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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大将军!”二十名侍卫立即冲了上去,挡住了一部分人的攻击,而何进见此情景不由大惊,慌忙往后退去,但一百余人却紧跟着向他追来。
陈琳听到喊杀声,心中不由一惊:“不好!快去保护大将军!”
“杀!……”一百多御林军立即如狼似虎地朝着里面冲去,瞬间就杀散了那些刀斧手,而何进已经看到了上军校尉蹇硕这个太监的身影,不由气得立即拔出宝刀朝着他冲去。
蹇硕吓得想要逃命,却被一名刀斧手反身砍掉了脑袋,这刀斧手立即胆战心惊地将他的脑袋双手捧着送到了满面怒气的何进面前。
“哼!”何进一脚踢飞蹇硕的人头,冲着那刀斧手就是一刀,立即将他劈为两段,“来人!立即杀光宫内所有的宦官。”
“是!”陈琳答应了一声,转身就去下令。
此时,议政殿所有的大臣都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喊杀声,不由俱是胆战心惊地看着大殿门口。
门外的阳光忽然照了进来,大殿的大门被人踢开了。
一个杀气腾腾的身影大步走了进来。
“大将军!”
“大惊军何进?”
大殿内几乎所有的人都惊叫起来。
何进手持还在滴血的宝刀大步朝着龙椅上的董太后与皇子协而来,那个原本站在董太后身边的张让此时不由吓得浑身哆嗦起来,毕竟何进能走进大殿,那就说明蹇硕的刺杀计划已经失败了。
“你!……”董太后大吃一惊,“大胆何进,竟然手持兵器上朝……该当何罪?”她的声音里明显带着惊惧的语调,有点色厉内荏的意思。
那董承想要上前阻挡,但是,一摸腰间,竟然没有兵器,不由傻了眼,立即被吓得后退了一步。
“杀!……”何进手中宝刀猛然朝着张让的脑袋砍去。
“咕噜……咕噜。”张让还没有来得及惊叫,脑袋就与身体分了家,而那颗脑袋上的眼睛还瞪得贼大,此时,张让的脑袋已经顺着台阶滚了下去,留下一路血痕,半晌后,他的身体才砰然落地。
“哼!”何进冷哼一声,站在九阶之上,回过头来杀气腾腾地朝着堂下重臣一看,立即有几名胆小的文臣吓得尿了裤子,“太他妈吓人了!”
“怎么?董刺史还没到?”何进有点奇怪道。
“董刺史?什么董刺史?”殿下有人奇怪道。
“老夫来了!”就在此时,腰跨宝剑的董卓带着袁绍、曹操大步走了进来,而且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一百名凉州侍卫。
那些侍卫立即将整个大殿上的人都包围起来了。
“董刺史怎么会在洛阳?”左中郎将皇甫嵩惊讶道。
“董刺史这是什么意思?”尚书卢植看着身后的两名凉州士兵正用刀顶着自己,不由怒道。
见到董卓带着袁绍、曹操走来,董太后似乎对袁绍很有些意见,“你不是说董卓还在凉州吗?今天他怎么到了皇宫?”
“大哥!刚才这个糟老太婆还说要杀了你!”何皇后此时见到自己的“靠山”到来,底气大增,立即指着旁边的董太后叫道。
“哼!”没想到那董太后见到董卓到来,心中也有了底气,不由冷声道:“怎么?你以为本宫还不敢杀这个屠夫?”
“什么?”何进与自己的妹妹一样,对自己的出身非常忌讳,从来没有人敢在自己的面前提起,所以,听到这里,立即暴叫一声,“找死!你个糟老太婆!”叫罢,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刀将董太后劈死。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这家伙丧心病狂,竟然胆敢杀太后?这可是造反啊!
“噗!……”董太后的鲜血立即溅了刘协一身,原本就被何进吓傻了的刘协见到此幕,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毕竟,这孩子今年才七岁,哪曾见过此等杀戮场面?
“啊?太后!”此事虽然已在董卓的预计之中,但这董太后毕竟是自己的族亲,自己有今天的地位与董太后的尽力帮助密不可分,就算他是虎狼之辈,也还惦念点亲情,见状不由大叫一声,忽然抢了上来,手中宝剑出鞘,“噗嗤”一声,刺进了何进的腹中。
“你!……”何进惊讶地看着董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被董卓利用了,而那个董太后临死也不知道,自己其实也中了董卓的一石两鸟之计。
见到哥哥惨死,何皇后竟然被吓傻了,连逃跑都忘记了,其实,自己就算是要逃跑也跑不了,试想,一个女人能跑得出这一百如狼似虎的凉州侍卫吗?
