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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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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人皆知,曹司空与袁大将军如今已是生死之争,水火相并之势,公子乃袁大将军膝下千金之子,为何要只身犯险?来这豫州之地?”

        这个问题,从袁尚向邓县宰报上身份的那一刻起,就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袁尚闻言不由的收敛笑容,正色道:“邓县宰,你觉得人活在世上,最重要的是什么?”

        邓县宰闻言默然良久,疑惑道:“功名富贵,以乐太平?”

        袁尚摇了摇头。

        “留名青史,千载流芳?”

        “不对。”

        “那是……”

        袁尚少有的露出正色,道:“是责任!是对父母的责任,对儿女的责任,兄弟的责任,朋友的责任,位高权重者,还要有对手下谋臣的责任,将领的责任,治下百姓的责任!当然后面说的这些,我现在只有十八岁,负的责任不会有那么多,但我来豫州之地,帮助我父袁绍搅乱敌军后方,掩护他撤退,这就是一个儿子所应尽的责任,权位金帛,流芳百世,都是虚的东西,对我而言只是过眼云烟,根本没有去在意的必要,人世间唯有情谊才能梗古长存,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邓县宰闻言愣愣的看着袁尚许久,接着突然脸色一正,道:“公子年纪轻轻,所言之物却如此真实,不似那些整日将复国大任挂在嘴上视为己任,实则却是为一己私欲征伐天下的屠夫,在下区区一介愚钝之夫,竟有如此机缘跟随公子,安敢不从。”

        袁尚闻言笑笑,拍了拍邓县宰的肩膀,笑道:“说了一些多余话,你也不要往心里去,暂且先在我帐下当个主簿吧,明日我便派人替你收拾东西,你和你的妻子……特别是你儿子,一起随我到汝南去。”

        邓县宰闻言道:“敢不遵命。”

        说完之后,邓县宰也是仰头遥遥的看着远处的夕阳,感慨的发声叹道:“公子真非常人也,年仅十八岁,就有这般胆识!当真令人羡甚……遥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若是有如公子般的气度和追求,也不会只落得区区县宰之职……唉,想那时,当真是不忍回想,那一年,我亦是如公子一般大,那一年,我亦是只有十八岁……”

        袁尚笑着推了邓县宰一个跄踉,道:“得啦!今天的话就说到这,早点歇息,明日一早,随军进往汝南。”

        邓县宰闻言顿时急了:“哎!哎!公子,话还没讲完呢,我一般不跟人说心里话!这都到嘴边了,你别让我咽回去啊?那一年,我也是十八岁……哎哎,公子!别走,别走!”

      第三十九章 缺马

        建安五年九月十一日,南顿县西城吊桥门外。

        五千养精蓄锐的袁军士卒,人得食,马得料,水足饭饱,衣甲鲜明,手执清一色的战戈战刀,迎着烈烈之风,威风赫赫的准备向着汝南方向进发。

        县城内一众官吏在城门外排成两排,默默的低头为袁军送行,他们一个个表情沉寂,面带不舍,实则心中却恨不能敲锣打鼓,摇曳锦旗,高声欢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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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难怪这些县吏表里不一,恨袁军恨的牙牙痒,自打这五千人拒守在南顿县以来,先是“杀了”邓昶邓县宰,立足了威风,然后天天吃他们的喝他们的,还把县内的本该是上赠给郡守【创建和谐家园】的稻谷赠送给了九里山贼众!说什么去给受灾百姓做粮种?

        更可气的是走便走了,五千人临走还大包小裹的,挨个打包,连吃代拿,真是要多不要脸便有多不要脸。

        特别是那个领头的小将军,天下间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当然,不知情的南顿县众官吏已是将这笔账全部被算到了汝南刘备的头上。

        就在这五千个灾星即将出发的时候,却见一匹黑马从队伍中缓缓的打将而出,马上一名身着银色甲胄的年轻将领面色严整的望着一众县衙官吏,英俊的面貌上,挂满的尽是浓浓的不舍。

        “南顿县的诸位好官,这几日的时间,实在是多有叨扰了,在下深感惭愧……你们南顿县的饭菜很好吃,天子会记住你们的功德的!”袁尚一脸正色的向着县衙官吏们拱了拱手,表情很是诚恳。

        南顿县的官吏们也是虚与委蛇,一个个眼圈红红,面含不舍:“将军无须如此客气,刘皇叔上为天子,下为黎民,能为皇叔的兵马效力,我等……幸甚哉!”

