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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看他,他笑道:''也就骗骗你罢了,菲菲,如果不愿意,没人可以勉强你的。''
''子末哥哥,我……我只是学业还没完成,不想……''
我努力的为自己找借口,白子末打断我的话,说道:''七门很大,水很深,一脚踏进来,想要再拔出去,很难很难,菲菲,你从七岁开始便不再接触纸扎术了,嫁给我,你要承受的将会很多,所以,在我没有绝对保护你的能力之前,我是不会把你娶过门来的。''
那一刻,我心中是感动的,白子末懂我,甚至是骄纵我,这种被人在乎、被人时时刻刻护着的感觉很好。
''但我们有婚约,你便是我白子末此生认定的女人,你的心只能归属于我,菲菲,你懂吗?''
白子末双手捧着我的脸,低头深情的看着我,看得我口干舌燥,局促不安,他又松开了我,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包塞在我手中,说道:''一旦婚期定下来,你就走不掉了,趁着现在还来得及,你带着这个香包回学校去,记住,香包不要离身,睡觉就把它挂在床头,那黑蛇精要是敢乱来,没他好果子吃。''
第10章 对你好是应该的
我才24岁,研二刚读完,学业还没完成,根本没考虑过结婚的事情,再者,我更不想我的婚姻是在这种情况下促成的。
那样,一辈子我都会觉得,我的婚姻只是一场交易,为了保命而已。
但白子末对我的理解对我的好,让我觉得就这样离开的话,对他很不公平,手里握着他给的香包,犹豫着说道:''子末哥哥,我要是就这样走了,你该怎么办?''
''我等着你,为你挡住所有想要逼迫你的人。''白子末深情的说道,''我也相信,你完成了你的梦想之后,会立刻回来找我,履行婚约的,对吗?''
我第一次主动伸手抱住白子末,用力点头:''子末哥哥你真好。''
白子末轻笑一声,也伸手紧紧的抱了我一下,然后松开我,说道:''车子已经准备好了,我送你上车,你尽快离开,等我稳住了这边,再去你们学校找你。''
''谢谢你,子末哥哥。''我由衷道。
他摇头:''对你好是应该的,菲菲,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一定要注意安全。''
白子末一路千叮咛万嘱咐,直到我上了车,跟他道别,车子缓缓开了起来,他还站在原地,一直目送着我离开。
我不敢回头看他,因为心中内疚,但我又不得不走,如果当时我哪怕是从后视镜里瞄一眼后面,也能看到白子末那道忽然变得复杂起来的眼神。
……
回到市里,我没有立刻回学校,而是去了张嘉倩家。
经过这大半个月时间的缓冲,她们母女俩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张嘉倩告诉我说,再有两三天,张良敏就要治愈回家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特别高兴,跟张嘉倩聊了一会儿,我就回学校了。
距离开学还有十来天,学校里的人并不多,一回到宿舍,我立刻将香包挂在床头,然后开始打扫卫生。
等全都弄完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下楼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吃了一碗面,回去看了会书,爬上床睡觉。
有了那个香包,我心里其实没太担心,毕竟事情过去大半个月了,再加上白子末是个稳妥的人,如果他不确定这香包的法力如何的话,是不会轻易交给我的。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
梦中,柳伏城再次变成血淋淋的大蛇,追着我,逼我为他再做一身新皮,我知道那不是梦,特别是惊醒之后,看着被扯破的睡裤上那斑斑的血迹,以及被窝里的那枚蛇形青铜器,更确定了我的想法。
我爬起来,解开床头的香包,打开,就看到里面本来包裹着的东西,已经成了一团灰烬,这是柳伏城冲破了香包法力的证据。
我六神无主的四处看,当看到地面上那道殷红的血迹的时候,心中一滞,沿着血迹一直奔到阳台,从阳台上往下看,没有看到柳伏城,却看到了另一拨人。
借着暗淡的路灯光,我看到那拨人身上穿着黑衣,分散在我们宿舍周围,像是在寻找什么,但没找到,很快离开了。
他们明显不是学校的人。
他们在找什么?会不会也是来抓柳伏城的?
