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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情看似简单,实则背后恐怕藏了一个惊天大阴谋。与其说矛头对准她,不如说是对准了云王府,更或者对准的是与她这个身体原主人有千丝万缕联系的当朝太子。若太子救她会有如何后果?若是太子不救她的话又会有何种后果?
想到此,李芸心中冷笑。她如今就是悬崖夹缝中那一株小草,想要摔下悬崖也不容易呢。她倒要看看太子是救她,还是不救她?
太子僵硬了片刻,俊美的容颜一变再变,深邃的凤眸也越发幽深难测,沉默不语,显然他内心里也在极度纠结。
李芸也不急,依然用愤怒的目光看着太子,太子沉默越久,她目光越是愤怒悔恨,还有浓浓的悲哀和失望。这样的表情,她做来得心应手,而且丝毫让人看不出是装的。
架着李芸的侍卫此时也不敢乱动,毕竟他们抓着的不是别人,可是云王府唯一的嫡女,将来要嫁给太子做太子妃的人。一个不小心,他们的小命就先没了。
“天圣皇朝如今立朝百年,自始祖皇帝起就对云王府寄予厚望,云王府女子更是德才兼备,品行优异,自小受宫廷礼教,恪守严谨,实乃是闺中所有女子之典范。”太子沉默许久,面色恢复如常,不带丝毫情绪慢悠悠地道。
李芸心下一沉,想着这个男人着实够狠,果然当之无愧的储君。
皇后眸光似乎也沉了一分,美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太子,等着他将话说下去。
四皇子神色微动,嘴角牵起一抹难测的冷笑,也静待太子下文。
亭中大多女子都露出欢喜的神色,她们自然知道太子这话意味着什么。云浅月身为云王府嫡女,品行恶端,德行亏空,如今还哪里是闺中女子典范?人人都怕她若蛇蝎,以她为耻,这样的人如何能嫁入太子府?如何能做一朝皇后,母仪天下?
“也因此圣祖皇帝有训,天圣皇朝历代皇后之位都由云王府女子担任。这实乃是圣祖皇帝给云王府天大的殊荣,也相信云王府教女有方。”太子在李芸的目光下难得镇定得近乎冷血,缓缓而言。须臾,他话音一转,声音微冷,“但圣祖皇帝即便再睿智英明,也难以料想百年之后之事,更是不曾料到百年后云王府会出如此品端不淑之女子,尤其还是云王府唯一嫡女。这实在令人失望,也是我天圣之不幸。”
李芸心中恼怒的同时又接收了更多她不知道的信息。原来历代皇后都是出自云王府!尤其她这个身体原主人还是云王府的嫡女,自然当仁不让是嫁入太子府成为皇后的不二人选。但她就不明白了,云王府既然知道她这个身体将来是要入宫的,又如何会允许她被自小教育得如此愚蠢不堪、恶名昭彰呢?这实在令人费解。
“月妹妹既然身为云王府子女,就该效仿我天圣历代皇后,行为举止端庄,恪守己身,要宽以待人,更应该悲怜弱小,否则如何能母仪天下?本太子一直不明白外祖父怎么能任由你到如此境地居然还一味腻宠?这实在令人费解。”太子又道。
李芸闻言费解更深。太子口中的外祖父就是皇后的父亲,也就是她的爷爷了?那老头难道当真因为太疼爱她才造成了她无法无天的性子?否则身为云王府当家人又如何能不知道她这个身体主人背负进宫的责任?这不是宠,而是在害呢。或者换一种思考,难道那老头根本就不想她入宫?
她想得有些头疼,遂不再猜测。看这情况太子是真不喜欢她,拿定主意弃她不顾,她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脱身。她从来就知道依靠别人不如依靠自己来得安全。好不容易活过来,她珍惜生命,不想还没凑够热闹就死去,那也太对不起莫名其妙来这一遭了。
“如若不处置了月妹妹,儿臣真恐怕她将来干出更无法无天的事情来。昨日是烧了望春楼,难保哪一日不纵火烧了这皇宫。所以儿臣虽然痛心,但还是希望月妹妹自此改过才好。”太子目光重新对上李芸,面上现出沉痛之色,对皇后道:“不过儿臣还是代月妹妹求上一求,毕竟此事因儿臣而起,母后万勿对月妹妹罚得太重,小惩大诫就好。”
李芸心里冷哼一声。这一番说辞可谓是圆滑至极。先对皇后晓以利害,说不惩戒她如何如何,然后再帮她求情,但自始至终也没说不要将她关入刑部大牢的话……
这太子果然是个人物!