        袁尚重重的点头:“好,说得好,诸公果然都是天子的好臣子,是我大汉的好儿郎!本将……本将舍不得你们啊!”

        县衙众官吏也都是一脸哀伤莫名,甚至有几人还挤出了几滴眼泪。

        “我等也舍不得将军!舍不得皇叔的仁义之师啊!”

        袁尚情难自禁:“诸公!”

        众官吏热泪盈眶:“将军!”

        “既然咱们都互相如此不舍,要不然,本将再在这多呆几天吧?”

        众官吏:“……”

        好一阵的沉默之后。

        “将军,刘皇叔那里离不开您啊!您还是快回去吧!别磨叽了!”

        “就是就是,还是克复中原,营救天子的事比较重要!”

        “将军,你得分出轻重缓急啊。”

        “是啊,不能再让曹操老贼继续嚣张下去了!将军快快去勤王吧!”

        “将军,莫要忘了衣带诏上的嘱托,时辰到了,赶紧走吧!出发晚了,于师不利啊。”

        袁尚闻言点头,回头感慨冲着张颌和高览道:“看见没有,区区一个百里小县,竟然出了这么多为天子着想的忠臣,一个个都把营救天子的事挂在嘴上,放在心里,咱们真是自愧不如,不如的很啊!尔等需甚勉之。”

        张颌闻言脸色抽搐,低下头去,颇有几分忍不住想笑却又不能笑的古怪神色。

        高览则是抬手擦了擦头上的汗,干笑道:“公子,别闹了,二哥都有点没脸见人了。”

        ……

        在一众官吏恨得咬牙切齿与怨毒的目光之中,袁军兵马缓缓开拔,向着汝南的方向前去。

        路上,袁尚闲来无事跟张颌攀谈。

        “张将军,这刘备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对于这位传说中宽厚仁德,爱民如子的刘皇叔,袁尚在不知不觉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张颌闻言摸着胡须,颇为认真的想了一会,方才认真的总结了六个词语:“和善,果断,仁厚,内敛,狡诈,毒辣。”

        “哦?”袁尚闻言顿时来了兴趣,道:“天底下居然还有这样的人?这六个词似是完全能够代表六种人了,不搭调啊。”

        张颌闻言笑笑,道:“不错,一般人身上最多只能有这六种性情的其中之一,但是在刘备身上,却能完全融洽复合,此人实乃不世枭雄,在某些方面,主公与曹操也比之不上,不过三公子尽管放心,如今刘备虽在汝南,但战略上却是需要与我军南北联合,共抗曹操,况且主公昔日对他有恩,他绝不会对我们生出歹意,相反的还一定会热情相待,只是他会不会出兵帮我们,末将却不得而知了。”

        袁尚闻言点了点头,道:“实话实话,如过刘备能在这个节骨眼出兵北上,直奔许都而去,必会令中原震动,到时候曹军无暇顾及我们,咱们就可以乘机寻路北归返回河北,游离在外的尴尬处境,便迎刃而解。”

        张颌闻言沉首半晌,道:“以刘备的为人,这个嘛,恐怕很难……”

        “不,他一定会的!”袁尚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双目炯炯发亮。

        “公子为何会如此肯定?”张颌见袁尚信心十足,心中不由好奇纳闷。

        袁尚闻言笑笑,因为我就是知道。

        官渡之战后,曹操和刘备确实是就汝南方面展开了一场大战,而败北的一方当然是刘备,也就是这一战,逼的刘备弃城潜逃,奔入荆州,并在新野蛰伏了整整七年,亦是从此针对荆襄九郡,开展了他人生后半段的璀璨与光辉。

        当然这些话,袁尚是不能跟张颌说的。

        “因为刚才张将军你也说过了,刘备不是个一般人,既然不是一般人,就肯定会有不是一般人的见识和觉悟,刘备在汝南能够顺风顺水的发展到现在,其关键原因,是因为曹操一直在集中精力跟我们袁氏周璇,如今我军已然北撤,张将军,如果你是曹操,还会放任刘备在自己家的后院瞎搅和吗?”

