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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林家仁自己也不怎么信,可孙安好像并没有怀疑:“这样的话,你的怪异之处就能解释的通了。那么那些以符水治病、幻惑人心之人也都是来自桃花源咯?”
“不不不,绝不可能,我们只懂得一些怪异的事情,并不通晓治病呢!”开玩笑,他们那些可都是宗教狂热分子,躲都来不及,还说什么是一伙的?而且傻子都看的出来,这个主公既然都说蛊惑人心之类的话了,摆明了对他们有成见,不立马撇清关系那是找死!
阳光透过疏林照射了进来,两旁的清风扫耳而过,林间的鸟鸣时有时无。
“我……可以相信你么?”孙安忽然取下头盔,露出一朵茶色的发髻。
“啊咧?”话说,这样就更像女人了……而且发色还是茶色,果然跟传说中碧眼紫髯的孙权是一家人呢。
“或者说,你这一介商人值得信任么?”孙安显得有些疑惑。
“……”连续的问话让林家仁手足无措,他为何忽然像变了个人似的?此刻只好沉默不语。
“呼~没关系。”孙安苦笑着摇了摇头,拿出了拾回的珠子:“这个珠子原本是一支簪子上的,两年前大哥作为及笄之年的礼物送给我的。”
这么大的珠子想必簪子也不小,孙策送的礼物啊……好像有哪儿不对劲,这个及笄是指?林家仁努力回想着语文课上学习的知识——这不是女子十五岁的代称么?这么说来……
“既然你是我臣子,那么发现我是女人也是早晚的事。我怎么也不可能没日没夜地穿着铠甲,索性我就告诉你了!”一抹浅笑挂在脸上,要多精致就多精致。虽然林家仁脑补了千遍万遍她是女人是孙尚香的情景,可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就这样明了地告诉了自己。
“看来你应该已经发现了啊,也难怪,有个那样拖后腿四处散播说我是女人的兄长,还有江东的悠悠众口……我又何来隐藏的必要呢?而且这只怕是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秘密’吧。只不过没人再提罢了,也是啊,谁会承认自己是在被一个女人所统治的事实?所谓的臣服只怕也都流于表面,只要孙权一来搞不好他们就……一个女人能支撑起来这个城已经是勉为其难,更遑论整合这个支离破碎的孙家了。”
“……”女人怎么了?几百年后不也有个女皇帝么?那可是支撑,哦不,是统治着比三国不知要大多少面积版图的国家的牛X人物,历史上不是还有花木兰、穆桂英什么的,那可是个个不让须眉的英雄豪杰。
“这小小的会稽城都已经让我倍受挫折、力不能逮了,让我打败孙权统领整个江东?让我管理这个父死兄亡之后派系林立、匪患猖獗、还有太平道四处作乱的江东?二哥,作为兄长,你实在是太高估我了。就这样一个没有几个重臣追随、能力又不行的我,大哥死后仅仅两年时间你就想除之而后快?”
“……”这是不是叫做抱怨?不过这么一说俺可是好不容易能把时间给确认了,看来官渡之战已经打完了,没猜错的话目前是公元202年,也就是正史中孙策死后两年。不过这种平行时空也真心说不准,暂时就这么认为吧。
“你说话啊!不说话什么意思?”见林家仁一副有气无力、没精打采却又面无表情的样子,不禁怒了:“难道我的话你听不明白?”
“不,你这方言还是能让人理解,我只是有个问题想要问一下。”林家仁压根就没关心她跟孙权的斗争,“孙安该不是你的真名吧?”对老子来说这个比较重要!
“淑,孙淑,字尚香……”
哟西,果然是尚香姐姐本尊啊,多日,哦不,两日以来的YY总算得到答案了。
第6章 问题待解决
“你究竟什么意思?”感觉自己被嘲弄了的红甲少女愤怒不已,林家仁这种无所谓的态度,确实让她大为光火,“你在嘲弄我么?”
“先别着急。”林家仁双手一摊,缓缓地站起身来,这没有高脚凳的时代还真是不习惯,以后发达了一定要去弄把更高级的椅子……真不知道这古代人怎么受得了腿部神经压迫。“你刚才说了那么多,是不是就想让我安慰安慰你?”必须早些说明白这事,否则以后动不动就在面前抱怨什么的,谁受得了啊?
