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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装女子的计谋虽为得逞,但“水魄之剑”仍在。剑掌仅仅相互火拼了这么一下,也看不出胜负谁输。既然双方已经动手,那么程立更老实不客气,绝不会看她是位美女,就此手下留情的。
当下暗黑巨手五指收拢,死死抓住了水剑,发劲一捏。“啪嚓~”水花四溅,剑身被捏得粉碎。那道装女子则娇躯剧震,面上血色一下子褪得干干净净。她脚步虚浮,再也站立不住,不由自主,接连往后踉跄着倒退三步,陡然一张口,吐出一道清凉水箭。
水箭并不落地,反而被暗黑巨手一捏四散散落的酒水,在水箭召唤下迅速汇聚,似乎又要再一次凝聚成巨剑。
但程立却那容许水剑再度成型?他冷哼一声,暗黑巨手如闪电般伸出,一下子把那道装女子抓个正着。正是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只要抓住了道装女子本身,那么任凭她再花样百出,也无所施展其技了。
那道装女子一入巨手掌握,登时满面惊惶,尖叫着拼命挣扎。可是单凭她自己本身的力气,却那有可能挣脱得了?只要巨手再用力一捏,她非得浑身骨骼尽数粉碎,然后整个人也被捏成一团肉酱不可。
惊惶之下,道装女子也没有能力再继续以心念去操控水箭。弹指之间,空中那道水箭无以为继,颓然坠落地板,随之从地板缝隙之间渗下去,只剩下一滩水迹。
“程立!你敢动她,龙虎山和你不死不休!”
“程少,手下留情。这女子不能杀!”
一瞬间,张玄静和秋夜雨两人,同时出声阻止。程立自然没把那位什么龙虎山的世袭天师放在眼里。但秋夜雨还算自己人,居然也来阻拦自己,那便肯定有原因了。
心念一动,暗黑巨手立刻停止下来 ,不再加劲挤压。但仍然像个铁钳似的,牢牢钳住那道装女子不放。程立也不去搭理她,回首向秋夜雨问道:“这女人怎么就不能杀了?”
秋夜雨凝声道:“假如我没看错的话,那么这女子该属于龙虎山上的【创建和谐家园】八部之一。职责是卫道降魔,保护当代天师不受外邪侵扰。换句话说,就是张天师的贴身护卫了。看这女子运水成剑,多半就是坎水部。
是【创建和谐家园】八部世代相传,分别是乾天、震雷、坎水、艮土、坤地、巽风、离火、兑泽。各具奇能,鬼神莫测。据说八部合一,天下无敌。当然,或许这只是夸张。但程少,咱们也没有必要平白多树一个强敌啊。”
张玄静大声喝道:“没错。程立你若敢杀害坎娘,八部势必出手报仇。到时候,任你有通体本事,也要死无葬身之地!”