皇后似乎早就料到太子会如此,对他所言所语没有丝毫意外,听太子言罢做伤痛状低下头不语。她重新看向李芸,凤眸闪过一丝怜悯,忽然闭了闭眼,再睁开,面色恢复端庄威严,喝道:“皇儿说得不错,她居然仗着云王府和本宫的宠爱越发无法无天了。昨日是火烧望春楼,保不住哪日便会纵火烧了这皇宫,本宫念其娘亲早逝,一直对她心存怜惜,宠爱有加,不成想却是惯就了她这个嚣张跋扈的性子。”皇后的话含着恨铁不成钢的愤怒,铿锵有力,掷地有声,顿了顿,继续道:“如今数百条人命大案,着实让本宫心寒。本宫若是不惩处她,实愧为国母,也枉为其姑,更是愧对皇上圣爱和百姓厚待,更别说云王府因她蒙羞了。如此种种,自然有百种理由让本宫将她关进刑部大牢,以听候皇上发落。”
“母后……”太子看着皇后,面色沉痛,似乎还想求情。
四皇子看着太子冷笑,倒是也没再言语。
“皇儿不必再说了。”皇后摆手,不容置疑地打断太子的话,“你身为一国储君,不能太过心软仁慈,更不应该妇人之仁,否则将来如何能接替皇上执掌天下?月儿太过顽劣,犯下如此大错你还替她求情,你这是害她,不是对她好。她受此教训之后若能重新改过,总会明白你和本宫今日的一片心意。”
靠!听闻皇后所言,李芸彻底无语了。
本来以为太子就够奸诈的了,如今这皇后也不遑多让。果然皇宫里生活的都不是人。皇后能稳坐皇后之位至今没被人扒拉下去,自然有本事,而想要拉太子下台的人怕也是数不胜数,这二人能在明枪暗箭中活得好好的,果然都是不凡人物啊。尤其是这话语就是不见血的刀刃,一个口口声声说该惩治,却还为她求情;一个则是尽显一国之母的风范,句句要打杀了她,还说为她好……
不得不说,这二人让李芸佩服不已。什么叫【创建和谐家园】?这就是。她真该好好学学。
“还不将人拉下去?”皇后话音一转,看向架着李芸的那两名侍卫,声音颇为严厉,“关进刑部大牢,着人好好看守,等候皇上发落。”
“是,皇后娘娘。”那二人立即应声,拉着李芸重新向外走去。
“我会救你出去的,别怕。”四皇子细若蚊蚋的声音传进李芸耳朵。
李芸眸光微动,不言语一字。承诺谁都会说,要真做了才算数。她没有到谁都信的地步。这里是皇宫,若是在此时反抗的话,不服从皇后处置更是罪加一等,宫廷的御林军到时就会齐齐出动。她初来乍到,对皇宫丝毫不熟悉,怕是逃不出去……
所以,今日这牢狱之灾怕是难免了。正好她也可以趁机看看这古代的刑部大牢是不是牢固,也可以静观其变。若有人能救她出去就罢了,若是没人救她的话,再想办法吧。
李芸心里憋屈,但想着也只能如此了,遂不反抗,安静地让侍卫架着她向外走去。
观景台数十人都看着这一幕。不少女子都露出欢喜兴奋的神色。去了一个争夺太子殿下的强敌,如何能不开心?即便云浅月能活着出了刑部,只怕太子妃之位也不可能是她的了,更何况,她们如何能让她活着出来?
