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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鬼万仙》-第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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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丹春咬牙道:“东采英这厮相貌如畜生一般,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当年瞧她娘,便知定是祸胎。东耿介死于妖魔之手,说不定便是东采英暗中捣鬼,与北域妖国勾结所至。采臻,你毒的好,此乃替天行道,为父报仇的义举。”

      东采凤急道:“奶奶,奶奶,这事儿与二哥真没关系。大哥他....他...还让尧生流这臭老头拿刀抵住我们,以咱们为人质呢....”

      泰丹春冷笑道:“我看哪,你们两个小丫头胆小怕事,见识低微,不明事理,你们与那孽子呆在一块儿,被他骗的团团转,脑子糊里糊涂,正该好好关起来,用刀剑吓上一吓,这叫‘棍棒之下出孝子,刀剑之中见英雄。’”

      东采臻大喜过望,喊道:“奶奶所言极是。我....我确实是好意,如今二弟潜逃未归,这万仙之人又猖狂得紧,还请奶奶替我做主!”

      ------------

      五 春意荡漾眸似水

      张千峰不料这老妇不分青红皂白,一位偏袒大公子,更不悲其子丧,心肠之歹毒冷漠,委实罕见罕闻。他道:“老夫人放任奸邪之徒,加害无辜之人,如此行事,岂能让人心服?”

      泰丹春一听张千峰说话便来气,对她身后那白发丫鬟嚷道:“霜然丫头,咱俩一起斗斗这万仙!”

      那白发丫鬟柔声道:“是,夫人。”嗓音苍老,语气却极为温婉,令人听着甚是舒服,身形一摇,与泰丹春一同飞来,站于张千峰身前三丈远处,凝立不动。

      张千峰心下为难,但到此地步,却也不得不动手。瞧这霜然内力了得,若不使重手,难以打发,可一旦出手重了,这两人年纪不小,稍有不慎,将她二人打死打残,那便后患无穷。

      就在对峙时,盘蜒走上前来,笑道:“老夫人可曾认得我?咱们本是一家人,何必打打杀杀,伤了和气?”

      泰丹春仔细朝他一望,神色依旧凄厉,说道:“不认得,你又是何人?胆敢与我攀亲?”

      盘蜒道:“我姓泰,单名一个‘一’字,老夫人可想起来没有?”他全不记得往事,也不知这老妇与泰一相不相识,只是随口一说,稍加试探,他本被埋在蛇伯城外小聚魂山陵墓之下,或曾与这泰家老妇有过照面。

      泰丹春“啊”地一声,声音发颤,陡然神色惊惧异常,如见鬼怪,对霜然道:“丫头,此人....此人当年.....你记得么?”

      霜然目光惊诧,但神色平淡如水,点头道:“不错,正是此人。当年他来过此处,前来找夫人。”

      众人尽皆大惊,万料不到这盘蜒竟与泰丹春大有渊源。张千峰低声对盘蜒道:“你曾见过这老夫人么?”

      盘蜒道:“我不记得,但瞧来不错。”他找到些许往昔线索,自己也甚是欢喜,盘算该如何套出话来,说道:“既然是老相识,又是一家亲戚,老夫人....”

      忽然间,泰丹春朝他一抓,盘蜒只觉一股猛力拉扯,不由自主朝她飞去,他急忙踏“格”将之位,再使“取”将之方,登时脱出泰丹春的拈花指力,只见泰丹春双目死瞪,厉声道:“这确是太乙步法,你到底是人是鬼?为何还活在世上?”

      盘蜒被她扯的筋肉生疼,心下虚了几分,问道:“什么是人是鬼?难不成我曾死在这儿了?”

      霜然道:“当年你曾来咱们府上作客....”