程立心中一动,笑道:“好吧。反正我也不喜欢杀女人。既然秋大档头替你们求情,那么就放她一马好了。接着。”
话声才落,暗黑巨手猛然用力一捏。清脆的骨骼断裂粉碎之声,登时如炒豆般接连炸响。道装女子嘶声尖叫,声音撕心裂肺,直教人为之毛骨悚然。
张玄静面色大变,气急败坏地咆哮道:“程立,你找死!”腾身跃起,就要扑上来拼命。
程立不闪不避,淡淡道:“接住吧。”暗黑巨手一抛,把那道装女子抛向张玄静。
张玄静连忙停下,把那女子接在双臂之间。只见她面色苍白如雪,双眼紧闭,也不知道究竟是生是死。
伸手探她脉搏,感觉脉搏虽然弱,好歹还没断。张玄静不禁心中一喜。可是再伸手摸索,却又是一惊。只因为那女子浑身骨头几乎都给捏断了。伤势奇重。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治得好。但即使能保住性命,下半生也肯定只能躺在床上过活,再也不能自由行动。程立虽然没杀她,可是这样一个下场,却绝对要比死更惨。
张玄静怒火攻心,之前那放诞不羁,万事不萦于怀的潇洒模样,早被抛到九霄云外。他回过头来,双眼充满怨毒,狠狠盯了程立一眼,咬牙切齿道:“好一个黑煞神君,好一招混元一气玄黄擒龙大手。张玄静今天领教了。”
程立淡道:“刚才那不是什么擒龙大手,你认错了。不过你还站在这里讲什么废话?赶紧带了她去找医生吧。若然因为救治不及,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那可不能怪我。”
张玄静恨恨道:“好!这回算本天师认栽了。黑煞神君今日所赐,本天师绝不敢相忘。日后自当有所回报。请。”更不多话,抱起那道装女子坎娘,纵身撞破船楼墙板,冲到外面甲板上去。片刻之间,便踏上来时所乘坐的乌篷船,放船而去了。
翟飞惊慢吞吞地站起来,走到被撞破的墙洞旁边,居高临下,俯视着乌篷船离开。他轻轻一笑,道:“程少,你虽未杀坎娘,但就眼前结果看来,和杀了似乎也区别不大啊。这下子,玄静真君可要把你恨之入骨了。唉~平白招惹一名大敌,这又何苦来哉?”
程立笑了笑:“这不是翟大堂主你最希望出现的结果吗?一切已经如你所愿,又何必再长吁短叹。再说……要说招惹,他昨天也已经招惹过了。反正最终结果也是一样的,我又何必委屈自己。”
翟飞惊默然半晌,道:“无论如何,现在一切已成定局,多说也无益了。既然如此,那么翟某只好十天之后,在霹雳堂恭候程少和秋大档头两位大驾。今日就此告辞,请。”衣袖一拂,同样纵身从墙洞处跃出,轻若鸿毛飘然落地。他转身走上一艘花舫用来接送客人的小艇,吩咐艄公开船。顷刻之间,也去得远了。
两人才刚离开,秋夜雨已经大步走上来,向程立问道:“你说张玄静昨天已经招惹过你?这是什么意思?”
79:月下西湖
蛇牙荆,是一种以吸血为食的怪异植物。八百年前,永州异蛇出没,伤人无数。有高人为护百姓,于是费尽苦心,培养出蛇牙荆,用以猎杀异蛇。
后来异蛇被赶尽杀绝,蛇牙荆也随之销声匿迹。很多人都以为,这种怪异植物已经和异蛇一起消亡。八百年后的今天,世上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原来世上还存在过这样一种植物。只有极少数人,比方像天逸居士之类博学多才者,才通过阅读古籍,了解到关于蛇牙荆的事。却也不过只看作是某种荒诞不经的山野轶闻,并不当真的。
但就在昨天,程立却和小青一起,亲眼看见了活生生的蛇牙荆。这种凶残的吸血植物,不但杀死了锦鲤镖局凶案当中,硕果仅存的生还者李明霞姑娘。甚至还把沧海月明楼的大总管阳无斜,以及其余几十名沧海月明楼【创建和谐家园】的浑身精血,全都吸得一干二净。更企图把程立和小青,也一起化为口中之食。
要说对蛇牙荆的了解,世上或许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够超过小青了。因为她就是八百年前,永州异蛇与蛇牙荆大战的亲身经历者。
在小青的指点下,程立击散了铺天盖地,汹涌生长的大群蛇牙荆,更把隐藏在暗处操纵这种凶残吸血植物的幕后黑手,狠狠加以重创。这才平安渡过一劫。
可是操纵蛇牙荆的幕后黑手究竟是谁?有什么来历?这样做是为什么?以上一切问题,都没有答案。尽管事后程立和小青,还有沧海月明楼三楼主黄磊,一起进行商讨推测,却终究对此事无法下一个确定的结论。
黄磊的师父天逸居士,和四大档头的师父当朝太傅,属于师兄弟关系。所以黄磊和秋夜雨也算同门。尤其现在,沧海月明楼和绣春楼两家,在对付霹雳堂这个问题上站在同一阵线,于是黄磊和秋夜雨的关系,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紧密。故此关于蛇牙荆的事,黄磊毫无保留,都告诉了秋夜雨知道。
正因为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所以程立一旦说出“阳无斜,蛇牙荆”这六个字,秋夜雨马上便明白了。他眉宇间神情一凝,沉声问道:“程少,你怀疑那个操纵蛇牙荆杀死阳大总管和李姑娘,又企图暗算你的人,和张玄静有关系?”