“你!”大概这是孙淑首次听到有人敢这样毫不顾忌地对她说话,此刻她正怒不可遏地指着林家仁的鼻子,似乎下一刻就要火山爆发。可奇怪的是,她竟然在下一秒钟就回复了平静,神情也变得沮丧起来:“你是对的,刚才那番话请忘记吧,那并不是他们眼中的我,也不该是我眼中的自己。”
林家仁有点明白过来面前的少女主公了,在外边要装强人,在里边也容不得自己有半点不坚强,最重要的是每天还得穿着这么重的铠甲来遮遮掩掩这种人尽皆知的事情……本来以为自己就够倒霉的了,刚穿越来就是跌落山涧,接着莫名其妙地被人追杀,然后又是混个差点挂掉的下场,这次倒好还是被救了起来。不过跟眼前这位少女比起来,这张茶几可是一点都不够分量,人那可是茶几中的战斗几。
或许听到别人的烦恼,林家仁才想起来自己的事情,本身自己可是个整天上课画画游戏交友的资深宅男的……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这个三国一点都不好玩,历史都变了还怎么当先知还混个什么劲啊?而且又摊上这么一个阴晴不定的少女主公。
但是强烈的责任心告诉他,面对这么可爱的尚香姐,他有必要抛开自己在现代社会对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认知,好好地开导开导自己的主公:“我听长辈说过这么一句话‘事情只要去做就有成功的可能,若是不做必定没有可能’,不知道主公以为呢?”
尚香闻言楞了半刻,继而苦笑道:“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大哥死后虽然留下一子名绍,但二哥继承之后原本家中稳定,可是不知为何他性情大变、大哥丧期为过就急于露出獠牙残害孙绍弄得整个江东分崩离析,各位重臣也是各拥其主咱们这儿乱得可是四分五裂、非同凡响啊!”
想想也是,这才来多久啊,对周边的情况也不是太熟悉,具体怎么乱法林家仁还真是不清楚。更何况是这种与历史相差十万八千里的离奇乱法。
“唉,也罢,反正过不了几天,二哥就会以我废了祭祀亵渎神灵为借口来攻伐我的,到时候会稽的百姓说不定也会反的……”
“你难道是故意?”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林家仁的心头,这个少女主公并非不知事情的重要性,但她仍然那么做了,她这是……
尚香姐却是顾左右而言他:“这珠子对我确实重要,大哥死后我伤心过度便将它抛入池中,两年来每时每刻都想将它找出来,只是派去打捞的人都是无功而返。不过现在既然他想来攻打我,那就让他来吧,我给他借口,给他一切想要的理由,正好我也想将这珠子找到,而且这一切也是时候该了结了!”
“这么说来连有河神都是你编的了?”
“那是顾大人的主意,百姓相信什么就破坏什么。虽然我不想用这个办法,但是他说孙权一定不会真的出兵,相反我们可以一并清除山越、丹阳这些贼众,甚至是潜藏在我们内部的隐患……毕竟与地盘三倍于我的二、孙权打仗,怎么都不会太轻松,而且我也不想。”尚香一副兴致不高的样子,看得出来她不是个喜欢玩阴谋诡计的人。
啊咧,这一切都是计谋?亏我还担心了一小下下。另外这个消极的低沉情绪是怎么回事,压根毫无斗志啊,多年以来饱读诗书,哦,应该是饱读思修被先进的不能再先进的马老人家、恩老人家的思想武装到牙齿的林家仁意识到:这种情绪能激发斗志……才怪!
“这厌战情绪可是要不得滴,否则这仗可怎么打?”
“……”
沉默了?这可不好办啊,用的技能还是权杖?还有没有CD限制?
林家仁意识到得换种方式说话了:“既然你讨厌打仗,那么就以战止战把能打的仗都打了,到时候不仅孙家被你整合了而且还天下太平,你想干什么都可以了不是么?”
