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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从单骑入荆州开始》-第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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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拉拢,自然得有实质性的好处……明明就是搅屎棍子,还偏偏能得各方恩惠。

        但这一步棋若是走成了……

        李典心中有些激动,此事若成,董袁之争必然又会朝着另外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且大有改变天下格局之势。

        最重要的是,这个联盟出兵的名义太过正统,正统到足矣凌驾于四世三公的士族之首的袁氏之上!

        想不到,自己竟也能参与其中

        !

        李典冲着刘琦一拱手,道:“伯瑜,李某当真是小瞧了君父子,想不到君父子竟然有这般大志,能得君父子接纳,真乃我巨野李氏一门之幸!”

        刘琦笑道:“曼成兄不必如此,汝且回乘风,收拢麾下门客,静待时机,不必先来荆州相投,待我促成此联盟北上出兵之后,兄再引麾下投之,一则可壮声势,二则也可为兄扬名,一举两得!”

      第四十章 新长沙郡守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需要扮演的角色,同时代的所有人演的都是同一出戏,只是有人的戏份多点,有的人戏份少点,有人做主角,有人做配角。

        刘琦不知道自己现在在汉朝算是一个什么角色,但他知道,自己现在扮演的这个角色,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收揽人心。

        在这个时代,什么事儿都要讲究一个名正言顺。

        组成‘护君’联盟如此,让李典回去等待时机,在联盟组成的时候引食客来投也都是为了这个目地。

        ……

        随着刘氏父子两人的动作,荆北两方的局势逐渐安定,各级官吏或是经过举荐,或是招揽安插,或是提拔,断层的各部缺职已经逐渐填补完善,只是还有一些特殊职位,刘表还没有斟酌清楚,因而短暂搁置。

        而伊籍,张允,李典,文聘等人,也按照刘氏父子的计划各自来了襄阳,在一定程度上,充实了刘氏集团在荆州的权力比重。

        只是被刘表厌恶,却被刘琦所看重的满宠,在接到刘琦的书信之后,一直渺无音讯。

        刘琦很是失望,毕竟在他的设想中,满宠或许是可以协助他对付荆州望族的武器中,最锋利的那一柄剑!

        问题是满宠不搭理他。

        可刘琦暂时还不能离开襄阳去找满宠,他在这里还有许多事要做,他只能不断的继续派人往满宠的故乡昌邑县送去书信,言辞陈恳的请其出山。

        而除了南郡和江夏郡外,荆州南部的四郡中,零陵郡守与武陵郡守,都携当地宗族名门,一起上书,表示愿意支持刘表,并按刘表制定的方针履行郡县政务,且按年度随同南郡上报各郡政绩表卷,参加上计制度。

        两郡太守既答应参加上计,愿意将自己的郡岁加入荆州政绩中,那就等于承认了刘表荆州之长的地位……至少是在明面上的承认,这对于刘表来说,就够了。

        关键在于荆州的另外两个郡,长沙郡和桂阳郡。

        桂阳郡的张羡是个人物,南郡三大宗贼族长,刘琦杀死了苏代与贝羽,只留下张方一人囚禁,为的就是钳制张羡。

        毕竟张羡在历史上给刘表造成的阻碍太大了。

        历史上的张羡,南部四郡中,他历任过三郡郡守,甚得江、湘人心。荆南的世家、豪强都对张羡极为拥护。

        后来张羡反叛刘表,整个荆南四郡中,竟有三个全部倒向了张羡,可谓占了荆州半壁江山,与刘表呈分庭抗礼之势。

        而刘表平定张羡之乱,足足熬了两年也未能攻克,最终在张羡病死之后,才出现了转机,可见这块骨头有多难啃。

        在经过与刘表的反复探讨之后,父子两人针对张羡做出了一个计划,就是先对其进行安抚,然后在‘护君’之事结束后,荆北安定便立刻平其乱。

        眼下张羡族兄未死,刘表以其兄为人质,让他继续担任桂阳郡守,双方谨小慎微,想必张羡在实力不足的情况下,也不敢太过造次。

        不用多久,只要能够稳住他一到两年,待刘表父子手中的事情都办妥之后,就该着手啃这块骨头了。

        至于长沙郡……

        长沙郡守苏代死后,长沙郡暂时处于真空期,其下辖的十四县群龙无首,急需一名郡守前往坐镇。

        但长沙前郡守苏代,生前在长沙声威不弱,与当地望族关系匪浅,他被刘琦杀死之后,长沙郡的宗族颇有些惊弓之鸟,经斥候探查回报,目下就有隽县和罗县的两地宗族,隐隐有据守县城不尊上令之势。

