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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吕布之女》-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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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我刚刚和公台去见了陈登,如今军中虽需用人,然而城中也需要官员安抚百姓,处理农事,因此,我便请陈登先去管理农事了,”吕娴笑道。

      若是旁人听了这话,便心知陈登是被发配了。然而吕布却是想不到这个关窍的,只道:“以陈元龙之才,处理农事,是绰绰有余。”

      “不错,以他的本事,城中定吏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吕娴笑道:“我告知父亲一声,可千万别把他调出来,不然农事与吏治可就无人管了。到时反而耽误了农时和百姓的生活。这为首一方,第一步,便是要文臣武将各司其职,莫不可轻易动位置。”

      吕布点头,表示记住了,道:“吾儿放心,我定不会耽误了百姓生活。”

      “如此想,才可真正的纳下徐州,获得百姓拥护,”吕娴笑道:“父亲,我想把军旗改一改,添上一个汉字。父亲是汉臣,便是来了这徐州,也不能忘了自己是大汉天子的臣子,以此为誓,便是曹贼来了,也不惧他之势,天下谁人不知他曹操之野心,父亲身为汉臣,更该站出来,号令群雄,誓诛曹贼,共匡大汉,誓救天子于曹贼之手!”

      第020章 我爹是吕布20

      吕布吃了一惊,道:“改旗可以,然而,若此,定会惹怒曹贼,这……”

      “父亲怕了?!”吕娴似笑非笑的道。

      吕布脸胀红了,道:“为父不惧。”

      “父亲无论做还是不做,曹操定不会放过徐州,他总要来,然而,父亲若是这么做,尚有大义为先,便是看在汉天子的份上,也未必没有赢的可能,”吕娴道:“其它诸侯,看到父亲的檄文,哪怕是装也得装出一个奉天子的样子,也许父亲尚有外援,若是不这么做,天下人共诛吕!谁能救!?”

      吕布听了若有所思。

      “况且英雄宁站着死,不跪着生,我父如此英勇,难道还能向曹贼称臣乎?!”吕娴道:“望父亲细细思量。”

      吕布沉吟起来,道:“不错,我儿所说不错。若以汉天子之名,则可能有人来救,若无,怕是无人可救……天下人都不喜我吕布。”

      你知道就好。

      吕娴笑道:“父亲也不必太过担忧,昨日让父亲立志,而这走的第一步,便是奉天子尊汉室,而立足徐州!只要这步棋走过去了,父亲之威名,在天下,便可真正的赫赫了。”

      吕布本是无谋之人,如此远略,他从来未想过,如今脑子里像是过了电似的,全都明了了,道:“有我儿在,为父不惧。既是如此,我便即刻让公台帮我起草檄文,奉天子,尊汉室,共诛曹贼!”

      吕娴道:“如此便是真正的走出第一步了。还要发书与袁术,袁绍等各路诸侯……分解天下之势,以天子之名,让他们来救父亲。”

      吕布都一一应诺。

      吕娴见他急急的开始行动,便忙松了一口气,往后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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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算是螳臂挡车,然不破不立,这是唯一的办法。”吕娴道:“无论父亲有没有外援,曹操都是要来的,这迟早要对上,既然如此,谁能当个大义,谁便有可能争取到援助。若不然等曹贼那边发了檄文诛吕,天下诸侯都惧曹操之势,又恶我父之无义,到时救无可救,图无可图,我父必败!”

      貂婵道:“于军事上,国家大事上,妾身是不懂,然而若此,可有胜的把握?!”

      “可险胜,然亦可能会败!就看怎么操作了……”吕娴道:“以少胜多,虽难,然,并非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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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要大家齐心协力。”吕娴道:“我父的名声已经坏了,于战事上,只能先借势,借汉天子的势!”

