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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吕布之女》-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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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出真心话了就好。

      他给高顺和张辽递了个眼色,二人万分平静的归座,与陈登的神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三姓家奴?!”吕娴淡淡的道:“迂腐?!”

      她放下酒杯,正色道:“比起元龙,他们的确迂腐,一心为我父谋划,而元龙呢!哼!”

      陈登一副高义不惧死的神色,怒道:“我,如何?!”

      “我只问元龙,胸膛中这颗心是归曹还是归汉?!”吕娴起了身,将桌案一踢,哗啦啦……那桌案上的东西碎了一地!

      气氛却随之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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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能,我真想将元龙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归谁?!”吕娴步步逼视,直视着陈登的眼睛,道:”敢问元龙,你身为我父之臣,却慕刘备之才,而心中却存归附曹操之心,什么三姓家奴?!我父远不及元龙一心三用,居其无定!”

      陈登脸上血色褪尽,像被人扒尽了皮的耻辱之感,他指着吕娴,道:“……你,你,你胡说……”

      下意识的便要否认,并且往吕娴急趋两步。

      高顺与张辽一左一右站到吕娴两侧,往陈登近一步,拔刀出鞘,怒视道:“陈登,你意欲何为?!”

      陈珪也好不到哪里去,脸色很是难看,紧张的看着张辽和高顺。他身后的人道:“主公,要不要派兵来护家主?!”

      张珪摆手道:“我府兵哪及张辽高顺二人敌手?!不可……”

      “那如何是好?!”身后幕臣道:“恐今日难逃一死!”

      陈珪眸灼灼的盯着吕娴,道:“未必,我赌她既撕破了我们脸皮,却未必存有杀心,且看她如何收场?!”

      扒皮哪有那么好扒的?!

      春秋战国有云,既存杀心,也不能将之形于脸上,叫臣下先下手为强。

      这个吕娴,既然扒了他们陈家的皮,那么,她又如何收场呢?!

      再委以重任?!她敢吗?!她不怕吗?!

      这个女公子,虽有胆色,但却少谋略。人要脸,树要皮,扒了皮,再想要人的心,难上加难?!

      吕娴却步步紧逼,对陈登道:“你们父子好谋算,存有三志,当我父为猴耍,戏我父如婴儿,阳奉阴违之徒,也配笑我父为三姓家奴?敢问陈元龙你有几姓?!”

      陈登脸色急白,腿一软,跌坐在地,定定的看着吕娴,手抖着道:“……士,士可杀,不可辱,你,你们要杀便杀,休要辱我!”

      “人不自重,人必辱之,何来我们辱你之说?!这个名声,我可不敢当!”吕娴道,“三姓家奴尚无人可容,敢问元龙,三心之人,可有人能容!?”

      陈登脸色已是极度难看,袖下手紧紧的攥了起来。

      “元龙贤名在外,便是曹操想杀,也必不能杀。此举却非爱才之心,而是怕杀一人,而远天下之心。”吕娴道:“可是以元龙之心,曹操敢重用尔乎?!未必吧?!”

      “曹操手下文臣武将无数,而元龙你能挤得进去吗?!担了这三心的虚名,便是谤言也会无数,谁能容你进入核心阵营?谁肯容你,若论才,曹营中有郭嘉,其才略,远在元龙之上,其忠心也远在元龙之上,其心胸,更甚,敢问元龙,操有顾忌,你终其一生,可能进入曹营核心阵营否?!我若是操,也必不敢用你,元龙啊元龙,你真是成也吕布,败也吕布了,真的助操破了我父,你这一辈子,也只能做个徐州地方官员,仅此而已,一身所学,一生之才,远无施展之处。”

      陈宫见陈登面如土色,惊骇不已,一时好笑,忙扭过头去用袖遮了遮。

      女公子这张嘴,可把陈登说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欲叛吕,非为得曹重用,”陈登狡辩,欲拉回颜面,道:“吕布无谋,人人得而叛之!天地所不容!”

      吕娴笑了,道:“天地容不容的,也不是你陈元龙说了算,与其骂我父,倒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

      “要杀便杀,奈何多言?!”陈登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

      “曹操不杀你,我父怎么能杀你呢?!”吕娴道:“为你一人,担了害贤之名,我父这名更担不起,他的名声本来就不怎么好听了……”

      “那你待如何?!”陈登怒道。

      吕娴笑着扶他起来,道:“咱们坐着谈谈心嘛。刚刚失仪了,元龙勿怪!”