还有那蛇形青铜器,不是被封起来了吗?现在却又出现在我床上,我该怎么还回去?
不还回去,会惹【创建和谐家园】烦的。
再者,香包法力被破了,我留在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打电话给白子末吗?
不,他能为我做的,都做了,再回头,就只有跟他结婚这唯一一条路可选了。
甚至,在见识了柳伏城如此之大的本事之后,我已经不相信,仅仅是一道婚约,就能阻拦得住他了。
除非是他不想要我,否则,惹恼了他,或许我会将灾难带回伏龙小镇去。
不,我不能连累无辜的人,可是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我心灰意冷的回头,一转眼,正好对上一双戏谑的眸子,他就坐在我的书桌前,手里拿着白子末给我的香包,讥讽道:''区区一把混着朱砂的陈年香灰就想镇住我,白菲菲,你还真是异想天开。''
第11章 深得我心
听着柳伏城的声音,我的头皮都是麻的,他就好端端的坐在那儿,惊鸿一睹,还是帅的那么刺眼。
只是身上裹着我的被子,从脖子一直拖到地上,血淋淋的蛇尾汪在一滩鲜血中,看起来有些狼狈。
但我的脑子里当时却被柳伏城的那句话塞满了,不自觉的问道:''朱砂拌着陈年香灰?''
不可能吧?
这种低级的对付脏东西的法器,白子末怎么可能让我拿来对付柳伏城?这不是把我往死里推吗?
我不信柳伏城,柳伏城也不回答我,就那么定定的看着我,那双上挑的狐眼里满眼写着:老子还不屑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我得问问白子末,是不是真的就给了我这点东西,还是说,他拿错香包了?
我们明明都有婚约了,他为我做了那么多,我犯不着因为一个没见过几次面的黑蛇精而去质疑认识了二十多年的白子末。
我不能被柳伏城牵着鼻子走。
想到这里,我抬头对上柳伏城,质问道:''你不是已经离开了吗?怎么又折返回来了?''
''离开?''柳伏城嗤笑道,''我是准备从阳台离开,但刚才,你不也看到下面那群人了吗?''
我眉梢一挑,问道:''那些是什么人?''
''那得问你啊!''柳伏城将香包扔给我,我没接,香包掉在我脚尖前面,他继续说道,''那群人,可是尾随你一起回来的,难道不是你找来对付我的吗?''
我当时真的是满脑子的问号,尾随我回来的?
不对劲,这一切都不对劲。
送我回来的,是白子末的亲信,那可都是人精,被一群人尾随,他不可能发现不了。
可一路上,根本没人跟我提起这事,到底是没有发现,还是发现了,没敢跟我说,还是……
我甩甩头,不想继续再纠结这个问题,眼前这尊大神得尽快请走。
我定了定神,上前一步,指着门说道:''既然知道有人来抓你,还不走,小心一会想走也走不掉。''
我说着的时候,还有意无意的瞄了一眼柳伏城的尾巴,暗示他已经受伤的事实。
柳伏城却笑道:''怎么,想耍赖?你答应我的事情,还没办好。''
他指的是我答应给他做身新皮的事情。
那是在他为我营造的梦境里面,我被逼不得已才答应下来的,那只是权宜之计罢了。
可现在他就活生生的坐在我面前,逼着我现在就做,可是,我却不能做。
七岁那年做了那只小黑狗,我昏迷了三天三夜;上次为蛇形青铜器做皮,又昏迷了三天三夜。
当年我昏迷醒来,白老爷子曾警告过我,说我每对着纸扎品吹一口气,就是在消耗我自己的生命!
按照柳伏城这缠我的架势,我估计以后少不了要隔三差五的替他做,那岂不是在用我的命,来续他的命?
凭什么!
