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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从单骑入荆州开始》-第5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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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不过是相戏之言,无需当真。

        只要这话传不出去就无事了。

        但是吴懿和刘琦都想的有点简单了。

        他们两人没醉,倒是能够守口如瓶。

        可那被益州军将士护送回秭归的刘瑁,这一路上会不会在朦胧中说些风言风语的醉话,让护送他的士卒听见,谁也不能保证。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八卦消息一旦泄露出去了,却不知会在军中产生何种影响……

        吴懿听了刘琦的解释,心下大定,他随即‘引满举白’,一口喝尽爵中之酒,以示对刘琦的敬重之情。

        “唉,也是难为公子了,不过公子适才肯在宴乐之间应诺我家三公子所言,做君子之诺,足见公子为人赤诚,虽为玩笑之言,却也足显公子德厚流光,吴懿深感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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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连德厚流光都用上了?断不至于将吾吹捧成这样吧?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饱读诗书而不求甚解吧。

        ……

        “好~!”

        “好!”

        “哦~哦哦!”

        “真勇武之士也!”

        一阵高声喝彩,打断了刘琦和吴懿的谈话,将二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擂台之上,一名荆州军的队率被对手推下擂台,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半晌都动弹不得。

        而那名与他角力的益州军队率,则是站在台上,昂首挺细,高举双臂,享受着益州军的将士们对他的不断喝彩。

        文聘阴沉着脸走了过来。

        他看了一眼站在刘琦面前的吴懿,眸中隐有深意。

        吴懿是个有眼力见的人,他知道文聘是想跟刘琦单独说些事情,随即冲刘琦一拱手,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文聘来到刘琦身边,低声道:“少君,吾军已是连输五阵了!颜面尽失……”

        “连输五场了?”刘琦闻言颇为惊讶。

        他看向场中,却见围绕在擂台旁的益州士卒皆是高声喧哗,气势空前高涨。

        反观荆州军士卒,气势明显有些疲软,望着擂台上的那名益州军队率,将士们的表情各异……有不甘,有惊恐,也有愤怒。

        “都是他一人打赢的?”刘琦伸手遥指台上的益州军队率问道。

        文聘回道:“五阵皆此人胜。”

        刘琦眯起了眼睛,颇有些兴趣:“角力之斗,主以搏力,能够连胜五场的,定非寻常之士。”

        文聘点点头,道:“不错,角力最耗体力与耐性,军中人连角三场,便会体力不足,此人居然连斗了五场,且场场皆胜,实非等闲之辈。”

        刘琦看向文聘:“军中屯长,曲长可有人能胜之?”

        文聘叹气道:“军中之卒,尽为末将与黄司马操练,各部曲、屯长的能耐,吾二人尽知……怕是无人可胜过他,非得末将亲自上场不可。”

        刘琦皱起了眉,道:“汝好歹也是咱荆州军的别部司马,仅在吾下,汝上台去角力一个统领五十人的队率……输了丢面儿,赢了怕是也不见得有多光彩。”

        文聘自然也知由自己去战一个队率,未免是狮子搏兔,然己方连输五阵,若是让那队率再赢两场,荆州军的颜面也就基本丢到底了。

        虽只是游戏之乐,但怕是也会传出些闲言碎语,说益州军能压荆州军一头。

        刘琦略作考虑,吩咐道:“事已至此,便不要在屯长、曲长中挑人上台了,汝可传下话去,军中之人,哪怕只是普通步卒,只要能赢了那益州队率的,必可升职重用,当连升两级,酒钱赏赐,一样不少。”

        文聘不解道:“少君此举有何深意?”

        “各部军侯、曲、屯、队率,本领如何汝和黄汉升皆心知肚明,若有能打赢他的,何须等到现在?然吾军七千将士,汝与汉升却也不能各个都去了解,说不定普通士卒中也有善斗之人。”

        文聘闻言了然:“那便依少君之法……唉,眼下却也只能赌上一赌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是若有些军卒,本无勇力,却想碰碰运气,投机钻营,上台之后反为对方所制……又当如何?”

        刘琦道:“此事好办,虽然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然重责之下也必无虚士,汝招募勇士之时,可声明上台角力者,赢了故然可赏,然输了也要打五十军棍,那些怀钻营之心者便不敢胡乱应征了。”

        文聘深吸了口气,暗道论及驭人之道,少君真可谓荆州翘楚。

      第七十一章 蜀中队率

        文聘依照刘琦的吩咐,即刻带着麾下的军侯、曲、屯之长去军中征召勇武之士,来与那益州军的队率较量。

        文聘离去后,刘琦又转头去看贾龙,笑道:“蜀中果然是有诸多豪杰之士,一名队率竟然便有这等武技,吾荆州将士果然还是远远不及。”

        贾龙的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色。

        其实他事先并未特意安排什么勇武之士上台角力,都是盟友,贾龙犯不上为了这点小事争面子,而让荆州的将校们下不来台。

        他毕竟也是益州豪强中的代表人物,格局并不小。

        这突然冒出一个擅长角力,能够连胜五阵的队率,贾龙其实也很吃惊。

        见刘琦询问,贾龙生怕是刘琦对他有什么误解,解释道:“宴中游戏之乐,当不得真,承蒙贵军诸猛士相让,兀自让其得胜尔。”

        说罢,便见贾龙转头看向身后的一名侍卫:“还不去将他叫下来!”

