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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虎,今晚你小子恐怕就要成殿下的小舅子了!”关上房门,一个亲兵冲陶虎眨巴了两下眼睛,不无促狭的小声打趣了一句。
陶虎苦笑了一下,目光却停留在已紧紧关闭的房门上,心内泛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
而此时,进了屋内的陶浣娘已将火烛点燃,柔和的烛光铺满了房间,淡金色的光芒投射在她与刘辩的身上,在地面和墙壁上,拖出了两条长长的黑影。
第148章 残红瓣瓣香消去
昏蒙的烛光铺洒在屋内,刘辩和陶浣娘相向而立,彼此凝望着对方。暗黄色的烛光将他们笼罩其中,在二人身上镀起了一层蒙蒙的暗金色光晕。
双手环抱着刘辩的腰,陶浣娘将头埋在他的胸口,轻柔的说道:“方才回来的路上,殿下为何总是将奴家拦在身后?”
“在我家乡有个传说!”双臂紧紧的搂着陶浣娘,刘辩微微仰起头,看着白烛上跳动的火苗,轻声对她说道:“夜晚的路上,总有一阵阵四处乱撞的小旋风。那些旋风都是死去了,却不愿轮回的灵魂,他们会附在从旁边经过的人身上。我害怕这个传说是真的……”
听了刘辩的这番话,陶浣娘仰起脸,泪眼婆娑的摇了摇头,想要说话,可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似得,涌到嘴边的话竟是没能说出口。
凝视着陶浣娘那张带着泪痕的俏脸,刘辩缓缓的俯下了头,嘴唇轻轻的印在了她红艳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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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滑溜溜的舌头钻进了陶浣娘的口中,从她微微开启的贝齿间隙中钻过,轻轻的挑动着她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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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的一只手按在陶浣娘挺翘的小臀瓣儿上时,陶浣娘的娇躯又是微微一颤。可她这次并没有试图挣脱,而是双臂环绕着刘辩的腰,承受着他的抚摸和亲吻。
金色的铠甲发出“哗啦”一声鳞片相碰的脆响,掉落在地上,身穿金色稠衫的刘辩,能清楚的感觉到,陶浣娘的小手正紧紧的搂着他的脊背。
她搂的很紧,好似生怕一松手,刘辩就会从她身前消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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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陶浣娘,只觉得大脑一阵麻痹,浑身一软,险些瘫倒在地上。
陶浣娘的身体一软,刘辩趁势伸手抄住了她的后腰,将她抱了起来,朝铺盖走了过去。
“殿下……”被刘辩轻轻放在铺盖上,陶浣娘已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双手搂着刘辩的颈子,一双含情脉脉的眸子眨也不眨的望着他,满面羞红的对他说道:“待奴家熄了烛火!”
一手搂着陶浣娘的颈子,刘辩俯下身,双眸含满柔情的看着陶浣娘,轻声对她说道:“我想点着烛火……”
他的一只手,从陶浣娘裙裾下伸了进去,缓缓的向上游离着,抚过她的小腿,从饱满的大腿上游过,手指在她那绒绒的、湿漉漉的溪谷中轻轻一拨,接着向上游去,手掌按在了她一只饱满的小丘上,温柔的揉捏着。
从未受过这种【创建和谐家园】的陶浣娘轻声的【创建和谐家园】着,不自觉的将臀儿挺了起来,一双美目也已紧紧的闭上,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俏脸儿红的就像一只熟透了的红果。
轻薄的襦裙被刘辩慢慢掀起,一具雪白的胴体完全的展现在刘辩的眼前。洁白的身躯就好似白玉雕琢的艺术品一般无暇,饱满的双峰上,两颗粉色的樱桃在烛光的映照下,使人无意间生起想要含进口中,狠狠吸啜一口的欲望。
浑身每一寸肌肤都被刘辩亲吻着,陶浣娘的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她感到有些眩晕,同时也感到身体的深处有着一股难以言明的空虚。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她唯一知道的,只是过不多会,她将成为刘辩的女人,被他深深的进入,或许还可能因这一晚的意乱情迷,而为他生儿育女。
“殿下怜惜着些,奴家尚未承受过……”当刘辩轻轻分开她的双腿,陶浣娘睁开了美眸,星眼朦胧的对刘辩轻声说了一句,随后将通红的俏脸扭向一旁,再不敢多看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一眼。
白烛摇曳,昏蒙的烛光给屋内带来的不仅是微弱的光亮,还有融融的暖意。
两条肉虫般的身躯,在铺盖上纠缠着、蠕动着,发出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和旖旎的【创建和谐家园】。
凝脂温香暖秀阁,玉柱山溪相闭阖。自此神女入人家,且为郎君增秀色!