转念想到那些据说是尾随我而来的黑衣人,我拔腿便朝着门那边跑去,如果我能跟他们汇合,让他们抓住柳伏城,我还有救。
可是我还没跑两步,就感觉到背后一只无形的鹰爪般强风将我狠狠的拽了回去,一下子跌倒在柳伏城的怀里,下一刻,他的手已经捏住了我的下巴,怒道:''想逃?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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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他会是一弱鸡呢!
''做,还是不做?''柳伏城又逼我。
我用力摇头:''不做,打死我也不做!''
''有骨气。''柳伏城咬牙道,''但我怎么舍得你去死呢?小白,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还有个奶奶吧?''
他一提到奶奶,我浑身一僵,连反抗都忘记了,警惕道:''你想干什么?柳伏城你卑鄙!''
''卑鄙?''柳伏城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讥笑了两声,整个人气势瞬间冷凝,''小白,很快我就会让你看明白,谁才是最卑鄙的那个人,而现在,履行你的承诺!''
我狠狠的瞪着他,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他早就被我千刀万剐了。
但最终,我还是蹲下身去,抽出床底的行李箱,掏出彩纸,按部就班的开始剪,因为我已经领教过他的本事,也知道,他提到我奶奶,不是在说笑。
我可以不顾自己的生命,但不能连累奶奶,她可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剩下的,唯一一个亲人了。
因为已经做过一次,所以这次做起来速度更快,做完了之后,柳伏城自己将我新剪的黑色蛇皮状彩纸拿到手里,递到我唇边,怂恿道:''来,吹口气。''
我鼓着腮帮子,心里很不情愿,但胳膊总归拧不过大腿,最后只能说道:''待会我吹完了,你送我去医院,我不想死在宿舍里,等臭了才被发现。''
柳伏城皱了皱眉头,说道:''有我在,你不会死的,来,吹。''
我认命的冲着那彩纸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我这边刚吹完,那边,柳伏城整个身子一个旋转,本来血淋淋的蛇尾瞬间变成了一双又长又直的腿,身上穿着一袭黑色蟒袍,上面的纹路,分明就是我剪出来的。
刚才还显得有些狼狈的黑蛇,此刻已经变成了一矜贵公子哥,不,也不知道是不是当时我的意识渐渐开始模糊了,透过他的侧脸,在那身蟒袍的衬托下,隐隐的,我竟然似乎从他的身上,看到了一股帝王般的冷冽高贵气质。
当时我脚下已经开始发软,眼看着就要晕过去了,就在那个时候,柳伏城一手捞住我的腰,一手再次挑起我的下巴,说道:''小白的手艺深得我心。''
说完,他低头,冰凉的嘴唇就那么压了下来。
第12章 你该谢谢我!
这突如其来的吻憋得我根本喘不上气来,本来每次我对着纸扎品吹完气都要昏迷三天三夜,命都像是丢掉了半截,哪还会是柳伏城的对手?
但慢慢的我才意识到。柳伏城不像是真的在吻我,而是在吸我嘴里的气,连续吸了好几口才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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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好像被他这么一吸之后,那股晕眩感消失不见了,气力也渐渐恢复过来。之前每次对着纸扎品吹一口气就昏迷三天三夜的魔咒,被柳伏城打破了。
我张嘴想要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却没想到,柳伏城却正好抬手,大拇指按在了我的唇边,摩挲了两下,忽然又低下头来,重新亲了上来。
这一次跟刚才完全不同,我能感觉到他气息的不稳,一懵之后,迅速反应了过来,这次他是来真的了。
我用力抬起右腿。往上顶去,柳伏城瞬间反应过来,一只手钳制住我的腿,嘴唇终于松开了我的。
但是并没有离开。只是用额头顶着我的,我俩的呼吸互相交错。弄得我心头扑通扑通乱跳,也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你该谢谢我。''柳伏城没头没脑的说道。
我却明白他的意思,所幸便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刚才明明要晕倒昏迷,却又缓了过来?''
柳伏城轻扯唇角,坏笑道:''再让我亲一下,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