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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什么药?哪来的药?
她在外面十三年,谁知道呢?反正是屈打成招,招不出来,打死了不过是一桩无头公案。苏家再表个态,不追究,这事也就了了。
圣上只要用苏佑良,就不会深究下去。
可这话被她这么直直的扒了出来,想到她一身怪力,再加上嘴上没个把门的……若她不回避,这事,她就真不敢做了。
第十八章有一个禁忌有一个禁忌
“祖母,您就放任两位殿下在外面干等着,没有人招呼,不太好吧?”七景又望了一眼外面,笑眯眯的对老太太道。“父亲跟苏夫人,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好歹要给苏佑良,心理建设重建的时间讷。
老太太看着她,重重的叹了口气。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孙女一点不傻。非但不傻,还聪明的很。只是,她心里对苏家有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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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殿下第一次体会到:到大臣家,自己找亭子坐。赏得的满池,只有枯枝败叶的荷花。坐下许久,连个上茶水的人都没有。
这经验,也挺新奇。
老太太一来,便连声吩咐上茶,又不停告罪……所幸,两位皇子也知道,今天苏家情况特别。所以,并没有怪罪。
茶水刚送上,没喝几口。苏佑良终于出来了……满面苍白,羞愧尴尬。走路的姿势,略有些怪异。
七景望了望他的某处,怀疑他是不是放了尿布。
“臣苏佑良,拜见两位殿下。”连声音都比平弱上三分。
“免礼,苏大人快快请坐。”二殿下他们也尴尬。当面撞上人家的丑事,还得装作不知道,这份尴尬,也是够憋的。
“谢殿下。”苏佑良又与梁太医拱了拱手,这才小心翼翼的坐了。
二殿下又咳了一声:“梁太医是父皇派来,为苏大人诊脉的,苏大人莫要推辞。”
“臣不敢。谢圣上隆恩!”他是巴不得能看出点什么来。这一夜,这一遭,都够他想死十八回的了。现在,面子里子都在这几人面前丢干净了,若是能治好,自然是百般都好。
最怕的,就是还是什么都看不出来。无药可治,那他岂不是,还要继续这样?
梁太医连忙上前给他把脉,只是这手指一搭上他的脉,梁太医的眉就皱了起来。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梁太医的额上已是满是汗珠,足过了半盏茶的时间,他收回手。
对着两位殿下一礼行过:“老臣学艺不精,实在看不出,苏大人是何病症。”
二殿下眉头一皱:“何意?”
“回殿下,苏大人的身体,从脉相上看,无任何病痛。最多也就是……”他看了一眼老太太,以及在老太太边假装隐形人的七景,才道:“最多也就是房事过多,略有虚亏。但那只需一碗人参鸡汤,也就缓过来了。”
苏佑良青白的脸,瞬间闪过一丝紫黑,“不可能。”
旁听的人,也是一脸的诡异。
“梁某实在无能为力。”梁御医也是无奈,刚才的事,他也看到了。若这身体无恙,打死他也不信。可他看不出来,那就只能是学艺不精。
“梁御医,你看我这身体,会不会是中了什么毒?”得说,不愧是母子。这么一瞬间,竟是完全想到了一处。甚至于,他的视线也扫过了七景。恼得七景心中又是一声冷哼!
两位殿下的视线也立刻严肃起来。
梁御医摇头:“苏大人,老夫确实看不出,也想不出,会是什么样的毒,能有这样的效果。”
苏佑良差一点,又滑下凳了。
“不可能,本官身体一向康健。亦未有其他不妥,怎能突然就……”苏佑良不敢相信。如果这病治不好,别说上朝为官,他是连家门都不敢出了。
被人耻笑不说,仕途尽毁,还能有什么指望?
完了,他苏佑良,他苏家,全完了。猛的看到一边的七景,眼睛就是一冷,都是这个丧门星,她一回家。就闹得家宅不宁,他跟夫人也生了怪病。
全都是她,对,全都是她!
“苏大人莫急,虽然老夫看不出什么问题来,但……”
苏佑良眼睛一亮,连忙对梁御医作揖:“还请梁大人帮下官。”
“这是应该的,只是,这也只能解一时之急。且有一个禁忌……”
第十九章这么调皮这么调皮
七景看到了苏佑良看她那一眼里,暗含得怨恨和杀意。
这一次,她心里反而平静的很。
毕竟,这种打击,一次也就够了。而她,毕竟不是原主。对于这个父亲的期待,就那么一点点。
一次让她寒了心,她不会再给他二次机会。
怨她也好,恨她也罢。苏佑良从来都不是掌控全局的人,可惜,他从来都没看清。
“老夫一会儿给大人开副药。这药却是解了眼前之急,只是……”梁大人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说了两句。
旁人听没听到,七景不知道。她听得是清清楚楚,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禁欲而已。只是,这禁欲二字,却也给了她新的灵感。
本来,她是想着,让他受一回苦,丢一回脸,就放过他了。毕竟,苏佑良要是真的毁了,谁给她豪宅华服,美食奴仆啊!
