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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汉生回头对李佳道:“小李,别太担心,那些怂包被手机一吓就跑,更别说枪了,到时候枪声一响,嘿嘿。有他们好看的。没经历过枪林弹雨的,是想不出冒着子弹冲锋的感觉的。你将心比心想想,你自己会二话不说,就为同村某个人报仇,拼掉自己的性命吗?”
“就是这个理。”王济远赞同道,他又看了陈汉生一眼,“老兄当过兵?”
“老早的事啦。”老陈咧了咧嘴。李佳突然觉得这大叔这时候全然没有摆小摊的市井味,上下都透着一股豪迈。
一直没发话的后勤处长白益成,用袖子擦了擦都是汗珠的额头,他有些微胖的脸上因为紧张泛着白,因为激动又透着红,“我们是来做生意的,大家消消火,也别上来就一副打打杀杀的样子。”
“白老师,我们可不能显得好欺负。那伙人绝对不是什么良民,之前围我们俩的时候都拿着家伙。领头那人脸上有条大刀疤,面目凶恶得很,肯定见过血,不是老兵就是悍匪。”陈汉生边走边说,“跟这种人打交道,不打掉他们的气焰可不成。”
老白脸色愈发白里透红了些,叹了口气道:“唉,我就琢磨着我们走得太急了。刚刚经历过大灾,怎么都应该修整一天再去打探,现在这样匆匆忙忙,没有万全的准备,太危险啊。我到现在都觉得想在做梦一样,魂都不知道在哪呢。”
“我们我们都是弃子。”张弘冷不丁又冒出一句丧气话。
李佳听到这话心中也一阵胀痛,他何尝不是觉得自己被上天抛弃,一路恍恍惚惚,自己都不知道该干什么?其他人似乎也被这话戳中了心坎,一下子沉默了下来。那张弘,更是呜呜地哭了起来。
“不,不是弃子。郭校长的决定很正确。”王济远的话把李佳从胡思乱想中惊醒,“我们如果不趁着白天摸清情况,解决可能的威胁,那么到了晚上,学校几乎就是没法设防的。如果被土人趁夜偷袭,后果不堪设想。”
他转过身,走到平板车边,用力拍了拍车板,震得锅碗瓢盆丁零当啷直响,“世界上有两种道理,讲出来的道理和打出来的道理。现在这情况,无论哪种道理,都在我们这边。我现在可以保证,要往前,我们军人冲在前面,要撤退,我们军人走在后面。真要牺牲,也轮不到你们!所以,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王济远瞟了眼脸上挂着眼泪的张弘,后者一愣,倒把哭声止住了,接着又冲李佳等人微微点头,然后回到了队伍的前方,坚定地往对面走去。
一支箭从天而降斜斜地扎在了王济远前方的泥土里。他轻喊了一声停,众人在离镇口一百来米的地方,围着平板车停了下来。
李佳小心的躲在车后探头张望,只见前方的道路已经被一条石块和木条草草搭成的矮墙拦了起来。起码有几十个土人正躲在这道工事后面手持着棍棒,叉子和柴刀虎视眈眈地往这边瞧。其中有个拿着长弓的,明显是这群人的首领,他挥舞这手臂哇啦哇啦地往这边大吼了一阵,然后周围的人们分别举起自己的武器朝这边【创建和谐家园】。
“听听,他们在鬼叫什么哪?”王济远皱着眉头,问起张弘。
“奇了!这话有点像西班牙语,我真能听懂一些。”张弘有点结巴地回答,他虽然胆气小了些,正发着抖,但是语言专家的名号不是白给的,“让我们走开说我们是从天而降的魔鬼不要再前进,否则他们要杀死我们。”
“哼,都不是些好话。按照之前的计划喊话,其他人也都做好准备。”王济远带来的几名士兵各自寻找掩护,端起了枪。其他几人则隐蔽到了车的后方。
张弘在王济远的保护下,扯开嗓门回应了过去,大意是我们是好人,从远方而来,愿意和这里的人们做交易。
这样的话明显让对方有些意外,那领头的人举棋不定,和周围的人商量了起来。但是李佳看得出他们内部意见也很不统一,有几个人说着说着相互推搡起来,看来是有了巨大的分歧。争论持续了很久。最后,似乎有几个特别激动的人说服了首领,让他做出了回答。
“我们不要交易。你们杀了我们的人。走开否则,杀。”
“你和他们说,是他们先冒犯我们,我们杀人是自卫。只要他们同意交易,我们可以送他们一些礼物,既往不咎。”王济远吩咐道。
“这太强硬了吧?”张弘犹豫道。
“按我说的翻译。”张弘只得试着和他们解释。但对方翻来覆去就是这么几句话,从声音里可以听出来,那首领越来越暴躁了。
“团长,要不要开两枪吓吓他们?”一个战士有点失去了耐心。
