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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去,我家有十几个房,哪有你这么老的二房,反正老高要周末才回来,你收拾一下,今晚到我那里去。”
一杯茶的功夫,金姨就收拾完了,果然麻利。
上车后,我对冯姨说:“冯姨,您就在学院路把我放下吧,我晚上还有点事。”
“你不到我家去了?小庄,跟阿姨见外?”
“不是,晚上跟朋友约好了,真有事,改天吧。”
“也好,改天等你高叔和我女儿来了,我专门请你。今天,我专门收拾你金姨。”
我下车步行回屋。之所以不急于去,主要是因为第一次到别人家作客是件大事,尤其是没有男主人的情况下,吉凶难测,我得算一卦先。
第三十六章 张思远攒局
张思远攒局
刚一进门,就听到屋内哄笑起来,“我说是庄哥的脚步声,苏明涵还不信,你输了,是不是?”
“干啥,打赌啊?”
“我们等你好久了,听到脚步声音,这俩小子就赌起来了,庄哥,先让小苏用实力欢迎你!”李茅转身说到:“小苏,做人要讲信用。”
小苏当即做了十个俯卧撑,起来胀红了脸:“庄哥,今天你脚步轻快得很,我都没有听出来。”
“庄哥,明天晚上柔柔生日,我办了一个派对,我在北京就你们几个朋友,一定要来。”
“没问题,打个电话就行了,没必要非等到见面说。”
第二天晚上,我们三人如约来到一个歌厅,上到二楼大包房,一开门,就被里面的热闹的气氛淹没了。彩色的气球巨大的蛋糕,旋转的灯光鼎沸的音乐。七八个帅哥美女忙碌布置,两三名服务生来回穿梭,红酒成排小吃成摞,衣衫纷杂香味娑婆。突然,灯火俱灭,音响俱静,烛光灯光隐隐,歌声缓缓。然后就是司空见惯的生日歌许心愿吹蜡烛的一套路数,灯亮时,喝彩起,我才看清思远的女朋友,人还是那个娇羞的姑娘,衣服却灿烂、化妆却美艳,与张思远并立向来宾致辞谢时,我心里在感叹,多好的一对玉人!张思远真是个鉴宝【创建和谐家园】,把一个看似普通的姑娘,挖掘出这样的美好!
分完蛋糕后,大家进入自由环节。这里大多是思远和柔柔在人民大学的同学。都是同龄人,所以都有点无所顾忌;喝了点红酒,所以难免有人借酒发疯。有私聊的,有唱歌的,有跳舞的,还有个小兄弟和小苏一起在玩石头剪刀布,输了的喝酒,后来,不知他们是酒喝多了还是故意搞笑,改为输了的弹对方脑瓜蹦,脸上残留的蛋糕奶油还没洗净,脑门上已经看得见红包!
搞笑,不用那么疯狂。
这时,音乐缓缓停止,一个个子高挑的女生坐在屋角的钢琴前,弹起了一段音乐。只见她秀发如波、裙裾如风,身体随乐俯仰、指尖轻击成乐,离她最近的是李茅,这小子整个看呆了,嘴都没合拢过。
“大家猜猜,刚才我弹的是什么音乐?”她弹完站起来故意问道:“婚礼进行曲”有几个人高声回答,然后就是一通尖叫。“今天是柔柔生日,我们希望她和张思远早日佳偶成双!”尖叫声和跺脚声已经混合在一起了。
我根本不知道这个曲子,也没有随大家尖叫,但我始终在观察李茅:他没有一句话,眼神从未离开过她。
李茅傻了。
整个晚上,他就傻傻地跟着她,问这问那,递水端茶。此时,我扯过思远,向他指了指李茅,思远坏笑道:“李哥遇到桃花劫了,庄哥,你就瞧好吧,李哥回去后,估计要疯了。”
“她是谁啊?”
“我师姐,已经毕业了,现在德勤会计师事务所,柔柔最崇拜她了。”
接下来的事,我就没想到了。聚会散了后,我们找不到李茅了,我和小苏只好打车回去。洗漱完毕,上床百~万\小!说。这时李茅回来了,一回来就往我屋子冲,进屋还没关门,就掀开我被子:“兄弟,起来,聊聊!”
“思远跟我说,你疯了,果然。你小子回屋鞋子都没换,你看看,这脚印是你带进来的吧?”
“管它呢,不重要。我问你,你觉得然然怎么样?”
“什么然然?”
“就是弹钢琴的然然,今天我把她送回去的。”
“你个重色轻友的家伙,走也不把声招呼,害得我和小苏好找!”
“对不起对不起。你说说,然然怎么样?”
“琴弹得好,人长得好,大气幽默,我只知道这么多,其他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怎么样。”
“我今晚表现怎么样?帅气吧?”
“你真不怎么样,因为你傻了。”
“哈哈哈哈!”门口传来杠铃般的笑声,原来小苏早就站在门口看热闹了。
那天以后,李茅就回来得更晚了,早上出门前,还爱在卫生间折腾半天,养成了早上洗澡的习惯,我还发现了他有时没来得及收回房间的包,有发油、搽脸油等一大堆零碎,有一次,我居然在他挂在门口的衣服口袋边,发现了一条手绢。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找到了张思远。
“李茅变了,越来越像你,你知道么?”
