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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在那儿有线索吧。
夜幕下,兰博基尼在竹屋前停稳。
伍俊听到车声便打开竹门,以为是师父回来了,他一阵欣喜地迎上来,却只看到从驾驶室里下来的气场不太正常的男人。
“......”伍俊不敢直视他的眼,他往车里瞅了瞅,确定没有别人了。
“小米在这儿吗?”京廷声音低沉,目光将他锁定。
伍俊懵了,“什么?我师父不见了?”
看样子是没回来,京廷转身上了车,他不敢耽误时间,很快发动了车子。
伍俊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他一脸懵逼地望着那车影,回过神才拿起手机拨打师父电话,注销了?什么情况啊?
回城的路上,京廷眸子里始终泛着冰冷的光,鬼知道他的内心有多慌。
“那你再看看这个,帅吗?这个是我,这两个都是我亲手捏的。”
“我要你这个,以后想你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
“傻瓜,想我就给我打电话,看我本人更解思念。”
她真的暗示过很多次她要离开,可他却次次没上心......京廷连肠子都悔青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非走不可?
兰博基尼停在沈逸的别墅前,可沈逸也不知道她的下落,同样打不通她电话。
此时,天已经很黑了,也刮起了风,云层压得低低的。
“谢谢。”京廷声音有些艰涩,“如果有她消息的话麻烦告诉我。”说完,他拉开了车门。
“她为什么要离开啊?”沈逸问。
“......”
他答不上来,只是眸色复杂地看了看他,然后上了车。
京廷想到了一切可能跟小米有关联的人,可大家都不知道她的下落。
她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他甚至都不能确定她到底有没有离开江城。
最终开车来到了玉梦溪家里。
兰博基尼就停在红色宾利旁,京廷气场冷凝,表情也很危险。
他下车按响了她家的门铃。
刚下班回来的玉梦溪打开门,见着门口的京廷,她特别错愕,他有多少年没来了?
不等她欣喜,京廷一把掐住她脖子!双眸赤红如焰。
玉梦溪有一种天塌地陷般的感觉,她不敢相信他的行为。
第207章
玉梦溪呼吸渐紧,本能攀住他手腕,却被掐得连连往后退,京廷进了门,一点点施加手指的力道,把她逼到了墙边。
那眼神恨不得将她杀死!
玉梦溪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带着令人抓狂的情绪,她被掐得连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缓缓松开攀住他手腕的手,视死如归地望着他。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京廷咬牙切齿地问,“小米的离开跟你有没有关系?你知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他的理智在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中逐渐崩溃。
玉梦溪不反抗,即使快窒息了,她也只是认命般闭上了眼睛。
“她能给你的,我......也能......”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眼,“能死在......你手里,也是一种幸运......”
京廷眸子里喷着怒火,“说得再高尚,我也照样可以掐死你!”加重了手掌的力道。
玉梦溪面容充血扭曲,“你掐死我吧......最后的......21克灵魂......是我最后爱你的方式。”
“说,她在哪里?”京廷眸光如刀,“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玉梦溪此时已经没有力气讲话了,她摇摇头,表情极为痛苦。
京廷判断她可能也不知道,于是用仅存的理智松了手。
玉梦溪身子一弯,捂着喉咙大口大口喘息,好半晌都恍不过气来。
不管奄奄一息的她,京廷转身离开。
一种莫名的羞耻感在玉梦溪身体里蔓延开,她曾经多么骄傲,高冷优雅,身边不缺追求者。
可在面对京廷的时候,她却如此低声下气,甚至连生命都可以不要。
靠着墙角坐下来,她觉得自己很颓败,而这一切都是拜黎米所赐。
浅水湾,夜色淡淡。
京知夏站在二楼卧室窗前,她望着窗外月色,心情无比凝重。
儿子的手受伤了......她很心疼,很想关心他。
可最终还是拨了另一个号码,她低声说,“莫凡,你今晚去陪京廷吧。”
“夫人,黎小姐为什么离开?”莫凡干脆问她,“这事您知道吗?”
