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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如薰还能说什么呢?李昖一身的酒气,张口一股酒臭味,实在难闻,萧如薰不动神色的让开几步,开口道:“这还不算是耽误了时候,王上,外臣还有不少事情要和王上商议。”
“好!好!好!商议,这就去商议!萧提督请!”
李昖急匆匆的带着一伙人进入了商议之所,开始了正式的商谈,萧如薰一口气提出了七八条要求,把朝鲜君臣轰炸了一番,他们每个人脑袋里都晕乎乎的,只有柳成龙等少数几人在脑中盘算如此做的利益得失。
李昖还以为这个将军是个好说话的文雅人,结果到头来还是个武将,而且相当强势,于是一下子就怂了。
“这其他的还好说,但是,萧提督啊,这个撤回前线战败过的部队充作民夫运送粮草军械这一条,能否放宽些,否则,本王实在不好向本国民众交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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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大家都清楚这一战没有大明朝的帮助是绝对胜不了的,但是你要真的完全依靠大明,那到底是这里是朝鲜还是大明?朝鲜是大明的藩属国不假,是小中华不假……但是,终究不是大明啊!是朝鲜啊!
“所以说让打过胜仗的部队来参战不就好了吗?战败过的部队已经失去战意,对日寇有恐惧之心,一旦接战,恐溃乱,一支部队溃乱可能会动摇我全军阵型,这样的情况绝对不能发生!贵国虽说大胜没有,但是小胜还是有的,叫几支部队与我军协同作战不就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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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过的部队的确有,但是大多数都是民兵义军,唯一一支政府军还是远在全罗道海面孤军奋战的李舜臣水师,怎么能到义州来打陆战呢?朝鲜政府掌握在手里的部队全是败军,将领也全是败军之将,才会跟着朝廷逃到了这义州。
能打的将军和部队全都在沦陷区和日寇交战,哪里能来这义州城呢?
大家有苦说不出,也不好意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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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样吧,叫部队里有斩杀过日寇的士兵组成一支精兵,遣一员斩杀倭寇过十人的勇将协同作战,其余溃兵无胜于有,现在先全部动员起来,外臣立刻命令九连城镇江堡开始运送粮草军械渡江,现将那些物资全部集中在义州,然后根据我等规划的战况路线,沿途再行调拨,王上和诸位以为如何?”
萧如薰语气不重,但是甚有威势,言辞之中透露出不可动摇的决心和意志,虽然年轻,却出奇的沉稳,他们一开始还以为大明皇帝是在糊弄他们,现在看来不是,这的确是大明朝首屈一指的优秀将军,听说他还是刚刚平定了叛乱的主要功臣,手上不知有多少人命,绝非简单角色。
虽然有人心有不满想要回绝,但是一想起当初那两个辽东游击将军甩了脸子就走的事情,朝鲜君臣又不敢明说,这位是大明援朝军队的主将,一旦恶了他,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端来,上一回拒绝女真骑兵入境助战的事情被大明皇帝好一顿申斥,斥责朝鲜君臣不懂事,现在要是还不配合,怕是不好收场了。
李昖这个时候才想起了最可靠的柳成龙,望向柳成龙询问他的意见,看到柳成龙微微颔首,心下一叹。
他本是不怎么强势的君主,甚至遇到挫折就想逃离,要说他有什么坚持也是假的,所以,这种事情比起复国来说还有什么重要的呢?
“那,一切都要靠萧提督了,请萧提督务必小心谨慎。”
萧如薰心中安定下来,抱拳行礼:“请王上放心,外臣必竭尽全力。”
接着萧如薰话锋一转,又开始敲打朝鲜诸臣:“外臣在辽东时曾听闻贵国有下朝之后将廷议消息说给亲朋好友听、继而散播到民间的传统,让民众知晓朝廷政论,明白朝廷动向本是好事,但是此时此刻乃特殊时期,倭寇在南虎视眈眈,一旦我等商议的军机要务被众人知晓,不消细作,只要打听一二就能知道,这岂不坏了大事?”