虽然从见到少女主公开始到现在还不到一天,但林家仁通过各种观察以及对她手下的几番询问,多多少少弄明白了尚香姐奉行着所谓的“道义”,虽然这品质无论搁在过去还是现在那叫一个稀罕物,可是在这乱世里边“濯清涟而不妖,出淤泥而不染”可是没有什么好处的。非要说好处的话,大概只有青史留名了吧。
以上是好听的说法,难听的说法是——古板,因循守旧,不知变通。不过这话可不敢说出来,除非林家仁嫌自己命太长。
“……你的说法,和大哥很像。他总说所谓乱世,唯有拥有至尊武力的人才能将其终结,也就是用手中的武器消灭完所有反对的人,这就是他的武之道,只是我觉得过于极端,但是我相信着他,哪怕大家说那是完全违背父亲的忠臣之道……”
想想也是,短短数年间能将整个江东打下来,孙策确实有本事,可是追求效率的同时必然就会疏忽其他的方面,比如内部的稳定性,比如功利心带来的急躁情绪,这些都是会在整个江东慢慢蔓延的。
原来她的心结来自于对兄长和父亲的取舍,林家仁似乎把握到了:“其实你大哥奉行的也是‘忠义之道’啊。”
“大哥为了稳定江东杀了那么多人,甚至死前经受毒箭的百日痛苦却还想着突袭许都,怎么会……”
“虽然杀人就是杀人,并无对与错的分别,但是他迅速稳定江东那是对国家忠,强硬镇压反对者身染血债委过于己为后世造福,那是对百姓义……”为了让眼前这个信念动摇的少女能够转过弯来,抛开对他老爹老哥不同道路的摇摆,林家仁决定发动他那条颠倒是非黑白的三寸不烂之舌来说服她。
“这……”尚香似乎被林家仁的话给打动了,不过马上又失落了:“即使我能过得了自己这一关,但无论领土、物资、文臣、将领还是士兵我都比不上他啊,更何况我并没有大哥那样的统兵天赋……六成,要是他现在亲自来的话最多只有六成把握能够战胜他!”
我勒个去,都及格了你还想怎样?!
第7章 林间有黑马
在继续纠结所谓道义的问题之后,林家仁总算认清了一个道理——怎么着也不能跟这认死理的人硬碰硬,你还就得顺着他们认同的方向一条道走到黑,其间各种穿插的观点也就会显得不那么刺耳了。
为期半日的露天Party总算在孙淑认识到自己可以合法殴打他们家排行老二的老哥之后结束了,唾液分泌过于旺盛导致急需补充水资源的林家仁,终于可以捧起水来大朵快颐,要说这古代就是不一样,随便一个池里的水都显得那么清凉甘甜。
BOSS终于没当监工了,俺可要好好地享受享受自由!可是有些时候你越是想要什么就越是得不到,林家仁很快地就认识到了这个问题。
孙淑是忙别的事情去了,可是某个存在感极其微弱的猴子可是一直都在边上,寸步未离。
直到他开口说话才被发现:“想不到大人竟然会被你这种来历不明的家伙给说动,而且……为什么大人一定要我来照看你这种奇形怪状的生物啊?”
完全被吓了一跳的林家仁这才来得及将目光转移到这个嘴巴已经嘟成“^”形的凌统,只见他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脸上的褶子显得更深了,换言之更像猴子了:“我说你下次出现的时候先打声招呼行么?这样突然可是会吓到人的,就算吓不倒人吓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嘛……”林家仁发觉自己已经唐僧附体,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没有人能阻止他的吐槽:“……还有啊,你也算是跟了主公一段时间的猴子了,怎么都不学点好?”
“你才是猴子,不,你个狡猾的狐狸!”
“十二小龄童,你都腰缠虎皮裙了不是猴子是什么,难道要叫你悟空不成……什么时候才能不像个小孩子一样吵闹呢,想必主公也很烦恼的呢。”唉,这叽叽喳喳的小孩子……
“你!我可是已经十三岁了,才不是什么小孩子,看你这家伙最多比我大一两岁罢了,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凌统越说越气,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主公身边的近侍兼护卫了,所有人都对自己尊敬不已,根本没人拿他的年龄说事,别说斗嘴了,就连跟他四目相对都不大敢,偏偏眼前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家伙非但敢和自己吵,而且大有抢走他恩宠的意思。
“我可不是比你大一两岁,是整整三岁哦~”臭小子跟我斗,毛还没长齐呢。
“哼,那又怎样,还不是比大人小了整整一岁!”
