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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夕文静一笑,看向了村长,“村长,你之前说过,凡是都要讲求证据,孙大梅等人硬说我勾引李铁柱,让他把打猎卖来的钱给了我,那么至少要证明,他去山上打了猎吧。”
村长闻言,顿时皱了眉头。
他先前是说了“凡事都要讲证据”这种话,但那时,主要是为了帮刘香兰脱身,没想到现在反被云若夕拿来说事了。
“这去没去山上打猎,如何证明?”跟着一同前来的村长夫人,冷声道,“难不成还能把时间倒回去?”
“不用不用,只要大家一起去山上,看李铁柱打大虫就可以了。”
云若夕这话一出口,刘香兰就笑了“姓云的,你是疯了吧,让我们一起去山上看李铁柱打大虫,且不说有多危险,那大虫又岂是说出现就能出现的。”
云若夕还没回应,人群后方突然出现一个浑厚的男音“的确用不着那么麻烦,我就能证明那大虫不是李铁柱打的。”
大家闻声一惊,循声望去,就见一个穿着体面长衫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一堆朴素的村民当中。
“张老板?”李铁柱一下子就惊呼出了声。
而村民里以前做过猎户的,也都纷纷诧异的看向这个突然到来的长衫男人。
此人叫张春福,是清河镇上专门收猎物的店老板。
“张老板,您这么来了?”相熟的猎户,立刻打了招呼。
张老板神色微正道“我本来是给李铁柱送银子的,他给我的那只大虫,被县城的一位贵人买了,因为虎皮完整,那贵人便多赏了二十两银子。
我想着李铁柱是帮别人卖的,自己可能得到的佣金不多,就拿了点赏钱,想来给他,没想到,还看了出热闹。”
这张老板的话一出,村民就傻眼了。
“张老板,你说着铁柱的大虫,是,是帮别人卖的?”
有人忍不住确认,张老板就意味深长的一笑,“不然呢?铁柱跟着你们学打猎多年,你们觉得他能打过大虫?”
大虫这种猎物,可不是一般猎人能打下来的,起码也得四五个人做一系列的合作。
“而且那大虫,是被人用石头脑门,一击毙命的,这根本就是武林高手所为。”张老板补充道。
大家一听,顿时把质疑的目光看向李铁柱。
李铁柱本就问心有愧,现在见张老板出现说这些,顿时后悔不已。
早知道会有今天这档子事,那二十两银子,他就不该去找孙大梅要。
云娘子不是说了,这二十两银子给他当劳务费吗?
他干嘛想着男人要面子,定去找孙大梅要回来?
现在好了,张老板都出来作证了,他还有什么话说?
孙大梅见李铁柱这般不争气,是急得恨不得去戳他的脊梁骨。
但现下情况,也由不得她去教训自己的丈夫,忙讥讽道“张老板,你早不出现晚不出现,为什么这个时候出现?
莫不成是你也被这云寡妇勾引了,昧着良心说话!?”
孙大梅这话一出,张老板就怒了。
“你这泼妇,嘴里不积德,我跟这个什么云寡妇,素未谋面,什么时候被其勾引了?”
“那可说不准。”
一胎二宝,腹黑邪王赖上门
第38章 狡辩
孙大梅回了一句,但声音明显有些虚。
这张老板毕竟是城里人,又是村里不少猎户的上头,她可不敢太嚣张。
“哼,说不准?我就说李铁柱这么个老实汉子,怎么会为了银钱害人,竟是因为娶了你这么个恶婆娘!”