李昖心有惴惴,忙问道:“那萧提督的意思是?”
“王上,外臣恳请王上下令,即日起,朝堂之上所商议一应事务,仅有在场诸公可以知晓,若是叫外臣在任何以外人嘴里听到同样的消息,外臣将再也不会在朝堂透露任何一点军机要务,一应事务只与王上本人交流,若还是有透露给外人、民众知晓,那外臣只好独断专行,恳请王上谅解!”
萧如薰语气加重,很明显特别在意这件事情,朝鲜的确是有这种风气,你上朝之后不把事情和家里人、亲朋好友还有什么街里街坊的说一下子,人家会认为你看不起他,即使到现在,还有这样的事情,并且愈演愈烈,因为大家都很没有安全感,需要知道更多来增加安全感。
“这……”
李昖犯了难,这是朝鲜的传统,要禁止,谈何容易?朝鲜诸臣也窃窃私语,似乎多有为难之处。
“王上,臣以为,萧提督所言甚是,一旦军机要务被倭寇探知,我军行动全在倭寇掌握之中,岂不是大事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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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几个将军和几个文官站了出来表达了支持的意见,李昖松了口气,连忙顺坡下驴答应了这个要求。
“好!此话言之有理,那本王就宣布,此时此刻开始,任何消息只有在场诸公可以知晓,任何人都不能往外透露,如有发现透露者,立刻革职!”
朝鲜王表明了态度,无论是何种意见的大臣,只能表示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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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气势上和态度上表明了自己的决心和意见,也就等于表明了之后的战事完全以大明天兵作为主导,朝鲜人只能作为辅助,而事实上也真的只能做辅助,甚至连辅助都做不好,只能拖后腿,萧如薰能带上朝鲜人组团赚经验值已经很对得起他们了。
要按照他的本意,你们全所到后面去运粮食运军械修路就可以了,千万别来前线参合这些战事,遇到日军不敢打只能逃,万一阵型乱掉了,溃兵冲击大明军阵,大明军阵都有倾覆之危。
在原先的历史里,朝鲜军队除了权栗这一支陆军之外,其余的包括他们的元帅金命元在内,全是猪队友,李如松轻敌冒进碧蹄馆之时,朝鲜元帅金命元带着几千朝鲜军跟在明军后面,看到李如松陷入重围,不仅不援助,反而还逃跑了,时候还很庆幸地说幸亏跑得快不然就保不住军队,还指责李如松轻敌冒进。
你要是带兵解围去了,救出了李如松,然后再指责他轻敌冒进,那没事,你有资格这么说,可是你看到了就跑,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呢?更别说明军是客军,在为了恢复朝鲜国土而流血,你们朝鲜军才是主军啊!
这种猪队友,能指望吗?
朝鲜文臣里能指望的也就是柳成龙,武将里能指望的也就是李舜臣和权栗,其余的没什么可指望的了,别给日军传递情报就不错了。
现在是九月二十一日了,距离萧如薰预计的大军抵达辽东还有二十余日,距离大军渡江进入朝鲜大概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萧如薰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在这一个月里面把从义州到平壤之间的路线还有沿途的兵站驿站全部整理完毕,该填补的填补,该整理的整理。
第八十二章 严峻的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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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公昨夜睡得可好?”
袁黄满面的幽怨羞惭之色,掩面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低声道:“季馨何苦如此作弄我这个老人家!你……真是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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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目前所知的所有的问题全部摊开来之后,喊来了一些朝鲜官员过来细细询问,这才发现朝鲜的问题严重到了什么程度,他这才明白明军为何在碧蹄馆之战以后为何直接退却不再前进,也意识到明军在当时面临着什么样的情况。
说白了,就是两个字,缺粮。
明军前锋主力打败小西行长之后,越过临津江,碧蹄馆之战以前,居然足足饿了两天没有饭吃。
没有饭吃!两天!