“庄哥,他在追我师姐,找我提了些建议。”
“成了么?”
“没呢,但是,似乎有进展。”
“别害了他,他的逻辑呢?他的理性呢?他的科学呢?他神魂颠倒,却也乐在其中,万一不成,可真把他给坑了。”
“没事庄哥,不疯狂怎么叫恋爱呢?”
这样过了一个月左右,一天深夜,李茅又窜进我屋子,抱着一个小铁盒子。“庄哥,这是然然他们老家寄来的竹叶青,尝尝?”
“进展这么快?你们在一起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具体地说,我们在一起工作了。在我的努力下,然然已经辞掉了她在德勤的职位,那可是全球四大哟,这得下多大的决心!今天正式入职我公司,任财务总监。这是她给我们几个股东的见面礼,你尝尝。”
“好,尝尝,算你没重色轻友,还记得叫我尝尝。”
翠绿的嫩芽在水中根根直立,清清的绿色在旋转中缓缓释放,香气不艳但仍有山野之风,口味不涩入喉略带回甘。视觉、嗅觉、味觉层次明了,果然名茶。
“好茶!正宗好茶!”
“庄哥,茶也喝了,你跟我算算,我何时才能追得到她?”
“任何事都有代价,我晓得你小子没有白送的礼物。要说不疑不占,你有问题,我就算,但是你这个问题不好算,因为你问得不科学。你这个问题已经预设了答案:追得到她。你问何时追到,重要吗?什么叫追到?是她答应跟你恋爱吗?是她跟你结婚吗?但是,恋爱如果能够最终达成,还需要计较时间长短吗?实话实说,李茅,你最近有点傻了,你的逻辑性呢?思维力呢?你不科学啊。”
“那是那是,庄哥,我心急了点。”
“她答应辞职到你们公司,肯定是先认可了你这个人,至少作为合作伙伴,她认可。你是怎么让她做出这么重大的决定呢?”
“庄哥,你不知道,她所在的德勤,虽然名字好听、收入也高,但却是个非常累人的职业。整天飞来飞去出差,还要经常加班,她做了三年才做到项目经理的位置上,自己觉得在这行当的能力已经足够了,她也想自己开创自己的事业,结果就碰上我了。”
“像她这样的精英,应该有很多公司请啊?为什么非得到你这一个刚成立不太靠谱的公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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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二傻子样,还魅力。”
“当然,还有张思远的介绍,并且通过对我的接触,对公司的了解,我相信她对这个行业的商业判断力才是决定的根本原因。”
“这是实话,这样的人,不可能随便在职业规划上感情用事。况且,人家也没跟你谈感情。”
“庄哥,你别吓我,我就想跟她谈感情,她要是不谈,我怎么办?”
“这下,我就可以跟你算算了。”依此时起算,作诸葛马前课,得“速喜”:人便至时,属火朱雀,凡事谋三六九,贵人西南,冲犯南方,小孩婆姐动勿惊,大人火箭将军。断:速喜喜来临,求财向南行,失物申未午,逢人路上寻,官事有福德,病者无祸侵,田宅六畜吉,行人有喜音。
“别说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口诀,就说我俩能成不能成。”
看他急的,我要吊下味口:“成不成我先不说,但是里面有一句:病者无祸侵。我就放心了,你有犯傻,犯疯,都不可怕,没什么大事了。”
他突然揪住我的衣领,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兄弟,说还是不说?不要让我动粗。”
“看吧,你又打不过我,还想动粗,傻吧,快疯了。要冷静,伙计,要讲科学,兄弟。”
“跟你一个神棍讲科学,我真是疯了我。”
“是吧,自己也承认了吧。你主动要我这神棍算呢?这算科学?”
“庄哥,别磨我了,说吧,你这样磨叽,真受不了。求你了哥。”
“看吧,李哥也在求人了。我敬你是条汉子,告诉你,能成!”
“真的能成?别骗我!”
“这卦名叫速喜,就是喜事很快到来的意思。我问你,你那个然然原籍是哪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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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口音都变了,一个山东人学说四川话。”我接着说到:“她不仅会成为你的恋人,还会成为你事业上的贵人,卦中说到:贵人西南。你小子撞大运了。”
“真的吗?真的吗?”
