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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之宅行天下》-第1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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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关靖的话,公孙瓒心中很不舒服,想自己纵横幽州多年,视乌丸、鲜卑如无物,如今对面着一弱冠之人,便心存忌惮,当真是可笑!

        “勿要再说了!”公孙瓒一挥衣袖,怒而说道,“若是江哲当真敢领着数千兵马登冰层而来,哼哼,我且看他如何收场!”

        “主公……”关靖犹豫得望着公孙瓒愤然离开,心中嗟叹说道,江哲,莫非你当真不知易水冰层易崩么?

        如此又过了几日,曹兵每日照着江哲的吩咐往易水丢掷杂物,而公孙瓒,则是每日与妻妾在城中饮酒。

        他心中隐隐有个预感,自己命不长远了……

        为此,公孙瓒的脾气愈加暴躁,但凡身边之人稍有失误,便喝令拉出仗毙。

        从而易京上下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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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在曹操军中只余三日之粮的时候,忧心忡忡坐在大帐中的他却忽然得到了麾下士卒的来报。

        “禀报主公,易水……易水结冻了!”

        “什么?”曹操面上一楞,随后大喜之色一闪而逝,只见他沉声说道,“冰层厚几何?”

        那名曹兵喜色说道,“我等也不知先生使地什么法子……冰层甚厚!”

        “呼……”曹操双目精光一闪,起身重重说道,“速速领我前去!”

        “诺!”

        曹操策马来到易水河畔,见江哲并数百麾下士卒正站在河边,似乎有几名士卒小心地站在易水上,试探着冰层的厚度。

        不管满脸的寒霜,曹操急步走到江哲身边,大声说道,“守义,如何?能否立人?”

        江哲微微一笑,指着河中冰层的士卒说道,“孟德且看!”

        曹操转身看向河上冰层,只见那十余名方才还小心翼翼的士卒,如今在冰层之上疾跑、蹦跳不止。

        “小……”曹操将想说出的担忧话语重新咽入腹中,死死得盯着冰层,只见冰层丝毫不动。

        “好!”曹操抚掌大笑,对江哲说道,“守义果真有惊天地之谋,待破易京,守义当居首功!”

        “不敢当……”江哲微微一笑,拱手对曹操说道,“事不宜迟,孟德可点起兵马,攻入易京!”

        “守义所言极是!”曹操望着近在咫尺的易京,眼神中充满了冷峻。

        “公孙老贼,我曹孟德来了!”

        中平二年十一月初,曹操挥军攻易京……

        作为此次的先锋,李典、乐进不敢怠慢丝毫,各自领着三千士卒登上了易水的冰层。

        一开始,众人还对脚下的冰层抱有怀疑,但是随着人数的越来越多,而脚下的冰层却无丝毫动静时,他们笑了……

        是先生!是先生让冰层变得如此坚固!

        六千士卒呼啸着冲向易京之前的战壕,而区区十余丈、三四十米宽的易水再也挡不住曹兵的步伐。

        “这不可能!”战壕之中,本想看曹兵凄惨的下场的公孙瓒部将陈焕一脸惊容,“易水的冰层不可能有如此之厚!”

        而易京城墙之上的关靖心中也是震惊,错愕地望着河面喃喃说道,“……曹兵竟无一人滑到在冰层之上,这……”

        与此同时,江哲身边的曹操也对这个问题很是疑惑。

        江哲微微一笑,对曹操说道,“孟德,你且看他们的脚上,是否有些特别之处?”

        “咦?”曹操细细看了几眼,犹豫着说道,“好似绑了什么……”

        “对!”江哲从身边虎豹营士卒手中取过一物,对曹操说道,“就是这个!”

        曹操接过江哲递来的东西,奇怪地说道,“干草?”

        “嘿嘿!”江哲从曹操手中扯出一根,淡淡说道,“之所以会在冰层上滑倒,乃是因为鞋底的摩擦力不够,若是用干草绑上,则摩擦力大大增强,自然也就不会滑倒了……”

        “摩……摩什么?”曹操一脸错愕与好奇。

        “摩擦力!”

        “咳!原来会滑倒乃是因为这个……摩擦力不够啊!恩!”曹操望着身边众人看来的目光,装模作样地点点头说道,“守义才识渊博,操佩服……只是……”

        “只是什么?”

        指指手中的干草,曹操古怪说道,“我昨日听闻守义你将喂养战马的干草皆数领了去,就是用在此处?”

        “……咳!”江哲咳嗽一声,正色望着战场说道,“孟德且看,将士们过去了!”

        “……”曹操白了江哲一眼,无语地摇摇头。

        而身边的数千士卒皆是兴奋地大喝一声。

        当真过去了……赵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神,不停地偷眼打量江哲,心中暗暗说道,这位先生当真可怕……

        “既然过去了……”江哲微微一笑,一挥手说道,“李通何在!”

        “末将在!”李通急步走到江哲身前,单膝叩地。

        “该是你出场的时候了!”江哲温声说道。

        李通心中激动得无以复加,虽然作为江哲的护卫也是荣耀地很,但是李通心中更希望自己能上阵杀敌,只是……

        望着李通犹豫不止的眼神,江哲笑着说道,“去吧!”

        李通一抱拳,恭敬说道,“诺!”

        在曹操惊疑不解的眼神中,李通引着近千士卒直往易京城墙而去,带着百余架江哲所说的‘梯子’……

        “这……这是何物?”曹操指着离去李通兵马说道,“莫非是用于攻城?”

        “孟德厉害!”江哲笑着说了一句,“正是攻城所用,唤作梯子!”