        这个节骨眼上,自然得需要一个能震的住场子的长沙郡守。

        刘表思来想去,最终选定了他的从子刘磐。

        在南郡除宗贼的过程中,虽然是以刘琦为主导,但刘磐也表现出了他的忠心以及在关键时刻可堪大勇的优良素质。

        刘表在刘氏目下的兵将中,召集了两千兵勇,交付于刘磐统领,让他前往长沙担任代长沙郡守,即刻就启程。

        之所以是代长沙郡守,乃是因为即使是荆州刺史,就名义上来讲也不过“监察”之职,一个秩俸两千石的边疆郡守,刘表并无权直接任命,他只能够在没有人执掌长沙的情况下委派刘磐代理行驶刺史权力,却不能坐实这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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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磐若想坐实这个两千石的大郡,非得有刘表向雒阳呈递奏疏推举,让后由雒阳选部草拟靠评斟酌,提交给尚书台,由两千石曹提交于执政天子,酌情批奏。

        就目前这个情况,刘磐想在名义上坐实这个长沙郡守,非常难。

        临行之前,刘琦认真的嘱咐刘磐。

        “堂兄,长沙郡的形势不是很凶险,但相对要复杂,你去了长沙要收住你武人的脾气秉性,不要着急做出什么建树,只要能够安定局势就行,对待长沙本地的望族,若没有什么必胜的把握,凡事就姑且让他们一让。”

        ‘让’这个词,对于武人出身的刘磐来说,换个写法就是‘憋屈。’

        “堂弟,若一味忍让,何时是个头啊?为兄这是去当郡守的,又不是去当孙子!”这话若是刘表跟刘磐说的,刘磐或许会不当回事,亦或是会听完之后抛掷脑后,但刘琦跟他说的,就未免有些不太一样。

        同龄人跟同龄人之间相对来说比较好沟通,而当一个同龄人在另一个同龄人面前长期展现出了碾压式的智慧与情商,他在那个同龄人心中就是偶像级的存在。

        “忍让到我这边能够抽出手来对付张羡,亦或是你在长沙望族豪门中的名望比张羡更高。”

        刘磐没曾想他去统管长沙郡,居然会跟张羡扯上关系,他不屑道:“张羡是桂阳郡守,吾才是长沙郡守,就算他在江、湘的名望比我高,岂能限制于某?”

        “兄长别忘了,你目下不过是个代长沙郡守,并非实质,若是没有足够的名望,张羡只要在暗中撺掇长沙望族联名诽谤你执政中的疏弊,就可以群起而攻之将你废了,所以一定要忍。”

        刘磐脸上的表情颇有些没落,他点了点头道:“某晓得了,这次去长沙,定然收起脾气,与本地士族虚与委蛇便是……唉,本以为做了两千石的郡守,从此便可一展鸿鹄之志,哪曾想到头来不过还是个代郡守,说不得什么时候,就让人给吾换了。”

        刘琦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堂兄,忍耐只是一时的,我相信这个两千石的郡守,不久之后,雒阳那边就会有人给你坐实……届时不光是你,我或许同样也会有个两千石的郡长之职。”

        刘磐不知道刘琦和刘表在暗中串联的宗亲之盟,他更不知道这个护君联盟一旦真的形成,雒阳的董卓定会不惜任何敕封的代价,将宗亲联盟拉拢到自己那一边去。

        他眼下只是单纯的以为刘琦是在安慰自己,或是他在做白日梦。

        刘磐冲着刘琦抱拳道:“堂弟保重,为兄告辞了。”

        “兄长保重,咱们翌日荆南再会。”

      第四十一章 蔡家女

        刘磐走了,率兵去了长沙郡。

        以年齿来说,让他独掌一郡之地,确实还有些难为他,更何况他这个两千石的郡守乃是刘表‘引’之,并非朝廷敕封,名不正言不顺,跟自封的没什么区别,日后若是出事,何等掣肘可想而知。

