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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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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等林家仁回过神来的时候,献大小姐已经在那别人开刀了,别人就是站在下边还保持目瞪口呆状态的农兵们:“你们这群会稽败类,种地不行,打仗不行,生孩子还是不行,简直就是跟混吃等死没有区别!全都给我站稳了,如果你们还想吃饭还想回家还想苟延残喘地繁衍下一代,那么统统给我直起身子来!……”

        孙家大小姐,这个外表甜的都可以腻死人的美女,嘴里吐出来的却是这样的字眼,教养呢,文化呢,节操呢!林家仁还真是服了她了,明明要的是个信奉儒家的【创建和谐家园】工作者,这会儿倒摊上这么一位……

        不过还真是好理解,起码跟林家仁的想法是基本吻合的:对于这群时刻为了眼前生存利益的人来说,你跟人讲大道理还真就不那么管用,起码得让他们感觉到近在咫尺的威胁,他们才会有精神来做事。

        如是,有了这么一个时不时出现的、强有力的推进主义者,林家仁的工作就要轻松多了。

      第38章 踏上征途

        “嘿你你,说的就是你,脚抬高点!”

        “喂,我说过多少次了,正步啊,正步要这么走!”

        “靠,我记得你早上吃了十个馒头的啊,怎么这会儿就站不住了?”

        又是一个忙碌的日子,一支五百人的部队歪歪扭扭勉强整齐地在林中训练着,一个月的时间,算是基本上完成了对于令行禁止的改造。

        “稍——息!”

        这一刻,林家仁欣慰不已,凌统却是喜极而泣。克服了诸如同手同脚、左右不分、步子大小不一等等障碍,凌统终于在林家仁的抛弃和放弃之下,利用成的吃饭不成的不吃饭,做得好的吃肉做不好的看他们吃肉的方法,成功的将这群人训练成为了勉强能用的仪仗队。

        说真的,这群农人还真是让人不省心的很,反观林家仁的直系部队,被尚香姐命名为“策飞军”的家伙们则是要成功的多。

        不仅是基础的令行禁止,而且有超出一般军队的生存作战能力——没个夜晚山阴的鬼哭狼嚎真不是盖得。也许是不太经常来的大小姐太过有魅力也太过暴力了,对于一直存在的南宫琪,存在感就显得有些微弱了,但是士兵们可不这么觉得。

        在军营,南宫琪的地位甚至超过了动物二人组成为了最高的存在,“士兵之友”、“知心姐姐”之类的称号屡见不鲜,这就让让林家仁将【创建和谐家园】的工作全权委托了过去。

        所谓假话说多了自己都信,自己信的假话别人更容易信,更何况是从这么温婉贤淑的少女口中经历成千上万回说出来的呢?再加上这群以为自己处在高强度军队环境随时会死,时时刻刻处于崩溃边缘的士兵们呢,一边是棒子一边则是棒棒糖,他们记得的自然只有后者。照林家仁的话来说,这跟受虐狂还真没有什么大的区别。只不过它有个医学术语而已——什么什么群侯症,来自于某侦探小说。

        “林大人,看来我是要恭喜你了。”看完了部队的训练,南宫琪不由得赞叹道:“他们的精神简直就是焕然一新,我很期待整个会稽郡的军队都能有这样的变化!”

        “也就是个花架子而已,这群农兵还没什么战斗力,要说能打的话,还是策飞军才有看头。这堆人毕竟基础太差……”

        “你还不满足么?”南宫琪有些惊讶道:“一直以来,贱民在战场上就只是冲在最前方的存在,说难听的就送死的。从来没人想过他们要拥有战斗力,如果继续训练下去的话,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呢?”一月未见的伊人,尚香姐面露微笑的登场了。

        “主公!”

        “师姐,大人!”

        尚香姐还是身着那套初见时的绯红色全复式铠甲,带着一堆验收成果的官员走到了面前。“说说看吧,我想听听我从来不夸人的师妹是怎么评价的!”尚香姐的微笑就是具有迷死人的功效,或许别人不懂,但在身为将军的她的眼中,“能整合军队令行禁止已经是一份很不错的礼物了。”

        “主公,这支军队起码还需要两个月的兵器及阵型训练才可以上战场,目前也只能搞搞后勤而已。”

        “好吧,等你回来再说,我现在迫不及待着你的凯旋了!”

        ……终于要到了么,战争。

      ¡¡¡¡¡ù¡ù¡ù

        十月一日,埋首练兵月余的林家仁迎来了其作为主帅的首战,他发兵了。

        永兴,这个位于吴郡与会稽郡交界处的城市,很快要迎来战火的洗礼。

        十月八日,此前尽量隐匿行踪的林家仁所部突然高调地抵达了永兴,他们还在会稽境内,可这个行为无疑在告诉孙权,他来了!