王济远瞪了他一眼,对白益成说:“白老师,我想拿两个塑料盆作为礼物,送过去给他们看一下。这种现代工业品在在他们看来必然是很有价值的东西,也许能够挑起他们谈一谈的兴趣。”
“这太冒险了吧。”白益成脸都快皱成一团了,他虽然是学校方面的行动负责人,但是面对这样的困境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等不是办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们要打破僵局,就得冒点险。我不会靠得太近,可以在远一些的地方把塑料盆放下来。”王济远把枪背到身后,从平板车上拿下三个塑料盆。准备往对面走去。
李佳很着急,王济远一路走来,俨然已经是这队人马的主心骨。亲自冒险太不值得了,他看看那些战士,总觉得冲锋陷阵应该是小兵的事情。
“团长,还是我去吧。”终于有个战士站了出来,一把拿住脸盆对王济远说道。
“毛糙。这可是外事任务,轮得到你?”王济远把脸盆夺过来,用力拍了下战士的额头,拍得对方咧嘴退了一步,却没想到另一边有人顺手把他的脸盆摘了过去。
“王团长,这个活还是交给我老陈吧。这种外事任务,咱当年在边境没少搞。”陈汉生把脸盆挎在胳膊下,拦住了王济远的手。
“当过军人就该知道服从命令。”
“咱卖包子的,不归军队管。”老陈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我主动来拥军,你不能不给面子吧。”
王济远挣了两下,却扳不动老陈的胳膊,只得说道,“小心点,随时准备退回来。”
对面的人看到陈汉生举着双手,握着几个脸盆慢慢地走过去,不由地骚动了起来。头领身边的几个弓箭手,纷纷拉开了弓弦,对准了他。陈汉生见状,双腿微屈,人也稍稍弓了起来,像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慢慢地向对方踱去。
“我们没有恶意,这是我们送来的礼物。”张弘声嘶力竭地一遍遍喊着这句话。这让看着陈汉生慢慢靠近的首领,犹豫了起来。不过他依旧没有放下弓箭,还是紧紧地盯着一步步走近的陈汉生。
八十米,五十米,二十米,陈汉生离对方越来越近,步伐却越来越稳。他双眼平静地直视对方的首领,尽量传达出善意。等走到十多米的时候,他停了下来,缓缓下蹲,准备把脸盆放向地上。可是没想到他这个动作引起了对方的一阵紧张,一个蓄势待发的箭手,手指一滑,一支箭就向陈汉生的胸前射来。
第十五章 交易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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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战场上下来的百战老兵,往往对危险会有一种敏锐的直觉。也不知道是战场培养了这种感觉,还是有这种感觉的人更容易生存下来。反正陈汉生就是这样的人,当他从余光中感到对方有一个弓手似乎动了一下手臂的时候,多年积累的战斗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作出了反应。他的身体马上往边上一侧,又旋过九十度,双手快速下按将脸盆挡在胸前。刹那间,就觉得一股冲力从手上传来,一支箭矢斜斜地划过脸盆,从他身边飞了过去。陈汉生借着这股力就地一滚,就翻身滚进了路边的沟渠。
这时候,他身后的枪也响了起来,王济远果断下令开火,不过他们并没朝人射击。一阵砰砰作响之后,打得栅栏土石飞溅,横七竖八的木栅栏断了好几根,把那些土人打得抬不起头,却没有真的伤到谁。
但是光这动静就把土人们吓坏了,他们看到对方那些人举着的奇怪棍子突然喷出了火舌,随着那奇怪的响声,就有一些看不清的东西就打在了自己周围,胳膊粗的木棍一下就折成了两段,两指厚的石砖一下就变成了碎砾。好几个人被爆开的石块和木片割得血流满面。
这时候,就算是胆子最大的人,也被这种“魔法”打蒙了,有些人一下子就趴倒了地上虔诚地祷告起来,也有些人吓得迈不动步子,呆立着尿了裤子,不过大部分人,都像被惊到的鹿群,大声尖叫着四散逃开了。
“停!”王济远之前看得很清楚,他明白对方并不是故意攻击,也看到陈汉生并没有中箭,但是他怕有人跟风向陈汉生射箭,所以才开火压制。现在对面几乎都没有一个站着的土人,目的就达到了。毕竟说服他们做生意才是正道。他让一个战士去接应陈汉生,其他人保持警戒。