      “休跟我来这一套!”陈登黑着脸道。

      “元龙以为我是玩那梳拢人心那一套?”吕娴笑道:“也可以这么说吧,这天下贤士,想我父者,如元龙的实在太多,我一个个的也辩不过来。只是,打的比方不对,怎么能让元龙与我父比缺点呢?!虽然三心与三姓其实也是差不多的……”

      “你休胡说!”陈登否认,被她强按着坐了下来,一时更是愤愤,这个女公子,力气怎的这么大?!果然那无脑的吕布生的女儿,都是个匹夫之勇。

      看他黑着脸,就是不认,吕娴也不与他分辩。

      见他虽惧怕,虽羞怒,然,却无恐惧之色,到底心中有点服气。

      室内已是一片狼藉,然而也无侍人敢此时进来收拾。

      陈宫找了个垫子给吕娴,吕娴跪坐了,陈宫便坐在吕娴身侧,好笑的看着陈登。

      陈登此时哪有什么好脸色,对陈宫恨的咬牙。

      张辽与高顺也不跪坐了,只是站在吕娴两侧护佑,对陈登虎视眈眈。

      文臣武备,怕是还有话说。

      只是扒下的脸皮,还能黏的回去不成?!

      陈登的脸色很是难看。

      “元龙曾公然说刘备,雄姿杰出,有王霸之略,吾敬刘玄德!”吕娴道:“既如此心慕刘备,为何不在此时奔赴辅佐呢?!”

      陈登面色一白,更难看了。

      “无非是因为刘备虽有才德大略,却无势,元龙怕他最终……”吕娴觑着他的脸色,笑道:“看来元龙之才也虚有其名,心中无有为主谋大略之才,才这么没自信前去辅佐。”

      “我有才无才,与尔何干?!”陈登气闷着道。

      “若给与元龙一郡,元龙之才可治,元龙,可为一方大臣,却无有丞相能谋天下之心,”吕娴道。

      “女公子挺会小瞧人,”陈登冷笑道。

      “无小瞧元龙才略之心,只是元龙这趋炎附势之志,我是挺小瞧的。”吕娴道。

      第018章 我爹是吕布18

      “你!你!”陈登气的要炸,指着吕娴道:“你无知妇人,知什么才略?!”

      吕娴见他拿自己是妇人说事,却也半点不怒,笑道:“原来元龙除了骂人是三姓家奴和无知妇人之外,竟也无甚新鲜辞语骂人了?!”

      陈登气笑了,道:“吾是不及女公子,能屈能伸,骂了也脸皮不胀?!”

      吕娴还是不生气,反笑道:“看来元龙是无从辩解,只能进行人身攻击了。”

      陈宫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看着陈登羞愤欲死的表情,笑劝道:“女公子还是莫逼元龙了吧,不然羞死了一贤士,惹天下人笑!”

      吕娴也笑道:“也是,说正事。”

      陈登咬着后糟牙,怒视着陈宫。陈宫竟也不生气,笑眯眯的,像个老狐狸似的。

      陈宫变了很多,仿若脱胎换骨一般。陈登实在不解,陈宫以往并不是这样的人。

      “若元龙无趋炎附势之心,为何知刘玄德之大略,却小觑他之时势,不肯前去辅佐,是怕跟着他东奔西走,大事不成,反被这乱世所沉乎?!此不大谬?!”吕娴正了脸色,眸光闪闪道:“既心慕刘备,却不去归附,不是趋炎附势之人是什么?!元龙可真是担了君子之名,又真做了小人,你还敢轻乎我父?!”

      陈登见她时正经,时不正经,然字字戳中人心,让他辩无可辩,他真是气到发指。

      “我父当年诛董卓,护天子,而元龙却只笑他是三姓家奴,却无视他之功业,无非是因为我父无志,无谋。”吕娴步步紧逼,道:“轻人之志,此亦不为趋炎附势者乎?!”

      “……”陈登张大嘴巴,看着吕娴,胸腔呼啦啦的像个风箱。

      “曹操势大,上挟天子,下慑群臣各方英杰与诸侯,而你却有归附之心,此不亦为趋炎附势者乎!”吕娴道:“敢问元龙,有何笑我父者?!”

      陈登脸色紫胀,都要哭了,道:“吕布匹夫!有何可忠,你如此批我,无非是为你父,女公子,登不妨告诉你,便是扒下我陈登的皮,我陈登也誓不事吕布匹夫!少在此危言吓我!”