“董刺史!……”何皇后惊讶地看着董卓。
“今天某是特意前来拥护大汉皇帝刘协登基的!”董卓知道自己的话语现在在朝中还不够权威,于是继续道:“吾皇临终时为我下了密诏,今天某便带着二十万凉州铁骑来到洛阳,下面,就让本初念圣旨!”
董卓这招用的真是了不得,恩威并施,二十万凉州精锐铁骑天下谁人能敌?圣旨?即便是假的谁又敢提出异议?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天下共讨幽州王刘辩,钦命董卓为当朝相国,辅佐皇儿刘协,一切封赏事宜皆有相国完备,……钦此!”袁绍的诏书刚刚念完,下面就沸腾起来。
“咦?这不是昨晚我给董卓的空白圣旨吗?”何皇后惊讶地看着。
“咦?这的确是皇宫的圣旨啊,不像有假的样子!再说了,一个外臣也不可能得到圣旨啊!”众臣也惊讶地看着。
“哼!”董卓冷笑一声,“从今天起皇子刘协登基,改年号为永汉,是为献帝也!”
“是!恭请皇上登基!”几名董卓系的当朝众臣与袁绍、曹操一起高声喊道。
“启禀相国,乱贼首领的人头都已送上!”大殿外的侍卫报道。
“拿上来!”董卓命令道。
顿时,两名手持银盘的凉州士兵走了进来,只见银盘上各摆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啊?是何苗、陈琳!”众臣中有的立即惊呼出来。
董卓此时真是意气风发,他亲自上前,将案上的玉玺缓缓拿了起来,有点贪厌地摸了一把,这才挂在了献帝刘协的脖子上,然后转身高声叫道:“皇帝承绍,海内侧望,幽州王刘辩秽乱朝纲,先皇临终受命天下共讨伐,所以,本相国命令:任命袁本初为镇国将军;曹孟德,为辅军将军;袁术为镇军将军,各领京城护卫军三万即刻前去封锁幽州,同时布告天下:十日内,所有州郡各派精兵赶往幽州,一定要一举将刘辩叛逆政权瓦解!”
“是!”袁绍、曹操、袁术见到董卓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不由心中暗喜。
第61章 贵客来访
其实董卓焉能不知袁绍、曹操、袁术等人皆是虎狼之辈?但是,就在何进派弟弟何苗前去凉州之时,董卓就欣喜若狂,他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了!
这些年董卓一直在凉州广招豪杰训练士卒,更是凭借军队实力平定长安周围,就连西凉的一些羌族部落都已经臣服于自己的刀剑之下。现在自己手中握有西凉铁骑二十余万、西凉黑熊军十万、各类其余兵种二十万,绝对属于东汉军中实力最大的州郡,当然,董卓能有今天的“光辉成绩”当然也说明了他绝对有“问题。”但是,这个问题何在,那就除了他自己没人可以解答了。
董卓在进京前已经作好了充足的准备,不仅粮草军士器械齐备,而且命典韦、牛辅等驻守长安;派大将李傕、郭汜、张济、樊稠、李儒各率两万黑熊军、三万铁骑共二十万凉州精锐大军偷偷前往洛阳。而此时,董卓又兵不血刃掌管了大汉朝堂,更是意气风发。他不仅将京师的城卫军队全部分派给袁绍、袁术、曹操等人带走,而且收编了大将军何进手下几万精兵,实力再次膨胀起来。
翌日,整编完自己军队的曹操、袁绍、袁术三人携带圣旨,当即就带军往幽州扑去。
也就在这个时候,洛阳城内的一处道观忽然升空了几只鸽子,正振翅朝着幽州方向飞去。
为什么他们如此大胆?因为董卓在幽州的密探看到刘辩的侍卫团护送着刘辩悄悄出了幽州,而且,他所去的地方,并不是外界传说的边境,而是荆州方向,为此,董卓又派刚刚收服的大将马腾、庞德带领五千精锐黑熊军开赴荆州,准备将刘辩一举斩杀。
永汉元年九月初,董卓为了彻底控制大汉政权,将朝廷内所有反对自己的大臣、武将全部秘密处死或者调往他处,将何皇后禁锢起来,不许她走出内宫半步,而此时,一些忠于大汉的官员则偷偷弃官而去,顿时,整个大汉朝混乱起来。
九月中旬,董卓彻底控制洛阳后,又派李傕、郭汜带领五万铁骑三万黑熊军共八万大军奔赴幽州,准备与各州郡联军一起消灭幽州刘辩的政权,的确,在这样强大的阵容下,而且幽州又是群龙无首,自然很容易被瓦解。董卓的另一个命令就是将自己的女儿务必安全地带回京师。
刘辩马不停蹄地朝着襄阳赶去,但是,由于荆州多山地,而且车队中马车太多,所以速度相对来说慢了很多,一直又走了十几日才在蒯氏兄弟的引荐下见到了名满天下的庞德公。
结果不得而知,不仅蒯氏兄弟对刘辩推崇有加,就连庞德公也多刘辩是赞不绝口,而且,刘辩此时还有着任何人所没有的优势,就是自己的大皇子、幽州王的身份。
“相信不用异度解说,德公也应猜到本王的来意了吧?”刘辩笑问道。
“呵呵!……”庞德公一捋胡须,“王爷,如果庞某不是惦念家中产业、儿女,老夫倒是真的想投效于王爷门下,但是,我虽不能前去助你,但可以为王爷引荐一人!”