陈汉生听到枪声停歇以后,小心翼翼地从沟里爬上来。刚刚那支箭,也把他吓出了一身冷汗。不过,他毕竟是上过战场的老兵。目前这个动静比起现代战争的枪林弹雨,真是小菜一碟。他大步往对方的工事跑去,王济远能把握时机果断开火,给了他更多的信心,背后交给这个人,靠谱。
“老陈!快回来。”前来接应的战士一边在后面狂奔,一边低吼道。
菜鸟,火力掩护打出这么好的效果之后,自然就该冲锋,这对陈汉生简直就是本能。至于后退这个选项压根就没有进过他的脑海。他不但没停,反而对后面做了个跟上的手势。
“李子和石头留下掩护,小蔡跟我上。”王济远见状也醒悟过来,必须扩大战果,把土人们制住,他赶紧带着另一名战士冲向了工事。
陈汉生又跑了几步,发现对面的头领终于从矮墙后露出头来,正心有余悸地四处张望。两人就这样又对上了眼。和刚刚的暴躁和警惕不同,现在那人眼神里流露出的是惊恐和迷茫。
“交易,交易!不打,不打!”陈汉生用现学的西班牙语和对方叫嚷着,他向后挥挥手,让来接应的战士不要随便靠近,自己放慢脚步一步步往矮墙边上走去。
靠近了以后,他才看清,那头领是个长着栗色头发的壮汉,看不出多大年纪,但是脸上有不少风霜之色。刚刚那阵乱枪,把他吓趴在地上,现在一脸的沙土。那人见陈汉生又举着脸盆走来,也站直了身子,把弓紧紧握在胸前,却没对准陈汉生。他周围的几个人也没敢再举起武器。
陈汉生大摇大摆地走到工事前,举着脸盆,砰砰地拍了几下,咧嘴笑着大声说到:“好!礼物!好!”然后一把将脸盆塞进了对方怀里。
送礼是一门学问,得顺应天时地利人和。什么时候,在那里,送给谁都是很有讲究的事情。送对了皆大欢喜,送的不好,还能送出事端来。不知是不是因为老陈的风格特别豪迈,又有王济远枪林弹雨的助兴,符合了土人狂野的个性。虽然老陈这份礼送得有些强买强卖的味道,但效果看起来不错。
这不,领头的土人翻来覆去看那个的脸盆,流露出一种爱不释手的情绪。周围原本吓得屁滚尿流的土人们也都好奇的跑了回来。又是打量脸盆,又是围观陈汉生等人。
李佳反应挺快,眼见有戏,赶紧让其他几个人一起把小车推了过去。这下可好,刚刚的战场立马成了贸易市场。土人们纷纷围过来看稀奇。
李佳大方地挑了一面镜子,一双拖鞋和一把雨伞免费给他们长见识。这些闻所未闻的东西,让这些土包子们激动不已。
他看到一个刚刚被划得头破血流的家伙,在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后,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就像见了鬼似的,然后直挺挺地昏了过去。而旁边的伙计压根没想起来要扶他一把,一个凌空飞扑把镜子抢到了手里,欢喜地在地上打滚。
他看到一个大个子蠢货抢了一只小号的女式拖鞋,无论如何都塞不进自己的脚,最后只能把自己的手套了进去。他得意洋洋地用这个新式武器扇了边上一个家伙两巴掌,最后引发了一场血案。
他还看到一个半老头子抢到了雨伞之后,折腾了半天不知道如何使用。最后这个有创意的家伙,把伞倒挂在胳膊上当大篮子用,还在里面放了好些果子,没想到伞面受不了力,翻成了一个大喇叭,倒让果子滚了一地,引起了哄抢。
李佳不禁笑出了声,如此看来,这些人也不是那么凶神恶煞嘛。
“布拉斯!粮食!粮食!”陈汉生比划着喂饭的动作,大声帮着张弘向那头领解释。他已经知道了那头领的名字,还知道这人在镇子里一向比较有威信,所以暂时做了保卫镇子的头领。
“陈!好汉子!有!”布拉斯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黑面包,转头看看了人数,又掰了好几下手指头,然后费劲地把那黑面包撕成了六个小块。给陈汉生,王济远和四个战士一人一小块,“吃!”其余人估计不入他的眼,被他自动忽略了。
陈汉生打量了一下那面包,和煤球区别有限,一闻更有一股冲鼻的汗酸味道。他一把把面包塞在张弘的手里,用手指了指板车,然后做了个抱大球的样子,“更多,更多,换。”
布拉斯看了板车那边的围观群众,又瞅了瞅手里的脸盆,叽里咕噜地对张弘说了一通。
“他说,我们的东西好看,但是好像没什么用。”张弘苦着脸说。
“没用?土包子!”这话把陈汉生气乐了,用工业时代的宝贝和你换这咽也咽不下去的东西,还不乐意了?