这意味着什么?
宋应昌给朝鲜送来了八万石粮食,朝鲜人自己至少可以出四万石粮食,加在一起十二万石,至少足够大军用两个月,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缺粮,那么原因何在?
就和诸葛亮北伐时一模一样,运输力跟不上,汉中的粮食堆积如山,死活运不过秦岭,明军也面临一样的状态,粮食在义州堆积如山,死活运不到前线,不仅粮食运不来,连火炮也运不来,朝鲜刚刚过完雨季,道路泥泞不堪,朝鲜却牲畜缺车辆缺人力,甚至解散了休静和尚极具战斗力的僧兵部队来运粮,还是杯水车薪。
李如松孤注一掷轻兵进击碧蹄馆不是贪功冒进,而是要为自己的部下夺取汉城粮仓的粮食填饱肚子!
萧如薰派出的士兵沿途探查了袁黄精心所规划的进军路线——从义州至定州、安州,然后进抵肃宁、顺安,最后抵达平壤西侧的这条路线,回来报告给萧如薰的情况叫萧如薰差点没气的跳起来。
七八月份的时候朝鲜是夏天的雨季,雨水还挺多的,祖承训的骑兵进军的时候就遇到了下雨天,冒着雨赶路才抵达了平壤,道路泥泞不堪,坑坑洼洼,有的坑甚至有一个人的身高那么深,一片破败景象,人还能绕着走,运载军械粮草,尤其是大炮的车子根本无法过去。
沿途驿站兵站基本上空无一人,房屋粮仓被雨水浸透不堪用,少数发霉烂掉的粮食和遍地的老鼠看的人心惊胆颤,该腐烂的全都腐烂了,还能用的寥寥无几,湿嗒嗒的仓库什么东西都不能存,应该说,出了义州这一块地区,就找不到一个能用的合格的储粮之所,甚至连把粮食运出去都是极难极难的。
袁黄的脸色变得十分不好——他不是没有想过朝鲜的状况很糟糕,但是却没想到朝鲜的状况变得如此糟糕,他一开始还觉得这个年轻的将军第一次做主将应该是太紧张了,所以有点过度的谨慎,这种事情都要亲自过问,现在一看,这分明是深谋远虑啊!
要不是他执意要求亲自抓起这块地方的工作,到时候大军饿肚子就有的折腾了,到那时朝廷追究起来,可如何是好啊?
想到这里,袁黄出了一身冷汗。
萧如薰黑着脸看完了士兵探查的消息之后,又黑着脸把柳成龙叫了过来,把自己所探知的消息丢给了柳成龙问他要一个解释。
“自从七月十七日战斗结束之后,到如今,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贵国君臣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你看看,这是我们规划的进军路线,一条笔直的大道,唯一可以行军的路线,可是这是什么情况?沿途道路有一人身高之深坑,定州安州的驿站兵站空无一人,仓库粮仓纷纷溃烂不堪用,还有少数粮食霉变,老鼠遍地跑!你叫我大军如!何!作!战!”
萧如薰直接把报告丢到了柳成龙身上,柳成龙手忙脚乱的打开看着,看着看着就面色发白,豆大的汗珠不断的往地上滴,看到最后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局促不安,失尽了脸面。
在这种情况下,萧如薰也无法继续责怪柳成龙了,自己好歹还有一群帮手,柳成龙只有一群拖后腿的猪队友,能把义州整顿好已经让他差点死掉,现在加诸更大的压力只能让他更快地倒下,叹息一声,萧如薰走到柳成龙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他一起去见朝鲜王。
李昖自萧如薰来后明显变得轻松了许多,之前惴惴不安一夜三惊,现在不仅睡得香吃得好,还能和身边的大臣忙里偷闲,抽空看看逃出来的宫娥侍女跳一曲舞,真是会享受。
然而一个内侍太监急匆匆跑过来,说天将萧提督很生气的要求见王上,吓得李昖立刻撤掉了【创建和谐家园】,把什么酒菜之类的全部撤下,然后换上了书本和纸笔,摆出一副正在听政论政的模样。
可萧如薰一进来就闻到了浓浓的酒味和脂粉味,嘲讽的一笑,也不戳破,只是冷笑,然后行了个礼,坐下就开炮。
“什么……这……到了这个地步?”
