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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从单骑入荆州开始》-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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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初八,是刘琦借用刘表之名义在宜城驿舍宴请宗族首领的日子,宴筵期间,会将属于三大宗贼附庸的所有宗贼首领全部斩杀。

        似乎是很简单的计划,但是要想达成,却要做好各方面的准备。

        刘表是刺史,不是刺客,不能光动刀子,不计后果,按照刘琦的设想,消灭宗贼只是第一步,消灭宗贼的后,要迅速掌控南郡的兵权,并受降或是消灭那些宗族麾下的私兵,在清除祸患的同时扩充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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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琦宴请诸位宗族首领是在正午时分,按照古人的说法,午时是一日中阳气最重的时辰。

        在一日中阳气最重的时候杀人,算是让他们早死早解脱,不会变成厉鬼,刘琦自认为也算是自己在无形中积下了一份阴德。

        筵宴时日,刘琦亲自在驿馆门口迎接诸位宗族首领。

        请客的主人亲自侍立于驿馆外迎接宾朋,如此谦卑的行径,可以说是刘表一方毫不遮掩的示好!

        这跟跪舔简直没有什么区别了。

        “西鄂李氏族长秉承公至!”

        刘琦站在门口作揖相应:“久仰,久仰,快请!”

        “博望周氏族长季兴公至!”

        刘琦依旧微笑:“久仰大名,请入内!”

        “襄阳苏氏族长,长沙郡守苏代,伯呈公至!”

        随着一声喊叫,喧闹的驿馆门口顿时安静了许多,众人的目光都向着苏代的所在看去。

        刘琦心中的石头落了地,苏氏族长苏代,五大宗族族长中唯一一个就任外郡牧守的人,终于也到了。

        在此之前,刘琦一直害怕苏代远在长沙,不会专门赶到宜城赴宴,但蒯越却向刘琦表示,以苏代跋扈的性格,在看到刘表示弱的封赏之后,他一定会出现炫耀,让刘琦尽管放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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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氏族长苏代,引领着他的弟弟苏焕,腆着肚子趾高气扬地走过来,看向刘琦的目光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

        “有劳掾史代刘刺史封赏行宴,着实是辛苦的紧,老夫特从长沙赶回来,有薄礼一件,有劳掾史转呈给刺史,以表老夫相谢之情。”

        刘琦微笑着,很客气:“苏府君之礼,在下自当转赠,绝不延误。”

        “不急,待刘刺史抵达荆州后,再给也不迟啊。”

        说罢,便见苏代轻轻的拍了拍手。

        他身后有几个人,从辎车上抬下一尊镇宅石雕,来到了刘琦的面前。

        东汉时期,雕刻的瑞兽才刚刚进入人们的文化范畴,从铜镜到盏盘到方樽,或多或少都有雕刻图样,也有少数人用以瑞兽石像镇宅,不过今日苏代相赠的石雕瑞兽,与寻常的瑞兽大有不同。

        那是一只辟邪,但形态与普通的辟邪似有所不同。

        平常里大族所立的辟邪,皆是后卧,翘尾,圆嘴,前站立,但苏代送给刘表的这只辟邪,却是整个身躯都趴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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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琦明白,这是宗贼们的下马威,赠给刘表卧倒的辟邪,警示他在这荆州之地,别管你是什么东西,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不要做自己不该做的事。

        嚣张猖獗,乃至于此。

        门口的宗贼,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也隐隐有人开始发出耻笑声。

        刘琦定了定神,依旧谦逊:“苏府君的礼物,在下收到了,回头一定转赠刘刺史,还请放心。”

        “哈哈,那就有劳了。”

        苏代傲慢的向着刘琦点了点头,大步走进了驿馆。

        好多宗贼被苏代的凌人气势感染,一个个也变了脸色,意气风发的走进了驿馆,有些知礼数的还回了刘琦一礼,有些狂傲自大的,受了刘琦的礼也不回,仰着头便进去了,着实不把人放在眼中。

        刘琦却一点不恼火。

        眼前的不过是一群赶赴刑场的赴死之人而已,就算是他们眼下对自己无礼又能如何?

        他们现在走进去的地方,表面是筵宴,实则是坟场……说的残酷一些,他们和待宰的猪没什么区别。

        待最后一名宗贼首领入内之后,刘琦揉了揉肩膀……寒暄了这么久,身体多少有些僵直,发酸了。

        他转头吩咐一名族中兵壮:“叫咱们的人来,关上驿舍的大门,然后派人在四面巡逻,谨防有人翻墙出来。”

        “诺。”

        “再去取那些准备好的木桩,把门顶住,稍后说不准会有人想要往外硬冲。”

        “诺!”

        “通知刘磐,就说鱼已入瓮,让他去做他该干的事。”

        “诺。”

        安排完毕之后,刘琦便最后一个走入了驿舍之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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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宗族首领在驿馆侍者的安排下,依次而坐,彼此间互相问候,而荆州五大族的族长,则是众星捧月一般的被众人恭维着。

        五大家族和拥护他们的宗族,各自拉帮结伙,坐的壁垒分明,稍后根本不用刘琦特意分辨,只凭座位,就能知道谁是该死的敌人。

        这真是自己挖坑往里跳啊。

        午时一到,阳光直射头顶,驿舍的大门悄悄的关闭了。

        一切顺利,可以瓮中捉鳖了。

        当然,在捉鳖之前,是刘琦出场的时刻。

        刘琦望着那些在席间嚣张跋扈,口无遮拦的宗贼们,微微一笑,吩咐道:“可以放BGM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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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言……钟罄齐鸣之!”

