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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从单骑入荆州开始》-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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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表再次出言时,语气中已有些许怒意:“刘君郎好不晓事,这护君之策乃是吾荆楚人所设,促成联盟亦是吾荆楚使者往来奔波,如今大事已成,他却要做盟主坐享其成,岂非大谬!”

        刘琦听到这,不由想起了关东诸牧守之盟的情况……袁绍虽是盟主,得了一时之利,但却不是最后的赢家。

        虽然这个盟主的含金量确实很重,但做人要懂得取舍,不可太过执拗。

        谁笑到最后才是最好的。

        刘琦冲着刘表拱手,谏言道:“父亲,请听孩儿一言,这个盟主,咱荆州还是不要争了。”

        刘表瞥了他一眼,似有不甘:“为父是这联盟的发起人,却要将盟主拱手想让?”

        刘琦知道刘表只是一时之气,劝道:“父亲,其实您心里早就知道,这盟主无论是刘焉还是刘虞,都比您更有资格做,咱们是争不过他们的。”

        刘表的心情憋闷,但他知道刘琦说的是对的。

        确实,他跟刘焉和刘虞是比不了的,因为那两个人各有优势。

        刘虞的优势在于身份和功绩……论功绩,单是平定举纯之乱这一功绩,便足可秒杀刘表。

        至于身份,刘虞的身份不仅仅是他大司马之职,还有他的出身。

        刘焉和刘表的先祖鲁恭王是西汉王族,年代久远,且几经变迁,这一族目下在雒阳宗【创建和谐家园】可查的都是支脉小宗,颇有些落魄皇族的意味……虽是宗亲,但血统不是特别纯。

        但刘虞的先祖乃是光武帝刘秀的嫡长子东海恭王刘疆,一度还曾当过太子,可谓根正苗红。

        而刘焉的优势在于辈分和名望。

        刘焉和刘表一样,都属名士,但刘表毕竟有因党锢之事而弃官逃亡的前科。

        而刘焉年轻时曾拜名士祝恬为师,后党锢时,他没有选择和刘表一样与宦官决战,而是隐居自保,用七年的时间隐居教学,不但积攒了声望,还没有被牵连。

        第二次党锢祸时,刘焉又当上了司徒胡广的文吏,搭了胡广的便车,他在司徒府镀金后外放,成功躲避了第二次党锢之祸。

        刘焉这辈子左挪右闪,一直在想办法脱离士族清流与宦官对决的主场,没有一次掉经过坑里,诚可谓是党锢之乱中的‘忍者神龟’。

        也因为如此,他的政治底子相比与刘表就要来的干净些。

        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在三刘之中,刘表都没有成为盟主的可能性。

        最不济,那俩人还是州牧呢,而他目下只是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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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琦闻言笑了。

        “自然,依孩儿意,父亲与刘焉虚与委蛇便是,谁当盟主,也不是他刘焉一个人说了算的,大司马想来也会争上一争,父亲且先答应刘焉便是,待日后大司马派人问时,再虚应大司马,两不得罪,依孩儿想来,他们两人彼此谁也不会相让,最后基本就是拖黄了……咱们不慕虚名,只取其实。”

        刘表眯起眼睛,斟酌半晌方道:“吾儿言之有理,深和朝堂之道,为父适才是有些急了,且先应了刘焉,待他出川之后,再做定论不迟。”

        说罢,刘表转头问伊籍:“刘君郎还说了什么?”

        “刘益州还言,川中多险路,且往关中之路不通,运粮极为周折,请使君供应其粮秣。”

        这一次,刘表没有生气,他似乎已经想到了这一点。

        “这老匹夫,真是算计到骨子里去了。”

        刘表自持清流,既能说脏话骂刘焉为‘老匹夫’,足见其胸中对刘焉之愤慨。

        伊籍在一旁道:“此事在下曾与刘益州力争过,但他绝不退让。”

        刘琦暗道刘焉是吃定我们一定要促成这个联盟,当然不会放过揩油的机会。

        “父亲,此事依旧权且应着,还是那句话,刘焉的五千兵将不出川,一切皆为惘然,可刘焉的兵将一旦出了西川,那便是无根之萍……”

        说到这,刘琦笑了,但下话却没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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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川军出了益州,我要是真试着掐一掐你的粮草,你们要不要对我俯首听命?

        或许在刘焉心中,刘表是汉室宗亲,又是清流名士,还是发起联盟之人,这样险恶之事他干不出来……

        但他不知道刘表有个熊孩子。

        ……

        就这样,刘焉那殊为过分的要求,刘表一样不差的全都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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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蔡蒯两家人同时随军,因此两家亦是各出一千人马随行,共计七千人。

        整整出动七千步卒,这对于仅仅只对江夏郡和南郡有直接控制权的刘表来说,都可谓是相当大的军事行动。

      第五十九章 寻相熟之人引荐

        益州,绵竹。

        “君侯,江关都尉严镛之弟严颜,在府外拜见,想要拜见君侯。”

        刘焉躺在软塌上,枕着卢夫人的大腿,闭着眼睛,正享受着卢夫人用耳勺为他采耳除垢。

        听了管事的话,刘焉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随意:“让他在府外候着就是了。”

        “诺。”

        州牧府的管事走后,卢夫人轻轻地冲着刘焉的耳朵眼一吹,然后继续为刘焉采耳。

        “君郎,那严颜到了绵竹已有一月,且每日来府求见,可你只是让他在府外候着,侯一天后又遣走他,从不召见……究竟为何?”