程立沉吟着,缓缓道:“一开始,我只是隐约有那么一种感觉。这个张玄静,他来得未免太巧合了一点。霹雳堂的后盾是八斗堂,那么张玄静和翟飞惊之间,明显不是普通的泛泛之交。之后你又说了关于龙虎山【创建和谐家园】八部的事,我就更有把握了。昨天操纵蛇牙荆暗算我的人,极有可能就是【创建和谐家园】八部之一。”
秋夜雨凝重地点点头:“以五行八卦而论,水能生木,土也能生木。如果真是【创建和谐家园】八部暗地里操纵蛇牙荆,那么出手的人,若非坎水,必是坤地。不过……这也仅仅只属猜测,不算确凿证据。在官面上来说,是不能做准的。”
程立缓缓道:“洞天福地何处寻?月下琉璃登仙匙。琉璃宝刀关系着飞升登仙的秘密,又和洞天福地有关。从古至今,对于长生飞升最为着迷的,绝对不是历朝历代的皇帝,肯定是那些道士。龙虎山张天师,更是道士中的道士。要说他对琉璃宝刀一点也不动心,嘿,即使我信,你信不信?”
秋夜雨皱眉道:“虽然说得通。但这也只是推测而已。还有其他的吗?”
有没有其他的推测?当然有。当年培养出蛇牙荆的那位高人,实际上就是一度被公认为道门至尊的“道尊”。同时,他也是“太阴真经”的始创者。
虽说八百年前,道尊和蛇族之长“蛇母”经过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双双同归于尽。但既然龙虎山是道门万流之宗,那么龙虎山会得到一些关于道尊的东西,便绝不奇怪了。
龙虎山作为张家的世袭封地,外人不得入内。数百年来,早已成为一处法外之地。里面究竟都发生了些什么,根本没有外人会知道。也只有在这种环境下,类似蛇牙荆的凶物,才有可能一直被保存至今,不至于绝种。
不过关于道尊,关于蛇母的事,由于牵涉到小青的真实身份,所以程立是不会对任何人随便说起的。即使面前只有秋夜雨一个也不会。更何况,现在还有乐老板和乐大少父子,以及嫣娘等其他人在,程立更不会多说了。
所以程立笑了笑,淡淡道:“秋大档头,你有一点搞错了。这不是官府办案,也没有什么宁纵勿枉的规矩,根本不需要什么证据确凿。我看他不顺眼,推测到他会对我不利,那么我就能动手。江湖之上,不都是这样的吗?”
秋夜雨愕然一怔,随即叹道:“江湖上确实都是这样。不过,我们作为官府中人,总还是希望大家都能知法守法,不要随便动手伤人杀人。假如大家都能在动手之前多想想,再多顾忌一点的话,那么这个天下,就太平得多了。”
程立道:“我也希望能够这样。不过在此之前,别人既然已经动手在先,那么我也决不会自绑手脚,诸多设限。”
秋夜雨摇摇头:“唉~也不知道这个让天下人人都知法守法的希望,究竟有没有实现的一天……算了。程少,现在怎么办?你是留下来,还是回去?”