老陈毕竟是卖过包子的,知道卖东西不吆喝不行。他从车上抽了一个脸盆,跑到田间的水沟里,一下子就舀上来一盆水,他把举起盆子对着阳光给头领看,波光透过脸盆显得晶莹灵动,煞是好看,布拉斯都看傻了。
陈汉生又把盆里的水倒进热水瓶里,盖上盖子用力地晃了一晃,交给布拉斯,示意他也晃晃。布拉斯使劲晃了很久,瓶子里一滴水也没溅出来。
“告诉他,这是小意思,这瓶子还能保温呢!”陈汉生对张弘说道,他又撑了把伞递给布拉斯,让他举好,然后用热水瓶里的水倒在伞面上,周围的水洒了一滴,却没有一点流到身上,布拉斯这才明白伞的用法。
最后,陈汉生穿着塑料拖鞋在刚刚淋湿的泥地上,走了个来回,抬起脚丫子给对方瞅瞅,既没湿,也没脏。
“换?”陈汉生又问。
“换!”这次不仅布拉斯答得飞快,平板车周围看热闹的土人也异口同声的回答。
“老陈,还是你会做生意。”李佳开心的望着纷纷回家去背粮食的农夫,十分开心地说。
做过示范以后,土人们明白了这些好东西的价值,十分积极地回家搬来粮食换这些从没见过的宝贝东西。李佳等人惊讶地发现,这里的粮食和地球上差别不大。这里农夫主要的产出就是一种大颗粒的麦子,比地球上的麦子大了将近一半。制成主食就是前面布拉斯的那种黑面包了。大家商量以后,决定还是交换麦子为主,辅以一部分莴苣、空心菜和豆子。
几番讨价还价以后,陈汉生和他们定下了价格。一双拖鞋可以换大约一袋子三十公斤的麦子。一个脸盆可以换两袋,一把雨伞可以换三袋,至于镜子和热水瓶,他发现农民对这个需求不大,换不出什么好价钱,干脆开出了一枚小镜子十袋粮食,一个热水瓶二十袋粮食的天价。
“这种东西对农民来说中看不中用,那就当奢侈品卖,标几十倍的价格,以后卖给有钱人。”陈汉生得意得很。
很快,就有人把粮食背来,换回了拖鞋等“奇物”。十分钟的功夫,地上的粮食就开始堆积起来了。
然而就在镇民们纷纷回家那粮食来换好东西的时候,突然有一大群人拿着各种武器从镇子里跑了出来。陈汉生和李佳一眼就认出了为首的高大汉子,就是在学校门口要抓的他们的那个刀疤脸!
