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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之惟我独尊》-第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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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云默记于心,报掌沉声道:“云受教了。”

      第三卷 第十五章 横江之上

        张浪部队势如破竹,诸郡闻风而降,大队人马很快迫进横江。

        横江太守早就领亲信退至秣陵,张浪不动刀剑又夺此地,收集战船十艘。

        同时徐庶得到消息后,令藏霸领兵一万扼守盱眙要地,自领兵四万,练荣为先锋,降将李丰为副,驱兵南下。大军所到,涂中、涂唐郡县望风而降。刘繇早已带兵退回江北,只留孙策从兄孙贲,舅中郎将吴景,领少数兵马把守历阳。兵力悬殊太大,两人自知不可抵抗,感张浪义释孙策之恩,又恨刘繇居其地,双双投降,大军进据历阳,随既整顿,遥望秣陵。同时张辽领一万兵马,入屯沙成镇,随时跨江击丹徒。三路军马,全面临江,声势十分浩大,伐木结船,随时准备南下秣陵。徐盛则催三路粮草,责任重大,怕有所不及,随既书信张浪,增糜芳为副督使,集徐州各郡粮仓,分担重任。

        横江上,连绵数里的白色营寨,在明月下挥上一层光辉。

        迎风顠扬的旌旗,不时吆喝的士兵,噪动不安的马嘶,演泽出军旅特有的气质。来回巡逻的士兵,整齐而敏捷,身上露出只有铁与血训练的萧萧杀气,沉稳而老练。刀戟上的冷艳,似与月光相映争芒。远传传来海浪拍打岩石声音,激烈澎湃。略带腥味的海风,随着晚风阵阵顠进营寨。

        营寨里的灯火熄了十之【创建和谐家园】,在层层大江雾气中,显的特别安宁。

        只有中军营帐,灯火通明。不时传出阵阵语声,随既消失在茫茫气雾中。

        张浪披着貂皮大袍,这东西毛皮细软,十分名贵。是在袁术老窝里收刮来的。杨蓉那还客气,当然是物尽所用。身上着黑色中衣,已经披肩的长发,又被削成碎发,颇有层次动感,这个可是21世纪流行的发型。在张浪强烈要求下,杨蓉当了一回理发师,而且看来成绩还不错。当然在这个年代,就是大出常规,叛逆、喋傲不拘,虽然回头率百分之两百,但观他为怪物,还是神经还是怎么的,就不得而知。当郭嘉、程昱等人看到他的新发型时,目瞪口呆,想笑又苦忍,脸色怪异,对张浪大出常规之举,叹为观止。不过理了短发,人看起来精神饱满,加上他刀削脸庞,高挺鹰鼻,性感嘴唇,感觉还是很酷的。是有让女孩子亲眯的本钱。

        此时正愁眉不展,脸若苦瓜,失声叹气在帅位上。

        在他面前者燃着火鼎,冒着丝丝热气,帐内十分温暖。

        杨蓉娇艳的脸上,因为热气的原因,白里透红,迷人致极。此时露出关心之色,两巧手一边有节奏的轻轻【创建和谐家园】张浪肩膀,一边珠声细语道:“老公,不要烦,会有办法的。”

        张浪仍耷拉着脑袋,精神不振,大吐口水道:“沿江地带,气候潮湿,湿气极重,我领的丹阳大军多从徐州而下,水土不服,部分人马已失去战力。如若不是蓉儿精通医理,说不准现在大军已疾病漫沿,不战而溃。刘繇派大将张英屯兵牛渚,把住各要地,明显欺我军不习水战,想迫战于长江之上。他的确捉住了我们最大的弱点。且长江多水贼,浪里白条,来无影,去无踪,你说我能不烦吗?”

        赵雨看起来精神有些萎缩,脸色和杨蓉相差极大,有些泛白,没了红润,穿着锁子甲,也没以前巾帼气概,还好乌黑大眼仍溜溜直转,让张浪放心不少,自己令赵云领兵镇守淮南之时,本来也想留下她,却没想到赵雨百般请求,赵云也叹女大不中留,唯有托于张浪,希望好好看管。此时她也娇声道:“就是,闻到海腥味,就感觉十分恶心,很想吐。”

        张浪带着惜意望了望这个小妮子,可怜赵雨身在北方,如今长途跋涉陪自己南下,水土不服,生了次小病,真难为她了。

        杨蓉想想也有道理,柳眉颦起,精致的瓜子脸蛋露出忧色,幽幽道:“那怎么办呢?”

