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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说她不会笑的?刚才那一笑,倾国倾城,我一个女的都要被她迷晕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的人儿!
我这么花痴似的盯着凤灵犀看,看得她也不自在起来,问道:''你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吗?要不要我去叫值班医生过来再看看?''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摇头道:''不用不用,我感觉好多了,学姐,大晚上的真是麻烦你了,等一会打完吊针,我请你出去吃宵夜。''
凤灵犀摇头:''等你打完吊针估计都快十一点了,我从小便养成了过午不食的习惯,改天吧。''
做她们这一行,保持身材很重要,我理解,也佩服她的自控能力,便说道:''那你把手机号码留给我,咱们改天再约。''
交换了手机号码之后,值班医生走了进来,对凤灵犀说道:''病人血项还有点高,需要住院观察一两天,你今晚要在这边陪夜吗?''
我连忙摆手:''不用不用,学姐你赶快回去休息吧,我没事,能自理。''
医生也说道:''大体上也没多大事儿了,夜里有护士值班,有情况会第一时间通知家属的。''
凤灵犀站了起来,说道:''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早上九点还有一个校内汇演,等忙完了我再来看你。''
''好好,谢谢学姐。''我目送着凤灵犀离开,直到病房门被值班医生关上,我才后知后觉有些不对劲。
值班医生没离开病房,关什么门啊?
他一步一步的朝我这边走过来,我眼睛直直的盯着他。刚才我全副身心都在凤灵犀的身上,倒是没有注意他,这会子越看,越觉得这人怎么有些莫名的熟悉呢?
''几天不见,认不出来了?''
柳伏城的声音传来,我浑身不自觉的一个激灵,顿时瞪圆了眼睛,一时间都忘了该说什么了。
他走过来,直接拔掉我手上的针头,说道:''起来,带你去个地方。''
''我哪也不去。''我梗着脖子说道,''我算是明白过来了,我说我怎么无缘无故的会中暑晕倒,这事看来都是拜你所赐。''
柳伏城承认的很干脆:''我想见你,但条件不允许,我们之间有契约在,我便只能用我的方法将你召唤出来。''
''你的伤好了?''我故意问道。
柳伏城一愣,然后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哪来的伤呢?白子末自导自演了一出好戏,倒真的把你诳住了。''
我质问道:''柳伏城,你凭什么会认为我会无条件的相信你?''
''所以你才得跟我走。''他说着。拉着我的手便把我带了起来,''这周围全是眼线,我暂时还不想把事情闹大,带你出去一趟不容易,听话,别闹。''
柳伏城语气前所未有的温和,几乎是贴着我耳边在说,我一只手被他牵着,另一只手却按在衣服里的青铜匕首上,因为紧张。太阳穴突突直跳。
学校周围应该全是白老爷子派去监视我的眼线,柳伏城知道,所以他才想办法将我召唤出来,我一动,一部分眼线肯定也会跟来医院。
现在是下手的最好时机,柳伏城对我百分百的信任,我出其不意捅他一刀,就算是没成功,也能伤到他,弄出动静惊动外面的那些眼线,一举将他拿下。
想到这里,我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柳伏城,四目相对,他眼里含着笑,可是那笑却不达眼底,我站在他的眼前,总有一种赤果果被看透的感觉。
在我有些不自在的要撇开眼神的时候,他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看着他,说道:''还没行动自己倒先慌了,小白,看来他们终究高估你了。''
我整个人当时都僵住了,他原来真的知道。
他松开我的下巴,手从我上衣下摆伸进去,摸到牛仔裤腰侧那里,我一把按住他的手,却没能阻止他将那把青铜匕首抽出来。
他拿着青铜匕首颠了两下,然后将匕首从鞘里【创建和谐家园】,匕首上有斑斑的锈迹,看起来并不锋利,但是当他将匕首塞进我的手里,握着我的手,将匕首尖端抵向自己的心脏部位的时候,顿时一股黑气从他身上冒出来。
我猛烈的挣扎,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可是他死死的抓着我的手,用力的将匕首往下压。
''放手,柳伏城你快给我松手。''
这把匕首来历必定不平凡,它自身所带的法力对柳伏城来说,可能真的是致命的。
柳伏城伸出另一只手,按住我的后脑勺逼迫我靠近他,低头在我耳边说道:''他们是这么教你的吧,打蛇打七寸,七寸在心脏,对准心脏,一招致命,是不是?''
