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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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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留步!”沮授再一次张口呼住袁尚。

        袁尚身形一顿,心下有些胆突,每一次见沮授,他只要是一张嘴喊“公子留步”,那就证明准没好事。

        乌鸦嘴,闹心啊。

        “先生还有什么别的事?”袁尚转过身来,勉勉强强的硬是挤出一个笑容。

        沮授摸着下巴上糟乱的胡须,若有所思的言道:“只是偷袭许都,非一般人所能为之,非智勇双全的帅才不可,公子以为何人可以当之重任?”

        袁尚的心顿时打了一个冷颤,一股极度不妙的预感涌上了他们的心头。

        “那个……张颌将军有勇有谋,统兵能力极强,乃是真将才也,由他前去定然是万无一失。”袁尚仰头看天开始装糊涂。

        沮授微微摇头:“张隽义虽然是勇谋兼备,但只可称之为将才,却不能称之为帅才,正面作战,冲锋陷阵足可当之,可若是让他行这偷袭取巧之事,只怕随机应变的能力,还是差了一些……”

        “恩……那就高览将军吧,高将军勇武过人,听说官渡首战曾与许褚正面交锋,犹然未败……牛啊,一般人比不了。”

        沮授摇了摇头,叹道:“勇有余而智不足,比之张颌尚有差距,如何能担此重任?”

        “恩,韩猛将军乃是父亲坐下上将,久经沙场,经验丰富啊。”

        沮授摇头:“经验丰富又怎样?前翻派他押粮,还没到正营就让徐晃劫了,庸才一个,不足与谋。”

        袁尚眼珠子一转,笑道:“武将不行,咱就换文的,郭图先生智谋出众,擅长谋划,让他去许都放坏水,肯定能给曹操惊一跟头。”

        沮授面色骤然变寒:“碌碌小人,心胸狭窄之辈,不添乱就算万幸了,焉能指望上他?”

        袁尚无奈道:“那逢纪先生呢?对父亲忠心耿耿,比较托底啊。”

        沮授长声一叹:“逢纪果而无谋,充其量不过是长史之才,焉能做成这等大事?不可用,不可用矣!”

        袁尚闻言不由擦汗:“沮先生的眼光真高,这么多强手都入不了您的法眼,没事,等我回去斟酌斟酌,肯定能给你寻摸一个出来……”

        沮授闻言脸色一正:“寻摸就不用了,眼前不就有一个?三公子子既有勇,又有谋,我听你乌巢一战的情况,实乃率兵作战不拘泥于一道,审时用计天马行空不居常规,若说这率兵奇袭许都之任,真是非你公子你莫属了。”

        果然,这老家伙到底是盯上我了……我怎么这么惨啊,啥危险都得我上,我是穿越者好不好?

        话说穿越者不都应该是来享福的吗?

        袁尚不愿意了:“沮先生,我哪得罪你了,咱俩没仇吧?先是乌巢,又是许都,河北四州是不是没别人了,啥事都得让我来,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我好歹也是三公子好不好?”

        沮授闻言沉默了良久,接着苦笑着抬起头来,无奈道:“三公子,你想怎么选择是您自己的决定,但人生在世,特别是像三公子您处于这种高位之上,有些为难之事亦是不得不亲力亲为,试想古往今来成就大业者,哪一个不是历尽艰辛,冲破万难闯荡过来的?三公子,你还年轻,今后的道路必会漫长艰险,如今之势虽险,却何尝不是历练自身的大好时机?”

        沮授这番话,却是让袁尚大吃一惊,他吃惊的倒不是沮授话中的内容,而是这话里话外,已是隐隐的认定了袁尚为河北四州未来的继承人。

        袁尚虽然也知道日后袁绍也会传位于自己,但那是因为他是穿越者,而沮授却不同,生存在这个时代的人,最讲究的就是长兄为父,继家业者为嫡子!

        沮授今日敢跟他说这话,已是坚定的表明了立场,而且隐隐的还有试探之意。

        若是袁尚真的能办成了偷袭许都,掩护大军撤退的这件事,沮授从今日起,想必就会真心实意的辅佐袁尚了吧?

        自古以来,都说主人试探臣子,可臣子何尝又不会试探主公?

        袁尚暗暗攥了攥拳头。

        多大点事,为了良才人心,豁出去了!顺便也测测自己的能力究竟有多少深浅,自己的底线又究竟在个什么位置!

        恭敬的冲着沮授一拱手,袁尚展颜笑道:“承蒙先生如此看重提点,在下感激不尽,这趟事我便是接下又有何妨?”

        沮授闻言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亦是施礼回敬道:“公子年纪轻轻,能有这般觉悟,沮授深感钦佩,授愿意在这囚牢之中等候公子凯旋佳音!”