      “哦……”吕娴又变了脸,笑了,一改严肃,道:“我知道了,元龙有两个凡是原则。凡是我父,都批判,凡是我父,都反对,为了反对而反对嘛,我懂我懂,元龙啊,这可太轻率了点,我父是蠢材,但是元龙自恃己才,如此傲物,可不是贤士所为啊……”

      “……”陈登看着一会一变脸的这个女子,气的头脑发昏,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想他也是天之大才,早名声于外,然而今天,却觉十分词穷,词穷到一种可怕的地步。

      “……噗……!”张辽哪怕是再稳重的人,此时也忍不住笑了,忙扭过头去,笑的一脸通红。

      高顺也忍俊不禁的。

      陈宫笑道:“张将军要笑便笑,大丈夫立世,要笑便大大方方的笑,莫不可学那女子形状,倒羞死人了……”

      张辽哈哈大笑起来。女公子这两个凡是原则,形容的太精妙了。这陈登向来十分恃人,眼中不容于人,没想到今天也有吃憋的时候。

      “……”骂谁是女子形状呢,这陈宫也是蔫坏的老狐狸。

      “元龙,为反对而反对,可不是贤士所为啊,”吕娴笑着,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笑道:“这可违反了客观公正的原则,带有偏见,可是不对的。”

      “……”陈登气的不说话,他也说不出来,此时说什么都像狡辩,他是想骂吕布几句,然而被吕娴这么一戳破,他再一骂,就显得特别心虚了。

      “虽然元龙有点趋炎附势,以一时论英雄,性子又高傲,得罪很多人,容易树敌。又恃才轻人,缺点蛮多。”

      “……”

      “不过元龙这样的人,不肯轻易折节改变自己,也是令人叹服的。然而,元龙何不抛下成见,放下偏见,客观公正的细思一番我父,真的没有半点可取之处吗?!”吕娴的语气又正派了起来,向他一拜,道:“还请元龙细细思量一二,当今天下,我父难道真的无以立一足吗?!难道真的只能依附曹贼吗?!”

      陈登被她的变脸给折腾的无话可说了,一时之间僵在那里,半晌不语。

      吕娴道:“我却再敢追问元龙,你心归曹,还是归汉!?”

      “自是归汉!我乃大汉臣子!”陈登怒道。

      “好!”吕娴道:“元龙既知,还望元龙千万别忘了自己是汉朝臣子。我父亦如此。希望元龙永远不要忘了,我们尊的不是曹,而是大汉。”

      “既然都为汉臣,还望元龙保护一方百姓,存吕对曹。”吕娴道。

      陈登一凛,此时此刻,他还哪能轻乎这个女公子吕娴。

      端的好谋略。

      陈珪也是一愣,傻眼了。这个吕娴,怕是知晓他们陈家有了异心,便端了一个高高的架子,将他们陈家父子都给奉上去了,打上香火供起来。让他们以后再不敢叛吕迎曹。

      谁人不知汉天子已是吉祥物。可谁人敢说实话,说他们不奉天子,他们敢吗?!

      今日这一番对话,倘若他们再敢存有归曹之心,怕是往后在天下人口中,连三姓家奴也不如。

      陈登愣怔怔的看着吕娴,心中像是绷紧了一张弦,随时都能断了。

      存吕敌曹。好谋略。这是釜底抽薪了。

      陈登脸色都变了,只能讷讷道:“……同为汉臣,自然,自然……”

      吕娴心下好笑,却正色道:“我父虽势微,然亦尽微末之力,他日定招集十八路诸侯,誓诛曹贼,不让天子受辱。曹贼挟天子如弄小儿,我父每每想起当今天子处境,夜不能寐!”

      “……”陈登。

      吕娴假哭一番,又道:“元龙!”

      她对着陈登又一拜,道:“如今天下民不聊生,我父于心不忍,然公台时时不能离我父左右,实在分不脱身来管徐州民事,还望元龙能不辞谦,明日报备我父,元龙可任司农官,管治下徐州吏治,安民,生产,让百姓有所归附。如此,我父便是在外征战,也于心无忧矣!”

      “……”陈登僵住了。

      言下之意,兵事一事上,他是不可能再沾手的了。

      好,好,好得很!偏偏陈登虽怒,却是不能推脱。可是心下难免有气不能抒发,不是瞧不起司农官,但是被吕娴架到了那个位置上,他如何高兴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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