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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从单骑入荆州开始》-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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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收拢了各家族的私军,粮草,军械之后,刘琦派刘磐进行清点,结果让他大吃了一惊。

        仅仅是三大家族被抄没的物资,就有田九千顷,钱四亿七千七百万,打造好的马槊千柄,朴刀三千把,铁甲六百具,两石弓两百张,一石弓五百张,羽箭一万五千支,粮五万石,麸八万石。

        其中最可怕的,是他们居然总计屯盐有三十万石!

        屯了这么多的盐,足足可够全南郡的人吃上一年,为了什么?为的就是看准时机,哄抬盐价,席卷荆州盐利。

        这是足可以让整个荆州倾覆的大手笔!

        但刘琦知道,官盐的买卖,一向是由蔡氏和原先的荆州官署同营,如何苏,张,贝三家却能够囤积如此巨大的数量?

        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刘琦自然不能再去深入调查,若是真把蔡瑁惹急了,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在收缴了荆州宗贼的资产后,下一步就是入驻襄阳,正式入主荆州了。

        但眼下的襄阳城中,还有两个比较棘手的人需要处置,一个是张虎,一个是陈生。

      第十七章 谁的地盘谁做主

        张虎和陈生这两个人,原为江夏贼,当年曾率麾下数千贼寇在江夏纵横为恶,劫掠县府,屠戮百姓,属于一方祸胎。

        而此二人能够进入襄阳,也是机缘巧合。

        上任荆州刺史王睿死后,荆州刺史之位空悬,襄阳令杜笙暂代王睿坐镇襄阳,执掌南郡一十八县。

        杜笙为人刚正不阿,嫉恶如仇,对荆州宗贼坐大深恶痛绝,他执掌襄阳之后,便立刻整顿吏治,打压宗族,并打算将原先同五大家族共营的官营盐铁生意回收。

        他这样做,毫无疑问的触碰到了襄阳宗族的利益。

        于是华容长贝羽和张方便暗中勾结了江夏贼张虎和陈生,引他们入南郡,由张虎和陈生作乱,杀了杜笙,入驻襄阳。

        张虎自封南郡都尉,陈生则自命为襄阳令,二人带兵坐镇襄阳,与贝羽和张方暗中呼应,将襄阳的军权和城防牢牢的控制在手中。

        击杀朝廷官吏,让贼寇主管一地城防军务,仅此一项,便知五大宗族在荆州是何等恣意妄为,一手遮天!

        可如今南郡形势有变,五大宗族中的三族被灭,其私兵和军械,粮秣也被刘琦、蔡、蒯瓜分,南郡的势力和利益重新划分,在此特殊时节,给宗族们在襄阳当看门狗的张虎、陈生,其前途也变的扑朔迷离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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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州五大宗族仅剩下两家,且通过目下实力整体膨胀的速度来看,蔡氏似乎还隐隐的压了蒯氏一头。荆州第一望族,已经确属蔡氏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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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正因为如此,蔡瑁开始急剧膨胀,在与刘琦、蒯氏兄弟议事的时候,也有些盛气凌人,竟有些指点江山的意味。

        “张虎和陈生,不过是无谋之辈,受控于贝羽、张方尔,如今贝羽已死,华容收复,张方更是阶下之囚,张虎和陈生眼下虽占据襄阳,然不过是无根之萍,只要蔡某修书一封,派人送往襄阳劝降,管叫那二人倾心来降,绝无反复。”

        刘琦没有说话,只是淡淡道:“张虎和陈生,既是贼寇出身,怕是这些年也没少祸害当地百姓吧?”

        蒯良叹息道:“确实如此,二人乃是江夏贼出身,劣性不改,牧守襄阳期间,纵容兵士为祸,强抢民女,强敛民财,肆意妄为,声名甚是不佳。”

        刘琦皱起了眉头:“杀朝廷命官,屠戮百姓,为祸一方,这样民怨沸腾的贼寇,若是将他们招至麾下,我等岂会得民心?倒不如派兵征剿,眼下咱们收剿了五十五家宗贼的私兵和钱粮,实力大增,要杀张虎和陈生,想来不难,一战可定。”

        刘琦觉得自己的提议很是合乎情理,但没想到立刻就被蔡瑁否决了。

        “公子不通军事,对张虎陈生亦不甚了解,荆州刚逢大乱,五十五家族长被杀,不宜再起干戈,应以招抚为主!”

        刘琦皱起了眉,浑身不舒服。

        他怎么听怎么感觉蔡瑁不像是在跟自己商量,而是自己擅作主张,直接就把这事给定下了。

        “蔡将军,琦觉的张虎和陈生民怨甚深,又有杀官吏的前科,这样的人若是招抚,让荆楚百姓如何看待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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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便见一个中年文士走进了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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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见蔡瑁为他介绍道:“这一位,乃是襄阳望族庞氏族人庞季,善言辞,通晓纵横之术,若是由他去说降张虎和陈生,必然成功。”

        刘琦的眼睛眯了起来。

        这算什么?

        不打算商量直接就做主了?