        事情的起因还要追溯到三天前,也就是十月五日这一天。

        已经临近永兴的林家仁所部遇到了求援的突发状况。

      ¡¡¡¡¡°¾ÈÃü°¡£¬À´È˰¡£¬¿ìÀ´¾È¾ÈÎÒÃÇ£¡¡±ÒÂÉÀñÜñڵİÙÐÕ£¬Ø£µØ×²ÈëÁË´¦ÔÚɽÁÖÖÐÒþÃØÐоüµÄÁÖ¼ÒÈÊÏÈÍ·²¿¶Ó¡£

        “‘潘临在劫掠他们的村子了’,他是这么说的。”回来报告的士兵复述着被控制起来的百姓的话。后者已经因为过度惊吓已经昏了过去。

        “有这么巧的事么?咱们才出来几天这家伙就这么合适地出现了,传闻不是说他在深山里边的么?”林家仁不相信天上掉馅儿饼这种事。

        “得来全不费工夫,真是幸运啊!”凌统目光闪烁,显然在说反话,看得出来他也不信。

        “那么就让我们见见那个细作吧!我想他应该是很好的演员。”说着,两人都笑了起来,但林家仁想到的却还有一层:虽然策飞军要来讨伐潘临的事情人尽皆知,可是除了有限的几个人以外,不可能还有人知道他们的具体出发时间。细作的出现只能说明一件事,他们这边有内鬼,而且级别不低!

        “大人有话问你,最好从实招来!”被带过来的百姓显然是戏演得连自己都信了,趴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求饶。

        “不大对劲啊?”善于观察的凌统发觉事有蹊跷。“这人要是细作的话,也太真了一点!你看这面黄肌瘦不说,身上的伤口也绝对是外物所致,更让人奇怪的是,身为细作手上怎么会没有练习兵器留下的老茧?”

        “也就是说他没有武艺?”林家仁觉得事情不大简单只有问道:“你来自何处?”

        “大人!求求你了,快救救我们村子吧!”这个百姓来来去去都只有这么一句话,看来也问不出来什么了。

        “唔,貌似咱们不得不去一趟了,舍弃丛林的隐秘,去那个不知道存在与否的村子看一看才好。”

        “……”

        “你怎么不说话?”

        “我在想要是大人的话,会怎么处理这事?”

        “自然是……”那不是废话么,尚香姐要是在,以她的性格肯定不管是不是陷阱都会去看一看,万一是真的呢?“好吧,就出动两百的兵力去探个究竟好了!”

        于是,舍弃了隐秘环境的两百人,随着林家仁,带着那个百姓便摸去了村子。

        是真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举目可见的全部都可以用惨状来形容,血色大地上无一活物,尸体、残肢遍布,甚至草屋仍在熊熊燃烧——怎么看都是刚刚被掠夺过后的景象。

        被带来的中年男子或许就是这村子的唯一幸存者,此刻他已经哭得失声了。“可恶,要是尚香姐的话一定来得及……”林家仁首次感觉到触目惊心,也是首次自责:下一次,下一次一定不会这样了!

        可是这下一次,却是个十足的陷阱!一个让他的整只军队陷入在边境上无法前进一步的困境。

        三天后,再次遇上这种情况的林家仁没有犹豫,带上了全部人马跟着一个同样面黄肌瘦、不会武艺的百姓,以同样的理由到达了某个村子。只是这个村子有些不一般,是个吴郡所辖境内的村子。

        刚刚一走进去的林家仁发觉,自己不仅仅是被包围了这么简单,而且还扣上了越境从事劫掠勾当的罪名。一个长相猥琐的文人骑在高头大马上,不可一世地告诉他:“你们犯下的罪行不可赦免,你们被捕了。”

        林家仁依稀意识到,这个中年文人似乎就是当初在吴令帐中见过的家伙。

        随后,战斗力明显要高出一筹的林家仁所部还是安全的逃了出来,驻扎在永兴,对于已经暴露了的他们来说,这是个没有办法的办法。

      第39章 画者江东

        十月十二日,在整整呆了五天并且毫无进展及头绪之后,憋坏了的林家仁来到了高处散心。

        连日秋雨,水淹方圆百余里。

        长江尾部支流两岸,本就遭受劫掠恐慌、破败不堪的村庄更是陷入了混乱。饿死者、病死者就像是瘟疫一般蔓延了起来,甚至连军队都遭受到风寒的袭击。

        剪不断理还乱!蛊惑人心者、蠢蠢欲动者连番跳了出来,虽是仍属会稽的境内,但他们猖獗的过分。

        亦有抬头所见的悲天悯人者:“朝阳方出却似欲坠,乌鹊盘旋,百姓苟且。都说画者言心,可每次想到此等景色,我的手还是经不住随着心颤抖。太平道所妄言,几成真也!可叹,可笑,可怕!”