张老板说着,立刻看向李铁柱。
“铁柱啊,我认识你多年,知道你的为人,想必你刚刚只是为着两个孩子,才不得不顺着这恶妇,现在也是时候说出真相了。”
李铁柱一听,便知道张老板这是在给他台阶下。
只要说出真相,他就会没事。
所有的祸事,都会落到孙大梅头上。
但她毕竟是他媳妇。
纵然孙大梅害人,罪有应得。
可她要是出了事,家里的三个孩子……
李铁柱沉吟片刻,抬起了头。
“张老板,对不住,我骗了你,那大虫是我捡来的。”
李铁柱这么一说,孙大梅和刘香兰顿时都松了一口气。
孙大梅更是恨恨向云若夕道“姓云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还是那句话,不管是打来的,还是捡来的,总得有证据。”
云若夕一脸淡定,“张老板,不瞒你说,当初除了那老虎,我还捡到了类似的猎物,只要您将那虎头拿来,一比对,自然知道这猎物是谁捡的了。”
云若夕说完,就转身进了院子。
小长安从厨房里出来,手里捧着兔子的头骨,“他给的。”
他?
家里没有旁人,自然只有在厨房“躲”着的云辰了。
云若夕眸光微动,没有作声,拿过儿子递来的兔头骨,就走了出去。
“张老板,你看看这兔子的头骨,是不是也是被石头洞穿的。”
张老板接过去,看了看,顿时点头道“没错,那虎头有一样的伤痕。”
此言一出,大家就都眼神复杂的看向了李铁柱。
但李铁柱平时为人太好,在村里有口皆碑,所以云若夕光有这兔头骨,只能证明她也上过山,捡到了猎物。
并不证明,大虫是她捡的。
云若夕也不着急,看向向李铁柱道“不知你是什么时候,捡到那头大虫的?”
李铁柱心里咯噔了一下,完全不敢看云若夕的眼睛,只低头心虚道“五,五天前……”
五天前?
呵。
“那好,李老伯,请问你五天前可见过李铁柱?”云若夕把目光看向采药的李老头。
混在人群中的李老头,便微怔道“没,没有。”
“那这段时间呢,他有来见过你吗?”
“也没有。”
李老头摇了摇头,和众人一样,有些不知其意。
但云若夕很快就让他们明白,她问这些是做什么了——
“众所周知,咋们清河村这溪山上,是有毒蛇的,但凡要山上,都要做好十足的准备,而唯一能驱蛇的,就只有李老板那里的雄黄粉。”
大家恍然大悟。
李铁柱没做驱蛇的准备,就上山打猎,根本不可能安然返回。
而村里现在有雄黄粉的,只有仍会去山上采药的李老头。
李铁柱和孙大梅都有些慌。
刘香兰却是眼珠子一转道“谁说村里只有李老头那里有雄黄粉了,人家李铁柱一家住在山下,自然也会常备着——”
刘香兰话还没说完,云若夕就打断道“雄黄粉味道重,若家里曾放置过,必然有味道。”
言下之意,去李铁柱家看一下,就知道了。
刘香兰看向孙大梅,顿时得到了对方着急的目光。
云若夕见此,便知道她赌对了。
孙大梅家没有雄黄粉。
因为雄黄粉也是要花钱买的。
孙大梅这么贪钱,势必不会在不上山时,买这些东西在家里放着。
“那味,味道被我去掉了。”
孙大梅试图狡辩。
云若夕便笑道“那你倒是说说,你怎么去掉的?”
“就,就是洗掉的。”
孙大梅病急乱投医。
云若夕继续反驳,“那好,那你们的雄黄粉是在哪里买的,又是在何时买的,平时是怎么储备的?”
雄黄虽然不是什么稀罕物,但如何使用,保存,却也是一门学问。
村里人大多都是需要时才去买,并不在家里常备。
孙大梅既然接下刘香兰的话,说家里常备,那么不是经常买,就是懂存储的方法。
可现在,她却说不上来。
眼见孙大梅被问得冷汗直冒,一脸心虚,众人哪还有不懂的。
“我觉得,今天这件事,单单在村长这里,是解决不了。”
云若夕微微沉了沉眸子。
“毕竟我要是被坐实了这什么狐妖名声,可是会被处死的。所以我要去县城告官!告你们夫妇谋财害命!”
云若夕陡然提高的气势,顿时吓得孙大梅,往后退了好几步。
对于孙大梅这些村里人来讲,请村长里正等人出面,就已经是大事。
闹到官府,那得是什么大案。
先不说官府里有捕快,会调查案件,单是闹去官府,结案的时候,就没有里正调解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