''小白,我帮你,我给你这个机会来完成他们交给你的任务,只要你手上稍微用点力,狠狠的将匕首推进去,你的任务就完成了。''
''疯子!柳伏城你简直是个疯子!''直到这一刻我才看懂自己的内心,我根本不想他去死!
看着他心口的黑烟越来越多,身上的袍子渐渐的褪色,我却怎么也挣脱不了他的手,急的我都快哭了。
他没骗我,真的没骗我。
如果那天在玉带河里的那条血淋淋的蛇尾是柳伏城,我替他做的这身新皮的法力就已经被破了,就算后来他吞噬了程家母子的阴灵,也只能维持他的人身。却不会再有这彩纸质地的袍子。
现在这一切恰好能说明,那天夜里我为柳伏城做了那身新皮之后,直到今天,仍然完好无损,柳伏城压根就没再变成血淋淋的蛇身。
所以,说谎的是白子末!
我心里愧疚,立刻服软:''我错了,柳伏城我跟你认错,我不该质疑你的,你别这样伤害自己。''
''你会心疼吗?''柳伏城问道。''小白,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你会舍不得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咬咬牙道:''如果说''会''能让你松手,那我会。''
''倔。''柳伏城终于松开了我的手,手腕一转,将匕首送回鞘中,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将匕首又塞回了我的腰间,''这是你的杀手锏,你已经看到了它的威力,我把它交给你,换你对我的信任,行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我,让我既感动又觉得不可思议:''柳伏城,你明知道我要害你,你还敢把我放在你身边吗?''
''你不会害我。''柳伏城自信道,''因为我们是一体的,你与那七门,与那白子末,都不是同道中人,小白,总有一天我会将你从那个漩涡里面彻底拉出来,还你自由。''
''你都知道些什么,柳伏城,你告诉我好吗?''我眼巴巴的看着他说道,''关于七门,关于我父母,关于你与我们白家的渊源,都告诉我好吗?''
柳伏城摇头:''还不是时候,这里面的事情牵扯太深,现在告诉你,只会让你徒增烦恼罢了。''
我失望的低下了头,柳伏城却又说道:''小白,我向你保证,很快我会让你明白这一切,我也会一直保护你的。''
''谢谢你柳伏城。''我真心诚意道,''我心中一直都有疑惑,但所有人都告诉我。七门是不容置疑的,就连奶奶都不跟我说实话,只有你肯帮我。''
柳伏城却沉声道:''那你想好要怎么谢我了吗?''
说着,他刚刚抽出来的手,再次朝着我上衣下摆而去,我瞬间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整个人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似的,从他怀里弹跳出去,连退了好几步,缩到了墙角,瞪着眼睛戒备的看着他。
柳伏城又笑了起来,朝我招招手,说道:''逗你玩呢,过来,再不出发就要迟了。''
我没动,盯着他,他无奈摇头,自己走过来,将我捞过去,说道:''医院的眼线没那么多,我在我们周围设结界,护你出去,做完事就赶回来,明早你自己办理出院手续,自己回学校,行吗?''
我点头,又问道,''之后呢?你长时间不露面,我该怎么应付他们?还有,我奶奶那边怎么办?''
我自己怎样都无所谓。关键是我怕他们逼迫我奶奶,甚至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来。
柳伏城说道:''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想把事情闹大的原因,你奶奶是不会轻易离开七门的,但不离开那儿,终究会成为别人手里握着的筹码,小白,这是一个死结,想要打开这个结,关键还得看你。''
''看我?什么意思?''我问。
''看你怎么讨好我。''柳伏城半真半假的说着,一边搂着我的腰将我带出去。
……
柳伏城带着我直奔玉龙山,进入程建生家所在的村子。
程家一夜死了一大一小母子俩,这两天按道理来说应该是在办丧事,可是他家异常的安静,大门敞开着,门头上挂着一红一白两只灯笼,大门口的台阶上,正对着门缝的位置,放着一盏燃着的煤油灯。
越过台阶,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火盆,每个火盆里都点着两只蜡烛。一红一白。
我皱了皱眉头,小声嘀咕道:''程家在搞什么鬼?''