“......”京知夏眸色闪了闪,她没有回答,只是挂断了电话。
她叹了口气,不禁想起了第一次见到玉梦溪时的情景。
11岁的她骨瘦如柴,浑身脏兮兮,但那双眼睛特别明亮,仿佛蕴藏着一股坚定的力量。
第一眼就相中的儿媳妇,在往后这些年里,从未令她失望。
玉梦溪的努力与付出,京知夏全看在眼里,她成一个成绩拔尖的孩子,变成一个知识渊博办事果断的女商人。
她的天赋无人能及,她的努力恐怕也是。
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京知夏内心还是偏向玉梦溪的,亲手将她资助大,就当女儿一样养着。
兰博基尼停在翡翠湾,一直在门口翘首以盼的沈管家终于松了一口气,平平安安回来了。
“京先生。”管家跟他打招呼。
京廷头也不回地从他身边经过,朝楼上走去。
细心的沈管家一眼就看到了他受伤的右手,赶紧拿着医药箱跟上去,却听到房门重重关上,并反锁了。
“京先生......”他不敢敲门,很是担心。
“是爸比回来了吗?”
孩子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为什么那么大力关门?他在生气吗?”
然后朵朵看到了管家手中的药箱,“管家伯伯,爸比受伤了吗?”
第208章
管家在孩子们面前蹲下,握了握他们肩膀,“你们把门敲开好不好?京先生手背流血了,我帮他包扎一下。”用商量的语气问。
话音刚落,房门却打开了。
京廷出现在大家面前,“进来吧。”他不想让孩子们担心,刚才听到了他们喊爸比的声音。
“爸比!”
“嗯。”他应声。
孩子并不知道母亲已经走了,担心地问,“爸比,您怎么受伤的?”
手背的鲜血有一些已经结痂,还有一些还在渗出,一滴一嗒赫然醒目,看着都让人觉得疼。
他没有回答,转身进了房间。
管家拎着医药箱进去,孩子们也跟了进去。
京廷在窗前沙发里坐下来,他神色有些黯然,尽管在孩子面前已经很克制了。
管家在他身边蹲下,打开了医药箱,拿过他骨节分明却鲜血淋漓的手指,用药水消毒。
“我尽量轻点。”管家很心疼。
他却薄唇轻启,“包不包都无所谓。”相比心里的痛,这点痛算得了什么?
孩子们陪在一旁,勇敢地抓着爸比手腕,配合着管家,看着他清理伤口......
“爸比,您怎么弄的?跟人打架了吗?”战战抬眸,十分不解,“为什么会打输呢?”
他凝神,伸手摸了摸孩子的头,“没有打架,不是打架。”然后温和地问,“妈咪去哪里了?你们知道吗?”
“......”战战想了想,和朵朵对视一眼。
朵朵:“她走了吗?”
战战:“这么快?”
京廷眉心轻拧,他们知道?眸子里升起一丝希望。
“妈咪去旅游了吧。”战战像个没事人一样,“妈咪前不久问过我们,如果她去旅游,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我们要跟着谁。”
男人心一沉,又是离别前告别的话。
他低声问,“那你们是怎么回答的?”
“妈咪这些年带我们辛苦了,就让她好好放松一下,我们就不做拖油瓶了!”
“对,我们要跟着爸比!让爸比每天带我们玩!”
“......”京廷的心,吃痛地缩了一下。
如果战战和朵朵当时回答,想跟着妈咪去旅游,那是不是......她就把孩子也带走了?
管家帮他包扎好了伤口,白色纱布缠绕打了个结。
京廷对沈管家说,“带孩子们出去,让周嫂陪他们睡觉。”
“爸比晚安!”
兄妹俩也很懂事,起身跟着管家一起离开。
门口,莫凡却走了进来。
京廷没想到他会来,轻声提醒,“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