        满地的腐烂泥土气息连同着雨后的清新,混杂着钻入到画者的口鼻之中。身材健硕,眉毛极短,一副皱眉的紧绷神情,似乎透过了他眼前的画作,看透了这茫茫苍天。生死、命运,这些无常的东西,足够让他细细琢磨,好好参透。

        “啪”地一声,是断笔的脆响。画笔断了,画作成了,墨也挥洒在了空中,最终逝于大地。两指一折的动作,洒脱不羁,像是在述说着画者的心情:“画中之景终归与景,眼前之色终归于死。笔亦如臂,沾染颜色,屠尽景色,不留,不留之!”

        画者抛下画笔,让这不留之物随着东逝之水沉沦起伏,叹了一声,背起画卷转身欲走。朝阳在东,画者向西,每一脚的沉重似乎都在宣泄着自己的愤怒,也像是在责怪自己的无能。

        前方,被雨淋湿的大地卷起了些微的尘土。

        二十多名骑马者组成一个小队,缓缓而来。骑兵身上挂满了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布匹和粮食,甚至还有几匹无人乘坐的马,驮着巨大的包裹。

        画者本就不见得有过舒展的神情更加紧绷,骑兵们亦是。

        身处小队前端的,看起来像是士兵的骑士伸出右手,示意后边的人停下。其他人会意更是包围了这看起来不太友善的画者。

        “你,在此作甚?是细作么?”

        “哼,一看就是有几下子的家伙,身后背的就是情报和武器吧?”

        “没听说过咱们临军么?好大的胆子,这是活腻了么?”

        画者沉默,像是根本不想理这群没事找事的家伙,昂着头继续前行。

        “妈的,找死!”马鞭破空的声音随着抡动响起。

        本以为下一秒就能看到这个高傲的画者倒地的痛苦状,可是画者那看起来不见得多么强壮的手却抓住了马鞭,强悍的、有力的、丝毫不退让的坚固。

        “只说一遍,我心情糟,你们来错了,要么滚,要么死!”画者的话说的异常清晰,容不得半点含糊。

        “艹!”三名骑兵同时发动了进攻,马刀、长剑、长枪瞬间投向着画者拿包的手。

        可他们迎来的却是惨叫和鲜血!画者没有移动哪怕是一步,只凭借一只手的力量架住了袭来的武器——借力打力。下一个瞬间,马上的人也被他扯了下来,刚刚好撞飞了袭击的三人。

        “我说了,不滚,就死!”画者一肘追击,倒下的骑兵便跟着动弹不得。

        “老杨!混账!【创建和谐家园】就是找死!大家一起上将他五马分……”

        话未说完,画者早已移动到跟前,迎着朝阳轻盈一跃的功夫,一个膝撞便将他打的满地找牙。巨大的气势震撼着这群骑兵,他们似乎开始意识到:今天惹错人了。

        “告诉我!”瞬间又倒下了三名骑兵。

        “什么?”其余的人已经惊骇莫名。

        “你们为什么还活着,渣滓凭什么还能决定别人的死活?!”

        惊惧、恐惧,死亡的危险瞬间填满了剩下骑兵的脑子。“撤,快撤,这个不是人!”

        “不是人?对啊,这个所有人皆不是人的世道!”画者停止了【创建和谐家园】,呆立着望着苍天,“这个答案我不满意!”画者举起了趴在地上的骑兵,将他当做投矛一般掷了出去,“很—不—满—意!”

        几分钟的时间,二十多个骑兵就完完全全被打散了,画者看着满手的鲜血大笑了起来:“天,你果然要让我这执笔的手也变的跟画笔一样染尽颜色么?万物为趋狗,好一个乱世之道!”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画者沉默了,可有人却要打破沉默。

        “你不觉得这样做很糟糕么?”

        画者的面前,一人一马一长枪。

        长枪如弓箭,指哪打哪般指挥着弓箭手逐个击倒着已经四散的骑兵,和他们本来就有些疲累的战马。

        “好厉害的指挥。”

        仅仅三分钟,就让所有的骑兵被活捉了过来。

        “身手真不错呢。我叫林家仁,你呢?”林家仁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骑兵,这几乎都是一击失去战斗能力的打法,或许只有近距离才能感受的这么真切。原本早就埋伏好弓箭手的他,哪里又能想得到这画者竟然是个高手?

        “都是活捉么?你也不赖!”

        活捉自然是有目的,比如问个情况啊,抢夺财物啊什么的。

        “那么,你是干什么的?”几乎是同时,两人想到了同一个问题脱口而出,旋即相似一笑。

        “画画的!”再一次异口同声的回答。

        “你不像,毕竟我有画具在身,而你则是长枪……”

      ¡¡¡¡¡ù¡ù¡ù

        下午,永兴城郊,策飞军营帐内。

        火上烤着被林家仁提前改良出来的烧烤,两个男人加一个小孩(凌统的年龄真心是小孩)围拢坐着。

        “还没请教大名?”林家仁介绍完毕凌统和自己以后,再次询问道。

        “在下,江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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