      第十九章 大军北归

        袁军的中军帅帐。

        袁绍身披一袭红袍,脸色白的吓人,他此刻正端坐在帅张中的主位上,手中捧着一碗军医令刚刚煮好的汤药,面容颇为犹豫的看着一旁侍立的两个儿子,袁尚和袁熙。

        经过乌巢一战之后,袁绍的身体因为惊惧过度一直就是太好。

        这也难怪,乌巢的损毁不但对士气是一个严重的打击,更关系到河北军营短期内兵粮的周转,更可况邺城附近的农田马上就要播种,许多贮备用于播种的种粮也在乌巢之中,回邺城之后,一个处理不好,很有可能造成邺城下一次的收成匮乏,这对于民生和日后军粮的储备,影响都是相当深远的。

        不过袁绍目前最为担忧的还不是这件事,适才正与袁熙谈话之间,袁尚过来向他禀报关于撤军的具体环节,认为己方应派遣精锐轻骑则小路偷袭许都,转移曹操的注意力,不让对方有可乘之机,掩护大军正常的渡河撤退。

        这条计策,许攸当时也曾给袁绍献上过,虽颇得赏识,但后因审配揭发许攸贪赃的书信,使得袁绍对许攸心中产生厌恶,故而不予采纳,如今又再提出来,却是让袁绍心中感慨良多。

        但冷静下来,细细想想,想让大军安全撤离,还真就是那么回事,除此计外,并无其他良策。

        袁绍本欲答应,但不曾想到袁尚居然主动请缨,希望能够率兵前去偷袭,这一下子,却是彻底让袁绍心里不舒服了。

        要知道,妥善的计策归妥善,但各中的风险却是极大,但凡是稍有疏忽,结果很可能是死无葬身之地,连骨头渣子可能都没地方找去。

        换成别人也就那么地了,但现在请缨的却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众所周知,袁绍是出了名的护犊子,特别还是他倍加喜欢的第三子,如今袁尚请缨要去,袁绍感怀儿子懂事闯荡之余,却也禁不住生出许多担忧。

        “显甫。”思前想后了好一会,袁绍终于缓缓的开口道:“你今日提出的掩护大军撤退之计,深得为父赏识,吾儿真乃天赐之麒麟儿也,但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纵横征战乃将领之事,你乃冀州公子,何必非要自去?若是真出个闪失,岂不是让为父悔之无及?”

        一旁的袁熙也点头道:“是啊三弟,我河北带甲百万,良将千员,随便挑出一个都可去征战许都,何必非要三弟你自己去?父亲身体不适,这里如今需要我们当儿子的尽心!三弟不可莽撞行事。”

        袁尚笑着摇了摇头道:“正因为父亲如今身体不适,我们当儿子的才更要为父分忧,况且乌巢之战,我与曹操回过一次面,孩儿在极为不利的情况下也没吃什么亏,这一次也定然无妨。”

        袁绍闻言沉思许久,面色虽然有所缓和,但依然没有表态。

        袁尚见状,又加了一剂猛药:“况且我四世三公门下之子,焉能让曹贼那宦官之后降住?父亲雄才大略,胜曹操多矣,教导出来的儿子也必然在曹贼之上,孩儿这一次请战不为其他,只是为我袁家子弟争一争脸面,让天下人看一看,我袁氏子弟是何等的英雄!曹贼之流,根本不能与我等相提并论!”

        袁绍闻言顿时眼睛一亮,他本就是志在天下,一向不服输的主,此刻儿子都能发此决心,如此表态,他这个当爹的又焉能落后于自家的崽子?

        “显甫,你长大了!”袁绍定定的看了袁尚许久,方才感慨的说道:“袁某有子如此,何愁不能剿灭曹贼,何愁不能平定天下……好!既然如此,你尽管去闯,日后有事,自有父亲为你担待!”

        袁尚闻言舒了口气,冲着袁绍拱手道:“多谢父亲。”

        “显甫,偷袭许昌之事非同小可,兵力不能太多,以免暴漏行迹,战力却也不能太低……这样,为父与你军中最为精锐的亲军铁骑五千人,另派张颌高览二将相助于你,我儿行事切记小心为上,偷袭许都,只是做做样子,引开了曹军即刻便回,白马渡口,为父自然会派大军接应!”

        张颌,高览,五千亲军铁骑,为了这宝贝儿子的安全,袁绍却是将最精锐的兵马和将领都算上了。

        “父亲放心,孩儿定不辱使命。”袁尚暗自下定了决心,这一次,说什么也要好好的在兖州闹个鸡飞狗跳,让曹操好好的心疼一番。

        ……

        不日之后,袁尚便率领着五千铁骑超小路偷偷的向南而去。

        就在袁尚兵马出发的不一日,袁绍的数十万大军便前军改后军,后军变前军,稳扎稳打,缓缓的向着后方的黄河渡口回撤而去。

        而曹军那面,在听说了袁军得动向之后,立刻开始集中兵力北上,颇有一口气击溃袁军得气势。

        数方各自筹谋而动,为官渡之战的最后一战拉响动人的谢幕之曲。

        兖州许田百里之外,袁尚骑着马,哼着曲,悠悠哉哉的跟放年假旅游似的,屁颠屁颠的向着许昌而去。

        相比之下,他身后的张颌高览面色都比较凝重,因为他二人久经沙场,自然知晓这一战的艰辛与坎坷,只是他们不明白袁尚为何会有那么沉稳的举动,仿佛一点都不像是出征,而像是郊游射猎?

