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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真的就是真的,假的永远也真不了,你以为你董媛改了个宋媛,你就是宋元青的女儿了?今天在饭桌上你也看到了,程德清是怎么对我的,又是怎么对你的?祁丞原本想借你这张假王牌来造势,没想到遇见我这张真的,只能说算你俩倒霉,有我在,你别想再占我们宋家一分一毫的便宜,你要是不怕丢人继续往上凑,就别怪我当众打你的脸。”
“还有,我爸现在还没定呢,我一定会想办法见到他,我见着他的第一件事儿,就是让他签份离婚协议,从此往后,你跟你妈继续筹谋你们的下半生去吧,记着,自负盈亏!”
话毕,宋喜懒得再听宋媛的声音,直接愤怒的挂断了电话。
第42章 共同攘外
在外人面前,宋喜一贯坚强,这种坚强甚至被很多人冠以高冷,眼睛长在头顶上,她不是不想解释,但是解释有什么用?那些会用苛责目光来看她的人,本就是随时随地在准备看她的笑话。
一通电话,最后看似是宋喜占了上风,实则根本就是两败俱伤,宋媛的话就像是一把把无形的利刃,刀刀往宋喜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捅,宋喜不知是生气还是委屈,挂断电话,鼻尖瞬间就酸了,连带着嗓子眼儿也一片酸涩,眼泪分分钟就能掉出来。
被外人落井下石也就算了,最心痛的是自己家里面养出了白眼儿狼,宋喜对董俪珺母女无感,但她心疼宋元青这十几年来的照拂和付出,换回来的不过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宋喜不服气,也咽不下这口恶气,就算宋元青现在在里面出不来,她也一定要替宋家‘清理门户’!
主卧房间里,乔治笙洗完澡穿着睡衣出来,站在两米之外的元宝已经把宋媛跟宋家的关系详加转告。
以乔家的关系网,查这点事儿不过是转眼间,再说宋元青二婚的老婆是谁,也并不是什么秘密,之所以乔治笙不清楚,是因为他之前根本就不在意,连宋喜他都不想搭理,更何况是宋家的其他人?
元宝说:“祁丞把宋元青的养女带来,八成也是想沾亲带故,现在真的宋小姐在咱们这边,还没等开始谈,祁丞就已经弱了半截。”
乔治笙单手用厚毛巾在头上擦拭,走到床头柜,他扔下毛巾拿起烟盒,点了根烟,抽了一口才道:“有时候血缘还真的挺重要,同样是姓宋,亲的跟养的就是不一样。”
他口吻戏谑,眼底的神情模糊了嘲讽和玩味。
元宝知道乔治笙不待见宋喜,这次肯带她来,也不过是互相利用,他开口岔开话题,“我看除了兰豫洲和祁丞之外,还有两个年轻人,没见过,什么来头?”
乔治笙说:“女的是程德清外孙女,男的是林栋文侄子。”
元宝面色淡定,只是眼中有一闪而逝的意外,他出声接道:“林栋文的侄子,不就是华友地产董事长林栋梁的儿子?他跟程德清外孙女在谈恋爱?“
“嗯。”
“那看来这次的地皮,林家也想插上一脚。”
乔治笙说:“林栋文早年不是程德清的派系,但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创建和谐家园】,如今林洋又跟程德清的外孙女捆在了一起,想来林家也是有意向程家靠拢
元宝道:“再加上个兰豫洲,虽然他自己来的,但私下里一定备足了筹码,这回程德清到底给谁面子,不到最后真是说不准。”
两人正在房间中说话,门口传来特别轻的脚步声,但乔治笙跟元宝还是同时听到,并且默契的没有出声。
宋喜是洗过澡的,头发上面半干,发尾还是湿的,进门看到元宝也在,她没有避讳,视线直接落到床边坐着抽烟的乔治笙脸上,出声道:“有时间吗?跟你商量点事儿。”
乔治笙还不待回答,元宝已经明白的主动说道:“笙哥,我先出去了。”
元宝走后,房间中只剩乔治笙跟宋喜两人。
乔治笙还记着她之前的刺儿话呢,把烟头按死在水晶烟灰缸里,他面色冷淡的道:“商量什么?”
宋喜说:“我想找程德清聊聊。”
乔治笙模糊了清冷和魅惑的眸子微微一挑,看着宋喜说:“什么意思?让我当司机亲自给你送过去?”
宋喜没在意他的故意揶揄,面色淡定,径自回道:“我说了会帮你,就一定说到做到,你带我来不也是为了让我跟程德清好好聊聊的吗?”