''程家做不出来这样的聚魂阵。''柳伏城说道,''那盏煤油灯,叫做引路灯,红白灯笼与蜡烛搭成了阴阳路,用引路灯将魂魄引上阴阳路,困于这院落之中,最大限度的凝聚阴魂,以防它们魂飞魄散。''
这个阵法是七门中人做的,那天我与白子末离开的时候,他留了人手在程家帮着料理后事。
他们就是这样帮着料理的?
''程家母子的尸体不应该迅速火化,以防尸变吗?''我疑惑道。
柳伏城没有说话,只是带着我一路往西,穿过村庄,又跨过一片田地之后,远远的便看到了一座新坟。
那座新坟正对着路口,没有立碑,也没有花圈,它的周围还散落着几十座坟墓。
我之所以第一眼便看到了它,是因为那坟头上正盘着一条蛇。
那条蛇是透明的,散发着白莹莹的光,它仰首对月,不停的吐纳,看起来是在修炼。
皓月当空,修炼的精怪对月吐纳,吸收月之精华来提升自己,这不是什么让人震惊的事情,可伴随着这条蛇的吐纳,一股一股的黑气从坟头冒出来,环绕在蛇身周围,一点一点的浸透到蛇身中去,这就很不正常了。
更何况,这座新坟分明就是程家母子的,新坟坟顶冒黑气,这是怨念未消吧?
我拉了拉柳伏城的袖子,指了指那条蛇,焦急的想要他拿主意。
却没想到他贴着我耳朵小声问道:''会公鸡打鸣吗?''
''什么?''我压低声音低吼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逗我。''
''听话,学一个。''柳伏城怂恿道。
我鼓着腮帮子,摇头,他也没逼我,转过脸去,两手合抱在脣前,立刻有公鸡打鸣声传出,惟妙惟肖的。
只一声,坟头上那条本来还在吐纳的蛇,像是受到了什么莫大的惊吓,身形一晃,忽然就消失不见了。
我们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有柳伏城设置的结界,一般人根本看不到我们。
确定那条蛇没有再回来,我忍不住问柳伏城:''刚才怎么回事?那条蛇好像只有蛇灵,它从坟墓里吸的是怨念之气吗?''
''程家设立聚魂阵,目的就在此。''柳伏城转而问我,''你果真不认识刚才那条蛇灵吗?''
我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刚才那就是银环蛇蛇灵吗?就这样让它逃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柳伏城伸手指着那座新坟幽幽道:''接下来,挖坟。''
第37章 捧在手心里疼
挖坟?
这坟有蹊跷,肯定得挖开来看看,但是……
''你挖还是我挖?''我小声问道,生怕柳伏城逼我下手。
柳伏城却说道:''我说过,只是带你来看看程家的事情,看清某些人的丑恶嘴脸,不会让你插手做事。''
说完,他打了个口哨,四周顿时悉悉索索一片,不多久,从周围草丛中、墓碑后、田地里等等,窜出了上百只肥硕的灰老鼠。
这些老鼠个头堪比足月的小猫,四肢健壮有力,尖嘴里的牙齿又大又长,它们一窝蜂的围上那座新坟,不停的刨土,没一会儿,坟堆便被刨开,一股阴寒之气从刨开的坟口直往上蹿。
柳伏城带着我走近几步,我伸头朝着坟口里看了一眼。顿时倒抽一口凉气:''竖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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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下葬,很忌讳竖棺,竖棺中的尸体是站在那儿的,长年累月下来,棺椁腐蚀,地气便从底部渗透上来,含怨而终的尸体一接触到地气,立刻就会诈尸。
不是有特殊原因而选择竖棺的人家,对子孙后代特别不好,轻则家人多灾多病,重则甚至会影响生命。
而程家母子本来就死的冤屈,死后竖棺,棺材泡在水里,水一旦渗透进棺材,后果不堪设想。
这就是白子末留下的七门中人帮着程家处理的后事?
我还沉浸在对七门的愤怒中的时候,那口竖棺里面忽然就发出了扣扣扣的声音。像是里面有人在敲棺材板似的。
深更半夜听着这样的声音,让人不由的头皮发麻。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口竖棺忽然往上顶动了一下,带起哗啦一片水声,吓得我整个人不自觉的抱紧了柳伏城的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