        郭嘉也感觉很棘手,若有所思道:“与刘繇一战,成主公霸业的分水岭,事关全盘,如若得胜,我军可摧枯拉朽横扫江东。然问题就在主公大军不习水军战,一上舟船,四肢轻浮,头晕目眩,体质差者,更是呕吐不停,未战而失战力,虽然训练有素,能力超强,但在江上,失之【创建和谐家园】。立在长远的目光来看,操雄材大略,必统北方,假如主公能平定江南,以长江之险拒北军南下,建一水上雄兵,迫在眉捷。”

        程昱十分赞同,随既接口道:“昱有一想法,主公帐下将士不习水战,使大军跨江战力大减。自袁术领扬州牧后,多有人材消失于长江一带,其中不乏精通水军者,日下可出榜招文,有才干者重用之,习水战者更佳,不计前身,不论贫富,唯材是用,今主公仁义徐州,又破袁术之威,远近必来相投。可选水上大将,日夜操练。”

        张浪心头一振,暗思这个办法也不错。虽然有些临时抱佛脚的味道,但总比坐于待毙好。

        田丰则不然道:“此乃临时掘水,未见其利,先受其害。我大军箭已上弦,不得不发。忽然停下,急练水战,此事岂是一朝一夕可完成,没有半载一年时间,如何与江南水师交锋。且三路兵马,日用钱粮极为浩大,当速战速决,方为上策。待平定江东后,才可觅一水上健将,日夜操练。”

        郭嘉来到张浪面前,仔细观查这一带地图,眉头一转,计上心头,朗声笑道:“众先生不急,嘉有一计可用。”

        田丰程昱惊讶郭嘉同时,更是大为佩服。自己三步出一谋,而他一步有三谋,所表现出来的能力自己拍马不及。头号谋事,他当仁不让。张浪更是喜声追问道:“奉孝有何妙计,快快说来。”

        郭嘉一边抚清須,一边望着程昱笑道:“来日可照仲德之言,出榜贴文,广聚豪杰,招有志之士为已用,挑出精通水战一道之人,唯于重任,在大江上操练水军。在此过程中,主公可大张旗鼓,让江南皆知。”

        田丰两眼沉思,有些不解道:“此意何为?”

        程昱则笑道:“定然是想迷惑刘繇,以为我军真的想和他在江上对峙。”

        田丰大悟,脸有喜色道:“是否先在江上迷惑其心,然后再出奇兵,杀个刘繇措手不及?”

        郭嘉拍掌大笑道:“然也,田先生说对了。”

        张浪也听的兴致勃勃,精神大振道:“奇兵出哪里?”

        郭嘉微笑望了望众人,忽然手指地图上一小圆地,沉声道:“这里。”赦然是秣陵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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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丰虽给郭嘉胆大,吓了一大跳,却也仔细思量一番,才摇头道:“出战秣陵时机不熟,十战十败。出奇兵秣陵,就算神不知鬼不觉,只要时间一长,牛渚张英也可随时派兵支援而上。况且我军末有胜算,那时只怕这枚军马会有全军覆没的可能。”

        郭嘉一付高深莫测样子,对他们的反对无动于衷,脸有笑意道:“不错,是秣陵。”

        顿了顿,一手负背,一手停于胸前,两眼望着帐外,走动两步,忽然回首,精光闪闪道:“为将之道,上晓天文,下知地理,分辩阴阳,精通阵图,明于兵势,胸可抵百万雄兵。大江之上,时有大雾,只要觅得良机,诈于吴景,孙贲军,言已偷船来投,吴景治秣陵有些时日,甚得民心,趁其迟疑间,我军快速上岸。就算刘繇知我大军杀来,仓促之下,怎么会是我军将士之敌?”