程立道:“船上闹得乱糟糟的,今天晚上还是回去吧。”
秋夜雨道:“那也好。”当下和乐老板父子俩一起,向嫣娘告辞离开。
程立正想也跟着走,却感觉衣袖一紧。回头看看,原来是被嫣娘给扯住了。她楚楚可怜地道:“程少,你还会再来的,对吗?”
程立拍了拍她那似乎吹弹得破的脸蛋,笑道:“只要有空,我就会再来。等我吧。”
嫣娘喜出望外,挽着他往外面甲板走去,深情至近乎无从自拔地道:“那就好。程少,嫣娘会每天都盼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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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之下,湖水如镜,月色如银,晚风当中,仿佛带着某种清新花香。
程立孤身走在湖岸上,脚步轻柔,仿佛已醉了。但能让他醉的却不是酒。而是这西湖。
暮春三月的月下西湖,岂非本就是比酒更醉人?
忽然,程立又停下了脚步。他慢慢地转过身,然后便发现于柳荫深处,有双大眼睛正在瞪着他。
是小青。她穿了一件崭新的湖绿色连衣长裙。这件衣服穿在她身上,显得真好看。
小青远远的看著他,似乎已经站在那里很久,已经看了很久。两人的目光在夜空中相互一触,然后小青便笑了笑,动身向这边走过来。
起风了,柳絮在空中飞舞,就象是初雪。小青分开柳枝,慢慢地走着。一步走出,纤腰便是一扭,柔若柳枝。尽显妖娆。更加好看极了。或许,男人的眼睛,本来就是为了看这种女人而长出来的。
可是认识了小青这么久,程立还是第一次发现,原来她走路的时候会这么扭,而且还可以扭得这么好看。
她是不是故意扭给程立看的?好证明自己早已经不是个小姑娘,而是女人?
事实上,无论任何人都可以发现。纵然眉宇之间依旧稚气未脱,但她的身段之上,却存在着一种完全成熟的醉人风韵。这两者乍看之下,似乎相互矛盾。但在小青的身上,却又得到了某种和谐的统一,反而益发彰显出某一种完全只专属于小青的美。
像她这样的女人,天生下来,就是为了要让别人看的。要是你不肯看的话,那么你简直就是在对自己犯罪。
但如果你再多看两眼呢?那么很有可能,你就会忍不住,真的要去对她犯罪了。
就在程立脑子里想着这些乱七八糟事的时候,小青已经走过来了。那温柔如月色的笑容陡然一敛,她板起了脸冷冷道:“从万花舫下来啦?还以为你要在上面留宿呢。怎么样,上面那些狐狸精的滋味,好不好?”
程立有点想笑,但不知道又为什么,有点感动。他笑了笑,道:“我倒是仔细看过了,其实也没什么狐狸精嘛。倒是从万花舫下来以后,又遇上了一个小妖精。非但不可怕,而且还很可爱呢。”
小青的脸蛋上红了红,继续板着脸,冷冷道:“是吗?可我怎么 总觉得有股子狐狸精的骚味?”
程立笑道:“骚味我倒没闻到。不过却闻到了一股子醋味。不然,妳再仔细闻闻。”说话之间,他赫然举起衣袖,凑到小青近前。
小青脸蛋更红了,一把打开这衣袖,气呼呼地道:“醋你个大头鬼。拿开,臭死了。”随即又瞪大了眼睛,质问道:“别打岔,我分明闻到了胭脂的味道。是不是在船上鬼混来着?哼,那些船上不三不四的女子,究竟有什么好?难道还能比得过我不成?”
80:千言万语
程立打定了主意不解释。,所以根本不开口说话。
可即使如此,小青还是不肯放松,大声问道:“你怎么不说话?知道理亏自己是不是?”