        这荆州到底是姓刘还是姓蔡?

        “德珪公,眼下要不要招募张虎、陈生二贼,尚在议论之中,还未有定论吧?”

        蔡瑁脸色一沉,不满道:“还有什么可议论的?兵法云,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既然能够招降,为何要打仗?”

        眼见两个人要说僵,蒯越急忙起身,充当和事佬:“公子,德珪之言,乃是上佳之策,张虎和陈生虽是卑劣凶顽之辈,但若能不动干戈,还是最好的,毕竟眼下荆州大局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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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表情似乎是在对自己说,我定下的事,你同意也需同意,不同意也需同意。

        好家伙,竟这般嚣张?

        有点意思。

        刘琦沉默了一小会,突然笑了:“既如此,那就依了蔡将军,由这位庞先生代表严君,前往襄阳说张虎和陈生来降便是了。”

        庞季恭敬地执礼:“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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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大公子还算识时务。

        刘琦又看向蒯越道:“为免有差错,还请异度先生也随庞先生去一趟襄阳城,尽量促成此事。”

        蒯越见刘琦妥协了,心中不由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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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放心,此事越一定办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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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蒯良站起身,冲着刘琦一拱手道:“公子,众不附者,仁不足也,附而不治者,义不足也;苟仁义之道行,百姓归之如水之趣下,何患所至之不从而问兴兵与策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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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这些宗族还是利益捆绑,穿一条裤子的。

        刘琦淡淡道:“蒯公所言,真乃雍季之论……既然公等都让我履行仁义,那便招降张虎、陈生二贼便是了。”

        “公子高见。”

        ……

        三人走后,刘琦随将黄忠、黄叙、刘磐找来,将适才关于招降张虎和陈生的事情给他们叙述了一遍。

        刘磐听完之后,气愤道:“蔡瑁这厮也太放肆了!堂弟一开始没有公布身份,是为了诛杀宗贼,如今大势已定,五十五家宗贼皆灭,他们也知晓了堂弟便是刺史公子……蔡瑁却竟敢当面驳斥堂弟的意见,自己做主招揽张虎和陈生,未免太不将堂弟放在眼里!”

        黄忠淡淡道:“蔡瑁年轻气盛,原先处事谦恭不过是因为尚未做成大事,如今一朝得势,成了荆州第一望族,行事自然是多了几分傲气的……不过其所言也有道理,能不动兵,最好就不动兵。”

        刘磐哼了哼道:“动兵又怎样?咱们这次收拢了苏氏以及其附庸十八家宗贼的私兵,好歹也是有三千之众了!难道还怕他张虎,陈生两个贼寇?”

        黄忠苦笑道:“磐公子,咱们收了十八家宗贼私军,人马虽多了,但人心不附,这三千人各怀心思,可皆是乌合之众,若不好生操练,恐不堪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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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忠摇了摇头,道:“张虎和陈生乃是恶贼,不杀恐失民心!唉,真是左右为难。”

        刘琦用手指关节轻轻的敲打着长案,道:“没什么为难的,我不管蔡瑁说的对还是不对……但张虎和陈生这次必须要死,从今日起这荆州是姓刘,旁人谁也做不得刘氏的主,这是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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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珪,汝适才对大公子所言未免过甚,失了礼数,毫无臣主之道。”

        蔡瑁现在志得意满,自信心空前爆棚,全然没有了原先的谦卑。

        即使面对他原先最尊重的蒯良,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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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瑁停住了脚步,看向蒯良:“公子又如何?便可恃身份而妄行么?你我两家为他立下这泼天的大功,如今我还要为他招募张虎和陈生,兵不血刃的夺下襄阳,他居然不肯?如此妄为,若不教训一下,日后怎生得了?他还焉能将你我放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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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非如此,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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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虎和陈生是贼寇,属无根之萍,自襄阳令死后,其二人便一直受张方和贝羽的差遣,掌控襄阳城防,如今贝羽身死,张方被擒,蔡氏兴盛,汝力主庞季进城劝降,非为刘氏劝降二贼,而是为了你自己招降他们,张陈二贼若知是汝招降他们二人,必感激涕零,倾心相投,到时你既可以收拢二贼麾下兵马,又可以借他们控制襄阳城防,一石二鸟,何乐而不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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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尴尬的笑了笑,道:“却是什么都瞒不过子柔公,不过你我两家一荣俱荣,襄阳城防若是能被吾掌控,那便是犹如被蒯家掌控一样,日后刘府君到了荆州,也会依仗你我两家。”

        蒯良皱起了眉头,道:“德珪,某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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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难怪,这小子野心本就不小,如今骤然得势,只怕旁人是劝不住的。

        不过好歹对于张虎和陈生之事,大公子对蔡瑁也算颇多忍让,大家彼此没有撕破脸,倒也是不幸中的万幸……有些事情,日后他再慢慢调停吧。

        只要刘琦同意招降,不杀张虎和陈生,那今日这事便算是过去了。

        ……

        “杀张虎陈生?”刘磐惊诧的喊了一嗓子,声音很大,很震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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