李昖似乎根本还没了解到自己的宫殿之外的世界是个什么模样,在他的意识里,只要安静地等待大明天兵打败日本光复朝鲜,自己再回到汉城去做朝鲜王就好了,别的什么也不用管,那位萧将军自己包揽了全部了,结果萧如薰问责到了面前,他才意识到自己和手下大臣貌似惹怒了这位将军。
“王上,贵国缺少粮食,大明已经百般体谅,从辽东调粮八万石支援,我们自己带兵自己带粮自己带军械自己出兵饷,实属仁至义尽,贵国几次三番催本督进兵,好,本督可以进兵!但是自古以来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垂髫小儿尚且能说出这八个字,诸位饱读诗书身居高位,难道就不明白吗?!道路状况如此恶劣,叫我等如何运粮?!如何储备?!大军如何进兵?!进兵以后吃什么?!老鼠吗?!”
好嘛,连外臣都不自称了……
萧如薰的面容严肃,语气很重,声音响亮,而且威慑力十足。
李昖面色惴惴,顾左右不知如何言语,朝鲜诸臣低着头默然无语,一句话也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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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眼下的情况,在运粮之前,还要调派人手去填补路面,修补驿站兵站,修补仓库粮仓,甚至还要杀灭老鼠以免粮食被吃、鼠疫横行,原本两个月可以进兵,快一点一个半月未尝不可,现在看来,没有三个月的功夫,本督无法进兵!”
这批猪队友就是属蜡烛的,不点不亮,极个别的点了也不亮,办事态度恶劣到这种程度还催着明军进兵,到底是何居心!
第八十三章 沈惟敬出使平壤
这些臣子一个个的身上都有酒气,被萧如薰一顿训斥,纷纷低头不敢言,看着李昖手足无措的样子,柳成龙叹了口气,走到李昖面前跪了下来,说道:“王上,臣愿意带人去修补路面,修补仓库,以便天军出兵。”
李昖抓住了这根救命稻草,立刻点头:“好!好!柳卿不愧是国之栋梁,此事就全权交给柳卿,义州周边部队民众,柳卿可随意调动以填补路面修补仓库,最好在一月内完成,万万不可耽误天兵进军之事!”
柳成龙叹了口气,接下了命令,然后又要了几个比较能干的官员随行帮忙,这才郁闷的离开。
柳成龙办事还是值得放心的,得了调动人力的大权之后,萧如薰便写了手令交给亲兵带回镇江堡交给吴惟忠,让吴惟忠开始着手运粮到朝鲜义州,着柳成龙派人在岸边接应,这时候柳成龙才发现自己手上能用的牲畜和车辆少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脸色发白的准备向萧如薰请罪的时候,萧如薰只是翻了翻白眼。
“镇江堡有各类车辆千余辆,会随着粮食一起渡江,你派人接应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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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将军,怎么就事先准备的那么齐全?这完全是搞后勤的高手啊,这要是朝鲜人,想来,自己也不会那么被动了……
从九月二十三日开始,吴惟忠就着手安排手下士兵和民夫日夜不停的将粮草和部分军械装船送到南岸朝鲜人手里,袁黄亲自在南岸盯着,着朝鲜兵和民夫一辆一辆的把粮食和军械送往义州,一辆一辆的大车和渡船往来于镇江堡和义州城之间,络绎不绝,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
九月二十八日,镇江堡传来消息,总兵李如松带着五千女真部骑兵抵达,要求渡江作战,吴惟忠询问萧如薰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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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三千,结果一来就来五千,这不仅仅是想要争夺功劳,也是在【创建和谐家园】,当然,这更是满足了萧如薰的想法,让李如松去,李如松肯定会威逼利诱努尔哈赤带更多的兵过来,而且还无法满足自己的小九九,努尔哈赤上书打的是什么主意,他很清楚,所以才要让李如松镇住努尔哈赤,将女真骑兵真的变成大明的战力,让他咽下这枚苦果!