        张颌闻言,立时脱口道:“当然不会!”

        “你若是不会,想必曹操老贼就更加不会了,所以说刘备想要生存,唯一的出路就是乘着现在曹军在北境未归,火速攻打许都,成不成倒在其次,但起码不会坐以待毙,等待曹操挟大兵压境收拾他。”

        张颌闻言恍然,拱手称赞道:“公子高见,末将不及。”

        抬头看了看天色,时辰已是正午,袁尚的转开话题道:“张将军,咱们走了多少里路了?”

        张颌闻言估摸了一下,道:“从离开南顿县时算起,大概有五十余里了吧?”

        袁尚眉头不由的微微一皱,不满道:“神马情况!咱们从卯时开始出发,现在都午时了,怎么才走出五十里路?郊游呢!怎么一点紧迫感都没有!”

        张颌闻言长叹口气,道:“将军,没办法,去往南顿县之前,我军为了躲避夏侯渊的追击,昼夜狂奔,人尚且支持不住,何况马乎?待到南顿县时,我军有二百余匹战马因长途奔跑劳累而死,如今这些没有战马的士卒皆是徒步而行,故而耽误行程,所以……”

        “什么?”袁尚闻言顿时紧皱眉头,道:“咱们这五千将士,皆是骑部精锐,焉能无马?”

        张颌闻言叹道:“这点末将亦是知晓,可是南顿县几乎没有战马,马匹无法补充,暂且只能如此……”

        “不行!马匹不补充上来,万一被夏侯渊的兵马追上,或是碰上其他曹军怎么办,咱们是打是跑?想要平安回河北,前提是都必须要有马匹为根基!要不然就太吃亏了!立刻派斥候去查探一下周边的郡县,看看哪里可以补充战马,先把咱自己的将士们武装起来,才是正事!”

        张颌闻言得令,立刻派遣手下的斥候火速向四方查探,看看附近可有郡县补充马匹。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像本书这样的穿越小说里面,所谓的机缘巧合那更是多的泛滥。

        少时,便见一骑斥候飞马奔回,探子的脸上充满着笑容,遥遥的便是冲袁尚高声呼喊:“公子,三公子,喜事!天大的喜事!”

        袁尚闻言挑了挑眉,道:“什么事情这么喜?把你乐成这幅熊样?”

        那斥候奔至近前,冲着袁尚一拱手,喜道:“三公子,大喜事啊!南面离此十里的小路上,有一队商贾模样的人,正赶着数百匹战马向南急行,那些战马一看便是上等良驹!”

        袁尚闻言,眼睛顿时一亮,道:“数百匹?数百匹是几百匹?说话说清楚了!”

        那斥候寻思了一下,道:“少说也不下三百余!”

        “三百余匹良马?”袁尚的眼睛顿时往外放绿光。

        可是过了一会,却见袁尚神色一泄,摇头道:“不行,绝对不行!那些马咱们不能动。”

        张颌在一旁闻言奇道:“公子,这是为何?”

        “还是那句话,咱们是仁义之师,抢官不抢民,既然是商队,则必然是本地百姓,咱们可以去夺郡县的官粮辎重,却不能抢百姓一针一毫!此例断不能开!”

        张颌闻言,面色一正,拱手道:“公子高义,末将佩服!”

        却见那斥候犹犹豫豫,试探着对袁尚道:“三公子,请恕小人斗胆直言,小人观那赶马的商队虽是商贾打扮,但一个个体型彪悍,面貌凶狠,不似普通百姓,特别是领头的大汉,满面虬须,脸上有疤痕,浑身有杀伐之气,一股子贼寇味道,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袁尚闻言精神一振,道:“你的意思是?”