        苦笑一声,曹操似乎看到了什么怪异之处,仍然指着李通那队兵马说道,“为何上边缠着铁索……还有那顶部与中间两条铁索又有何用?”

        嘿嘿一笑,江哲神秘地说道,“下章自有分晓!”

      第二百零九章 易京之战!

        “什么?曹孟德的军队过易水了?”公孙瓒瞪大地眼睛望着面前的传令兵。

        “是、是的,主公!”望着公孙瓒凶神恶煞的表情,传令兵明显有些心惧。

        公孙瓒猛地抬脚将那士卒踹出几步,愤怒地说道,“给我滚!滚!”

        那名士卒不敢在此停留,带着心中的怨恨仓皇跑了出去。

        “这……不可能啊!”公孙瓒跌坐在地上,眼神充满着不可思议。

        就连公孙瓒的妻妾也不敢在此刻去与他说话,唯恐被他迁怒。

        良久之后,公孙瓒起身走向窗边,打开窗户望着外边,吹入屋子的冷风叫他神智一清。

        “我公孙伯珪止于此呼?”

        在公孙瓒嗟叹的同时,他的部将陈焕却在浴血奋战中,望着无数举着盾牌冲来的曹兵,陈焕口中大呼道,“诸君,死战!诸君,死战!”

        城墙之上的长史关靖听闻曹兵踏着易水冰层过了河,内心惊恐不止,江哲乃鬼神耶?否则岂有数千曹兵踏冰过易水而冰层不崩之事?

        强按下心中的畏惧,关靖急忙调了三千弓手固守城墙,又派了两千精兵去相助陈焕。

        做了这些后,关靖又令人将此事禀告公孙瓒,于是便有了方才那一幕。

        一面是士气高涨、疑有神助的曹兵,一面是战战兢兢、心惧不止的公孙瓒士卒,孰强孰弱一看便知。

        李典与乐进的六千人马几乎没有碰到像样的抵挡,除开陈焕固守的最后一道重战壕之外,其余的防线几乎是一触即溃。

        对面着气势汹汹的曹兵,公孙瓒士卒竟是转身便逃,引得陈焕怒而大喝不止。

        若是一名两名,陈焕恐怕是定斩不饶,但是一百两百,陈焕就有些犹豫了,而面对着场中几乎有千余的逃兵……

        正在这时,陈焕接受了关靖派来相助的两千精兵,勉强收拢败军之心,固守最后一道重战壕。

        只是望着自己麾下士卒颤抖的双手,惊惧的眼神,陈焕黯然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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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焕!”望着不远处的陈焕,李典大声喝道,“我敬佩是个英杰,不忍相害,若是你肯投诚,在我主面前,我定为你辩说!”

        陈焕站起,大声说道,“哼!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况且今日胜败还未定,你等休要张狂!”

        李典暗暗点头,眼中出现几抹赞赏,举刀说道,“如此,可敢与我一战?”

        “如何不敢?”陈焕大喝一声,跃出战壕挺枪直战李典。

        乐进喝止欲要放暗箭的麾下裨将,淡淡望了眼李典与陈焕便复身杀向别处。

        四千士气全无的公孙瓒军士对阵六千如狼似虎一般的曹兵,如何能挡?早有不少公孙瓒士卒翻身朝易京城墙跑去,可惜的是皆数被城墙上的关靖下令射杀。

        “给我杀上去!”关靖急得在城墙之上大喊着,“若有退后不前者,皆杀无赦!”

        李典用刀荡开陈焕的长枪,赞赏说道,“武艺不俗,如此身死当真可惜!”

        “嘿!”陈焕咧嘴一笑,一枪甩向李典,口中说道,“你可以令麾下士卒将我射杀,如今弃如此优势而与我争斗,当真愚蠢!”

        李典猛地一侧身,惊险地避过陈焕长枪,口中大喝说道,“实不忍如此豪杰死于乱战之中,若是你一心求死,那么便死在我的刀下吧!”

        陈焕面上一愣,竟是错愕地呆站了数息,随即仰天大笑三声,宏声说道,“我之头颅在此,就看你如何拿去!”

        “好!”李典脸色一正,对陈焕一抱拳说道,“如此,李某不客气了!”

        “休要客气!”陈焕大声喝道。

        两人战了足足几十回合,其中惊险让双方士卒心中激荡不已。

        “汰!”李典大喝一声,一刀朝陈焕劈下,但是令李典惊愕的是,陈焕竟伸出左手,猛地抓住李典劈来的长刀,同时右手持枪戳向李典。

        “曼成!”乐进大吼一声,眼神中充满了惊惧。

        弃刀?还是不弃刀?李典心中转过几个念头,待他拿定主意之时,陈焕的长枪已经触及了李典的胸口……

        “……”李典愕然地望着陈焕的枪尖顶在自己胸口上,疑惑地望了一眼陈焕,微笑说道,“……为何不刺下去?”

        “为何不弃刀?”陈焕口中隐隐淌下几许鲜血,愣神地望着眼前的对手。

        “弃刀?”李典哂笑说道,“刀乃是军士性命,战场之上岂可弃刀求生,如此,我何以服众?!”

        “咳!”陈焕猛地咳出一口鲜血,指指腹部渗出的血色说道,“方才我便中了一箭,求生怕是无望,如此才……这是我最后一击,你只需避过,此后我就连站起的气力也无……”

        李典摇摇头,一脸淡然。

        “咳咳!”陈焕的身子一晃,长枪登时跌落在地。

        李典一把扶住陈焕,看着陈焕欲言又止。

        “方才……咳,方才是我胜吧?”陈焕失血过多,又因力气用尽,说话有些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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