        张浪不由侧头苦思,咋听到,感觉很有道理,但细一想却不妥。郭嘉所说经不起推敲,破绽太多。

        先不说出兵刘繇是否会发觉,就算真的上岸了,也不可能所有士兵都同时渡江而下吧,自己可没有那么多船只。加上丹阳军舟船劳顿,战力大减,且刘繇大军以逸得劳,孰胜孰负,已分上下。还不说张英大军随时可支援上来呢,到时候真的可能如田丰所说,全军覆没。张浪心中忽然很奇怪,郭嘉怎么会出这晕招?平时胆大出奇,却又心细如发,出奇制胜更是他的招牌绝杀,今天怎么会有如此不详的计划呢?心中万分疑惑的望了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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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还有连环招数?张浪脑里一下横出这个想法。

        受他感染,又见他十分自信,想起郭嘉算无遗算,每计出人意料,却又兵出险招,险中求胜,心中一下充满期待,大眼有神的望着他,想解开自己心中迷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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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浪见郭嘉还没有开口意思,不由笑道:“奉孝,不要伤他们脑袋了,把你所想的都说出来吧。”

        郭嘉心头一震,急忙转头望去,见张浪脸带微笑的望着自己。

        十分惊讶道:“主公何以知道郭嘉还有下文?”

        张浪哈哈长笑,暗思以你这个鬼脑袋会想出这个破办法,你就不是郭嘉了。

        嘴角扬起,因为心神大开,感觉十分清爽。随手脱下貂皮大袍让杨蓉接下,长身而起道:“奉孝每计必成,次次大出常规,险中救胜,极负冒险精神和判断能力。与元直稳扎稳打刚好相反,胜负总在一线之间,却总能反败为胜。而出兵秣陵,以目前的形势,再有利的条件也是枉然,如若没有后手,怎会兵出险地。想来奉孝不会如此不智吧。”

        郭嘉望着张浪强壮结实的身躯,无形中散出强烈的霸气,虽微笑的眼神,却似夺目利剑般,让自己心中泛起阵阵寒栗,眼前的形像感觉更加高大。想不到张浪会看破己心中想法,而且捉住自己用兵之法,直接切中自己性恪要点。假如是田丰,程昱说此话,自己还没有这么震惊,一直以为张浪只是个好主人,胸有大志,部下人尽所用,爱民如子,一视同仁,却没想到他对人观察如此细微,举一而反三,对他偑服同时,心中生起一股由衷的敬意。

        看来自己真的是碰上明主了,有种伯乐与千里马的感觉。

        张浪也没有想到自己几句话就把郭嘉对自己的认识提加一层,并且死心塌地为自己所用。其实这主要是张浪有了这几个大谋事后,自己韬光养晦,很少再动脑筋,只想让他们尽情发挥,也就没有什么机会表现自己特种兵出奇制胜之道。而在用兵这点上,郭嘉和张浪特种部队精髓有几分相似。所以张浪也不难把握他的想法。

        田丰和程昱虽也为一级大谋事,但在郭嘉面前却又感觉差了点,三国中能与他相比,也只有鞠躬尽瘁的诸葛亮,风度翩翩的周瑜,三分天下罪魁祸首的贾诩,撑起魏国半边天的司马懿,还有英年早逝的庞统了。其他如戏志才、荀或、鲁肃、陆逊、陈宫、沮授等感觉就差那么一点。

        连杨蓉也给张浪勾起兴趣了,平时她只是在边上听,从不接话,虽然对三国了解不多,但以前陪张浪时或多或少知道一点,也知道郭嘉的历害,只是可惜英年早逝。随既饶有兴趣道:“郭嘉,你说来听听看?”

        郭嘉连对杨蓉行礼,佩服张浪同时,心中也对这个夫人不敢小视,虽长的错落有致,美艳不可方物,但她可是女中豪杰,虽然没见过她的历害,但听说三英战吕布,无人不佩服。自张浪出道来,两人形影不离,而且更是妙手回春,一代神医。

        急整了整喉咙,准备大声长谈。看来美女的杀伤力不小,何况还是自己主子最爱的夫人。

      第三卷 第十六章 风灯

        程昱见郭嘉故意咳个不停,脸色急道:“不要咳个没完没了,快快说来。”

        郭嘉这才不急不慢,叫众人围上图纸,老持成重道:“出战秣陵之兵实乃诈也,使命就是要给刘繇造成我军志在必得,跨江强攻的样子,令其严防重地。却在此之前派一员大将,领精兵近万,沿江而下,长江如此之广,总不可能都有刘繇兵将把守吧,照属下诂计,三山之地,或有兵马,但到虎林,绝对没多少敌军,极易偷渡,觅一大雾垂江,而约好时日,主公亲自带兵过江,假装偷袭秣陵,此战一定要打的惨烈,目的就是要吸引屯住牛渚敌将张英大队人马,令其以为我军目地真的在秣陵,加上横江大张旗鼓操练水军,必吸引张英大军视线,重心移至协防秣陵,而刘繇必重兵布防牛渚-秣陵-曲阿三道防线,调出后方,或者偏远军马,为我奇兵渡江被发觉的机率减至最低。待成功转移其视线后,奇兵忽然南渡虎林。白天休息藏住人烟稀少之地,晚上秘密行军,不出十日必可到达牛渚,那时忽然从后方杀出一枚人马,守军必乱。在令大将赶在秣陵援军到前,领兵跨江攻打牛渚重地,就算我军不习水战,但在两军夹击之下,必大获全胜。牛渚一旦失守,秣陵安能稳呼?”