        刘焉被采耳采的舒服的哼了一声,半晌后方才:“打磨一下棱角而已,顺带敲打敲打,让他做到心中有数,晓得该为谁所用,这样才好赋以重任……委其大事,呵呵,严家人和其他益州豪族不同,一直都上进的紧。”

        卢夫人奇道:“什么大事,还需要用到他一个别部司马?”

        刘焉没有吭声。

        卢夫人知趣的闭了嘴,不在询问。

        他们俩相处也有一年有余了,卢夫人对刘焉的秉性颇为了解。

        别看刘焉对自己这般宠幸,但在真正的重大事宜上,刘焉一直是防备着自己的。

        或者说,他防备着川中所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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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焉很少主动让卢夫人离开,他要是这么说,一般就是有要事办。

        卢夫人识趣地站起身,冲着刘焉盈盈一礼,便要离开。

        “等会。”刘焉出言叫住她。

        “嗯?”

        “走后门。”刘焉微笑道。

        卢夫人识趣的点了点头,出了暖阁后,便改道走后门出府。

        待卢夫人走后,刘焉便招呼来了府中管事,对他道:“卓严颜进来。”

        “诺。”

        过了不一会,府中管事便引着严颜走了进来。

        严颜急忙对刘焉行礼道:“末将见过君侯!”

        刘焉道:“严司马不必多礼,老夫近期公务繁忙,屡次想要接见于你,可惜一直未曾倒出时间,委屈你了。”

        严颜心中很是苦涩。

        自己来绵竹一个月了,几乎日日前来拜府,但刘焉一直不见他,摆明了就是故意为之,何来公务繁忙一说?

        “君侯诸事缠身,日理万机,严颜能得君侯接见,实是荣幸之至。”

        刘焉面色肃整,问道:“严司马从江关远来,滞留月余不走,不知有何要事?”

        终于是问到点子上了。

        严颜忙道:“听闻君侯已经应了刘表……欲出兵前往秭归与荆州军会盟,北上护君?”

        刘焉淡淡道:“老夫受先帝厚恩,值此汉室危难之际,合该报效朝廷,匡君扶国,老夫已经点齐五千兵马,以武猛都尉为帅,北上护君。”

        严颜抱拳道:“君侯忠君之心,天地可鉴,严颜此来绵竹,就是想请君侯能够准许严颜随武猛校尉出征,为君侯大业尽绵薄之力,以报君侯对我严氏之大恩。”

        刘焉的嘴角勾起了一丝晦暗不明的笑容,但又很快逝去。

        “汝不随汝兄镇守江关要地,却要去上雒,岂非胡闹?”

        严颜郑重道:“不瞒君侯,江关现下无事,况吾大兄久镇江关之地,带兵极有方略,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少了严颜也断然无事,大兄恐吾在江关荒废了本事,特遣我来绵竹请缨,请君侯准我在军前效力!”

        刘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汝兄弟是如何知晓伊籍此来是与吾结盟的?他是荆州使者,再未见到吾面之前,应不会随意透漏,可是汝却在老夫决定出兵前就到了绵竹,这是何道理?”

        “这……”

        严颜闻言顿时语塞。

        刘焉也没有追问于他,只是叹息道:“罢了,难得汝这片忠义之心……只是出征各部军将皆已定下了……”

        话还没等说完,却见严颜突然单膝跪倒,声泪俱下道:“末将一片赤诚之心,只要能为君侯分忧,末将愿马革裹尸而还,还请君侯给末将一个机会,准我阵前立功!”

        刘焉急忙站起身来,去扶严颜:“汝这是作甚?快起来!”

        将严颜扶起来之后,刘焉终于道:“难得汝这般忠心……也罢,其实此番上雒,除了护君之外,老夫尚还有一件大事要办,只是人手颇为不足,需猛士相助,既然严司马有此建功之心,吾便信汝一次,给汝一次机会。”

        严颜大喜过望:“多谢君侯!”

        便见刘焉走到书案便,拿起一卷简牍,道:“老夫要做的机密事,尽写于此简牍之中,汝且回驿舍,仔细阅看,明日自来老夫府上领军令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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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将谢君侯厚恩!定不辜负君侯重托。”

        刘焉笑道:“此事若成,老夫当表奏朝廷,请汝为巴郡郡守。”

        严颜听了这话,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两千石的郡守,不正是他梦寐以求之事么?

        ……

        严颜走后,刘焉便将府内的管事招呼了过来。

        “汝去通知府中的青羌死士,到驿舍周围盯住严颜,他今夜若是无有异动,明日来老夫府中领令……便不需动他,但他今夜若是暗中派人出城……”

        说到这,刘焉微微扬了扬下巴,并没有多说。

        但他的意思,傻子都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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