      那泰丹春怒骂道:“要你多嘴!”甩手一个耳光,霜然被打得站立不定,朝后跌出,撞在树上,咳嗽一声,唇边鲜血直流,但她面无喜怒,缓缓站起,竟丝毫不以为意。

      盘蜒喊道:“老夫人待手下如此凶残,久之必失人心。霜然姐姐,你脸上疼么?”他有意挑拨这主仆间关系,故而对这霜然甚是关怀,果然霜然双肩一颤,但身子依旧不动。

      泰丹春尖声道:“她性命是我救的,我要杀她,她屁都不敢放,若她再多说半个字,我连她右眼一道剜了。”

      盘蜒心道:“原来霜然左眼毁在你手里,这老妇性情狠毒,直是匪夷所思,莫非是属蛇的?”他无意为此争执,朗声说道:“老夫人,我泰一不记得往事,本想问老夫人一问,但老夫人三缄其口、心中有鬼,那我倒不便多问了。”

      泰丹春“哼”了一声,身子抖动,不知是发怒还是畏惧,她心想:“那泰一十多年前来此,确实死了,此人与那人长得虽像,却未必是同一人,说不定乃是泰家派来试探于我。”如此寻思,渐渐安定下来,心下筹谋对策。

      盘蜒又道:“眼下这场官司,老夫人见事不明,为奸人玩弄在股掌之间,我俩既然是亲戚,我自不可放任不管....”

      东采臻怒道:“你说谁是奸人了?”

      盘蜒笑道:“谁残害骨肉,陷害忠良,便是大大的奸人,不知大公子身边是否有这般奸臣?”

      东采臻性子软弱,被盘蜒这么一说,心中有愧,登时说不出话来,尧生流则道:“咱们公子已是蛇伯城主,得老夫人首肯,并无过失,你妖言惑众,又骗的了谁?”

      盘蜒叹道:“素闻蛇伯城百姓耿直勇敢,不畏强权,此间是非曲直,将来定有公论。千峰仙家,不如咱们这就带着两位小姐离去,在街上摆开戏台桌椅,将此事编成书戏,说上个一年半载,让大伙儿自行评判如何?”

      东采臻身子一震,心想:“这张千峰乃万仙门人,咱们万万是留不住的。只要此人一走,将此事散布出去,民心惶惶,必有怨声载道,那可如何是好?”

      盘蜒见尧生流似要抢白,立即又道:“就说这朝中有一老妖,名曰尧生流,又有一老夫人,名曰丹春。这老夫人年纪虽大,但容如少女,美艳绝伦,风华当世无双。只瞧得这老妖尧生流心痒难搔,日思夜想,恨不得将这丹春抱入春闺,一亲芳泽...”

      尧生流怒道:“你说话如此难听,我岂会对老夫人有这般心思?”

      盘蜒尖声尖气的说道:“这尧生流心中有鬼,只觉旁人碍事,故使出毒计,先害朝中二公子逃亡,又将大公子扶为傀儡,掌握兵马大权。如此一来,他便扫除障碍,再无波折,径直面前那丹春夫人,见她桃腮凤眼,美如春华,真个是热血沸腾,如痴如醉....”

      尧生流暴跳如雷,喝道:“放屁,放屁!你胡说些什么?”

      殊不知盘蜒逆料那老夫人心思,知她老来皮厚,不怕风流韵事,只喜旁人赞她美貌,故而盘蜒对她容颜大肆鼓吹,又说这尧生流对她朝思暮想。

      她心下不怒,反而暗喜,只想:“我年轻时素有美艳之名,如今也未必差了。这尧生流可真有此心思?”又听尧生流怒骂“放屁”!只道他骂她容貌不美,登时气愤无比,深恨这尧生流奸恶无状,盘蜒数落其罪名,多半也并非虚假。

      盘蜒叹道:“你说‘放屁,放屁’,可是对老夫人不敬了。我见这老夫人闭月羞花之貌,这等污秽言语,是决计不会在她面前出口的。可见你心肠歹毒,另有奸计,未必对老夫人痴心。只怕是打着污人名节,吃干抹净,拍【创建和谐家园】走人的念头,并无长相厮守之意了?”

      尧生流咬牙切齿,脱口说道:“你嘴里放干净些!我何尝有这些心思?”