        田丰拍案叫绝,连连感叹道:“主公所言果然不假,奉孝真神鬼之才也。”

        郭嘉对田丰的赞赏无动于衷,只是微微一笑,接着道:“现在要解决的关键问题是,南渡虎林成功之后,如何能与我大军取的联络,约好一起攻打牛渚的时间,万一进攻早了,那一万伏兵优势发挥不出,且进入相持,也许以我军强大战力能胜,但也是惨胜,得不尝失;万一失败,就是全军覆来,这也是嘉目前最头疼的地方。”

        程昱颇颇点头道:“不错兵贵神速,如若要配合无懈可击,就要约好时间,准确把握好奇兵方位,但如若书信江上一来一回,耽了时间不说,最怕给守兵发现后方已有伏兵,那时前功尽弃。”

        张浪眉头尽展,心情大好,想到虽然没有现代无线电、通讯卫星电话之类,但要弄出信号弹之类应该不难,笑道:“此事不难,可让我来操作,我军先偷袭秣陵之地,再派斥候渡江,查探虎林一带地形和有多少兵马,假如真的没多少守军,再偷江而过。”

        郭嘉奇怪的望了望张浪,自己一时间都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他却当做没事样,不是自己小瞧他的能耐,而是此事实在重大,迷惑问道:“主公到底有何办法?”

        张浪本是只想到信号弹,但给郭嘉一问,再细一想,感觉很难在短时内找到原料,皱思半刻,忽然惊叫起来,喜道:“ 有了。”

        边上杨蓉正感觉无聊,听张浪惊叫,娇笑接口道:“有了?几个月了呀?”

        张浪一时不知其意,一脸正经道:“不用几个月,如果有材料,两三时辰就成了。”

        杨蓉抿嘴笑的花枝乱擅。赵雨则莫名其妙望着杨蓉,不知何原因如此开心。

        张浪随既大悟,两眼一下露出色眯眯的眼神,上下故意不停扫视娇躯,贼笑贼笑的。

        杨蓉受不了张浪极剧侵略性的目光,大嗔道:“不就是有了嘛,干嘛这样看人家?”说完自己也感觉好笑,又扑哧一声娇笑起来。

        田丰程昱面面相觑,一脸不解样子,对他们耍什么宝,可是丈二金钢摸不着头。虽然对张浪和杨蓉作风有些不赞同,不过他们快乐的同时,自己也能分享乐趣,还非要进言什么三从四德不成?所以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郭嘉则不然,生性放荡不拘,一有玩笑机会,当然不会错过,也融融其乐。

        随既也迷惑道:“主公不就是‘有了’?没那么好笑吧?”

        此语一出,杨蓉更是笑的花枝招展,银【创建和谐家园】不绝。

        张浪又有气,又好笑,瞪了多事的郭嘉一眼,忽然恶狠狠捉住边上一头雾水的赵雨,故意拉下脸来,压低声音沉道:“你‘有了’吗?”

        赵雨乌溜溜大眼奇怪望着张浪,同时感觉张浪铁臂般的手掌紧紧捉住自己的香肩,俏脸上顠起几缕红晕,心慌意乱道:“有了……”后面‘什么’还没有说出来,忽然--

        “哈哈哈。”张浪大声狂笑,打断赵雨的话,脸色眉飞凤舞,说不出的得意之色。

        杨蓉则连声嚷囔道:“你怎么又欺负小雨,真是的,好像人家天生就是给你占便宜似的。”

        赵雨则理解错了意思,以为杨蓉是指张浪紧捉自己藕臂,有轻薄之意,脸色又浮起淡淡红霞,神态十分别扭。轻轻挣扎两下。

        张浪也不以为意,使劲把赵雨按在自己的帅椅上,饶有其事,神经高涨,上下打量她一边怪叫道:“你有了?这么快啊,有几个月了?”

