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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平顿时苦笑:“他们明显要要突袭我们的,轻装而战,每个人身上只是带了两天干粮,后面没有辎重运输!”
“可惜了!”
牧山道:“看来还是要打下舞阴城才行!”
“大当家,舞阴县兵基本上已经全军覆灭了,攻打舞阴,易如反掌!”雷公身上的伤口被洪郎中包裹好了之后,穿上长袍,走过来,对着牧山大声的说道。
“虽然我们打残了舞阴县兵,但是舞阴城并没有这么容易攻破,城中那些大户豪门,私兵不少,城高墙厚,硬攻的话,伤亡太大的!”
牧山道。
“爹,我们可以诈开城门!”
牧景刚刚走过来,就听到牧山这么说,便脱口而出。
“炸开城门?”
牧山闻言,微微眯眼,仅此一战,他已经不在把儿子当成只是一个孩子,对儿子的意见很是尊重:“怎么说?”
“我们这里这么多俘虏,只要想办法说降他们,诈开城门,易如反掌!”
“少当家,刚才一战,有些县兵已经逃出去了,消息肯定已经让舞阴县城知道了!”
赵平低声的道:“我们无法全歼他们,他们既然逃出去了,一定返回县城,我们再想要利用俘虏炸开城门,恐怕有些困难!”
“不一定!”
牧景说道:“从这里到舞阴还有二十多里路,逃走的县兵已经吓破胆子了,害怕被追击,多半不敢走官道,而且马上天黑,天黑之后,县城就关闭城门,他们无法进城,城中应该也还没有接到消息,只要我们速度够快,就可以炸开城门!”
他敢这么说,多少还是有些自信的。
他没读过兵书,不是很懂行军打仗。
但是如果说出谋划策,他倒是有些心得,在未来的那个时代,三十六计基本上每个人都能念上几句,他本来也挺喜欢历史了,看过不少历史战争案例,在加上他在商场上尔虞我诈练就出来的心智,当一个谋士卓卓有余。
舞阴城。
月黑风高,周围的城墙很是安静。
城中如今只有两百县兵,要镇守县衙,还要守住两个城门,所以整个北城门只有五十个将士在首位,为首的屯长名叫刘庚。
“屯长,听说他们这一次剿匪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他们去捞功劳,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守城啊!”
“还是我们军侯之前得罪的县尉大人!”
三五个头目聚集再一起,说起了这一次剿匪,刘庚一听到这个,顿时愤愤的说道:“所以我们这个曲就只能镇守城门!”
“屯长,喝口酒,这天太冷了!”
一个什长讨好了递上一个酒壶。
“你小子找死吧,我们可是当值,要是喝醉了,让贼人入城了,我们都要掉脑袋的!”刘庚瞪大眼睛。
“屯长,怕什么,现在我们的兵马正追着那群贼子打,他们怎么敢来舞阴城啊!”
“也对!”
刘庚想了想,拿过酒壶,灌了一口酒,算是润一润自己的五脏六腑。
哒哒哒!!!!
这时候,城门下,突如其来响起一阵阵马蹄声。
“有情况!”刘庚还是很警醒了,连忙站起来:“立刻让所有儿郎戒备,弓箭也准备起来了!”
“是!”
几十个县兵慌忙之中的连忙动了起来了。
“开城门!”
城下一百多骑马的将士蜂拥而来了,为首的是一个高高瘦瘦的汉子。
“城下是何人?”刘庚有些看不清楚,壮着胆子询问。
“哼!”
那人冷哼一声,大喝:“某家许平,奉县尉大人的命令,回城禀报剿匪军情,速速打开城门,若是耽误了军情,唯你是问!”
“屯长,好像真的是许平军侯,我认得!”一个小兵眼力锋利,低声的说道。
“许平军侯?”
刘庚没有多想,他也不会认为一千多兵马去剿匪会全军覆没,就算剿匪不利,最多只是退回来而已,所以没有怀疑过多,确定了身份之后,连忙下令:“打开城门!”
“咔嚓!”
沉重的城门冲里面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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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城门之外,一把把火把升起来了,这些火光之中,映照一道道人影。
“不好!”
刘庚一看,浑身一颤:“他们不是县兵,是贼军,快关闭城门!”
“进城!”
可是已经太晚了,为首一人,身披战甲,策马而上,一锤而下,几个想要关闭城门的兵丁反震了出去。
“进城!”
“进城!”
黄巾军如狼似虎的扑进城去。
第九章 占领县城
不知不觉,天亮了!
寒冬腊月的清晨气温很是萧冷,但是这一天的早晨还是很温和,冬日之中的太阳终于露出了一个小小的脸蛋,灿烂的阳光如同一层薄薄的黄金铺在了整个舞阴县城之上,让人有一种懒洋洋的感觉。
城中,异常的安静,家家户户闭门不出,大街上平日巡逻维持秩序的刺奸队贼曹兵都不见了,换而言之的是一对对手持兵戈,脖系黄绸的兵马。
城墙上,牧山站在最高处,目光看着这一座县城,眼神之中有些复杂的光芒在闪烁,这应该是他第二次占领舞阴城了。
“大当家,我们已经找到县衙的粮仓了!”
“可有粮食?”