      泰丹春道:“够了!给我住嘴!”一口真气喷出,那尧生流离她不远,为她内劲所及,顿时耳中嗡嗡,身子发软,左右赶忙扶住。

      泰丹春又道:“你自称泰一,但不知真假,在此胡言乱语,对我说尽挑逗之言...”说到此处,嘴角闪过一丝笑意,语气竟有几分娇羞,但旋即又冷声说道:“如此胆大包天,有何企图?”

      盘蜒知道她已被打动,言下大有斡旋余地,暗想:“她与她孙女东采奇一般,喜欢听男人花言巧语,真是花痴一个。”又道:“丹春夫人明鉴,在下对夫人唯有崇敬之情,爱护之意,不忍见这老贼对夫人虚情假意,故而甘冒大险,挺身而出,来此一睹夫人风采,意欲成全夫人多年心愿。”

      泰丹春“哦”地一声,问道:“我有什么心愿,你可曾清楚?”

      盘蜒道:“在下可口述泰家太乙神术万字真诀,献给夫人,以博美人一笑。”

      泰丹春心中一跳,登时全身火热、满心渴望,她当年执意嫁给蛇伯城主,被泰家赶走,那太乙真诀便未学到家。而泰家武学博大精深,永无止境,威力实不在万仙仙法之下,她念及此事,常常深感懊悔,自叹若以她天赋资质,如得真传,未必不能真长生不老,青春永驻。

      近些年来,她在此闭关,一则是气恼儿子不听她劝,二则是意欲由浅入深,钻研泰家武学精髓。泰家诸般神功,大多以太乙异术法为根基,她于此道苦思冥想,久久未能解惑,常常苦恼万分。此刻听盘蜒竟意欲以此法相赠,圆她多年心愿,怎能不欣喜若狂?

      但她脸色如常,问道:“我怎知你那口诀是真是假?效用如何?你若真有此口诀,我又怎能奈何得了你?”

      盘蜒道:“我一见夫人面貌,便唯有敬爱之心,恨不得倾囊相授,夫人奈何不了我,我也对夫人服服帖帖,无可奈何也。”

      泰丹春扑哧一笑,眉宇间竟满是妩媚,嗔道:“你这些风言风语,我暂且也由得你了,你若骗我,我非找你算账不可。”

      张千峰、东采奇立时一身冷汗,心想:“盘蜒他言行荒诞,可别真惹得这老夫人缠上了他。”

      东采凤则想:“他与奶奶怎地突然变得如此要好?奶奶倒像是年轻了二十岁一般。”

      盘蜒心下也嘀咕:“莫要真当了东耿介的便宜老子,他非得化作冤魂,找我拼命不可。”旋即敛容道:“只是在下有个小小心愿,不知老夫人能否聆听?”

      泰丹春点头道:“你说吧,你要什么?”伸手梳理长发,神【创建和谐家园】人,声音竟颇为慈祥。

      盘蜒道:“只求夫人主持公道,将这图谋不轨,挑唆骨肉相残的尧生流关押起来,如此方可一扫奸佞,重振朝纲。”

      ------------

      六 相视而笑知心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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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丹春听盘蜒先前巧舌如簧,本就对这尧生流心怀不满,眼下急于得那太乙神术真诀,哪里还将此人性命放在心上?更听他叫自己“老”夫人,顿觉刺耳,众人直见眼前影动,咔嚓一声,那尧生流脖子一拧,鼻中轻哼,已被泰丹春杀死。众人之中,除了盘蜒、张千峰瞧得真切,旁人竟皆反应不及。

      东采臻惨叫一声,一脚摔倒,颤声道:“奶奶,这....这....”

      泰丹春道:“此人蛊惑城主,罪该万死,将他尸首抬出去,如有同党,一并捉了!”又对东采臻道:“孙儿,此事错不在你,是这老贼作恶,你仍乖乖当你的城主,但今后有什么事,我都会帮你出出主意。”她有意掌管大权,神态雀跃,不容东采臻辩驳。

      这泰丹春辈分极高,武功又强,而东采臻这城主太过懦弱,她说出话来,旁人半点不敢违逆。一时尽皆跪倒,向她敬拜道:“谨遵旨意!”