        “诺!”

        ……

        “叮~叮~叮~叮!”

        “咚——!”

        “玲~玲~玲~”

        一阵悠扬的铸钟之音,夹杂着芋、笙、笛等辅音,飘进了在场诸宗族的耳中,这阵响乐竟硬生生将他们彼此间的问候和喧嚣打断,把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向了院门处。

        这段突如其来的音乐清脆悦耳,律韵悠扬,曲调中夹杂着浑厚的气势,犹如平定惊雷一般,陡然间竟是将席间的气氛推向了【创建和谐家园】。

        刘琦踩着节拍,一步一步,在‘交响乐’的节奏指引下,穿过宴席中间的过道,在所有宗族首领惊诧的注视下,慢步走到了院落正中的主位前。

        这时候的他,与适才在驿舍大门口的谦卑之态完全不同,在乐曲的衬托下,显得自信非凡,气势十足。

        今日是个重要的转折点,既是尔等之死期,也是我刘琦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时刻!

        在场的宗族虽然都是大户出身,却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自带音响,挟着背景音乐的出场方式,一时间都惊疑不定,惊诧于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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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突见刘琦竟这般出场,蔡瑁惊诧的同时,亦不由暗道:这小公子真是好大的虎威,竟以这般方式来至场中,真闻所未闻……不过某甚喜之也!

      第十四章 杀人者刘琦

        刘琦自带着他设计的背景来到了场间,一时间震慑群伦,将在场所有宗族首领的注意力全都吸引到了他的身上。

        气势这东西,摸不见看不着,但却实实在在能感觉到到,有人天生自带慑人气质,让人打眼一看就胆怯三分,例如楚霸王项羽那一种类型。

        而像刘琦这种相貌儒雅,不是过于粗犷的,要想慑住旁人,就要在环境上下点功夫了。

        毫无疑问,今天的设计是成功的。

        刘琦站在自己的长案后面,没有了适才迎接众人的笑意,而是换上了漠然的表情,他目光冰冷,来回扫视着场间众人。

        眼前的人不过都是俎上鱼肉,哪个正常人会天天对着案板上的肉笑个不停?

        苏代和刘琦的目光相撞,隐隐的在空气中碰撞出了无形的火花。

        他下意识的要摸腰间,但在手伸出去的一刹那却又收起了手,心中暗道自己怎让一个小儿唬住了?

        “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竖子!”苏代故意说道。

        但是没有人回答他,他身边的人都被刘琦的出场给惊住了,竟无人应答。

        刘琦将刘表封赏五大宗族的绢令拿了出来,高高举在手中,徐徐道:“诸公,刘琦奉刺史刘君之命,在此宣刘刺史之令,任蔡、蒯、苏、贝、张五氏族中英才,各居荆州要务,辅佐刺史,报效君王,请诸公静听……”

        说罢,他便把刘表的任免绢书从头到尾的缓缓念了一遍。

        若是换成原先,五大宗族的人听刘琦当众念出刘表对他们的封赏,肯定会得意忘形,满心欢喜。

        但奇怪的是,如今席中人却都鸦雀无声,没有一人出言。

        只因他们已是隐隐有所感觉,这年轻人似乎并非善类,适才的一切或许只是表象。

        待念过任命之后,刘琦将手中的任命绢书向着长案上一放,叹了口气道:“刘府君相信诸位,委以各宗长以要职,同治荆州,本是好事,但吾在南郡巡访一月,却别有发现,今日邀请诸公来此,就是有几件大事要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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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琦拍了拍手,便见两位仆役将一个大木箱抬到了刘琦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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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琦走到那木箱边,又扫视了一圈众宗族,缓缓道:“这里面,共有一百一十二件卷宗,都是控告在坐的诸位宗主族长的,有说你们结党为恶,有说你们侵吞公田,有说你们贩卖私盐,有说你们私蓄军械,有的说你们攻击州县,有的说你们暗杀官吏……言之凿凿,看的这叫一个心惊肉跳!这叫一个胆颤心惊!”

        说罢,便见刘琦拿起一卷简牍,展开后扔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这是告贝氏结党侵占官田的。”

        然后又拿起了一卷简牍,展开看了看,向着那些人桌案前的空地上继续扔,动作很潇洒流利:“这是告苏氏贩卖私盐的。”

        “这是告张氏和苏氏私铸军械的!”

        “这是告贝氏和李氏攻打地方县城,杀害县吏的。”

        “这是……唉,这是我自己练字的,混在里面了,惭愧。”

        一封一封的案卷简牍,被刘琦犹如扔垃圾一样的向着空中抛掷,落在地上连续发出‘啪’‘啪’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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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琦扔了一会后,终于停手道:“刘府君信诸公,奏疏于朝廷予保举诸位,想邀诸公共保皇权,安抚黎民,可哪曾想所托非人,这荆州七郡居然会有这些恶事发生!而每一件都与在场诸公脱不了干系!诸位,你们说,作为刘府君的佐官,吾当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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