        刘琦一直在仔细观察贾龙的神情,发现他的神情中并无几分得意之色,反显得略有些焦急。

        刘琦明白了今日之事纯属碰巧,却非贾龙刻意安排。

        贾龙的侍卫跑到擂台边上,冲着台上的那名队率喊道:“速速下来!”

        不曾想,那队率仿佛没听见一样,瞅都没瞅那侍卫一眼,只是道:“某尚有余力,无需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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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喊的那名侍卫面色不由微寒。

        论身份,他亦是统领五十人的队率,不比台上这人级别小半分,且他身为贾龙的护卫,休道是一个队率,便是各军军侯,也很少有这么跟他直接对着干的。

        “是贾公唤汝!”

        说罢,便见那侍卫不再搭理台上的队率,转身离去。

        侍卫说出了贾龙之名,那队率自然不敢再倨傲自持,立时跳下擂台,紧随着他来到了贾龙的面前。

        “卑职张任,见过将军!”那队率见到了贾龙,语气中隐隐有几分喜气。

        张任是蜀郡人,虽然家贫但为人却有志向气节,前年被招募入军,参与了平定马相之乱。

        张任自幼苦学,一直渴望出人头地,可惜一直没有什么机会,即使是在平马相之战中,也不过是因功得了个队率的职务,但这小小的职务却并不符合他的志向。

        因此他一直渴望能够得到一个展现自己的机会。

        今日荆益两军角力较技,一直郁郁不得志的张任骤然意识到,这是一个表现自己的大好良机。

        在荆益两军主将面前展现自己的勇武,若是能得武猛从事看重,今后定可出头!

        在张任心中,身为益州诸武之首的贾龙是他的偶像,若是能为贾龙赏识提携,就目前的张任而言,这辈子便不算白活。

        但眼下,张任这一腔赤诚热血,贾龙却并未放在心上。

        对于一军主帅而言,他考虑的事情自然是要更多更全面。

        他不可能因为一个小小的队率,而影响了荆益两军的同盟之情。

        “嗯,汝适才表现不错,拿了赏赐,便下去吧。”贾龙淡淡吩咐道。

        说罢,冲着张任挥了挥手,就要撵人。

        便见那名适才喊张任下来的侍卫,拿着一大条狗腿和一大坛子酒,走到了张任的面前,将东西放于其脚下。

        适才的比试,所有的胜者,均是赐酒三爵肉百铢,但因为张任连胜五场,所以给他的肉食和酒明显比要比其他的胜者要多。

        但张任和其他人不同,他并不是冲着这坛子酒和狗腿才上去角力的。

        “将军,卑职尚能继续角战!”张任下定了决心,单膝跪下,抱拳请缨。

        好不容易有了在武猛从事面前展露的机会,他绝对不能白白放过。

        贾龙皱起了眉头。

        这是哪支部曲的队率?居然这般无礼,哪了赏赐就赶紧走人,如何还继续在这里磨蹭?

        “不必了。”贾龙淡淡言道:“拿了赏赐,下去与汝队士卒同饮共食便是。”

        “将军,卑职……”

        还不等张任说完,却见贾龙已经是朝着侍卫挥挥手,示意把他带下去。

        刘琦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眼见张任急于自荐,心念微动。

        张任是蜀中人,自己当着贾龙的面,自然不好挖盟军的人,而且人自古以来有一个天性,就是比较恋乡,让张任抛家舍业的从益州跑到荆州也不现实。

        不过借着这个机会,跟他结下一段交情,施给他一些恩情,想来应该是可以的。

        “贾公,这等英武之士,何必急于让他回避?莫不是想要故意藏私?”刘琦微笑着对贾龙开口。

        贾龙着实没想到刘琦这小子居然这般胡闹。

        自己屏退张任,明明就是为了给他荆州军留面子,生怕一会张任又赢了,给荆州军下不来台。

        他可是倒是好,自己反倒是上杆子把人留在这。

        也不知他脑中在想些什么,莫不是跟刘瑁一般也喝多了不成?

        刘琦看向张任,见他依旧是跪在地上,面色颇显尴尬,随即出言替他解围。

        “张队率如何还跪在地上?贾公,不如让他先起来吧。”

        贾龙点了点头,道:“既是刘公子发话,自无不可。”

        张任忙道:“多谢贾将军,多谢……谢公子。”

        待张任起身后,刘琦笑道:“张队率角力我军五人,犹言能胜,不知是果真有此等勇力,还是其实汝已外强中干,只为在我等面前彰显己能,故作此言?”

        张任年轻气盛,闻言道:“卑职却能再战,不但能战,还定能赢!若公子不信,可卓人来与吾继续比试!”

        贾龙皱起眉道:“休得放肆!”

        张任急忙低头,再次单膝跪倒。

        刘琦则是看向贾龙,道:“贾公,游戏之乐而已,何必当真呢?”

        贾龙暗自叹息。

        吾本来是不想当真的,只是怕汝荆州军丢了面子不好看,怎么反倒成了你劝起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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