        “小人怀疑,那队商贾不过贼寇假扮遮人眼目的,那些战马也应该都是赃物,当然,小人也不敢完全确定,还需公子亲自审断。”

        袁尚的脸顿时笑容如花,隔着马拍了拍那斥候的肩膀,笑道:“你这小子不错,为主分忧,很是有眼力见嘛!当斥候太可惜了,回头到了河北,提拔个校尉给你当当!”

        斥候闻言大喜,道:“封我当校尉?三公子您不是骗我吧?”

        当然是骗你的,这话你都信,果然就是当斥候的命了。

        “张将军,传令全军,立刻赶往那商队行径的前十里埋伏,若他们果真不是良民,本公子今日就为民除害!替民夺马!为百姓们出了这口恶气!”

        张颌:“……”

      第四十章 邓主簿盗马

        羊肠小道上,数百匹战马踩踏地面的轰隆声滚滚作响,一支约有百余人的商队,正驱赶着马群向着南面急速而行。

        正如袁军斥候所说,驱赶马群的队伍貌似只是一支商队而已。

        但若是细细查看,却不难发现,这些驱马之人实则一个个膀大腰圈,相貌凶狠,一看就都是久经沙场之辈。

        至于领头的那名大汉,相貌更是粗狂,特别是从左眼到下颚还有一道深深的刀疤,且浑身匪气,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的主。

        此时,这名脸上挂有刀疤的领头大汉正手握一把长柄砍刀,一脸闷闷不乐的打马在前,他不苟言笑,似是有什么极为闹心的事缠绕在胸口,挥之不去,赶之不走。

        就在大汉郁闷的当口,只见他身后,一名身着青衫,相貌儒雅,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缓缓的打马上前,对着脸上挂有刀疤的男子笑道:“龚都将军,缘何面有异色,不甚快哉?莫不是有什么心事?不介意的话,不妨跟竺说说?”

        被称为龚都的大汉一脸闷色的转过头来,颇为不爽的跟中年儒生道:“糜竺先生,不是俺龚都挑理,俺和刘辟在投奔主公之前,好歹也算是大贤良师……咳咳,不是,是张角帐下少有的猛将能士,俺手下这帮子弟兄,昔日也都是在黄巾军内出生入死的精锐之师,投奔主公本是为了干上一番大事,冲着当将军来的!主公可是倒好,不但不让俺们打仗,反倒是让俺总督采办军马的鸟事?这哪是一个将军该干的活啊?俺现在就跟个马夫似的,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马尿味!要多寒碜有多寒碜,糜竺先生,你帮俺评评理,俺这样算不算是屈才了?”

        糜竺闻言晒然而笑,摇头道:“龚都将军,你这话,还真就是误会主公了,主公自打到了汝、颍之地,若非是有您和刘辟将军投奔辅佐,焉能如此快速的在汝南立足?只是要与曹军作战,兵马、军械、粮饷必须无一不精,无一不足,焉能等闲视之?正是因为主公重视军械马匹,所以才全权委办于你随我前来督办,一则乃是主公相信你我的为人,二则,这汝南多有贼寇,若无将军这般的猛士辅佐看护,采办的军械马匹,焉能每回都顺利的运回汝南城?呵呵,龚将军切勿自轻啊。”

        龚都闻言,眨巴眨巴眼睛,点头道:“糜从事这话,倒也是颇有些道理,只是俺运送了这么多次马匹军械,也没见个什么山贼草寇过来劫一劫的,这手脚都要痒出包来,忒的气闷。”

        糜竺闻言暗叹口气,不由苦笑。

        案板上的狗肉,上不得台面!

        这黄巾旧属归根到底就是一群莽撞的草寇,怎么扶你也扶不起来,押运马匹、军器、粮草最忌讳的就是怕有人来劫持,这龚都可是倒好,人家不来劫他,他倒是浑身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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