太子和皇后则是心生讶异,云浅月今日如此安静,没有大吵大闹,不同以往。两人互相对视一眼,想着她自小被众人宠着,没经过大变,想来真是吓怕了吧。
四皇子看了皇后和太子一眼,垂下头,心里不知道想些什么。
“哈哈,我赢了。”忽然,一个轻扬的男声打破沉静。紧接着便听到有人一推棋盘,棋子刷刷落地,再接着就是两枚棋子向着李芸飞来,转眼间李芸身边一左一右传来两声惨呼,架着她的侍卫齐齐栽倒在地。然后她身后不远处传来衣衫摩擦桌面的沙沙声,似乎有人站起身向她走来,一边轻快地踱步,一边笑道:“月妹妹当真有我当年的风范。望春楼那种龌龊肮脏的地方就该烧了,真是烧得好。依我看月妹妹不但无过,还是大大的有功之臣。当年我火烧红袖楼的时候,皇伯伯可是褒奖了我一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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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联手庇护(1)(shukeba.com)
李芸没想到居然有人救她,摆脱身边的钳制,她第一时间看向为她说话的人。在人群后不远处放着一张白玉桌,桌旁两名男子对坐,桌上棋子散乱,看来那二人刚刚是在对弈,因为人群遮挡的关系,她才没发现这样独特的存在。
那二人都极为年轻,也就十【创建和谐家园】岁,皆是面容俊美,身姿秀逸。其中一人低头盯着桌子上散乱的棋盘似乎在沉思,另一人正站起身向她走来。那向她走来的男子身穿一身淡青色锦缎长衫,腰束玉带,腰间挂着一枚碧色玉佩,玉佩随着他轻快的脚步左右摆动,他眉眼飞扬。随着他走出来,挡在前面的人都齐齐为他让出一条路来。
李芸看着这名年轻男子,想着这个人刚刚说皇伯伯,想来是皇族子弟了。
“轻染,本以为你出外历练七年,怎么也该沉稳些,看来还是老样子。”太子看着走出来的男子,微带责备,“你幼年不懂事,火烧红袖楼之事怎么能和昨日月妹妹火烧望春楼之事相提并论?那时你一人未伤,加之年幼,父皇宠你,不忍责怪,这回可是数百人命。”
“如何不能相提并论?我看并没有什么不同,不过都是行龌龊肮脏之事的地方而已。当年要不是有你保着,早就被我烧个片瓦不留了。何止数百人,数千人也照烧不误。”那男子走到了场中,语气不屑地对太子夜天倾道。
李芸想着原来这个人就是轻染,也就是她那贴身婢女口中所说的染小王爷了?
太子闻言面色瞬间一沉,“那是人命,怎么能如同儿戏?”
“我的好太子皇兄,七年不见,你怎么越发天真了?人命虽然可贵,但【创建和谐家园】下作龌龊肮脏之辈的人命不要也罢。更何况这些年在你手中死去的人命何止百个?如今怎么悲天悯人起来了?真是稀奇。难道你只是对在月妹妹手上出的人命才会如此悲悯?”男子在李芸面前停住脚步,挑眉看着太子。
太子面色一僵,眸光的责怪之色转为恼怒。
男子视而不见,走到李芸面前站定,看了她一眼,忽然叹息一声,对夜天倾道:“我听说了,你不喜欢月妹妹,不想娶她嘛,那也不要将人往死里逼不是?云王府虽然就这么一位嫡女,但是庶出之女可是众多,当初的始祖皇帝也没要求一定要嫡女才能为后,那就是说庶女也可以啊。月妹妹何必要辛苦学那些礼仪,恪守性情?何必非要入宫?依我看她就挺好。这天圣上下没有一个女子能及得上她。”
这话一出,亭中一众女子都不满地看着男子,连清婉公主在内,想怒不敢怒。
李芸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稍纵即逝。
“夜轻染!”太子闻言勃然大怒,“始祖皇帝虽然没明言是嫡出还是庶出,但自古哪有身份卑贱的庶出女子入宫为后的?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是不是无稽之谈太子皇兄心里清楚。在座的这些人哪个手底下不死个几人甚至几十人几百人?据我所知这些年朝中很多贵族子弟都喜欢玩一种游戏,就是将最卑贱的下等人放到了马场上去,让那些人跑起来,而他们则同时放箭射那些人,谁射中的箭最多,谁就是赢家,可以想象那场面血流成河怕是不为过。我虽然七年不在京中亦有所听闻,就不信太子皇兄日日在朝能不知道此事?你若是不知道的话,那也太过孤陋寡闻了。”夜轻染对着夜天倾嘲讽一笑。
太子顿时一噎,没了反驳的言语。
李芸眸光一沉,直到此时才确确实实地感受到这里是真真切切的古代,皇权至上,视人命如草芥,她不由心里发寒。
“比起这些人视人命如草芥,月妹妹火烧望春楼之举简直就是大善。我就不信皇伯伯和皇后娘娘也不知道有此等事情存在。既然这些年皇伯伯和皇后娘娘以及太子皇兄都未曾制止这种残忍的游戏存在,为何今日却要治月妹妹的罪?这简直就说不过去嘛。”夜轻染冷笑了一声,“我的好太子皇兄,你说是不是?”
