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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过了三更,事情都安排好了。
秦王借着自己可以随意出入的身份,去了顾解舞的营帐。
这事儿自然是瞒不了皇上的。
甚至是太子,都注意到了这一点。
皇长孙随驾,也一直盯着顾解舞那边儿。
听闻秦王又偷偷去了顾解舞那边,点亮了烛火,拿起书来看。
伺候的人不知道皇长孙哪根筋不对,劝说了几次被皇长孙骂退后也不敢说话了。
这边,秦王摸进了顾解舞的床上。
荣华和春梅见是秦王,都自动的退了出去。
站在门口把风。
虽说王爷和主子早就有了夫妻之实,但是总归是婚前私会,她们心里总是怕怕的,万一谁来正好撞上,岂不是难看。
顾解舞自然是知道他来的。
听见他的脚步声也不言语,只顾及的梳头。
都不拿正眼都不瞧他的。
秦王自然是明白她是在耍性子,他也觉得自己不正常了。
这丫头每次跟他耍性子,他心里就跟裹了蜜似的,无论如何的克制,都控制不了自己想要见他的心情。
名字这般过来,于她的名声没什么好处,说不定还会惹的皇上和贵妃厌恶她,可就是忍不住。
这会儿见了她清汤素面的侧颜,只觉得什么都是值得的。
也不敢惹恼她,上前将她抱住,闻了闻她颈窝里的香气,双手抱住,从衣领口滑了进去。
带着冷气的手遇上温热。
两人都是屏息了一下。
每一次,总是秦王先认输的:“你还跟我置气呢!”说实话,他总觉得她生气的点很奇怪。
顾解舞心里一酸,他就只爱她的身子,扯开他的手:“多的是姑娘喜欢你,环肥燕瘦什么样的都有,找她们去!”
说完,甩开他坐到了床上。
秦王手上还残留着她的香气,只觉得今日她实在是有些无理取闹了。
他都这般低声下气了,她还这样……简直是不识抬举。
秦王冷了脸:“那我走了。”
说完,见她没反应。
说出去的话又不能收回来,男子汉大丈夫,言出必行。
他抬脚就往外走。
顾解舞眼睛一酸,跑过去抱住他。
秦王嘴角一上扬,回头看她。
只见她红了眼睛。
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她堵住了罪。
舌尖被她吸进了嘴里。
两个人就这个更饿死鬼似的啃咬对方。
衣服什么的早就被顾解舞东拉西扯不成体统的扔开了。
她倒是一身干净,敞开腿,攀上他的腰,使劲儿的往上贴。
秦王还是第一回见她这样,急的不行,腰带怎么解都解不开,四只手越解越乱。
好不容易拿出来,被她一手握住。
两人紧紧的贴在了一块儿。
秦王这会儿舒服死了。
比杀了那两只熊还畅快。
等问倒她快窒息了,才松口,一下比一下狠。
“我的心肝儿,你别哭了!”
顾解舞眼泪止不住,使劲儿的夹紧:“你是我的,他也是我的,你要是敢给别的女人用,我就把他割了。”
这话是大逆不道,秦王却不知怎的,听的心里舒畅。
换了个地方,扶住她的腰,用力挑逗。
“你的你的,都是你的,本王整个人都是你的,你想怎么就怎么,你把我给吃了也行!”
顾解舞当真是一口咬在他脖子上,上嘴了又舍不得,轻咬着,用舌尖去舔。
秦王可能天生就喜欢别虐。
一丝疼痛让他灵台一阵清灵,相交处一阵阵潮涌。
他知道,自己这是要上天了。
咽喉处不自觉的发出声音:“小妖精,叫啊!动啊!就快了……”
顾解舞收紧了小腹,让他********。
两人怎么结束的,已经不知道了。
秦王就这么抱着她,在她身子里到了四更更。
荣华见天色不早,李仓也是从过来寻人了,进来隔着屏风叫醒了秦王。
这会子人少,才好回去。
若是等到五更,人一多。
这话可不好圆回去。
秦王不舍的亲了亲顾解舞。
才自己起身穿戴,回了自己的营帐。
顾解舞这会儿也睡不着了,让人烧了一通热水,洗了身子吃了早饭,天都大亮了。
今日,她今天要去皇贵妃那里请安。
到的时候,柏惜若和萧婉婉都已经到了。
皇贵妃像昨天一样拉着她的手问了些话,就让她坐着了。
话说柏惜若和萧婉婉都还站着呢!
顾解舞总觉得,昨晚上秦王去她那儿,皇贵妃是不是知道了。
这会儿还让她坐着……
想想真是羞死人了。
不多时,秦王也过来请安,今日不像昨天,必须去狩猎。
秦王一进帐子就看了一眼她,发现她没睡好,眼睛下面都是青的。
向皇贵妃请过安后,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心想她若是实在累,干脆让她回去休息。
落在皇贵妃和柏惜若萧婉婉的眼里,却是另一番看法想法了。
顾解舞感觉到了秦王在看她,只好低头不说话。
皇贵妃这时候觉得自己错怪了这姑娘,想来她不是什么争强好胜的,是自己的儿子……
瞧把人家弄得,走路都不利索了。
一晚上也没歇息好,现在是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吓成什么样了。
这男人,果真是……
再看柏惜若和萧婉婉,打扮得跟妖精似的,自己儿子也不愿意多瞧一眼。
皇贵妃自己都觉得自家儿子眼神太【创建和谐家园】了,对顾解舞说:“这围场吃住都不比京里,想必你是不习惯,今儿话都少了。
回去好生歇息,春日里别染上风寒了。”
顾解舞如临大赦,起身告辞,也没给秦王一个眼神。
秦王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皇贵妃支走了柏惜若和萧婉婉,这才说:“看你把人家吓得!”
秦王默,我哪里吓她了。
女人真是奇怪,之前还觉得她是狐媚子,现在就心疼上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章 莲叶何田田(一)
京中,私自出宫的七公主一路上吃吃喝喝,见识够了玩够了才想起自己是出来考察未来姐夫的。
随手拉住一个路人便问:“你可知方候府第在何处?”
路人见她衣着光鲜,行事又如此大胆,想必是富贵人家的千金,殊不知天子脚下的庶民们虽然生活比其他地方的平民们要富饶些,可承受的压力从来都不比边关人士小,路上随便仍块儿砖头,就能砸中皇亲国戚。
因此,小民们具都是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观人一桌便知其富贵。
和善的帮七公主指明了去路。
七公主身后的小太监扔给路人一角银子,算是答谢。
路人自然是感恩戴德的离开了。
至于这位贵人与方侯府是何关系,是否会产生什么不良后果,就不是他考虑范围之内的事了。
这时候一人眼红那一角银子,多嘴的说:“刚才见方候府上的一个公子去了那边万花楼呢!”
小太监没搭理他,他又不是二百五,这钱这么好拿的。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一听万花楼这名字,就不是什么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