李如松不听军令基本上是确实的事情,但是萧如薰还是不能让李如松现在就发疯,要慢慢的吊住李如松的性子,压着他不让他过来捣乱,等到可以开战之后,再让李如松尽情的发疯,反正死的全是女真骑兵,也不是大明士兵。
他的主力清一色全部是步兵,契合了朝鲜多山泥泞的地形和地况,而李如松的布置是百分之六十骑兵,百分之四十步兵,最后军马死伤大半,被逼着骑兵转步兵,到后来更被逼换了主将。
日军根本没有多少骑兵,撑死了不到两千,根本不是这五千女真骑兵的对手,真要打起来,相信努尔哈赤可以轻松的解决掉这些日军骑兵,而萧如薰打算交给李如松和努尔哈赤的任务,是要李如松和努尔哈赤把目前盘踞在咸镜道吉州一带的加藤清正的第二军团给吃掉。
萧如薰的第一步战略计划是彻底肃清平安道与咸镜道的第一第二军团,干掉小西行长和加藤清正的兵马,狠狠搓一搓日军的锐气,顺便安定整个朝鲜的北部,避免大军推进之后腹背受敌。
于是萧如薰一封手令下去,着李如松、佟奴儿哈赤所部驻扎镇江堡,协助搬运粮草,没有命令不得渡江。
大明和朝鲜在萧如薰和柳成龙的串联之下,缓缓开始了战争的运作,战争机器隆隆运作起来,而日本方面,小西行长方面,对此事还一无所知。
萧如薰把三百浙兵散出去一百,在义州城周围警戒游猎,告诉他们发现可疑人直接一箭过去莫问生死,能生擒当然最好,也能拷问出一些消息回来,生擒不了直接杀死,宁杀错不放过!
几天下来,这些浙兵猎杀了十三个形迹可疑的人,揭开头上的布巾之后惊讶地发现十三人全是剃了一半脑袋的日本人,这个消息让萧如薰对朝鲜人的情报保护能力的评价再下了一个档次,决定以后无关紧要的事情就在朝会上说,甚至还会散布一些必要的假消息,真正重要的事情只会秘密地告诉柳成龙,让柳成龙觐见李昖,告知李昖即可。
他要建立一条秘密的通讯联络线,这样即使情报泄露,他也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确定谁是内奸。
虽然基本上确定了李薲和小西行长之间一定有联系,但是从这段时间的情况来看,还抓不到马脚,那么只能继续小心的防备,不让小西行长知道太多,然后细心的注意这个李薲的一举一动,看看能否抓住幕后主使者。
小西行长的心情则是极其郁闷的。
上一次沈惟敬走后,他是左等右等,等了五十天,是坐立不安,正准备派人去询问消息,结果就有消息传来——沈老爷已经在来平壤的路上了,沈老爷年纪大了,坐轿子来,来的比较慢,别急。
小西行长这才安定下来,打下平壤之后,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开启和谈,把国土给确定下来,别再打了,日军的后勤供给已经到了极限,再打下去后勤就要崩溃了,他守在平壤的这支孤军虽然还有粮食可以吃,但是军械是少了许多的,尤其是火药和【创建和谐家园】,实在是不多了,也撑不起一场大战了,如果不撤退,恐怕难以支撑下去。
沈惟敬一来,意味着和谈可以重新开启,只要和谈开启,那么他就有把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