      “此役虽难,然而只要打赢了,也可打响我父的名声,重新给他洗一洗白。”吕娴道:“这也是不得已的不得已。只是我也怕输,若是输了,我等便死无葬身之地了。”

      “立于世间,何惧一死,何惜一死?!”貂婵道:“生则立于天地之间,死则盛名于世,方不负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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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没有别的路可走,比如与袁术合力,然而,依靠别人,只怕并不是长久的路。而且袁术这个人反复无常,也眼皮子浅,到时候是助力还是麻烦,倒不好说呢,若是借了汉天子的名声,袁术不来也没什么,便是他若是敢突然倒戈于曹操,天下人的唾沫也能淹死他。

      汉天子虽是吉祥物,但是于大势的名声上,却极为有用。

      不是不能与各路诸侯玩合纵连横那一套,然而,却远非上策。

      一则。合纵需要的时间太久,变数太多。

      二则,吕布的名声太差太差了,若想一举洗刷清白,必须走险道,出奇制胜,成则温侯之名,之义,远在各路诸侯名声之上。

      因为立足点高。

      这个立足点,别人踏着难,然而吕布有诛董卓之功,只要走的稳了,不出大岔子,其实也并不难。

      不就是一个三姓家奴的臭名声吗?!

      没关系,只要他为主,而不是奴,什么家不家奴,不重要,只要占了大义,小节方面,有什么紧要?!

      如同管子,霸齐国而洗小节之失,成千世美名。

      所以这一步棋,至关重要!这是吕布必须要走,不破不立的路。与其说,拦着他路的人是曹操,还不如说,是那个烂名声。

      他必须亲手打破他。方可真正的立于群雄,立足天下,扎根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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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貂婵常常规劝我父一二,于他也有好处,这几日的事,真的很抱歉,连累了你,你还一番苦心,骂了他一通,也能左左他的性子。”吕娴请她坐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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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皆在不言中。

      两人与其说是家人,姐妹,不知说是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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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貂婵何不顺理受之?我知你不想越过母亲,然而,家事不可轻忽,更不可小视,母亲太慈,不成威,不成事。久之会出问题。”吕娴道。

      “是女公子劝夫人,荐妾身的吧?!”貂婵笑道,“女公子都如此说,夫人又三请四请,貂婵岂敢托大,少不得要托大出来管一管了。”

      “如此便太好了,母亲虽懦弱,但也心慈良善,貂婵用一二分心哄一哄,并不算难,就当是哄领导好了,”吕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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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陈宫事我父,如张辽高顺事我父,”吕娴笑道:“父亲发怒的时候,他们只是给只耳朵,再顺毛捋一捋,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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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貂婵是我知己。”吕娴笑道:“以后家事全看你的呢,别让外人笑话我温侯府乱糟糟的没个规矩。这样的事不能再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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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累你在我父那里受了委屈,我还得向你赔罪。”吕娴从袖中掏了一面镜子出来递与她,笑道:“好镜配美人!”

      貂婵接了过来,骇了一惊,道:“这,这……世间竟有如此清晰的镜子,莫非是天与之物!?”

      这个时代,用的多数是铜镜,这还是贵族用的,穷人家顶多用水照照也罢了。

      所以这现代的很普通的淘宝风的极便宜的镜子,把貂婵给惊着了。

      她看着这镜子,喜不自胜,道:“如此宝物,该献于夫人才是,貂婵怎么能要?!”

      她坚持不肯要。

      吕娴只好道:“我还有,另备一面再送与母亲便是,你只管收下。你若说配不上,天下还有何人配得上这样的镜子?!”

      这样的镜子,她囤了好多呢,之前假期,她囤多了原本是想带到军中去分与队友的,哪知道,再没这个机会了。

      貂婵感动的不得了,照着清晰的镜子,又感动又高兴,道:“多谢女公子!”

      吕娴看着镜中貂婵的美貌,笑道:“如此绝色!父亲竟还舍得与她发怒,还望镜中的美人莫要与我父生气才是。他原是个粗人,不知怜香惜玉之人,且原谅他则个吧。”

      貂婵又羞又好笑,道:“将军惹恼了我,怎么倒要女公子替他赔罪?都说父女连心,果然如此!”

      吕娴也大笑,道:“有此美貎,若是我,我只怕也看不上旁人了,日日夜夜只会对镜怜惜,自怜自爱。爱不释手。”

      “……”貂婵笑的坐姿都乱了,嗔她一眼道:“胡说,哪有爱上镜子的人?!”

      “怎么没有?!这叫对镜自怜?!除了镜中人,世间万物再不能入眼。”吕娴笑道。

      貂婵就是不信,道:“真有这等人,那人也不做了,事也不必管了,女公子莫拿我打趣玩笑,我不与你说了,我回去了!”

