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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从单骑入荆州开始》-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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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社会资源掌控的越少,潜意识中的安全感就会越低。

        而具有优良品性的夫婿就是最能填补这不安的最佳良剂。

        其实,这也是举孝廉的真正初衷。

        品行很重要。

        刘琦今日身穿华服,俊逸风雅,且在酒席中受到了刘表和蒯越的肯定,为众人所仰,又间接坐实了会盟的主将身份,因此他给蔡觅的第一印象,是既有外型又有发展的潜力股。

        这第一印象非常重要,没有这第一印象做支撑,想把这女人拿捏住,日后就需额外花不少时间。

        随后,当蔡觅撩拨他时,他执礼甚恭,稳如泰山,这展现的是儒雅气质。

        后再‘偶遇’时,他提出护送蔡觅返其居舍,这展现的是侠义之风。

        而现在,刘琦又说了一些自己来荆州的前因后果,将自己为了父亲,宁肯抛弃前程的往事诩诩道来……

        这在展现‘孝’之品行的同时,也体现了责任和担当,令蔡觅安全感十足。

        老司机的连招,岂是古代女人所能挡之?

        现在蔡觅看向刘琦的目光中,便多添了几分别样的光彩。

        不再是先前的那种渴望,深层次间更多的则是倾慕。

        “不想少郎君竟这般至孝,大有古之先贤之风,小女子深感敬佩。”

        “阿姐过赞了,都是为人子者分属之事。”

        蔡觅隔着车帘,看着骑乘白马,儒雅俊逸的刘琦,幽幽的长叹口气。

        刘琦奇道:“阿姐为何这般叹息?”

        蔡觅的语气颇幽怨:“无事,只是见少郎君年纪轻轻,明礼节知荣辱,前程远大不可【创建和谐家园】,蔡觅以少郎君而自观,感年华老去,空自蹉跎十年,岂不忧伤?”

        刘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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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闻阿姐平日,喜吟《陌上桑》?东方千余骑,夫婿居上头……”

        蔡觅听刘琦说起这个,不由有些羞臊,心中略微泛起些悔意。

        喜吟是喜吟……但何尝又不是让这词给耽误了。

        “都是年幼时心高胡乱唱吟,空羡词中的秦罗敷,少郎君不必当真。”

        刘琦哈哈一笑,道:“无需妄自菲薄,阿姐之思也不尽然为错,我曾认识一位挚交好友,其文采冠绝当世,他也受陌上桑有感,作词曲以应之。”

        蔡觅闻言来了兴趣:“少郎君可能记诵?”

        “多少还能记得。”

        刘琦淡淡一笑,道:“美女妖且闲,采桑歧路间。柔条纷冉冉,落叶何翩翩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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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觅听完不由惊诧,且心中略感安慰。

        其实这词的本意乃是借美女虽美,却无有媒人牵线,而导致独居深闺,而抒感作词之人虽有凌云壮志,却怀才不遇的空寂。

        但蔡觅肯定是品不出当中隐晦的涵义的,在她听来,这词整个就像是在给她找借口一样,词中之女藏于深闺不嫁,其实是因爱慕品德高尚之人,想要寻求一个贤德之夫,但众人暗地议论,却不知其真意。

        虽然词中所述的美女不嫁,动机和蔡觅不同,但所谓当局者迷,在蔡觅自己听起来,和说自己没什么两样。

        这就是刘琦又一高效手段……捧杀。

        蔡觅受了刘琦这一番根本与她不相称的吹捧,心中暗喜,道:“不知少郎君好友,姓甚名谁,乃何方人士?”

        刘琦摇了摇头:“阿姐莫怪,此人不愿留名于世,故不能言。”

        这个作词的人确实是存在的……问题是曹植得在两年后方才出生,而他做这首《美女篇》也大概要在三十多年之后。

        这让刘琦怎么给她解释。

        按道理来说,这种魏晋的杂曲辞赋,刘琦本背不下来,不过他前世的时候,正巧各种诗词大会被炒作盛行,而他所在的单位则响应上级号召,也组织员工在业余时间展开诗词背诵朗读等活动……

        为了给上面留些好印象,刘琦不得不在这方面下了一些苦工……

        见刘琦不说,蔡觅却误会了他的想法。

        “他谎称有一好友做词,莫非根本就没有此人,这词想来是他自己作的,故意说来安慰我?”

        但凡稍稍琢磨下,都觉得不可能。

        但蔡觅眼下被男色所迷,疯狂降智,什么事按照自己主观的意愿去想。

        ……

        蔡觅的居舍在城郊,虽有些远却不偏僻。

        行至其舍后,蔡觅从车上下来,向刘琦盈盈施礼:“多谢少郎君相送,有劳少郎君了。”

        刘琦伸手虚扶:“阿姐不必如此,你我姐弟何须这般客气,举手之劳尔。”

        然而,就在刘琦虚扶她起来的时候,却见蔡觅不经意的将自己的柔软白皙的手轻轻地搭在了刘琦的掌心。

        如同在宴席上一样,那股冰凉之意,再次顺着刘琦的手掌传了过来。

        刘琦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毛。

        今天是她撩自己的第二次了吧?