“哦?”刘辩心中不由暗喜,自己本来就不敢奢求这庞德公出山相助,现在他自己讲出来,倒是省了自己不少口舌。但他还是故作惊奇地问道:“不知庞老先生为本王引荐何人啊?”
“名满天下的司马徽先生!”庞德公自得地说道。
“嗯!”刘辩点了点头,“本王也明白司马先生的学识与经验当世无人能及,只是这……”
见到刘辩为难的样子,庞德公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王爷啊!王爷啊!……”
“怎么?”刘辩故意装痴卖傻地奇怪道。
“这蒯氏兄弟一来,庞某其实就知道了王爷的意思了,我们就不必打哑语了!”庞德公笑眯眯地说道。
刘辩心中一凛,“对啊,凭庞德公的才智能猜不出自己的来意?而且这蒯氏兄弟本来就与庞德公关系亲密,又岂能不告诉自己庞德公不会离开荆州?这样一来,岂不是显得自己实在是太虚伪了?明人不说暗话这道理谁不知道啊!”想到这里,刘辩立即朝着庞德公躬身道:“本王知道错了!还请庞德公为本王引荐司马先生!”
“好!好!好!”庞德公哪能受得起刘辩的躬身拜礼?立即起身虚手相扶道:“王爷虽然年幼,但真乃英雄是也!但是,此事成与不成还要看王爷的诚意了!”
“多谢德公相助!”刘辩笑道,其实,刘辩知道庞德公与司马徽的关系,如果自己连庞德公这关都过不去,那司马徽那里自己肯定会吃瘪!所以,想了想,立即用一副充满仰慕的神情道:“司马先生的学识与经验是我们大汉珍贵的财富,它不但可以让我们后世之人少走一些弯路,还能让这精髓永远的传承下来造福万世。但是,司马先生却选择隐世独居,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这些珍贵的学识与经验也将很可能被泯灭在历史的长河之中,这不但是司马先生所不想看到的,恐怕也是我大汉子民所不想看到的啊!”
“嗯!”庞德公点了点头,此话倒是深深地说到了自己的心坎中,本来他就对司马徽隐士独居的做法感到不满,一个胸罗万千的当世大儒竟然选择了这样的生活方式,对自己来说,那都是浪费,所以,他才会将自己最疼爱的子侄庞统带去司马徽那里拜师学艺。
“本王的心愿就是希望能够将司马先生珍贵的学识与经验继续传承下去,能够更好地为大汉子民、为后代造福!”刘辩接着道:“所以,本王恳请德公帮忙说服水镜先生!”
司马徽,字德操,道号水镜先生,襄阳的名士,原颍川人。现搬迁到襄阳乡间,刘辩此来不仅是因为有徐庶的推荐,而且作为后来人的他知道这个水镜先生的真实能力,想,一个能够培养出诸葛亮、庞统这样人才的能人来,他的能力岂不是达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最重要的还有,这司马徽在荆襄乃至整个大汉文人学子的心目中有着他人所不能比拟的地位与威望。
如果,能够得到司马徽的支持,就等于拥有了天下文人学子的拥戴。而这绝对是刘辩即将开始的逐鹿中原、征霸天下一个决定性的优势所在,更何况,有了司马徽,那诸葛亮、庞统哪里跑?嘿嘿。
所以,此时能否得到司马徽兄弟庞德公的帮助,就是现在刘辩最重要的事情。
“好,就凭王爷的这番话,老夫也要亲自带为劝说司马徽老儿!”庞德公听后立即击掌称赞道。
“多谢德公!”刘辩再次躬身拜道。
庞德公虚手一扶,“这一切都是王爷努力的结果,虽然老夫可以尽力帮忙劝说司马徽,但是,最终能否成功还要看王爷到时的表现了。”
夕阳薄山之时,青山绿水中,弥漫着淡淡的炎热气息,田间小溪缓缓流淌,听到这汩汩流水之声倒也令人多了几分淡泊与怡然。水底鱼儿不时嬉戏,到处充满着鸟语花香,来到这里无形之中给人一种心旷神怡,淡然出世的宁静心情。
几间茅草小屋坐落在半山之上,大大的院子里摆着一个石案,案子上一壶浊酒显露出了主人的洒脱。
门外小童刚要开口,一名仙风道骨般的老者已经豁然起身,“远客到来,请进来一观!”