“有,没有清点,但是我看过了,最少有的一千石以上,都是上好的大米,如果省一点的,足够我们半年的吃喝!”赵平压制着激动,说道:“而且仓库之中不仅仅有粮食,我们还找到了不少武器,都是精良武器!”
“县衙的情况如何?”
“雷公已经斩杀了守卫县衙的军侯,守卫县衙的兵力全军覆没,不过县衙那些官吏,他没有动,只是包围起来了!”
“我去会一会这个蔡孟庭!”
牧山策马,向着县衙而去。
县衙府邸。
此时此刻的县衙经过了一场战斗,战斗之后的血洗,这里尸体横飞,浓郁的血腥味充斥整个县衙之中。
周围上百青壮手持长矛,三步一岗五步一稍,把整个县衙府邸包围起来了,所有青壮的脖子上都是系着黄绸布巾。
大堂之上,十几个舞阴县衙的官吏聚首,一个个战战兢兢的。
为首的县令蔡图面如死灰。
这一切变化来的太快了,让他有些应接不暇。
昨天他才自信满满的出兵一千二百将士,去剿灭牧山,一心只是等着捷报传来,让他能在太守张咨面前扬眉吐气,他算过了,为了保障,他不惜从县城内之中各大豪门乡绅家族之中借兵四百,这一战足足出动一千二百兵马,就算最不济也应该能的把这群山贼赶出南阳。
但是他根本没有想过,县兵会全军覆没,县城也在一夜之间的沦陷贼军手中的。
“正方,外面情形如何?”蔡图深呼吸一口气,平服情绪下来,询问道。
“县尊大人,外面的贼军已经把县衙包围了,韩从军侯率军反抗,但是被雷公那厮一刀斩杀,他麾下部曲死的死,投降了投降,县中兵马尽失,我等基本上已经无路可走!”
主簿李严长叹一声,低声的回答。
他也低估了这群贼军,没想到他们不仅仅全军覆没了出征的县兵,还诈开了城门,让县城一夜之间易主,让他们连重新【创建和谐家园】兵马的机会都没有。
“天要亡我也!”
蔡图面容苍白无比:“悔不听正方之劝,方有今日之祸!”
踏踏踏!!!
这时候外面一步步的脚步声逼近,这脚步声很沉重,在大堂的官吏之中,却仿佛是死神的脚步。
“蔡孟庭,我们好久不见!”
牧山脚步之下踏着鲜血,迈步走进来,抬头看着蔡图,眸光异常的萧杀。
他对蔡图并不陌生,当年他就已经打过一次舞阴城,而且拿下了舞阴县城,把蔡图赶出了舞阴,占据舞阴立足,那时候的他有兵马八千,所向披靡,但是后来黄巾兵败,他被南阳汉军围攻,败走蘑菇山,这一战之中,蔡图率领刚刚成型的舞阴县兵拦截了他一次,导致他撤退不及时,突围出来仅存的千余兵马损伤大半,最后他疯魔而战,身中七箭矢,却硬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带着仅存数百青壮护送着千余黄巾军的老弱妇孺上了蘑菇山。
所以他对蔡图是恨意十足。
蔡图无时无刻想要剿灭他这个祸患,而他,也在无时无刻想要斩下蔡图的头颅祭奠失去的兄弟儿郎。
“牧元中!”
蔡图抬头,眸光深冷,咬牙切齿:“为了引诱我上当,你好狠!”
以他的聪慧已经能想得出事情的始末经过,雷公所谓的投诚百分百是诈降,目的就是引诱他们出城而战,他还是太想要斩杀牧山,证明自己,驱除张咨的怀疑,所以才上了牧山的当。
最重要的是,为了让雷公得到自己的信任,牧山居然割掉了雷公的一个耳朵,对自己人都能下手,何等的狠辣。
“成王,败寇!”
牧山淡然如斯:“当年我被你逼得的差点把命都丢在舞阴城外的时候,我就想着,总有一天我会杀回来的,你取不了我的性命,我就取了你的性命!”
“哈哈哈!”
蔡图蓦然之间的狂笑起来了:“你牧元中不过只是一介反贼,居然在此大放厥词,不知所谓,当年就算是张角此獠,也敌不过朝廷天威,黄巾军早已经是朝廷之刀下鬼,尔等不过只是逃得一命的余孽,就算你今日杀得了我又如何,你还是一个反贼,无需朝廷大军,只需要郡中大军一至,你必然是死无葬身之地之地!”
牧山闻言,有些沉默,良久才开口:“你说的对,黄巾军是败了,今时不同往日,我等也不过只是丧家之犬,但是我这一战打赢了,对了,我这一战只是为了粮食。至于杀你,只是顺带而已,日后我兵败与否,你是看不到了!”
“要杀便杀!”
蔡图倒是变得有些大无畏起来了,他知道自己落在了牧山手中,绝无生机:“某为朝廷命官,领朝廷俸禄,管理一方,今日沦陷贼手,护不住舞阴百姓,本已无颜面对陛下和朝廷,死得也算是理所当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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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当家,请稍等!”这时候一群战战兢兢发抖的官吏之中,主簿李严这个最年轻的青年走出来,沉声的说道:“牧当家是贼,我们是兵,我们要剿贼,牧当家要抢掠,你技高一筹,灭了我们的兵马,占据了县城,吾等无话可说,可牧当家若是杀了我们县尊大人,是否有点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