头,皆为父亲天下。想一想此,父亲还能爱私财乎?!父亲实在移不开眼睛,只问自己,究竟爱天下,还是爱私财。”
吕布肃然点头。
“想骂人的时候,先夸人,先抬人。”吕娴道:“欲自夸时,先自谦。”
“比如父亲为刘备辕门射戟解斗,却时时挂在嘴上自夸,以为功,此举十分不妥,我若是刘备,定十分厌烦父亲。”吕娴道。
吕布听了,若有所思。
“父亲答应我,既应了,若是做不到,可是要写检查的。切记切记。”吕娴道。
“检查?何谓检查?”吕布道。
“检讨己过之文章!”吕娴道。
一听是文章,吕布头已经大了,道:“我儿勿忧,为父定然谨记于心,必不敢忘!”
说罢取了一枝矢箭,当中折断道:“若是做不到,便如此箭!”
吕娴笑了,道:“父亲有此决心便好。”
“对刘备,当施恩,他日他若害你,便是不义。且送他马匹粮草又何妨?!”吕娴道:“他日曹操若来,他若投了曹操,反倒害你,他便是不义,他刘备也就失了立身根本了。这叫缚龙之术!”
吕布频频点头,道:“为父受教了!今日,实是为父冲动了些。”
行吧,知道反省就好。
吕娴也是真累了,怕他再做糊涂事,又频频叮嘱了一通,说了其中的利害,又告诫他倘若再有事,一定要与陈宫或自己商议之后再决定,切不可冲动,吕布一一应了,吕娴才疲惫的往后院去歇息。
她人累瘫了,然而脑子却无法休息。
讲真,为吕布收拾烂摊子,真的累煞人也。
外有人谋吕,内又有隐患,民心不安,中又有吕布不顶用,她真是累到要爆炸。
自己不是在修仙,而是在修佛了。感觉真的有一天助了吕布成了霸业,她可以直接成佛了。
她闭着眼睛躺在席上,不禁叹息,又无奈骂了几句解气,道:“蠢材,当世之蠢材!”
谁料外面那鹩哥听见,便应和起来,“蠢材!蠢材……”
吕娴笑了,也重复骂道:“蠢材,从未见过此等蠢材!”
“蠢材蠢材……”
第026章 我爹是吕布26
“噗哧!”一声娇笑先至,只闻其声道:“女公子又在骂谁?!这鹩哥都要成精了,没先学会好好说话,竟先学会骂人了。”
“貂婵?!”吕娴睁了睁眼看她,却没起身,她累极道:“你知我在骂谁,”说罢又笑了。
“仔细将军听见又生气,”貂婵过来给她揉太阳穴,道:“将军之事我已听说了,夫人担忧的不得了,高顺将军也来府上问过好几回,很是担心。听闻主公与女公子回来了,才放心回去了。”
“母亲担心了?!”吕娴道。
“嗯,被我劝回去了,知道女公子回了,这才放心,先去寻将军了,”貂婵道:“辛苦女公子了。”
“貂婵知我。”吕娴道:“我很累,偏生这脑子却歇不下来。唯恐我父又做蠢事,唉。”
¡°½ñÈÕ֮ʣ¬½«¾üµÄȷçײ¡£¡±õõ濵À¡£
“家中事务整合的如何?”吕娴道:“若有很麻烦处理的下人,你与我说。”
“夫人心软,倒也有些阻力,不过夫人既想开了,倒也算申明大义。并不干涉过多。”貂婵道:“已经上了正轨,女公子无须担心,不出三日,家中定肃然一清,给女公子和将军一个清清爽爽的家。”
“那就好。”吕娴笑言道:“家中的事要管,还有更多的事,还需交由貂婵。”
¡°Å®¹«×ÓÖ»¹Ü·Ô¸À±ãÊÇ£¬¡±õõæ¿ËàÉ«µÀ¡£
“第一,以后家中若要备宴,你也要管,父亲要请哪些人,你要事无巨细的弄清楚,不可少了一人,都要安排周到,让管家不可轻忽了任何一人,”吕娴道:“第二,以后人情往来,父亲赏与文臣武将的礼单等,也都需交由你过目,不可吝惜。”吕娴道:“貂婵能办得到吗?!”
