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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之我乃刘备》-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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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先解决了他的属下,再来对付他也不迟。

        可谁知道,刘备的如意算盘打得响,张闿也不是孬种。他眼见这两人厉害非常,想自己此刻不跑,只怕没两下自己的属下全都倒下的时候,自己再谋退路只怕迟了。张闿想到这些关键,便是立即转身,再次冒身入雨,弃了他属下,弃了他的珠宝车,什么也不要了。此刻,命最重要。

        刘备见张闿不见了,便是焦急得不得了,但自己一时又摆平不了眼前数人的同时进攻。眼见太史慈杀到门边了,便高声提醒道:“子义,不能让张闿那厮跑了!”

        太史慈铁枪横扫处,没人敢直进半分,加上自己身在门边,便是能够说退就退。太史慈听到刘备的话,应了声,转身就出了门。

        突然嘘噜噜一声,山坳边的大树下,雨水少有淋到,便是拴着刘备和太史慈的两匹马。

        张闿本要跑进山里,好让他们不好找,突然听到这声响动,便是心里一喜。想这两匹马在黑暗处不易见到,不是它们叫出了声,便是根本不知这里还有马匹。

        此刻眼见得这两匹马,便是精神一振,赶紧折回,翻身上了一匹。正欲将另外一匹绳索割断,好不让他们能够骑上追来。这时,见那高个子将军冲了出来,心里一紧张,便是什么也不顾,逃命要紧,打马就转了出去。

        太史慈高喝一声,见他骑走了其中一匹,也不知是谁的。便赶紧捏枪赶上,解开剩下那匹马的缰绳,枪一点,便即翻身上了马背。

        刘备这时突破一条口子,跑了出来,本要随太史慈一同去追,见只有一匹马了,只得高声说道:“子义,切莫要杀害了张闿这厮,我留着有用。”

        其实不用刘备嘱咐,太史慈也知道张闿这人的用处,便应了声,“玄德放心!”打马追去。

        屋内尚有五六个敌人,刘备回身奋击,敌虽众,但他手里双股剑锋利,又加上对方是乌合之众,没两下就摆平了。

        只是外面雨还在不停的下着,太史慈此去一追,不知能否将张闿抓回来?刘备想到这里便是心里焦急非常。

      第二十八章:瓮中

        刘备回身到屋子里,先前那一刻,那些人还都是活脱脱的,有争有斗。现在,二十多人,都躺在了地上。屋子里便变得安静,白怖。

        刘备拾起一块布帕,将双剑上鲜血擦拭掉,回身听见一人在【创建和谐家园】。不,应该是两个人。

        他两只偏离胸口的地方受了剑伤,鲜血还在流淌。

        刘备见他两痛苦的模样,想是他们以为我只是随便检查下便要离去,但见我坐了下来,便是熬不了疼痛,便即【创建和谐家园】了出来。

        刘备本想拔出剑来将他两都杀了,可不知为什么,看到他两痛苦的眼神,连他自己也手软了。

        刘备叹了口气,收回剑,便即回到里屋,看主人家有没有伤药。

        刘备一进里屋,里面一片漆黑,想是先前拽掖中,不小心打翻了油灯,便到外面拿了一盏进来,放到床榻上。只家塌上被褥凌乱,想是刚才拽掖甚急,连房里面都弄得不是样子。

        刘备想到刚才此间主人待客的周到细心,便是心胸温暖如春。不想转眼间就被恶人格杀当地,连转圜相救都来不急,想到张闿之恶,便是一咬牙,哧的一声,干脆不找伤药,就要冲出来将这两人也结果了。

        但突然间身子挪不动,脑子一轰。

        这一对夫妇,不是还有一个三岁的小女孩么?

        刘备想到这里,心里一急,刚才夫妇两都出来了,怎么没看见小女孩?就算没看见,但总不至于也听不到他的哭声吧?想先前在门外格斗时发出的声音她都听见了,还差点哭了出来,可之后屋里那么大的格斗声,她甚至没听见一般,不哭也不闹。不但如此,此刻,连人影也见不到。

        刘备心里一寒,难道是此间主人见外敌来的凶,怕强人对小孩动手,便是索性先行将自己小儿弄死?

        刘备立即否认了这个想法,想他们就算知道外面强敌厉害,但他们不至于会猜到匪人会进屋来行凶,更何况他们又何必对一个小女孩动手呢?

        既然没有死,那么此刻又没看到小女孩,那她会到哪里去了呢?

        刘备收剑回鞘,便在屋里翻找起来。

        刘备在屋里翻找了两遍,虽然找到了点伤药,但仍是找不到那个小女孩。

        刘备只得先将伤药给他们自己,让他们自己动手,互相敷上,再给了他们两片麻布,算是绷带,转身便又进屋去找。心里奇怪,就这屁大的地方,怎么就找不到一个小孩呢,难道她能插翅飞了不成?