屋内的【创建和谐家园】和喘息声,屋外的人们清晰可闻。站在门边的几个亲兵,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陶虎。
陶虎却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他的妹妹做了选择,钻进了刘辩的褥子,成了弘农王的女人。陶虎却不知道,他是该为陶浣娘心愿得偿感到欣慰,还是该为她从此成了皇室宗脉的妾室感到悲哀。
最是无情帝王家,成了刘辩的女人,将来刘辩若真的重登大宝,陶浣娘定然会比天下间大多数女人都要富贵。
可富贵真的会让妹妹开心吗?真的会给她一生的安宁吗?陶虎不知道,也不敢去多想。
他能做的,仅仅只是期盼着,期盼着他的妹妹没有选择错误。
烛光摇曳,透过窗口投射在屋外,昏蒙的光线投进漆黑的夜幕,消散在浓重的黑暗之中。
屋内的【创建和谐家园】和喘息声终于止了下来,陶虎抬脚走进官府后院最为黑暗的角落,仰头望着那一片漆黑的夜空。
天渐渐亮了,门外的亲兵已换了两次岗,可陶虎却还是坐在角落中,出神的望着天空。
房间里的白烛上,烛芯已燃了很长很长。如豆的火苗不再像刚点燃时那般明亮,它们闪烁着淡蓝色的光晕,坚强的跳动着。可每一次跳动,又显得是那么的无奈、那么的挣扎,就好似下一刻它们将会彻底熄灭一般。
刘辩轻轻的翻了个身,手臂搭在陶浣娘光洁的身躯上。当他翻转过身的那一刻,一股淡淡的温香朝他迎面扑来。
闭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温润的馨香,刘辩又翻了个身,爬在了陶浣娘的娇躯上。
熟睡中的陶浣娘感觉到身上有人,连忙睁开了眼睛。当她看清趴在她身上的,是昨晚在她身上疯狂索取了许久的刘辩时,又重新把眼睛缓缓的闭上,等待着接受新一轮的征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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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终于还是亮了,一抹晨曦从窗口透入,在房间里投射出四方的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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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这个时辰,陶浣娘已然起身为刘辩准备饭食和洗漱的清水去了。可今天,她感到很倦。
两腿之间还在隐隐作痛,臀儿下面的褥子,湿漉漉的一片,让她感到很是不舒服,头也昏沉的厉害。
她没有离开刘辩的怀抱,她不敢起身,怕起身之后,不知要过多久,才会再次被他拥在怀中。
太阳越爬越高,刘辩和陶浣娘都没有起身的意思,俩人紧紧的相拥着,彼此都不愿稍松一下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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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的扭了扭身子,从刘辩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柔声对睁开眼睛望着她的刘辩说道:“殿下且安睡,奴家这便为殿下烹煮饭食,打水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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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今天,将来的许多日子,他都再也见不到陶浣娘。若要重逢,恐怕得等到他攻破洛阳,占据了那座他曾经趁夜逃离的城池,才会将她和唐姬一同接回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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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拿过衣衫,铺盖上映着的一团艳红斑迹就出现在他的眼前。
落红片片,陶浣娘昨晚给他的,是从未被旁人侵占过的身子。看着那片落红,刘辩轻叹了一声,起身将衣衫罩在身上。
穿好衣衫,他把褥子盖在垫絮上,遮住那片落红,向门外喊了声:“让陶虎进来!”
一名亲兵应了,接着刘辩就听到那亲兵高声喊了句:“陶虎,殿下叫你进去!”
片刻之后,一脸憔悴的陶虎拉开房门走了进来,抱拳躬身站在刘辩身前。
“我军即将出征,浣娘留在大阳会有诸多危险!”抬头看着躬身站在面前的陶虎,刘辩对他说道:“你带十名武艺好的兄弟,今日午间便出发,路上莫要耽搁,直接上卧牛山,找到裴元绍将军,告诉他,浣娘也是本王的王妃……”
听了刘辩的话,陶虎眼睛猛然一睁,一脸愕然的看着他,下意识的问了句:“殿下是说,浣娘也是殿下的……王妃?”
“是!”刘辩点了点头,走到陶虎身前,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盯着他那张满是疲惫的脸,对他说道:“你定是一夜未睡,担忧本王如何安置浣娘。既然她做了本王的女人,便是本王的王妃……”
第149章 北上是为了将来西进
一辆由两匹骏马拉着的马车缓缓驶出大阳城,马车前后,簇拥着十多名身穿深衣,腰挎长剑的骑士。
骑马走在最前面的,正是陶虎。出了城门,他不时的回过头,朝身后的马车看上一眼。
马车封闭的车厢中,陶浣娘正挑开车厢的窗帘,伸头朝后张望,在她的脸上,还清晰的挂着两道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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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浣娘终究还是在陶虎和十多名卫士的护送下前往卧牛山去了,从今日起,他将有许多日子吃不上她亲手烹制的肉糜,穿上她亲手浆洗的衣衫。
马车渐行渐远,车厢的背影在刘辩的视线中越缩越小,最终化作了一个小小的黑点,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
“殿下!”站在刘辩身后,目送着马车离去,徐庶小声对刘辩说道:“押送假粮草的车队已然备办妥当……”
“让他们即刻出城!”眺望着陶浣娘离去的方向,刘辩面无表情的对徐庶说道:“命令全军做好出征准备。”
“军中将士夜间多不可视物,白昼行军恐为白波军发现。”徐庶朝身旁的一名兵士摆了摆手,让那兵士先去传达刘辩的命令,随后对刘辩说道:“敢问殿下如何打算?”