      说罢将镜子小心翼翼的放入了袖中,施施然的起身去了,一面还回首道:“莫忘了送一面与夫人。”

      “知道了。”吕娴笑的不行。

      身为后院女子,不敢越矩,貂婵其实很知礼讲规矩。并不肯恃貌轻狂,步步不敢越过严氏去。便是收受了什么好东西,也绝不敢忘了严氏的。

      古时女人,皆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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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氏既肯屈就让她出来主持大事,貂婵便只能敬着严氏,绝对不敢得罪大领导的。

      哪怕只是虚抬着,也不敢越前去的。

      吕娴看她走了,便叫侍女送了一面成熟些的给严氏去了。

      严氏喜不自胜,恨不得将镜子给供起来。

      “天下间竟有此宝物?!”严氏小心的将此放到匣子里,道:“我儿何处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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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哄的严氏心花怒放,有点对貂婵嫉才妒貌的心思此时也淡了,欣慰的道:“我儿自是好的,她可是我十月怀胎辛苦生下来的,有什么好的,哪能不想着我?!有女如此,可比男儿……”

      第021章 我爹是吕布21

      且说陈珪与陈登父子回到后院密室之中,难免还有些汗津津的。

      “吕布之女好生厉害,”陈珪低声道:“本来,为父欲向吕布献策,投靠曹操,以吕布那个头脑,断然会答应,他本就不是多么能自立之人,想着的是依靠旁人,前有丁原,董卓,后有曹操,他势微,一定会答应,况且吕布恨袁术失信,袁术本来也容不下他,他在徐州十分势孤,一定会依为父之言,依靠曹操,为父是欲让你出使许都,向曹献计破吕,你我父子,便可安稳徐州,现在看来,是被这位女公子给识破了……”

      胎死腹中。

      陈珪想到此点便出了一身冷汗,道:“幸尔没有撞上去,还没来得及献策,否则,还不知是个什么下场。”

      “父亲,此计是否是陈宫所识破?!”陈登道。

      “陈宫?!”陈珪摇摇头,道:“他是有本事有学识,然,识人方面,他实在不怎么样,前有曹操,后有吕布,他认的两个明主,是明主吗?!他还想趁势依靠袁术,袁术那厮更不像明主……”

      陈珪摇了摇头,又道:“绝不是陈宫,依为父之见,那女公子说话行事,并非是因为受人指点。那份胆识和咄咄逼人,便是陈宫也未必能做到。”

      “区区后院深闺一女子,怎么会……”陈登犹自愤愤,想到她说的那些话语,依旧万分的不爽。

      “吕布不简单呐,生了一个这样的女儿,以后这徐州的形势,不好说了,看她今天说的话,调动了你的官位,以后怕是再不许你出使,不会让你离开徐州,更不许你碰军务了。这是防着我们陈家父子了,”陈珪道:“倘我们再有异心,怕是死无葬身之地。”

      陈登一凛,道:“一女子,会有如此魄力?便是吕布也未必会有。父亲,吕布知道今日之事吗?!”

      陈珪道:“未必知道,以他的性子,若是知道,早已经打杀上门来了。”

      “是女公子自作主张?!”陈登道。

      “我儿万不可因为她是女子便轻视于她,她一个女子,却支使得动陈宫和吕布麾下两员大将,只是凭着贵女的身份能办到吗?!”陈珪道:“陈宫是什么人?张辽和高顺又是什么人?若不令他们心服口服,他们如何能如此护主?!便是对吕布,他们也未必能如此?!”

      陈登一凛,面色慢慢正了。

      “对此女,我儿以后定要万分小心,万分忍让。”陈珪道:“她便要你去司农,你便好好做这个官,别叫她挑出错来,也不受她恩惠。”

      “是,父亲,儿子记住了。”陈登道:“儿子定不会再被她激怒。”

      “去打听打听女公子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变化如此之大?!”陈珪道:“还有,那吕府的传言是怎么回事?说什么温侯差点打死了此女。”

      “父亲是叫我去打听吕布与女儿的关系好不好?!”陈登道。

      “是,若是此女与吕布关系一般,便有可图。便是好,此女如此强梁,有夺权之心,这父女关系,便是突破口!”陈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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