太子脸色微寒,沉默不语,
“就是嘛,若是月妹妹烧了望春楼有罪的话,那么天圣上下的朝中大臣亲贵子弟日日玩那种游戏都有罪了。处置月妹妹而不处置那些人的话就说不过去了。而且轻染那句话可是说对了,圣祖皇帝也没说一定要云王府嫡出女子为后,云王府庶出子女多了,月妹妹一人不恪守礼教又有什么关系?不过是死伤了望春楼百人而已,每年这天圣朝中因为那种游戏死去的人不计其数,又该怎么算?太子皇兄不是也一直未禀告父皇处理?怎么今日就偏偏盯上月妹妹了?难道真是因为她喜欢你的关系?”一直未言语的四皇子看了一眼夜轻染,对李芸别有深意地道:“若是这样的话,月妹妹可就要仔细看好了,这就是你这么些年喜欢的人。你一颗真心空付不说,若你因此入狱的话,让我等真心为你好的人多伤心?”
“是呀,让真心为你好的人多伤心呢。呵呵……”夜轻染看着李芸轻笑,冷冽张扬的声音一改,说不出的轻柔。因了他语气改动,刹那观景园暖如春风。
李芸看着夜轻染和四皇子一搭一唱,对于这个身体原主人如何不被讨喜早已经摸了个七七八八,如今听他们的话中所言,她倒是成了香饽饽了。她垂下头,难得地翻了个白眼。
夜轻染正看着李芸,见她翻白眼的动作,一愣,须臾,大笑起来。
四皇子的目光在李芸和夜轻染之间不停地穿梭,似乎不明白夜轻染七年没回京,怎么和李芸交情如此之深,让他不惜为了她得罪太子。
不但是四皇子想不明白,场中所有人都不明白,包括皇后和太子。
“轻染和四弟的话都正确,但这些年那些贵族子弟玩耍的都是家奴,父皇和本太子虽然有所耳闻也不好过问臣子家中之事。但昨日月妹妹火烧望月楼死去的数百人可不是云王府的家奴,这件事情在京中闹得甚广,京中百姓人人不满此举,文武百官都有微词。若是不惩处了她的话,恐怕天圣子民暴乱不满,到时候可是不好收场了。所以,这件事情还是给百官和天下子民一个交代为好。”太子沉默片刻,看着李芸和夜轻染,凤眸幽如深潭。
李芸心里一沉,看来这个太子今日是一定要置她于死地了。
夜轻染眸光微寒,没想到他一番说辞被尽数推翻,而且轻轻一句“臣子家中之事不好过问”就将那些残忍的屠杀游戏抹杀,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他眼睛眯了一下,看来真是小看夜天倾这个太子了,他倒是不同于七年前了。
“来人,将云浅月押入刑部大牢,严加看管,任何人不准探视,听候父皇发落。”夜天倾不等夜轻染再言语,冷冷一笑,语气清厉不容置疑。
他话音一落,四周涌出数十大内侍卫,齐齐用剑指住李芸,也同时将距离她最近的夜轻染和四皇子包围其中。
李芸袖中拳头攥紧,想着今日若能脱险,她来日必报此仇。
四皇子看向夜轻染,那意思是在说你还能救出人吗?
夜轻染薄唇微勾,随意地用手拂了拂本来没有褶皱的衣服,看向面前的大内侍卫,慢悠悠地道:“当年整个皇宫外加天圣上下谁人见着本小王不躲着走。怎么着?我七年不在京中,这京城的天已经大变样了?谁借给了你们胆子敢用剑指着我?”
他最后一句话虽然很轻,但整个观景园的气流霎时暗沉起来。
瞬间尘封的记忆被打开,那些侍卫脸色大变,骇得齐齐后退了一步。场中众人也都想起关于夜轻染的过往,人人色变。
七年前谁人不知道天圣的混世魔王染小王爷夜轻染?他不杀人,对谁都笑如春风,但整起人来能让人生不如死。被他整过的人不计其数,整个朝中没被他整过的人屈指可数。每当他出现在一个地方,人人都望风而逃,退避三舍,连皇上都是无奈。后来还是德亲老王爷不忍整个京城被他弄得乌烟瘴气,将他赶出去历练,帝京城才安静下来。他七年不在京中,众人几乎都将他遗忘了。如今想起那些他的整人事迹,只觉得他似笑非笑的神色让人心底发寒。尤其是不少当年爱慕夜轻染的女子都曾被他扔进荷花池,至今仍然心有余悸。
李芸看着夜轻染,没想到有人气场可以这么强大。
“是啊,你这些年不在京中,这天圣的天还真是变得不同了。这些奴才是越发没规矩了。你这次回来,还是要好好替父皇惩治了这些奴才才是。否则他们有人撑腰,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四皇子瞥了一眼夜天倾的隐卫,声音微沉。
“本太子令你们押下云浅月,你们用剑指着四弟和小王爷做什么?”夜天倾没想到他辛苦【创建和谐家园】,安插在皇宫的人在夜轻染面前如此不堪,怒道:“一群废物,还不赶快将她押入刑部大牢!”