“用麻绳!”刘辩微微拧着眉头,对徐庶说道:“由视力正常的兵士在前引领,趁夜行进。”
“诺!”得了刘辩的指示,徐庶又对另一名兵士低语了几句,那兵士听完他的话后,也转身下了城墙。
站在城墙上,眺望着远方,刘辩听到城内街道上传来一阵木质车轮碾压路面的声响。
车轮声越来越近,刘辩并没有回头,他的视线始终投在陶浣娘离去的方向。
从大阳到卧牛山,虽不用横渡黄河,路途却并不算很近。恐怕在陶虎等人返回军中之前,他那颗悬着的心,始终不会彻底放下。
随着一阵“隆隆”的车轮声,数百辆装满麻包的大车在几百名手持朴刀的兵士护卫下,出了大阳城的城门。
几百辆大车,排成一条纵列的长队,出城后径直向着下阳方向赶去。
“今晚大军开拔!”低头看着城下列队远去的大车,刘辩向身后的徐庶吩咐了一句:“让探马密切监视白波军韩暹部的动向。”
“诺!”徐庶应了一声,笔直的挺着身子,站立在刘辩的身后。
城内大军即将开拔,官兵们得到的命令,是前往下阳,击退白波军韩暹部。出发之前,所有官兵都被授准返家与家人团聚。
大阳城内,原住民并不是很多,大多都是徐庶从黄河南岸救下的难民。对这些百姓们来说,刘辩军中的官兵,多是他们的子弟兵。
得知大军即将开拔,百姓们尽是一副悲悲戚戚的模样,各家各户也都搬出了最好的饭食,与即将出征的亲人团聚。
黄昏悄悄降临,返家团聚的官兵纷纷回到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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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站在校场的高台上,手按长剑剑柄,看着台下列起整齐队伍的官兵。
校场上,两万余名官兵列成数个方阵,所有将士的视线,全都投向了站在高台上的刘辩。
“将士们!”站在高台边缘,刘辩身上的金色铠甲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血色的光辉,他一手按着剑柄,另一只手叉在腰上,向台下通红一片的官兵们喊道:“今晚我等便要出征了,你们即将踏上战场,与敌军厮杀!告诉我,你们怕不怕?”
“不怕!”所有官兵全都仰起头,看着刘辩,齐声高喊道:“追随殿下,征伐天下!”
“好!”官兵们的喊声刚落,刘辩点了点头,接着对他们说道:“本王知道,你们当兵,最想打的是董卓!是西凉军!是不是?”
“是!”所有官兵全都举起了手中的兵刃,齐声呐喊着。
两万多名官兵,大多都是被西凉军欺压过的百姓出身。提起董卓和西凉军,他们每个人都恨的直咬牙,恨不能立刻冲到长安,将西凉军杀个片甲不留,把董卓碎尸万段!
看着满脸激愤的官兵,刘辩眼睛微微眯了眯,眼角剧烈的抽搐了几下,对他们说道:“不瞒将士们,本王比你们更恨董卓老贼!更恨西凉军!”
刘辩脸部的肌肉微微抽搐着,他环视着在场的所有官兵,用一种近乎低沉的声调说道:“当初这江山本是我的,可董卓老贼却将我废了,贬为弘农王。夺去江山倒也罢了,那董贼又杀了本王的生身母亲何皇后,杀母之仇,不公戴天!”
“不共戴天!不共戴天!”刘辩的话刚落音,所有官兵再次高举起兵器,齐声呐喊了起来。
官兵们群情激奋,喊声振聋发聩,天际的残霞都好似被他们的喊声给震慑了,竟凝固在半空,动也不动。
朝官兵们虚按了两下手,待官兵们止住了呐喊,刘辩以一种低沉到近乎压抑的语气对他们说道:“你们都恨西凉军,都恨董卓!本王知道!本王恨不得将他揪到野地,在他的肚脐里捻上灯芯,用他来点天灯!”
说这些话的时候,刘辩脸部的肌肉剧烈的抽搐着,咬着牙对官兵们喊道:“可我们只有两万人!凭着我们的这点力量,与西凉军作战,还远远不够!”
所有的官兵都是一脸的凝重,刘辩已经调动了他们憎恨西凉军的情绪,每个人的脸膛都憋胀的通红,许多人甚至还紧紧的拧起了眉头。
“我们要壮大!我们要有属于我们的地盘!”刘辩抬起手臂,在身前画了个半圆,对官兵们喊道:“许多将士的亲人,就在大阳城。我们只要撤离大阳,这座城池早晚要沦入他人之手!你们会愿意与亲人天各一方,永无相聚之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