        赵雨俏脸愕然,仍不知所言,十分不解道:“什么我有了,几个月了……。”随既终于明白什么似的,可爱脸蛋一下像烧红晚霞一样,纤手不依的使劲拍打张浪肩膀,羞的差点想打地洞钻进去,一边娇嗔道:“浪哥哥,你…你好可恶,怎么能乱说话?”

        众人也似明白什么,哄堂大笑。

        张浪怎么会错过这个机会,心中贼笑,脸色假装正经,继续挖苦道:“不要害羞啊,这很正常,和我说说看,你说有了,是谁的?”

        赵雨哪里受的了,虽然平时挺泼辣的,但对男女之间的事情一知半解,此时刚好情窦初开,虽然对张浪有意思,可是中华传统的思想还是让她脸红的像关公一样,只会使劲的跺玉足,娇嗔不依。

        郭嘉也在旁边落井下石,极力忍住笑意道:“赵姑娘快快说来,让主公给你好提亲去,要不然……???”下面话没说出来,只是对着自己肚子打了个小圆弥,其意不言而明。

        赵雨只卖张浪的账,别人休想占她便宜,闻郭嘉的话,大眼圆睁,柳眉弯起,小嘴紧抿,飞快上前两步,一把捉住郭嘉不到三寸的清須,用力扯拉两下,大发雌威道:“你说什么,在说一遍?”

        郭嘉呈一时口舌之快,没事招来无妄之灾,胡子遭殃不说,只痛的其裂牙咬齿,急大呼道:“不要在拉,痛死了。哎哟,我的胡子要断了。”

        看着郭嘉夸张动作和无助的哀叫声,加上赵雨河东獅吼一付要吃人的样子,如三娘教子般,惹张浪杨蓉、田丰程昱暴笑不停。

        同时两位谋事暗思,还好自己已过不惑之年,不再好打好闹,要不然还真吃不准会和他一样下场。

        张浪和杨蓉笑的牙根都疼了,上气不接下气。

        好一会,才喘过气来,揉了揉有些酸的脸腮,仍是不肯罢手,两眼直落色光,继续调戏道:“奉孝,胡子没了还可以在长出来,但是……”张浪也学郭嘉的动作在自己小腹上画了个圆,接着大笑道:“这个大了,小雨还没嫁出去,那就惨了,不是成了未婚妈妈?”

        郭嘉三寸胡子还在赵雨手里,不敢再乱说,只会在心里使劲点头,脸上却装着可怜像,以博取女性的同情心。

        这会赵雨真的受不了,使劲跺了玉足,羞的无地自容,莺呢一声,抚着脸就跑离帐外,逃难而去。

        杨蓉似笑非笑的嗔了张浪一眼,把貂皮大衣放在案上,轻摇莲步,跟着出帐。

        张浪见赵雨落荒而逃,杨蓉罢战收兵,犹意末尽,拉着郭嘉怪叫道:“奉孝,你堂堂一七尺男儿,怎么会给一弱小女子弄的脸面尽丢?”

        郭嘉失声道:“赵姑娘是一弱小女子?当日是谁在小沛城下杀的曹洪弃刀而跑,寿春府上又是谁把袁术手下头下大将纪灵手到擒来。郭嘉本一介书生,今日失了胡子事小,如若反抗,身上青一块肿一块,几天下不了塌,那才是何苦由来?”

        众人见他说话十分有趣,表情可怜,不由又齐气声大笑。

        程昱手抚美鬓,两眼展望郭嘉,有点幸灾乐祸道:“谁叫你呈一时之快,赵姑娘泼辣你也是知道?”

        郭嘉嘿嘿笑了两声,心疼的摸了摸胡子,才心有不甘道:“百闻不如一见,今日算是领教了。”

        三人又戏说一会,田丰这才言归刚才话题,正色道:“主公,你说有什么好办法了?”

        张浪收了收刚才野心,平息一下兴奋的心情,才道:“你们可知风灯?”

        程昱不知其意思,皱了下眉头道:“不就是我们平时出门带那种防风的灯吗?”

        张浪摇了摇头,道:“不是,那个只不过是用来防风照明,我的风灯,可腾空而起,离地飞行。”

        “啊。”三人同时大吃一惊,脸色十分震惊。

        张浪心里暗笑,你们这几个土包子,偶可照21世纪热气球的原理想来做这大风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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