        若是他们知道袁尚的真实想法,只怕会被气死。

        左右都来了,破罐子破摔呗。

        看着骑在马上哼哼唧唧的袁尚,高览随即打马上前,低声问道:“三公子,对于此次偷袭许都之战,不知公子可有什么想法?”

        袁尚停住了哼哼,转头好奇的看着高览道:“还能有什么想法?攻城不就得了?”

        高览闻言苦笑道:“公子,咱们都是精骑,平原野战犹然不惧,可这攻城……一则人数少,二则无利器,怎么攻啊?”

        袁尚闻言笑道:“高将军真是个实在人,谁让你真打许昌了?咱们这次去,说白了就是唱大戏给曹操看的,围城之后,呜呜喳喳一番,让曹操回兵来救,这任务就算是达成,真要是攻打许都,就是真打下了,你能守的住么?”

        这时却见一旁的张颌打马上前,道:“可是公子,曹操大军若是回扑,咱们又应该如何应对,从那条路撤回白马渡?不知三公子可有计较?”

        袁尚闻言认真的想了一下,道:“没有。”

        “什么?”高览闻言顿时急了:“三公子没有完整的撤退之策?”

        “当然没有,你连曹操是从哪个方向来的你都不知道,怎么制定撤退之策?等到曹操撤军来救,咱们只要根据时局来看,在拟定撤退之策就可以了。”

      第二十章 围攻许都

        悄悄的在许田外围的山林间驻扎了一晚,袁尚所率领的大军继续开拔向着许都前进。

        不消旬日之间,兵马已是开赴至许都外城,遥遥的望着许都,袁尚的心中不由感慨万千。

        身为大汉的临时都城,许都确实有着它的不平凡与独特之处。

        矗立在袁尚目光中的都城高耸入云,城池高大足有四、五丈,重石累压,墙壁严厚,气势非凡。

        下方壕沟宽深,内中积水泽润,极为严整。

        离许都城门尚有数里之遥,仰首细细看去,却也能发现城墙上一杆火红的大旗在风中摇摆,旗上绣着的乃是一个黑色红边的金边大字。

        “汉!”

        “公子,怎么办?强行攻城吗?”张颌打马上前问袁尚道。

        袁尚摇了摇头,笑着道:“不用这么着急,左右咱们就是来吓唬的,犯不上跟他们硬拼!”

        高览闻言道:“那依公子之见,又该如何?”

        袁尚闻言低头思虑片刻,随即抬起头道:“这样,五千铁骑,咱们派出一千在北面的树林间来回奔走,弄他个尘土飞扬,让敌军误以为咱们有大队人马接应,剩下的四千兵卒分三路围城,各自在东、西、南三门摇旗呐喊,以壮声势,唯独留下北门一路放空。”

        高览一时没反应过来,奇怪道:“围三缺一,乃是为何?”

        张颌却是心领神会:“留下北门,让曹军的信使冲出来给曹操报信。”

        袁尚闻言笑道:“张将军真是聪明伶俐,好了,劳烦二位将军立刻分头行事,准备围殴……不是,是围攻许都!”

        “诺!”

        ……

        许都,尚书令府。

        当今天下,世人皆知,如今的大汉朝司空曹操,剿黄巾,讨董卓,伐袁术,除吕布,降张绣,逐刘备,当可谓威名赫赫,战果累累,放眼天下,直可谓当世第一枭雄。

        然而,又有多少人知道,在这赫赫战功的背后,却有另外一个人,十年如一日的为曹操稳固后方,制定政略,矗处内务,举荐贤才,颁布法令,采办军需,筹备粮草。

        可以说,是这个人,用他的背脊,默默的替曹操,亦或者替整个曹氏支撑起这中原的锦绣山河。

        此时的尚书令府的书房内,依然是忙碌非凡,尚书令荀彧杵着脑袋,俯身在桌案前一简一简的翻看本月征粮的账目。

        十数年如一日,对于荀彧来说,整日的批公已是家常便饭,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了。

        特别是现在这个特殊时刻,就更必须要抓紧时间,每一辰每一个刻都不能够放松精神。

        据报,官渡之战已经接近尾声,前方战事已是向着有利于己方的方向发展,这种关键时刻,他这个为曹操坐镇后方的领军人物更是需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切实的抓好每一个小项,不让许都出现一点小的差错。

        可惜的是,天意往往是不随人愿的。

        “令君,荀令君!”荀彧正皱着眉头批阅公文的当,却见一个侍从官风风火火的奔进书房,对着荀彧拱手而拜:“荀令君,出了大事了!”

        荀彧神色一变,这侍从官跟随他多年,一向都是沉稳冷静,谨小慎微,能让他这么慌张的事情,必然是非同小可。

        “出了什么事?”荀彧沉着眉头问道。

        “荀令君!大事不好!城外不知从何处冒出了许多的袁军,一个个杀气十足,气势逼人,站在我许都城外高声喧叫,似有攻城之意!”

        荀彧闻言眼皮顿时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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