第十六章 包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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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脸一上来就气势汹汹地赶开了正要交易的农民,手底下几十个人拿着刀具棍子,把李佳一行团团围了起来。王济远和几名战士见这些人来者不善,赶紧从四周护住了小车和换来的粮食,但情况不明,他们也不敢随意开枪,只能举起枪和他们对峙。
刀疤脸拨开人群,缓缓走了过来,他的三角眼冒着凶光,从李佳他们脸上一个个地瞅过去,那眼神,让白老师和张弘几个直冒冷汗。
当他看到李佳和陈汉生时,认出了这两个家伙在学校门口干掉他一个小弟。刀疤挥舞着砍刀虚砍几下,冲着他们大吼了起来。
简直像一头露出獠牙的饿狼,李佳被刀光惊退两步,却被陈汉生从后面挡住了。陈汉生双手抱胸冷冷地看着对方,刀疤脸把刀舞得像跳大神也好,吼得让人耳朵生疼也好,陈汉生都不为所动。刀疤脸吼着吼着,觉得对面没什么反应,也就气呼呼地偃旗息鼓了。陈汉生突然嗤笑道:“耍猴戏呐?”李佳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时候布拉斯扛着一袋粮食跑了过来,见到气势汹汹的刀疤脸,赶紧上前询问,几句过后两人就开始大声争执起来。不过明显刀疤脸的喉咙更响,气势更足,布拉斯似乎有些说不过他。
“那个刀疤脸说我们是魔鬼,不能和魔鬼做交易。还说我们带来的东西都是由邪恶的魔法变出来的,用了就会受到诅咒。”张弘翻译着,“布拉斯说,我们很厉害,没必要和我们冲突。但是刀疤脸说,他的人不能白死,而且刚刚看到了我们施展邪术,都是靠那杆子,大家一起上,一定一定能把我们抓住。王团长,这,这怎么办?我们要不要现在就冲出去?”
老陈插嘴道:“不能直接冲,看看,四周都有人,十来个弓箭手都上房顶了,硬冲损失会很大。”
王济远沉着脸说:“真的不行,就先毙了刀疤脸,然后抢几个人质当盾牌。”
这时那边的争执已经结束了,布拉斯也值得放下了粮食,拿起弓箭站到了刀疤脸后面,在他的指挥下,一些本来扛着粮食来做交易的人,都放下了粮食,不怎么情愿地拿起了武器,加入了包围圈。刀疤脸转过身来,凶神恶煞的对李佳他们吼了几句。
“他他让我们交出武器,立刻投投降。”张弘哆哆嗦嗦地说道,“怎么办?怎么办,不交他们就就要杀过来了。”
“别慌!”王济远抬起枪,瞄准了刀疤脸的脑袋。
人在极度紧张的时候,会有各种各样的反应,有的人会无法集中精神,有的人会晕厥,有的人会狂性大发,还有的人会出现幻觉。当两边都拿起武器一触即发的时候,李佳觉得自己似乎经历了以上所有的情绪,他感到血液上涌到了头上,既恍惚乏力,又想去大杀一场,他闭上眼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却听到远处似乎有人在叫他的名字,越来越近,好像是原先世界对他的召唤。
然而,这是最不可能是事,所以肯定是恐惧带给我的幻觉。直到周围很多人发出了惊呼声,他鼓足勇气,睁开了眼。
他看到了萧晨。
他看到萧晨带着一个美女和一个壮汉,在一个中年人的恭谦引领下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这个包围圈。他们都身着华丽又诡秘的长袍,黑色的袍子上绣着一个个银色的花纹,在太阳下面,花纹间好像有荧光流淌。萧晨一手扶着腰间的一把短剑,另一手靠在背后,显得气势不凡。
这是真的么?他怎么可能在这里?他怎么就能像散步一样走到这群土人中间?他到底有什么奇遇让他看起来像个贵族,而我们却像一群难民?这难道是梦境?
“大家都闪开,给尊贵的魔法师大人让路。”前面那引路的谢顶中年人趾高气扬地说道。魔法师是这个世界最神秘的力量的代言人。是那些伟大传说故事的主角。也许高贵,也许邪恶,但无一例外全都强大无比。对于这些镇子上,只从故事里听到过魔法师的普通人来说,一个活生生的魔法师就像下凡的神灵一样让人敬畏和好奇。
本来围观的民众都低头退开了,本来举着刀枪【创建和谐家园】的人都放下了武器,让出了道路。萧晨他们很快通过人群,来到了刀疤脸和李佳等人的面前。
“他们说这个人是魔法师似乎很让他们敬畏。”张弘也很疑惑,“李佳,他怎么会认识你?”
“他当然认识我,那是萧晨!我的室友萧晨!”
萧晨点点头,向他和其他几人致意。不过现在形式一触即发,他并没过来寒暄,而是径直走向刀疤脸,用很严肃地口气质问他:“你是什么人?竟然胆敢围攻我的同伴?”
“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和这些魔鬼是一伙的?”刀疤脸明显也陷入了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