她突然跑过来‘表忠心’,乔治笙内心生疑,不由得一眼将她从头打量到脚。
宋喜刚洗完澡,虽然跟乔治笙隔着不近的距离,可他依旧仿佛能闻到从她身上飘来的清新味道,她的头发沾过水,是湿的,但是眼眶周围也有湿润的痕迹,这就有些可疑了,难不成……她刚才偷着哭过?
这样的念头只是一闪而逝,因为乔治笙不在乎她背地里怎么样,他只是面色淡漠的回道:“现在宋家的女儿可不止你一个,你准备怎么做?”
宋喜一时难忍窝心,很明显的胸口起伏,那是她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把怒火吞回腹中。
乔治笙就是这种人,有仇必报,还不怕晚。
宋喜刚把宋媛给骂了一顿,这会儿被乔治笙旧事重提,她心底当然窝火,但她已经懒得跟他辩解或者吵架,她现在一门心思要见程德清,不仅要询问宋元青的事儿,还要尽可能的帮助乔治笙,总不能让便宜落到宋媛那头,不然她真要气死的。
“不是姓了宋就是我们宋家人,程德清认我还是认她,你看得很清楚,我不喜欢她,所以绝对不会让好处落到她那边,我为我自己,当然能帮到你,这是一箭双雕的好事儿,我来找你商量,也是基于合作伙伴之间的诚意和信任,我希望你能暂时放下我们之间的个人恩怨,现阶段我们目标一致,先攘外行吗?”
宋喜盯着乔治笙的脸,理智冷静的模样还真让乔治笙有那么一点儿小佩服,不愧是宋元青的女儿,如果关键时刻就掉链子,那他绝对不会带着个拖油瓶在身边。
只是两秒,他出声回道:“好。”
宋喜听他答应,心底莫名的松了一口气,因为他这人的侵略感太强,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绷紧一根弦,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出口伤人。
“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们这次过来,具体找程德清谈什么。”宋喜说。
乔治笙简单利落的回道:“他手上有块儿地,我们几家都想要。”
宋喜问:“你要来准备做什么用?”
乔治笙说:“跟你的职业有关。”
宋喜略有诧异,“医院?”
乔治笙道:“准确的说,商业医疗。”
宋喜又问:“哪儿的地?岄州?”
乔治笙回道:“夜城。”
宋喜心中迅速的权衡利弊,能支撑起商业医疗地产的用地,那是多大的一片面积?而且是在寸土寸金的夜城,怪不得不仅乔治笙亲自过来,兰豫洲,祁丞,还有林洋背后的林栋文,全都迫不及待的出了手。
这块儿地落在谁家,那最少就是一年几十亿的收益。
第43章 投石问路
“我知道了,等我见到程德清的时候,会尽量帮你说话的。”
宋喜撂下这句话,转身欲走。
乔治笙见状,出声道:“你准备就这么直接去见程德清?”
宋喜抬眼看着他,眼神中透露着:不然呢?
乔治笙与她四目相对,几秒之后,忽然问:“腰怎么样了?”
宋喜一愣,没想到他突然问这个,刚想说还好,但话还没出口,她猛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十分钟后,王庆斌开车出现在小楼下面,元宝在门口等候,车门打开,下来的不只是王庆斌,还有一名拎着医药箱的男人。
两人匆匆往里走,王庆斌看着元宝问:“宋小姐的腰又严重了吗?”
元宝应声:“麻烦医生上去看看吧。”
三人一起上楼,主卧门口,元宝敲了门,听到乔治笙说‘进来’,三人才敢推门往里走。
还没看到人,就听到乔治笙的低柔声音,“别哭,医生马上就来了,让人帮你看看。”
说话间,三人拐过侧墙,抬眼往前看去。
大床一侧,宋喜身上盖着一张空调毯趴在那里,乔治笙就坐在她身旁,眉头轻蹙,眼带担忧。
王庆斌见状,赶忙道:“乔先生,医生带来了。”
乔治笙从床边起身,眉目依旧凝重,说了句:“麻烦王哥。”
王庆斌很快回道:“不麻烦,先让医生帮宋小姐看看,要是严重马上送医院,车在下面。”
乔治笙‘嗯’了一声,此时医生已经来到床边,放下药箱,礼貌的说:“宋小姐,我帮您检查一下。”
宋喜的脸埋在双臂之间,众人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唯有带着忍痛的声音,说了句:“好。”
医生掀开空调毯,用手按了按宋喜的腰间,“这里疼吗?”