õõ濵À£º¡°°ì²¢²»ÄÑ£¬ÄѵÄÊǽ«¾üÒª·ÅȨÓëæªÉí¡£¡±
“父亲巴不得将这些事情交给你经手,”吕娴笑了起来,道:“免得那些财物过了他的眼,他竟先舍不得给出去了。”
说的貂婵竟也笑将起来,道:“将军岂是如此无出息之人?!便是喜爱,也是常常赏送金帛之物与诸将众臣的。”
吕娴也笑了,道:“便是舍得,也要向众人邀一回功,反倒惹人烦嫌。”
õõæ¿ÌýÁ˱ãЦ£¬ÂÀ²¼Õâ¸öÈË£¬µÄÈ·ÌØ±ðϲ»¶Ñû¹¦¡£
“要事无巨细,人员名单等,外面的事你也要打听,多问,要公正公平,不可让人心生不满,这需要七窍心思,才能真正办好,而且杂乱十分细致,以后貂婵便要多多费心了。”吕娴道:“后勤诸事,宴客诸事,全都是你的事。”
õõ濵À£º¡°½«¾üÓëÅ®¹«×ÓÐÅÈÎæªÉí£¬æªÉí¶¨½ß¾¡È«Á¦£¡¡±
吕娴笑道:“以后得叫你大总管,后勤诸事一把抓了,内外诸琐碎之事,全拜托于你。你也要多培养些人手,帮你处理外务,以及内院诸事,上下递消息。”
貂婵应了,眼眸柔柔的看着她,道:“女公子竟信任我能将这许多事给办好。”
吕娴笑了笑,道:“就这,也是大材小用了。”以貂婵这样的能力,便是做国务院的总秘书,也是使得的。
“女公子的书房不出三日便能收整好了,日后若要待客,尽可用之!”貂婵笑道:“我自作主张布置了些画与屏风之物,也不知道女公子喜不喜欢。”
“你看中的,必是好的。”吕娴闭着眼睛慢悠悠的道。
貂婵轻笑,见她昏昏欲睡了,便给她盖上薄被,道:“我给女公子抚琴助眠吧。”
吕娴轻轻嗯了一声,竟是半睡半醒了。
袅袅琴音响起,清脆悦耳,如同鸟鸣,山水之音。透着安闲悠悠。
ÑÏÊϹýÀ´µÄʱºò£¬¿´¼ûµÄ±ãÊÇÕ⸱Çé¾°£¬Ëý¶ÔÀÏæÖÆÍµÀ£º¡°õõ濾¹±ÈÎÒÕâ¸ö×öĸÇ׵ĸü»áÕÕ¹ËËý¡£¡±
¡°õõæ¿ÓëÅ®¹«×ÓÄê¼ÍÏà·Â£¬ËµµÃÀ´¡£¡±ÀÏæÖÆÍµÀ£º¡°ÃâµÃÅ®¹«×ÓÉî¹ë¼Åį¡£¡±
严氏点点头道:“我儿最近累坏了,在家里还要练武,出了门还要处理这许多事,今日又去拦将军,她竟比我还要操劳,实属不易。原本,我见她变化极大,还不知为何,现在想来,怕是她已改志……”说罢叹了一口气。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将军若是出事,我们母女也无处容身,我儿经历过那等的心境,如今这般的强梁,我竟也能理解了。”严氏说罢眼眶已红了,道:“也好,外面有他们父女连心,她也能劝一劝将军行事周到,家里又有貂婵照顾她与将军,处理家务,我这,也能放些心,说来我竟是最无用的。”
“夫人,”老嬷仆一惊,怕她生了自怨自艾之心,忙道:“何须说此话?!”
“我只是难过罢了,什么忙也帮不上。”严氏道:“外面诸事不懂,内事又不明,女儿变化大了,我也不知她经历了何种心境,而将军的烦恼,我也无能为力,若是我也帮上些什么就好了。”
老嬷仆怕她胡思乱想,想劝又不知道该怎么劝,只能引她宽慰而已。
吕娴熟睡了,睡得深了。
貂婵停了琴音,轻移莲步将她身上被角掖紧,瞥见严氏明明来了,却又回首往回走,便忙也跟了过去。
“夫人……”貂婵叫住她,忙行礼道:“给夫人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