        只是长沙郡太过重要,且在三年之内,先后被孙坚和苏代这两任郡守分别把持过,孙坚武勇过甚,苏代是荆州豪族,遗患太深,长沙郡若是交给刘氏中的外人,风险更高。

        死马当活马医,只能让刘磐硬上先去顶着了。

        ……

        襄阳蔡氏的别居宅邸是在华容、竟陵二县之东,那里临着汉江云梦泽之边,环境优雅宜人。

        先秦时期,云梦泽为平原一湖沼的地貌,时至汉时,云梦泽已经被沙洲分割成了许多小湖泊,而蔡氏的别宅就矗立在这些胡泊其中之一的渡竟湖边。

        云梦泽水不定期的来回涨退,虽然景色很美,但对周边赖以生计的人来说,却也有水患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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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士烧完龟哥,算毕后告知蔡讽:云梦泽边有兴盛之气,将相之灵,若在此处建宅,百载之内,可旺四代子孙。

        蔡家不缺钱,不缺势,缺的是如何让这权势遗传后世,代代得以荫荫。

        于是,便有了这云梦泽旁边的蔡家别舍。

        蔡瑁平日里不在这里住,这里离襄阳太远,他身为家主,往来办事极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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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的大龄剩女,不求真务实的寻个人嫁了,却跑了云梦泽这灵秀之地躲清闲,蔡瑁有时候觉得他二姐挺没正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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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马来至云梦泽边居舍之门前,正碰见舍中侍婢要出去采办,见蔡瑁来到了居舍,慌忙对其行礼问安。

        蔡瑁翻身下马,将马鞭随手扔给了侍从,大刺刺地道:“吾阿姐何在?”

        侍婢忙道:“二小姐在院中习曲吹箫,聊度闲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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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家在云梦泽的别舍修建的虽不奢华,但却格外雅致,后院中花庭之中不种花草,独植节竹,如此观景之时虽会略显单调,但一眼望去,尽为竹海,绿郁葱葱,倒是别有一番韵味。

        蔡觅一身绿色的曲裾深衣,坐在院落之中,手持一根长尺五寸的编竹长箫,正出神的吹着曲子。

        经她口衔的箫声忽高忽低,忽轻忽响,每个音节仿佛都清晰可闻,一阵风儿吹过,将院中的竹林抖的‘唰唰’作响,却未曾影响其韵律,那萧声仿佛与抖动的竹林隐有暗合。

        蔡觅吹完竹萧,扬头看天,突然念道:“东方千余骑,夫婿居上头。何用识夫婿?白马从骊驹,青丝系马尾,黄金络马头,腰中鹿卢剑,可值千万余,十五府小吏,二十朝大夫,三十侍中郎,四十专城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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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我姐又开始了。

        二姐打从十五岁笄礼之后,几乎每天都在念叨这首破词,念了整整九载……可那个二十朝大夫,三十侍中郎的男人,依旧没有出现在她面前!

        若非因为她是自己的二姐,换成蔡氏族中别的女眷敢这般嘚瑟,蔡瑁早咬牙切齿的将她绑起来卖去勾栏妓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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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声音很甜,竟是天生自带一种撩人之感。

        样子也很美丽,但不是很正统的那种美……眉娇目媚,体酥如蛇,眼中略犯桃花,细长的眼睛还有些吊眼梢,似有泼辣之感。

        是个妖艳的女人。

        “二姐,你怎么又吟这首词了……唉,这天下之大,有几个三十侍中郎,四十专城居的男人?这都快十年了,你如何还是这般执拗?”蔡瑁语气不善的出言教训她。

        但蔡觅却不惯着这个弟弟。

        她放下竹萧,语气如同冰柱:“汝大老远的跑到这来,便是专程教训你阿姐的?”

        “嘿嘿,不敢,不敢,只是觉得二姐这择夫的条件过高,咱荆楚之地,哪里有人能达到词中的那般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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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他可得罪不起这个二姐,他接下来的计划,甚至可能包括蔡家的将来,都要仰仗这个眼光高到吓人的姐姐……现在可是不能得罪了她。

        “如何便没有了?”

        蔡觅的杏眼微扬:“秦罗敷能找得到这样的夫君,你阿姐如何便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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