        但这一次,刘琦没有像是在宴席上那般不回应,反而是果断的用手掌握住了蔡觅的手。

        逼,装一次足矣,装多了容易挨揍。

        蔡觅见刘琦握住了自己的手,大喜过望。

        她羞涩的看向刘琦:“既以至敝舍,少郎君何不入内稍坐?阿姐家中有上好的甘醴供少郎君斟饮,以示相谢之情。”

        说到这,蔡觅又糯声言道:“若少郎君嫌独自饮酒单调,阿姐可奏器乐助少郎君之雅兴。”

        刘琦笑了。

        这女人既肯邀他进门,那这事基本就是成了。

        抬头望了望蔡觅的舍门,刘琦的心中颇为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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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题是……刘表还在家中等他,有要事相商。

        这天底下,最耽误他事儿的,可能就是这个亲爹了。

        “阿姐相邀,本不当拒绝,然严君尚在府中等候,有事与琦相商,只能翌日再做拜访了。”

        蔡觅闻言,幽怨地叹了口气。

        她用指尖轻轻的在刘琦手掌上划圈,柔声道:“小女子明日便将回返云梦泽别居,便只能等少郎君翌日前往云梦泽,再行招待了。”

        刘琦挑挑眉,不做痕迹的轻扫了一眼蔡觅在自己手掌上来回画圈的手指……

        这个妖精,是真能撩。

        既然她这般客气,那自己就应了吧,不然太伤人自尊。

        “阿姐宽心,琦翌日有空,自当往云梦泽拜访。”刘琦微笑着应诺道。

        ……

        返回府邸的时候,刘表已经睡下了。

        年纪大的人,熬不了夜。

        父亲到底要和他说什么,自己还是不知道。

        刘琦无奈的笑笑,也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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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琦平日很自律,看完竹简一般都会收拾好,从不乱放。

        这是有人故意放在这里的。

        刘琦拿起那卷简牍,展开看……是刘磐写给刘表的家信。

        看来,这就是刘表今夜打算和自己商量的事情了。

        细细的看了一遍……大致内容是刘磐向刘表诉苦,言自己到了长沙之后,举步维艰,局面困顿,为当地宗族限制,根本无法打开长沙的局面。

        刘琦长叹口气,在这多事之秋的,长沙郡这块硬骨头,要让堂兄啃下来,也着实是为难他。

        刘琦沉默许久,拿出了一条竹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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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琦拿起笔,在上面轻轻的写了了三个小字,然后包裹在简牍中,招呼侍从,送去刘表的书房。

        那片上的三个字是:五溪蛮。

      第五十一章 学习前辈的经验

        刘琦知道刘表应该能够明白他的意思。

        同为汉室宗亲,除去刘表之外的另外两位牧守幽州牧刘虞和益州牧刘焉,都曾有过借用过当地的少数民族来稳定局势的例子,而且他们两个人目下就在施行。

        刘焉进入益州后,立刻就着手对益州本土士族进行压制,但益州本土士族的势力强横,最重要的就是他们很多人都是地方官员,手中握有武装势力。

        刘焉属于空降的州牧,无兵无粮,若想对抗益州本土士族,就要有一支能够与其相抗军事力量。

        于是,刘焉就与益州境内的青羌部族结盟,吸纳青羌的族民,用以扩大自己的军事实力,后在平定益州从事贾龙之乱时,这支青羌军发挥了主要的作用。

        至于刘虞,在刘琦看来是比刘焉更加精通此道的高手,他联合幽州士族和乌桓等游牧民族,屡生生的将战乱幽州愣生生的给治理成了一个坐拥百万人口的强州。

        中平年间,张举和张纯在幽州叛乱,无论是谁来幽州都是越平越乱,只有刘焉到任后,方才一招制敌。

        张举和张纯在幽州叛乱所依靠的是幽州境内不得已的家族,还有辽西乌桓的丘力居,但刘虞到达幽州之后,直接挖了张举和张纯的墙角,将幽州境内的士族和乌桓尽数拉拢到了他的一边。

        平叛之后,刘焉又恢复了边境互市,开发盐铁资源,一边与游牧民族进行边贸,一边使当地豪族能够在边贸互市中拿到利益大头。

        刘焉,幽州士族,乌桓游牧……形成了一个强力的经济纽带,成为了刘焉统治幽州的坚固基础。

        有基于这两位同宗大佬的先例,刘琦觉得眼下长沙的形势可以借鉴仿效。

        五溪蛮又名武陵蛮,居于沅水上游五溪地区,还有诸多族部散落在溇水,澧中等地,长沙郡位于武陵郡之东,想要与这些武陵蛮接触上并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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