        刘备气馁不过,正要放弃了,突然见到墙角边有个藏在柜子边不起眼的大土瓮。看它形状壮硕,心里一紧,这瓮瓮口大,当可纳入一个小孩儿。

        刘备心里一紧张,便是跑上去,掀开压在上的木板,借着光亮一看,心里蓬的一跳。果然,里面露出了一块棉花被褥。

        刘备伸手将那被褥抱了出来,心口狂跳,只怕女婴会促死在里面。不过掀开一看,女孩此刻居然睡得十分香甜。

        这个女孩虽然三岁了,但显然没有同龄的个头,只是面目俊秀,睡相可爱。

        刘备嘘了口气,转身抱起,本要出去,突然想到外屋一片血腥,便只得抱着她坐在了塌上。

        刘备看着女孩睡中的模样,无限安逸,无限无忧,也无限无虑,便是心神向往。想人也只有孩提时代和老去的年纪才是最需要他人照顾的时候,也只有在这个年纪,才能真正体味到被照顾的滋味。小孩在小时什么也不用想,最是天真烂漫,人老七十,便能知天命,无所患得患失。这两个年龄段,便是最任人羡慕的时光了。

        刘备到得此时,心里一片思潮起伏。想是这家人见外面来了许多人,怕会进来吓着了孩子,不得不将孩子哄睡了。也怪这孩子挺乖,先前第一声想哭的时候,大人只一伸手她就不哭了,所以这次大人一哄,她又能很快入睡。

        只是见这大土瓮硕大的肚子,虽然里面阴暗,但一旦盖上了盖子再把被褥一盖,自然能隔绝了外面许多嘈杂的声音。而这块木板也是轻便透风,想不至于里面会因缺乏空气而窒息。这两夫妇虽在情急间将女孩放在里面,但想必是有绝对信心才敢这么做的,不然身之骨肉,岂能轻易毁伤?

        只是此刻她父母双亡,便是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刘备想到自己见到他两被杀而不能及时解救,便是内心一片歉疚,看着手里被中女孩时,自然多了几分同情。

        本想这女孩半夜会醒来又哭又闹,没想到,她一夜睡得香甜,直到门外射进蒙蒙一团白光,天亮了,雨也新晴了。

        刘备打了一个盹,醒来,突然心里一惊。想两个匪人还在外面,我自己怎么就睡着了?要是他们进来行凶,只怕我一夜睡得死,便是给他们结果了性命都不知道。

        刘备见自己还好好的,便是虚惊一场。再一看手里女孩,只见他睁大一双圆眼正看着自己。见自己醒来,她居然一张嘴巴,甜甜的笑了笑。

        刘备心里一暖,这娃儿倒是能随遇而安的,见到陌生人也能张口就笑。

        正自欣慰,没想到她没笑两声,便是又闭了嘴巴,左右张望,似是没见到整日哄她逗她玩的爹爹妈妈,便是嘴巴一别,哇啦一声哭了起来。

        这女孩哭声甚大,清晨在刘备耳边响起,便是把刘备最后一丝还未醒来的睡意也驱赶走了。刘备可没带过小孩,听到这哭声,便是心里先自一阵慌乱,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刘备见她大哭不止,想是饿了,便赶紧抱起她来,正欲出门给她到那边弄吃的,可没想到愣头撞到了外面来人。

        刘备一见,是那两个昨晚受伤的匪人。这两人受的伤本来不重,将息一晚也就好了。此刻前面一人手捧了一碗热粥,正要送进来。

        刘备一怔:“你们这是干什么?”

        两人齐道:“大人救命之恩我们无以回报,知道你早上起来一定饿了,便我们两到厨房去做了这碗粥给大人。”

        “好,端进来吧!”

        刘备心想正好,也不用自己去做了,便吩咐放在木案上。

        刘备一面哄着她,一面口里匙着碗里的白粥,不停的吹着,自己舔了一口,觉得不烫了,便要送到那女孩口里。

        这时,那两人不禁齐声问道:“大人难道就不怕我们在粥里下毒?”

        刘备放下木匙,看着他们:“要下毒,那还不如昨天晚上趁我睡着的时候下手更好,那样更有把握。”

        两人一愣,齐声道:“大人海量,小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刘备心里一喜,想这两人能够由恶转善更好,便继续吹匙喂粥给这小女孩,没想到粥一到嘴,她也不哭了。

        刘备见她吃得香甜,也就放心了。这时,门外蹄声得得,听得出是两骑马,一前一后到了。

        蹄声稳落,就听外面喊道:“玄德,玄德!”

        刘备心里一紧,太史慈回来了。

      第二十九章:收养

        太史慈骑了一乘马,他身后那人骑了一乘马。

        太史慈跳下马来,他身后那人却是跌下马来。

        刘备手里抱着那个小女孩,她刚吃完似乎很是惬意,所以脸上挂着甜甜的笑,不过她眼角的泪渍还没干。

        刘备来不及放下这小女孩,一时又不知道要不要将她放在卧榻上。想抱出去,但外面有许多死尸,又不想惊着了小女孩。

        太史慈叫他,他只得应了声:“子义!”