      泰丹春又道:“孙儿,蛇伯城自有祖宗习俗,不可更改,你这就将噩耗传遍全城,操办祭典,恭送全军亡魂。你爹爹虽是个不孝混账,但身为城主,功可抵过,你当不吝金银,好生料理他的后事。”

      东采臻稍觉安心,心想:“她让我当城主,那是不追究我罪过了?啊,对了,她与我二弟素来不睦,有她老人家在此,那小子甭想回来与我争权。”他所求不过如此,心情好转,连声告谢,率众辞别。

      东采奇、东采凤再向泰丹春磕头道:“多谢奶奶主持公道,奶奶英明,处事果决,大伙儿都心悦诚服。”

      泰丹春神色严厉,说道:“两个小丫头,又来口是心非,言不由衷那一套。采奇,你先前对我不敬,这笔账我暂且记下了,今后再找你算账,眼下无事,全都给我退下了!”东采奇战战兢兢,向她请罪,倒退着走开。

      盘蜒蹑手蹑脚想要溜走,泰丹春道:“霜然,将他拿下!”那霜然倏然赶上,纤手一扳,将盘蜒双手反拿,盘蜒也不反抗,哎呦一声,喊道:“夫人为何突然命人动粗?”

      泰丹春道:“你答应我什么来着?眼下想要抵赖不成?”

      张千峰走上一步,说道:“夫人,有话好说,不必动粗。还请放了盘蜒兄弟。”

      霜然似对张千峰有些忌惮,见他走近,当即松手,盘蜒道:“夫人何必心急?待我回去之后,仔细回想口诀,务必无所缺漏错失,方能放心教于夫人,否则若让夫人稍有失望,我岂不心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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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盘蜒心中寒气蹿升,心想:“这老太婆这般神态,可像极了吃人老虎。”心底虽惧,但神色亲切,说道:“明晨我必来此造访,只盼不扰夫人清修。”

      泰丹春点头道:“甚好,甚好。”朝霜然招了招手,霜然走近,泰丹春猛然又一掌拍出,又重又狠,霜然被打得跌坐在地,闷声不响,擦去口鼻鲜血,垂首不语,只听泰丹春训道:“你瞧见那万仙的人便怕了?谁让你松手了?”

      霜然道:“是,夫人,奴婢知错了。”

      张千峰愤愤不平,意欲替那霜然出头,但盘蜒劝道:“她们俩数十年下来,早习以为常,你何必多劝?走吧,走吧。”

      众人离了山谷,沿街骑行,张千峰道:“盘蜒兄弟,你明早真要再去见那丹春夫人么?此人心狠手辣,翻脸无情,正所谓伴君如伴虎,你此行甚是凶险。”

      盘蜒哈哈笑道:“有何凶险,我教她口诀货真价实,并无虚假,她若学不会,那是她蠢笨。她若学会了,我有功无过。此去定能安然过关,说不准还能从她嘴里套出些话来。”

      东采奇抿唇微笑,神色调皮,不停张看盘蜒,盘蜒问道:“姑娘为何瞧我?”

      东采奇笑道:“盘蜒大哥,你样貌本就不差,今日特别精神,很对奶奶胃口。甚好,甚好。”

      盘蜒心想:“无事拍马屁,非奸即盗,必有隐情。”皱眉问道:“什么?小姐为何突然这般说?”

      东采奇脸色泛红,似难以启齿,道:“我是学我奶奶,说你‘甚好,甚好’。她这人....当年她与爹爹吵架,可并非全为了二哥娘亲之事。”

      张千峰奇道:“这其中莫非有什么不得了的私密么?”

      东采奇想要说话,但突然忍耐不住,捧腹掩面,大笑起来。盘蜒只觉毛骨悚然,怒道:“你有话快说,傻笑作甚?”

      东采奇啐了一声,说道:“我记得那...那一年,我爷爷去世,我奶奶....便派人去请连弓城中出名的美男子,偷偷摸摸送入她宫中,据说....据说陪她睡了一年。我爹爹听得消息,这才怒气冲天,与她吵嘴,将那美男子吊死。奶奶屡教不改,多次重犯,爹爹无奈,派大军拦住她宫殿花园,她恼羞成怒,这才闭关隐居。”

      盘蜒听得魂飞魄散,心下叫苦不迭,颤声道:“你胡编乱造,哪有此事?这老太婆年近六十,只怕早已悔改。”心中不住打鼓:“莫非我自掘坟墓,挖了个火坑来跳?”