这就整个一个无知顽童嘛……林家仁不想缠斗下去,跟他拜拜手道:“这些无意义的争执暂且打住吧,现在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就先告辞了!”
“等等,大人让我照看你,就是怕你走丢了!”
丢?我又不是路痴往哪里丢?走南闯北(旅游)这么多年,还木有丢过人,哦不丢失过路途的事件发生,我会丢?林家仁眼带笑意地看着小龄童道:“丢是自然不会滴,不过你实在想跟着我也可以,不过有一条必须做到——别为了鸡毛蒜皮的事跟我吵架,否则拉低了咱们的平均智商我可是很困扰滴。”
“平均?智商?”虽然不知道林家仁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凌统还是得履行自己的责任:“总之我答应了大人照看你,在回去之前都会跟着你的,至于你的条件……我才懒得多费唇舌与你计较。”
“那么就陪我逛逛这周边吧。”
路途上,凌统大致向家仁简单地描述了尚香周边乃至天下的情况。
虽然或多或少有着与熟知的东汉末年不符的地方,不过大体上还是和历史上的三国时代很是接近。
事件、人物之类的也大都能和家仁头脑中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三国知识呼应(好吧他虽然是历史【创建和谐家园】但是三国水浒谁人不知?)。著名的官渡之战正是发生在两年以前,结果也是有曹操的获胜而告终。而这江东的基业也是又孙策一手缔造。
只是正如他所知的那样,江东现在已经分崩离析成了好几个势力,他们有个共同点——都是姓孙的势力,除了孙权和尚香姐以外,孙坚第三子孙翊和四子孙匡拥立了孙策的儿子,此刻才五岁不到的孙绍割据一方。这三个势力以割据吴郡的孙权最为庞大,目前的形势是绍、淑联合抗权,颇有些江东三足鼎立的味道。就连地理位置都有些似模似样——在北的孙权就是那曹魏的角色,在西的孙绍就是蜀汉的对应,而东南的孙淑自然就是那孙吴。
林家仁其实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尚香姐没有跟着他的两个兄弟一起去拥立他的侄儿,而是跑到了会稽独自战斗。难道是因为“道义”关系?
“呐,现在你也是大人的臣子了,既然你有不一样的本事,那么就用你实力让反对大人的势力乖乖地闭嘴不就好了么,何必去纠结那种小问题?”
说话间两人稀里糊涂地来到了林中一间分辨不清是什么的屋子。
“这个究竟是什么?”林家仁指着前方庙不是庙观不像观的建筑问道。
“不知道,我也没来过。”凌统摆着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道,他也在奇怪怎么走着走着就像是迷路了一般,来到个前所未见的地方。“黑马寺,这牌匾上是这么写的。”
“哟,连白马寺都穿越来了,只不过变黑了……貌似这个年代的佛教还不怎么兴盛来着。”想当年去洛阳的时候可是专门慕名去参观了有着“中国第一古刹”的白马寺,虽说东汉时修起来的寺庙应该不大,但是作为山寨版的这货也太……太寒碜了。
一边在黑马寺里晃荡,一边高呼“有人么”,五分钟之后终于颤颤巍巍地走出了个光头,说是光头倒不如说是比林家仁稍短一些的板寸,穿的也是一身灰色,至于戒疤、僧袍什么的也没有,估计还没有兴起吧。
“贫僧是来自东土大唐,啊不,来自会稽城的百姓,敢问师傅因何在此?”看到和尚立马双手合十小鞠一躬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电视剧看多了搞成神经质了?林家仁心里嘀咕,这老头的头发该是剃光了之后长出来的吧。
倒是这老和尚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见着林家仁的“标准动作”一时忘记了如何自处,好不容易从抱拳变成了双手合十之后,本以为他开口就会来一句“老衲”,结果他却二话不说用他那不知道几天没洗的无敌刺猬头撞了过来!
第8章 怪异
“咚”地一声闷响,林家仁可算是搞清楚了“嘎嘣脆”的含义,巨大的冲击力也让他体验到了飞翔的感觉,虽然只有零点几秒。
丫的,果然存在感稀薄还是有些好处的,否则这怪老头又怎么会首先袭击过来?可越是这么想,林家仁越是觉得怪异,看他现在与凌统比划的神情举止除了神秘一些与常人一般无二,难道是练功时走火入魔导致神志不清了?换句话说,这叫做间歇性神经病……
“喂,二乘以六小龄童!”林子然好不容易举起了软绵绵的手,正要触到凌统腿部之时,却被他突然抬起的脚给踩到:“你妹啊,不知道老子现在很痛啊!你们还在唧唧歪歪地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是要闹哪样啊?”喂,你小子故意的吧!