        站在刘备身边的两人转脸见到马背上之人,便是惊呼一声,赶紧跑了过去。

        从马背上跌下的张闿后背右肩上插着一支箭矢,鲜血流遍后肩。他刚才一路都是被太史慈放在马背上,人因为负伤,所以动弹不得,这马一停,他也便被这马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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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这一跌,身子侧倾而下,嘴巴先着地,接着半边身子落在泥巴上。便是啪嗒一声,溅起一团稀泥。

        那两人赶紧去扶张闿,太史慈也不阻挡,走了进去,见刘备手里正抱着孩子,焦头烂额的左右无主,便是一笑:“玄德,这是这家主人的遗孤么?”

        刘备见他衣服上湿淋淋的,有的地方都沾染上了许多泥巴,便是整个一副落魄样子,便是赶紧将女孩放在卧榻上,伸出手来替他揩拭,哽咽道:“子义啊,让你受苦了!”

        太史慈哈哈一笑:“玄德,这是哪里话,千万不要再说了。”

        刘备听到外面的嘘噜声,知道张闿已在手了,便是感激的捧起了木案边尚剩的半碗粥,举到他面前:“子义……”

        便是不用多说,太史慈接在了手里,不过想起一事:“外面那两位……”

        刘备哈哈笑道:“子义放心……”

        有了这句话,太史慈也不担心了,便即喝粥。

        那两人将张闿从泥巴里拉了出来,张闿背上箭伤,便是哼哼唧唧个不停,有时还喊痛。但见他遍身都是泥巴,再一看他颓废的样子,已经完全没有了半分那时打劫曹嵩的匪气。

        那两人怕太史慈会杀他家‘都尉’,便是上前来跪在刘备面前,让刘备饶恕。

        刘备这时当然不能让张闿这小子就这么死了,便是着他两人帮着把他后背的箭拔了出来,然后敷了先前尚剩的草药。

        张闿也不说话,一直任他们摆布着。只是拔箭的时候大喊了一声,眼睛睁得滚筒大,他妈的一声,打了身边那个小卒一耳刮子,便是骂他不知轻重。

        虽然这样,那两个小卒还是将他伤裹敷好,然后还给他乘了粥来。刘备这时再让他两再多给太史慈加了一碗,然后再又转身去抱那小女孩,见她乖得不得了,便是心里安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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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张闿这厮一旦扯断缰绳,便是兜马跑入深山。张闿来时已走过这段山路,所以对路道熟悉,跑起来便是轻便多了。太史慈虽然紧跟上,但好几次都被他使诈跟丢了。张闿便是几次要弃马躲入山里,只是相隔不多,又不敢怠慢,便是奋踢直前。

        太史慈本来追着,脚下马却因为是黑路,又下雨不停,有的山路便是打滑不过,几次险险摔倒。不过幸得他骑术尚佳,待他稳身时,张闿又跟他拉开了一段距离。

        他两骑的马脚力也自差不多,都因为黑路,所以都跑不快,这样拉扯下去,竟然是一路追来打了个平手。

        张闿被追得急了,身子都快松脱了,听到紧追的蹄声,又不敢不跑。只是被追得急了,没法子,只得先是恐吓,再是劝阻,再是哀告。

        太史慈本来跟他没多大怨恨,本没必要再追下去,更何况在这雨夜追敌,只怕一个不慎,便是人马同时落下山沟了。只是他既然受刘备所托,便是就算千难万阻,也得追下去了。

        这样一个不想跑但不得不跑,而一个又不得不追,所以,一直跑到天麻麻亮。

        张闿口里喘着粗气,太史慈也自累了。

        两人一夜都受了雨淋,再加上突然新晴,衣服上又是湿透,便是着了清晨的第一股寒流欺袭,弄得他两喷嚏连连。

        张闿回身见太史慈这厮还跟在后面,便是一着急,辱骂起他顽固不化来。

        太史慈根本不理他,就算迎风打着喷嚏,还是要紧追不舍,一副不灭胡虏誓不还的架势。

        再跑一程,他终于是找到了机会。

        晚上视线不佳,所以耳听对方快被自己追上了,也是对他没有办法。而现在是白昼,所以情况也不一样了。

        太史慈眼见得这段山路笔直,便是对方再怎么跑也跑不出自己的射程了。

        于是,眼见距离拉近,便是大喝一声,将手里铁枪猛的掷在道旁。便是腾出手来取出了腰里弓箭,然后,拉弓放箭。

        太史慈箭法精准,就是在这快速移动的马背上,他也是不用多加思考,一箭放便放出了。放出这箭,嘴里还是习惯性的叫了声:“着!”

        接着,啊的一声,张闿没能提防住,便是后背右肩之上着箭,滚身落下马来。

        那马兀自向前跑了几十米,然后才缓缓停了下来。

        刘备走之前既然吩咐要活的,太史慈便是手提着张闿,丢在马背上。也不管他口里叫痛,便带着坐骑,回身拔起铁枪,一路回了这茅草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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