可听到梁御医的话,她又改注意了。
如果他真能帮上苏佑良,那就让他禁欲吧,禁个十年八年的,也挺不错。就当是还她生母的债了。
他背叛季氏,休弃了她。按说,夫妻情断,婚解之后,那就是恩断义绝,再无瓜葛,男婚女嫁,偕是自由。
可他将她关在庄子上,让人看着。不给她自由,也让她失去了寻找新的幸福的机会。季氏愿不愿意另说,他这样做,却是毁了季氏的一生,耽误了她的大好年华。
现在,正好用妻妾满室,却能看不能吃的悲催苦逼心情,来尝还季氏所受的寂寞吧。
果然,听了梁御医的话,苏佑良的脸微微扭曲了一下:“梁大人,这病,真的不能治了?”
“这治病得先找到因,老夫如今连这因都找不到,如何谈医治?”
“是毒!”苏佑良还是坚持着这一点:“必然是毒,必然是毒啊!”
二殿下突的道:“不若梁御医,就按着毒治上一治,说不得,就治好了呢!”
苏佑良立刻配合:“是极是极,按照毒治上一治。”
梁御医苦笑,这苏佑良是急糊涂了么?这治病求医,能这么胡来么?可他也知道,对于一个官员,这问题是多么难以接受。尤其是,苏佑良如今还没有儿子。
“也罢!只是这话我需得再说一次,老夫无法确定,这是不是毒,又是什么毒。因此,若是无效,苏大人也要有个准备才是。”
“自然,一切还要仰仗梁大人。”
“苏大人先莫急,此事成与不成还未可知。这药方是上古奇方,若当真集齐了,可治百病,解百毒,可延年益寿,可永保青春。只是药材难得,师傅当年为了救师母,上天入海,不过凑齐两副药方。其中一副炼制失败,另一副救了师母。如今想要药,却需重新寻药。药方,我给大人您留下,您若能寻来药材,老夫可勉力一试!”
“哦,天下竟有此方?”三殿下好奇道:“不知本殿下,可否一看?”
“自然是可以的。”梁御医到也干脆,直接就从药箱里,拿了药方出来。
鹿皮纸上写着九种药材,用量,甚至用法,如何炼制都有。几人传阅了一遍,连七景都望了两眼。只见上面写着:两生花,噬骨草,苦泉水……七景愣是一个都不认识。
“梁御医,这上面的东西,本殿下为何一样都未曾听闻过?”
七景暗道,原来不是自己孤陋寡闻啊!
梁御医苦笑:“回殿下,老夫也未曾听闻。只确定,确实有这样的东西。可惜,当初师傅炼制时,我还年幼,这些东西,全都未能得见。”
那不就是:有等于没有吗?没想到,梁御医这么调皮啊!
“那,令师呢?”
“十年前,已与师母,双双离世。”说到这里,梁御医也是感叹:“当年,师尊与师母离世时,师母一直保持着双十年华的模样……可见其药效,是确有其事。”
二殿下轻轻一叹:“可惜!”
三殿下也叹:“可惜!”
第二十章还有这样的人还有这样的人
苏佑良很想叹:可怜!可此时,他也只能苦着脸,欲哭无泪。更让他想死的是,那要失禁感觉,又来了!!
他忍、憋,一张青白的脸,生生的憋红了。
可有些事情,忍不了,憋不住。
“下官失陪。”终于,在崩溃之前,他猛的冲了出去。人到了亭外,声音才传回来。
老太太当即哭了出来,“我苦命的儿啊!这是得罪了小鬼,遭了小人的暗算啊!两位殿下,请一定要给我儿作主啊!”
可惜,老太太哭得再伤心,此时也未能让两位殿下说一句应承的话。
如果苏佑良的这病治不好,就他现在这状态,那他基本上算是废了。
一个兵部尚书,值得任何一个皇子结交。甚至用婚事,未来的王妃,甚至是皇后的身份来拉拢。可一个废人,那便什么都不是。为他而得罪一个,能悄没声息,把人废了的高手,不值得。
到是梁御医看不过去,出声宽慰道:“老太太莫急,其实这京中,医术高明者不在少数。老夫虽是御医,却绝不敢称自己医术如何高明。”何况,他之前说可以缓解症状的话,他们是完全没往心里去吧!
老太太眼睛一亮,立刻想了起来:“景王世子?”
景王世子?
再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七景也不由微微讶异。
跟她指腹为婚,但现在已经被苏佑良送给苏婉婉的未婚夫。
如果这景王世子来了,她到正好瞧一瞧。看看他是什么样的人物,值得苏佑良,往自己二女儿那儿,死劲扒拉。
“祖母,景王世子是大夫吗?”好戏告一段落,七景终于开口说话。
“景王世子并非大夫,但他的医术却十分高明。”三殿下笑眯眯的为她解释:“不过,是不是大夫并不重要。阿楚性子软和,极有善心。但凡有人求上门去,他总是不会拒绝的。”
七景惊讶:“还有这样的人?”
“阿楚便是这样的人。”
“那我要是跟他借钱呢?不,跟他要钱,他会给么?”
三皇子失笑:“若是苏大小姐去要,他定然是会给的。”
“为什么?”
三皇子笑而不语。
七景却是不怎么相信,这世上会有这样的人。不过,不得不说,她对这人的好奇心,完全被勾了起来。
二皇子看了她一眼,对身边的内侍道:“派人去一趟景王府,将世子请来。”
“是。”
“谢二殿下。”老太太连忙谢恩。
二皇子摆了摆手:“老夫人不必客气,我们都希望,苏大人能早日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