      东采奇笑道:“本来嘛,这等家中丑事,我也不便外传。但此事牵涉到你的....清白,我不得不稍加提醒。”说罢又一阵窃笑。

      张千峰见盘蜒呆若木鸡,似乎吓破了胆,自也觉得好笑,但仍宽慰道:“盘蜒兄弟不必多虑,那老夫人修为深湛,举止端庄,绝非那放荡宣泄之人....”说着咳嗽一声,忍笑不语。

      盘蜒忽然道:“千峰仙家,不如今夜这差事,由你代劳如何?”

      东采奇急道:“你说什么呢?这是你惹的祸,怎能让师傅遭殃?”

      盘蜒道:“这哪里是灾祸,乃是好事一件。素闻万仙仙长,内力不凡,擅长采补之术,精通双修之法。千峰仙家乃世间罕见的俊俏郎君、风流少年,与那老夫人功力悉敌,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由你一行,定能收获颇丰。”

      张千峰哈哈大笑道:“盘蜒兄何必自谦,你饱读诗书、才高八斗,品貌俊雅,与那老夫人相谈甚欢,乃是非你不可。何况你已答应下来,岂能反悔?”

      盘蜒费尽口舌,劝张千峰不动,不由得心神不宁,坐立不安。

      回到客栈,陆振英前来询问,东采奇笑道:“师妹,盘蜒大哥好生英勇,若非他挺身而出,敢作敢当,此事万不会如此圆满了结。”

      陆振英又惊又喜,笑道:“我就知义兄定有扭转乾坤的本事。”

      东采奇便将此事活灵活现的说了,讲到泰丹春对盘蜒眉目传情之时,更是添油加醋,绘声绘色。陆振英也大觉好笑,不忍揶揄盘蜒,只是柔声说道:“但愿今晚别出什么岔子。”

      盘蜒失魂落魄,心下忐忑:“万一这老太婆真要拿我开刀,又该如何?”苦思片刻,把心一横,想道:“若真如此,又能如何?这老太婆容貌不差,让她舒服舒服,我也不算吃亏。若哄她开心,便可问出当年那‘泰一’来此遭遇,也可解我多日心结,何乐而不为?”

      等至深夜,只听城中各处哀声四起,哭声如潮,从各个方位涌来。东采奇说道:“那是送魂【创建和谐家园】大典了,大哥想必已传出噩耗。”

      盘蜒走上街头,见黑暗之中,无数百姓身穿白衣,打着灯笼,哭哭啼啼,漫步前行,仿佛一条金鳞闪闪的庞大金龙一般。不少人瑟瑟发抖,神色惊恐,想来仍不知蛇伯将士战死实情。盘蜒心想:“他们不明所以,不知端倪,反而生出恐惧。如这些时日有敌人攻来,只怕能不战而胜。”

      他心生轻微愧疚,返身回房,静思片刻,就此睡去,在梦中,他见那点灯白衣的城民朝自己涌来,以火烛炙烤自己,他惊惧异常,但却无法挣扎。

      他转醒之后,天色微亮,便起身前往那泰丹春住处。遥遥望见泰丹春打扮一新,穿金戴银,轻衫薄纱,露出香肩酥.胸,涂抹胭脂,画眉勾眼,连头发都染得全黑,与昨日绝不像一人。她坐在椅上,举止温婉有礼,说不尽的温柔娇媚。

      他微觉颤栗,但旋即又平静如初,向她笑道:“这位仙女妹妹你好,不知你可见一位俏佳人在此?她叫丹春夫人,约莫三十岁年纪,比你大着十岁上下。”

      泰丹春轻笑一声,心中美滋滋的,如饮佳酿,她嗔道:“你眼瞎了么?我不就是丹春?你怎地叫我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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