“痛?还知道喊痛就是没死啦!”蔑视的眼神,凌统就像看一只臭虫一般的俯视着在地上哇哇大叫的林家仁,“告诉你也无妨,这个人是派到孙权大人那边的探子,方才他只是在告诉我情报而已。”
“靠,那这黑马寺就是接头地点咯,不对呀之前你说没来过这里……”
“假的。”
“那他打我……”
“看你有没有能力造成威胁。”凌统的鼻音很短,像是故意多次呼吸以便多次造成“哼”的声音来镇压别人。
“那你是故意跟我说那么多帮我分散注意力,好带我来这里的咯。”
“顺便啦顺便啦,反正你也听不懂我们说的话,顺便给你点小小的教训……对了你现在应该是站不起来了吧,既然大人说让我照看你,那我就勉为其难将你弄回去吧。”
“谁听得懂你们的火星语啊!等……等等,你要干什……”话音未落凌统便抓起了他的衣领,相当轻松地将他拖动了起来。
喂喂喂,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啊,这是什么力量啊,这小子不才十三岁的吗……原来力能扛鼎这词还是有点依据的啊!林家仁只感觉到【创建和谐家园】辣的刺痛不断从背部、腰部、【创建和谐家园】、腿部传来,就像是要将人撕裂一般。
“你给我……点到……为止啊!”这个锱铢必较、有仇必报的小孩在其拖行期间完全是专门寻找坑坑洼洼的“有利”地形来报复这个对他出言不逊的男人。
都说女子与小人难养,我今天可算知道了这个“小人”指的又何止是道德品质不过关的人呢,这明显还有另一层含义——年龄小的人!而且这何止是难养,简直就是不能养。这么极品的孩子是谁家养出来的啊,替我好好谢谢他,哦还有他的全家。林家仁被一路的颠簸弄得没了脾气,也失去了说话的兴趣,只想着快些完事……能赶上晚饭就行了。
¡¡¡¡¡ù¡ù¡ù
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一些让人觉得狗血的事情,你说不清它到底该算作是喜剧还是悲剧,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它能让人吐槽,吐很多很多槽,一直吐到连自己想都吐了为止。
同为尚香姐姐近侍之一的两人闹别扭之事近来可是传的沸沸扬扬,用林家仁的话来说那叫做满城风雨满城尘,他自己吐的都累了更何况别人。
总之他被拖回来就口吐鲜血晕掉,好在本身没吃多少东西否则吐的就不止鲜血了。其结果是,不仅被尚香姐发动白眼特技给白了好几天,而且让他诚惶诚恐地以为本来不高的地位会顿时一落千丈。
“这样都晕倒的人是不配做兵丁的!”尚香姐如是说,然后林家仁就莫名其妙地变成了跟凌统同阶的内侍,也不知道这是为了惩罚凌统,还是为了安慰林家仁。
说是莫名其妙,但也跟林家仁吹枕头风有关,咳,其实是尚香姐好心好意地来安慰回来后哭的稀里哗啦、直言自己已经有拖车震动阴影的林家仁之时,被狠狠地吐槽诉苦外加表忠心。本来人还不待见他,直到林家仁使出必杀技——将他所处世界里的风土人情、风景名胜、风言风语在她面前来了个“唾沫很重要,脸皮价更高,若为自己故,两者皆可抛”。
这一日已经是他被拖回来的第五天——他终于可以下床活动了。这一下床外出可赶巧,一下子就遇见了这几日来他朝思暮想、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的猴子。
对,就是猴子,而且是两个六小龄童合体形成的猴子,此刻正猴急猴急地往内屋赶。哼,尚香姐还说将他隔离了,这不还在这儿的么?
怀着满腔的怒火与憋屈,林家仁慢慢地靠近着仇人。俺要拿回你欠俺的,最好是让你也尝尝在小山丘上翻滚、在泥泞的土里打圈、在围观的眼神里哭泣的滋味!
“给我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