程立还能怎么办?他也只有苦笑了。
小青瞪了他好半晌,忽然又媚然一笑,道:“自己知道理亏的人,倒还有药可救。好吧,这次就原谅你了。跟我来吧。”
不由分说,小青转过身当先就走。程立没办法,也只好跟上去。
两人沿着湖案走了半晌,忽见前方出现了一个简陋的小小渡头。渡头上泊了另外一艘小船。小青自然而然地伸出柔荑,握住了程立的手,然后轻轻一纵,两人双双跃上船头。
小船轻轻一晃,随即恢复稳定。小青解开缆绳,随之把把一支木桨递给程立。等程立接过桨之后,她自己拿起另一支桨,无声地坐到程立身边。
两只桨同时滑下湖水,同时翻起。湖中的月亮便碎了,化成一道道的银光,支撑着小船向前荡出去。
翻起的水珠,在月光之下看来,就象是片片碎银。湖水也碎了,碎成圈圈涟漪,碎成个个笑涡。
夜深人静,程立一边坐在船上划桨,一边放眼远眺。但见岸上长满了杨柳。间中才有稀稀落落的几户人家。阵阵淡淡香气,不住随风送来。那到底是岸上的花香?抑或小青身上的芬芳?
忽然间,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了笛声。小青静静地听了那笛声一阵,自然而然跟随着乐韵旋律,轻轻哼唱起来。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堪与何人说?”
唱了一遍,然后又是一遍。到最后就连小青自己,也不知道已经唱了多少遍。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程立已经停下了划桨的动作,只是静静地听着这歌声。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程立和小青的两双手,竟似已紧紧握在一起。
良久良久,笛声远去,小青也不再哼唱。但她仍然没有说话。
程立也没有说。但他却觉得,自己从未和一个人如此接近过。
两心若是同在,又何必多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青方才轻轻地叹息了—声,道:“这首曲子,当年姐姐经常唱的。那时候我还觉得奇怪。姐姐已经找回了许宣,生活也这样美满了。为什么她还要唱这曲子?而且,还唱得这样凄切?”
程立道:“妳可以问她啊。”
小青怅然道:“我问了。可姐姐说我不懂。我又问,什么时候才会懂?姐姐说,到了应该懂的时候,自然就懂了。”
程立道:“真像打哑谜一样。那么,后来妳过了多久才懂的?”
小青幽幽道:“其实我一直都不懂。哪怕已经过去了三百年,依旧还是这样。可是现在,就是刚刚!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懂了。”
程立一颤,抬头看着小青。小青也看着程立。突然,他们不约而同地伸出手,轻轻一触,又缩了回去。但就是这轻轻一触,或许已胜过千言万语。
没有人划桨,小船随波逐流,在西湖上飘荡着。良久良久,一道阴影忽然投下,遮住了皎洁月光。程立和小青同时举目观望,禁不住各自一颤,原来这道遮挡月光的阴影,赫然就是西湖断桥。
程立回首,和小青相对一笑。两人再度拿起桨,用力划了几下。小船缓缓驶入断桥靠岸处的一个桥洞之下。小青又动手把小船缆索系在桥旁杨柳枝上。湖畔杨柳茂密,几乎将整座桥洞都遮满了。月色从柳枝缝隙中透进少许。小船停在桥下,真像是间天然的小屋。
小青钻入船舱,取出一张草席放在船头。又拿了两副杯筷,一把酒壶,更有四碟精致小菜。分别是龙井虾仁、腌笃鲜、虎跑素火腿、清汤鱼圆。每碟小菜都别具天然清香。夹一筷子尝尝,更觉鲜美爽口。
小青替程立斟满了酒,笑道:“今晚上你肯定大鱼大肉,吃腻了。来点素的调理调理。来,这是我自己酿的桂花糯米酒,清爽得很,不上头的。”
程立笑道:“好啊。那我可要尝尝。”举杯饮尽。但觉入口甜丝丝的,又有一股桂花清香,确实爽口怡人。
两人相对而坐,谈笑对饮。小青饮了几杯,脸上自然泛出几分酡红。忽然笑道:“小哥哥,我也吹笛子给你听吧?”
程立笑道:“好啊。尽管吹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