“疼。”
“这里呢?”
“嗯。”
宋喜的疼不是装的,是真的疼,在跟医生交流病因的过程中,她自然没提昨晚睡了沙发的事儿,但她也清楚自己的老腰,职业病,每天工作量太大,站太久,医生或多或少都有脊椎和肩周的毛病。
同行之间探讨就更是言简意赅,医生也断定宋喜这是旧疾复发,没有什么太好的医治方法,因为这病是经年累月积下的,痛极了也只能开两片止疼药。
“宋小姐的腰痛蛮严重的,这两天能不走动就尽量多休息,如果身边有人会【创建和谐家园】就更好了,有效的【创建和谐家园】也能缓解腰痛。”
医生看着乔治笙说,毕竟他的女人,医生是男的,可不敢当着乔治笙的面给宋喜【创建和谐家园】。
果然乔治笙说:“我帮她按,还需要注意什么,你一并告诉我。”
医生说宋喜不能睡太软的床,不能大幅度的拉伸或者剧烈运动,说一千道一万,还是要养着。
乔治笙一边听,一边帮宋喜把毯子盖好,大手隔着毯子在她腰间揉着。
这样的一幕落在有心人眼中,自然就是乔治笙心疼宋喜心疼的不行。
元宝送王庆斌和医生下楼,房门关上的同时,乔治笙的手也离开了宋喜的腰,起身往旁边走,他当真是把演戏和现实分得分外清楚。
宋喜把脸从手臂上抬起,侧头寻到他的人,出声问:“程德清会来吗?”
乔治笙不冷不热的道:“那就要看你有几斤几两了。”
宋喜别开视线,重新趴下。
依着她的意思,她是晚辈,当然要她亲自去找程德清,但乔治笙说的也并无道理,自己主动和跟别人主动,总是差着事儿,而且演这么一出,正好可以试探一下宋喜在程德清心里的重量,如果程德清不来,就算宋喜主动去找,那该谈不拢还是谈不拢,所以说白了,大家心中都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只能先投一颗石头,问问路。
宋喜在床上趴了一会儿,这个姿势也不舒服,所以她慢慢的撑起手臂,扭腰,从趴着变成平躺。
乔治笙坐在几米外的沙发上,手里拿着那本《官场现形记》,房间中一片静谧,恒温空调下是人体最舒服的温度,任由玻璃外是怎样的大太阳,都热不到房内人分毫。
宋喜有些困,但是睡不着,心底惦记着事儿,不晓得程德清会不会来,如果真的不来,她下一步又该如何?
就这样等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四十分钟,乔治笙的手机响起,他接通,宋喜听到他说:“好。”
只一个字,挂断电话,他起身朝床边走来。
宋喜问:“怎么了?”
乔治笙说:“程德清来了。”
听到这话的瞬间,宋喜心中不知是高兴还是紧张,乔治笙已经在床边坐下,宋喜知道第二场戏又要打板了,她也马上进入状态,将原本忍着的痛写到脸上。
不多时,房门被人敲响,门外传来元宝的声音:“笙哥,程老爷子来了。”
乔治笙亲自去开门,程德清拐过墙角的时候,正看到宋喜扶着腰要下床,他拄着一根拐杖,嘴里说着:“别下了,快躺着,好好的怎么弄成这样?”
宋喜是不能不起身的,她略显疲惫的脸上勾起笑容,往前迎道:“程爷爷,您怎么过来了?我没事儿。”
“什么没事儿,小王都跟我说了,他说你早上出门的时候就不舒服,怎么不跟我说呢?看你下床都不利索了。”
宋喜始终面带笑容,尽量把大病化小。
元宝原本要给程德清搬个椅子,宋喜不让,非要去沙发那边说话。再怎么说程德清也是手握大权的人,主动来看她是情分,但她不能过分,她若是躺着跟程德清说话,那叫怎么回事儿?
其实就从这个小细节也不难看出,宋喜是个懂事儿的,乔治笙明白,程德清自然更清楚。
到了沙发处,宋喜让程德清先坐,她跟乔治笙坐在对面,王庆斌放下一个保温壶,程德清说:“让厨房加紧给你炖了汤,医生不说你这腰只能靠养嘛,我这些年来岄州,喝的最多的就是汤,确实养人。”
宋喜满眼的歉意和感恩,“程爷爷,我太不好意思了,过来看您,还给您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