“老弟,你看老夫带谁来了?”庞德公大声叫喊着冲了进来,身后就是刘辩与蒯氏兄弟,门外还站着黄忠、皇甫坚两人。
而那仙风道骨般的老者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抬头远远地看着山边的夕阳怔怔出神。
原本大声叫喊着进来的庞德公知道司马徽正在想事情,于是,立即闭了嘴,而且对着刘辩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走到了司马徽的身边一同往山上看去,而此时蒯氏兄弟见到恩师以后,更是拘谨,皆是垂手而立。
刘辩站在旁边跟着两人一起远眺起来,想想这五彩斑斓的夕阳,与这位神秘的老者,刘辩也被此景陶醉了,不觉笑道:“隐士虽潇洒,可叹天下一番心。”
庞德公见他如此之说,立即配合道:“王爷为何有这一番话,难道做这闲情逸致的隐士不好么?”
刘辩却摇了摇头,微微笑道:“这夕阳四散,彩云如仙霞浸染,五光十色、色彩斑斓、漂亮至极,的确是难得一见,但是!”刘辩话锋一转,“德公岂不闻大都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易碎。便如这彩云一般,虽是动辄苍天,却也是免不了如昙花一现的命运罢了。”
庞德公听闻此语,不由一愣。但那司马徽却点头叹息道:“世间美好无常物,流光易逝容颜老。到了白发满头时,有谁还能记得当年夏云每被秋风妒。”
第62章 英雄出少年
刘辩见他心思如此消极,不禁心中暗自后悔起来,不得不再次笑道:“司马先生此言,未免也太过伤感了。”
而庞德公见刘辩与司马徽竟然如此就说上了,不觉来了兴致,遂笑道:“德操虽是当世大儒,汉赋骈俪,可也免不了有些软弱了,要不然怎么会有《归田赋》之言。”
司马徽立即摇了摇头,笑道:“德公此言未免差矣:游都邑以永久,无明略以佐时;徒临川以羡鱼,俟河清乎未期。感蔡子之慷慨,从唐生以决疑。谅天道之微昧,追渔父以同嬉;超埃尘以遐逝,与世事乎长辞……”司马徽缓缓念出了自己的《归田赋》,声音铿锵有力、穿透云层。
“好!好!”庞德公听罢,不禁抚掌笑道:“每次闻听德操吟来,老夫都是深受感动,尤其是,德操竟然将这‘体物’大赋被转变成抒情小赋,真的令人钦佩啊!”
刘辩已经听懂了司马徽所念之词,这首辞赋主要就是写了美丽的自然风光,抒发了自己的情志,表现了司马徽在宦官当政,朝政日非的情况下,不肯同流合污,自甘淡泊的品格。
“何谓隐士?”刘辩忽然笑道:“本王以为真正以隐士之人殊为不多,孔子治鲁国,三月二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如这般情形,无论身在这鲁国何处,也是隐士遗风。可想而知,如果咱们大汉朝一旦如此,何处不是隐士家?如果俱都为了独善其身,何时又能做真正的隐士?”
刘辩的话语非常尖锐,明确地说明了司马徽想要逃避的心态。
庞德公生怕两人闹僵了,于是开口笑道:“王爷说的倒是有些深理,古人云: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王爷这一番论,也是暗含此理乎?”
刘辩点了点头,笑道:“人间大都好物不坚牢,这隐士便如这彩云一般,虽色彩飘逸,流光十色,却是可望而不可即;隐士之情,人人向往,可古往今来,又有几人能得真隐士风态。”
庞德公呵呵笑道:“原来,王爷感叹至深,却是为了此事,我还以为是感悟这时光易逝,流水无情呢。”
司马徽似是若有所思,于是道:“依王爷之言,这何谓隐士?谁能为真正的隐士之人。”
“本王话已明确,只有天下太平、百姓安康才为隐士,否则,什么时候你都不会成为一个真正的隐士!”刘辩坚决道:“如孔子治国,其国人不是有隐士之风么。心能隐,则生事隐士;心本无意,岂能强求乎?”
司马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王爷说的倒是有些道理,可这世事如棋,人生之不如意者,十有【创建和谐家园】,世上又能有几何如此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