“快乐得不得了,快乐得不得了”李茅出门时唱着这首歌,调子估计跑了五公里,但他就这样唱着,单曲循环,我丝毫没感觉出任何违和感,也许,恋爱就该这样,没有保留的快乐,才是最真实的状态。
第三十七章 所谓的学术
所谓的学术
为了对李茅解释我与他争论的是否科学的论点,我写了一篇心得,抄录如下:
在北大图书馆,这个包罗万象的地方,我有机会看到各类所谓学术著作。在浏览了解之后,我对所谓的学术有一些粗浅的看法。
王国维,号称近代国学【创建和谐家园】,死于【创建和谐家园】。原因并不是因为他所崇拜的传统文化的消亡,而是自己珍视的最宝贵的才华,在社会生活中却完全被人忽视,连原先以为尊敬自己的亲家都因为穷而看不起他。其实,对读书人来说,社会处境的窘迫是一直存在的,但如果,不能像庄子、陶渊明那样通达,还存在着“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的幻想,是非常可笑的。因为,按经济学说,越是学术研究深入,其涉及的影响范围就越小,市场价值也就越小。按社会学,爱人范围的狭窄,导致不见经传的结果,是大概率事件。
我看见借阅西方人文社科著作的人很多,仿佛成了今天中国的显学。但在我看来,我国春秋战国时期,百家【创建和谐家园】,当时的古人就已经把人类思想的方式、社会运行的设想,大多数都进行了探索或思想实验。看维根斯坦时,我依稀看到公孙龙的影子;看庄子时,我听到西方哲学家似乎都在回答他提出的问题。明。
但是所有思想,如果不能变成物质或制度的力量,它都只是所谓的可能性,而探索如此多可能性的学术,大多数都难逃被冷落的境地。佛教的推广需要转轮圣王,儒家的兴盛也在于形成了社会制度。那么,西学成为显学,也主要是因为它在近代产生了改变世界的工业革命。
那么,工业革命的产生,是否也与西方近代的思想发展或人文特点有关呢?也许有关联:逻辑。能被证伪的可靠的思维推理,让实践行为有了探索的工具。也许还与打倒上帝有关。尼采说:上帝死了,我们怎么办。恰恰是上帝死了,所有其它可能性才开始产生。思维无禁区,发明就没阻碍了。其实,回头看中国的情形,从百家【创建和谐家园】到独尊儒术,思想范围和方式就越来越缩小了。以致于程朱理学,企图以凭空的假设来建立一套包罗万象的法则,比物理学中企图建立宏观与微观的统一场理论还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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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量阅读西方经典和诸子百家之后,我突然发现,这两者的思维方式及立足源头根本难以在学术上兼容。易经,也许有人拿它与矛盾学说来联系,也许有人拿它与数学二进制来联系,但无论怎么联系,它与西方哲学都是无法互融的,最多可以说有点启发。因为,西方哲学是解析性的,易经是整体性的。这也许与拼音文字和象形文字导致的思维模式根本不同有关,硬把这两套在一个套子里,根本不可能。
如果说,这两套学术有联系,那就只可能有根本联系:实践。许多人还在争论中医是不是科学,可以肯定地说:中医不是科学。因为它根本不符合西方对科学的定义。很多专家在这个问题上打嘴仗,是可笑的。但你要问中医有没有用,这是个好问题!中医肯定有用,现实中对疾病有效,历史上,如果没有中医,中华民族还能延续吗?
对此,我要反驳李茅的话:这不科学啊。不科学不一定是错的,不科学不一定无用。
呵呵,易经也这样。
中国传统中,还有一些不太出名的学问,它不太能够用科学来说明,但它曾经有用。比如,王阳明的心学。
怎样才是对待学术的正确态度呢?实践。
李叔同,一个深受西方文化训练的音乐家、戏剧家,在面对化的疑问时,没有简单地用“这不科学”来回避,他运用了科学的态度来对待:“实践”。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这就对了。在对流传中国佛家、道家几千年的辟谷时,他以巨大的探索精神和宁为道死的勇气,拿自己的身体进行实践。
也许,化最精华的一句话就是:是骡子是马,拿出来溜溜。
他按传统的方法进行了21天的辟谷实践,第一周减食减水,第二周绝食绝水,第三周渐次恢复。他发现,自己身体的机能和大脑的思维,不仅没有因断食而衰退,反而变得异常清醒而灵敏。“这不科学啊?”是的,不太用科学解释得清楚。热量收入少而支出多,体重没有明显减轻,那么,能量从哪里来?
从【创建和谐家园】而来?真有食气之说?从太阳而来?他却闭门不出。
他不说,因为,他是老实人,不解释自己没明白的事。但他的断食日记却实在地摆在你面前。他是故意撒谎吗?动机呢?他是故弄玄虚吗?先例呢?
抛弃世间的荣华,抛弃如日中天的名声,抛弃深爱自己的妻子,抛弃精心培养的学生,他出家了。为什么呢?
最大可能性,是他发现了生命价值某种最大的可能性,他想去试试,亲自实践。走得如此绝决,没给学生一句告别,没给妻子一个理由,日本妻子到来时,他留下一枝钢笔,算是对世间学术的告别。
那么,他实践出成果了吗?佛教界给他的成就以很高的评价,对此,我不知其所指。以其严谨的戒行和不倦的弘法热情,证明了他庄严的实践态度。其临终前,手书四字“悲欣交集”,说明了什么?至少说明了,他是有所得并有收获的。也就是说,他通过自己的实践证明,是有用的。
真正的学术,不是证明一理论是否科学,而是要实践其是否有用。
反观周易,我对其的学习和实践,证明其预测功能超过了普通随机概率,这也算是有用。但为什么不是那么准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