“是!”那些人不敢违背夜天倾的命令,大着胆子绕过夜轻染去抓李芸。
“晚了,你们以为刚刚得罪本小王会这么轻易被饶恕?”夜轻染忽地轻轻一挥手,一道红光一闪,只见一条赤红色的小蛇从他衣袖中飞出。顷刻间只听一片惨叫,数十人扔了剑,齐齐抱着胳膊躺倒在了地上。
胭脂赤练蛇?李芸一怔,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看到这种好东西。
皇后面色一变,但依然装作镇定而坐,四周一些女子都齐齐骇得尖叫起来。
夜天倾怒道:“夜轻染,你在皇宫内公然伤人,到底意欲何为?”
夜轻染当没听见,不理会夜天倾。
四皇子凑近夜轻染,盯着他衣袖,感兴趣地问:“看来你又得到好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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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联手庇护(2)(shukeba.com)
“本小王好东西从来就多得是,你要不要见识一下?比如五毒虫、黑蜘蛛、血蟾蜍、毒老鼠……”夜轻染看向四皇子。
四皇子面色一僵,立即躲远了些,干笑了一声,道:“好东西还是给用得着的人用比较有意义。本皇子对这些东西没兴趣。”
夜轻染嗤了一声,不屑道:“瞧你的胆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小。真是没种。”
四皇子顿时瞪眼,恼道:“你有种?你也就会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而已。要是你能上得了台面的话,怎么会被德王叔给赶出京城去?”
“那是本小王觉得这京城玩得没意思了,想出去散散步。”夜轻染哼了一声。
“既然京城没意思,你如今怎么又回来了?”四皇子紧追不舍。
“自然是因为外面没意思了,如今京城又有意思了。”夜轻染说得理所当然。
“怎么说都是你有理。”四皇子被噎住,心中气恼,但不甘心就这么被堵回来,忽然他眼珠一转,又举步凑近夜轻染,小声道:“你从他手中将云浅月救出来才是本事。”
“我还不知道你这么想将她救出来。是因为有情,还是因为她有用?”夜轻染挑眉。
“无论如何也不用你管,你为什么救她?”四皇子眨了眨眼睛。
“我嘛……”夜轻染看向李芸,见她紧盯着他的衣袖,嘴角微抽了一下。对上四皇子探究的视线,他呵呵一笑,随即板起脸来,毫不留情地道:“要你管!”
“你……”四皇子气急失语。心中暗骂,别说出外历练七年,就是十年二十年,这个小魔王也改不了性子,还是一样德行。
二人你来我往,似乎全然忘了上面震怒的太子和四周哀叫的侍卫。
“夜轻染,没听到本太子的话吗?你在皇宫内公然伤人,违抗皇后和本太子命令,到底意欲何为?出外七年本来以为你有所长进,哪知却是越发无法无天了。”夜天倾冷喝一声,脸色阴沉。多少年无人敢忤逆他了,这个夜轻染一回来就和他作对。
“听到了,太子皇兄声音这么大,四周的花草都颤一颤,真是让我害怕啊。不过太子皇兄也太不怜香惜玉了,怎么说月妹妹也是国色天香的美人。你不喜欢也就罢了,怎么能这么狠心关她进大牢?你忍心,我可不忍心。本小王从来都是最惜花的,可舍不得一朵倾城之花就此枯萎。那多可惜!”夜轻染看着李芸,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四皇子不屑地撇嘴,他夜轻染说这话也不知道脸红,他会怜香惜玉?鬼才信。
夜天倾额头有青筋暴起,紧紧盯着夜轻染,片刻,他慢慢收敛了震怒,“本太子念你刚刚回来,今日之事暂且不追究。”话落,他看向李芸,声音冰冷无情,“自古都言红颜祸水,今日因为你,险些让我等兄弟反目,就算本太子再想对你轻罚,看来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