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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康这番许诺与嵩山派却有极大的好处。首先由朝廷出面,将峻极峰赏赐给嵩山派,自此之后,嵩山派在嵩山便有了立足之地,也成为真正的“嵩山派”。其次若是朝廷送来“嵩山正派”的匾额,悬于峻极峰嵩山派大殿之上,便是朝廷承认了嵩山派名门正派的地位,日后嵩山派【创建和谐家园】行走江湖,当真是扬眉吐气,各大门派无人再敢轻视嵩山派。林毅郎等嵩山派高手虽然从来未想过与少林寺分庭抗礼、平起平坐,但若朝廷真的如此封赏,嵩山派在江湖中的地位可以说几乎与少林寺不相上下。
各派首脑人物见嵩山派得了如此好处,登时眼睛都红了。泰山五老的老大丁玉也站在这些掌门人之中。泰山派前些日子在永安城中已经得到了刘康的许诺,自是心满意足,此时沉声说道:“刘阁老处事公正,咱们泰山派甘受阁老驱使。”其余昆仑、青城、衡山等各派掌门人也极为兴奋,心下各自盘算事成之后会得到什么好处。
厉秋风见刘康故技重施,几句话便将林毅郎折服,其余各派掌门显然也都打算听从刘康驱使。心下暗想:“这些人唯利是图,却不去想想有没有性命来得到这些好处!”
刘康见众人跃跃欲试,不由微微一笑,道:“各位掌门既无异议,便请到殿外与门下众人好生协商,若是大伙儿同意助朝廷一臂之力,再回来告知老夫。”
众掌门纷纷告辞出去,最后只剩下刘涌与厉秋风二人。刘涌说道:“阁老在上,刘某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刘康道:“但说无妨。”
刘涌见殿中除了大喇嘛与厉秋风之外再无旁人,便上前一步道:“阁老,咱们这些江湖武人若论单打独斗,聚集在此的六七百位朋友足可以抵得上几万官兵。只是此次是野战争锋,讲求的是进退有序,相互配合。而这些恰恰都是武林中人所不擅长之事。若是驱使各帮派的朋友与叛军交战,只怕一战即溃,反倒折损了朝廷威名……”
刘康站起身来,在殿中踱了几步,转身对刘涌道:“老夫已得了密报,这几日你们能从地下皇陵脱身,全仗着刘先生临危不乱,指挥有方,足见刘先生是一位可托付大事之人。”
刘涌急忙拱手道:“不敢,刘某只是凭良心做事,不忍看群豪落于宵小之手。‘临危不乱,指挥有方’却万万称不上。”
刘康道:“刘先生不必过谦。其实你所担忧之事,老夫又何尝不知。唉。”
刘康自露面以来,始终谈笑自若,处变不惊,此时却深有忧色,刘涌和厉秋风都是一惊,不由得对视了一眼。
只听刘康说道:“自今上登基之后,一改先帝倚重东厂和锦衣卫的弊政,裁撤东厂,约束锦衣卫,重用文臣,吏治为之一新。只是这样一来,失势的一些先帝老臣便与东厂和锦衣卫中不甘受压制的官员勾结起来,妄图谋反,以恢复东厂和锦衣卫力压朝臣的局面。这十几年来,虽然这些奸贼的阴谋不断被挫败,只是背后那几个大人物始终未被揭穿,是以静水深流,这些人的活动一天都没有平息过。
“最近这五年间,这几个主谋人物已然知道单凭东厂和锦衣卫,很难实现他们的谋划,便开始打军队的主意,在军中收买统兵将官,以为已用。短短三年之间,大同、宣府等重镇先后发生哗变,虽然都被镇压下去,一些对朝廷忠心的将官或在哗变中被乱军杀死,或在平乱之后被朝中奸臣构陷,诬其治军不力而遭到朝廷贬斥,有的甚至被斩于军前。眼下京城三大营军纪松弛,带兵的将领都是平庸之辈,不少还是奸党同伙。一旦叛军杀到,这些兵马只怕一触即溃。”
说到此处,刘康又叹了一口气道:“这些年来,老夫多次给皇帝上折子,提醒朝廷注意这些奸党的活动。只是老夫一向被视为先帝的股肱之臣,今上登基之后,待政局稳定下来,便将老夫逐出京城,回乡养老。是以老夫的奏折,估计皇帝不会细看。况且东厂虽势力不可与先帝在时同日而语,但司礼、秉笔太监仍有极大的权势,老夫的那些奏折,或许压根无法送到皇帝御前。
“半年之前,老夫接到密报,称被调驻在皇陵的原宣府、大同的边军对朝廷不满,正谋划哗变。老夫派人详查,却发现有人鼓动皇陵驻军谋反。而且这个计划已经进行了数年,兵器、粮草、马匹均已齐备,更与朵颜三卫和关外的【创建和谐家园】兵互相勾结。若是给这些人办成了此事,那便是兵连祸结,我大明江山再无宁日。是以老夫四处联络,想将这场大祸弭平于无形。只是对方谋划已久,绝不容失败,时局已到了万分火急之时。皇陵藏宝,是他们布下的一个局,引江湖人物上勾,为他们在京城之中做内应。更要取出皇陵重宝,以做军费。眼见叛军已经集结完成,只待朵颜三卫的兵马到达,便要向京城攻击。只是叛军这些年来所积攒的兵器、军饷、粮草等大半都藏在永安城中,是以叛军第一个目标便是取下永安城,作为向京城进军的根基。老夫一个告老致仕的文官,手中除了几个僮仆之外,一兵一卒也没有,只能借助这些江湖人物,能够抵挡上几日,以待朝廷大军到达。”
厉秋风和刘涌听得这些军国大事,脸色却都变了。厉秋风道:“军队谋反这等大事,若是有人上奏,皇帝怎会不理?”
刘康道:“你虽一直在锦衣卫中当差,却不知朝廷的规矩。奏折交由内阁,由大学士筛选之后,再由司礼太监送达御前。若是大学士将奏折扣留,皇帝便休想看到。眼下几个内阁大学士都是明哲保身、首鼠两端之辈,他们才不肯冒险去奏报实情。皇帝不知道宫外的实情,半点都不奇怪。”
刘涌道:“阁老大人,若是咱们能在永安城拦住叛军,又如何能保证朝廷会知晓有军队叛变,及时派出军队来支援咱们呢?”
刘康道:“若是有人在军队秘密活动,谋划叛乱,只要军队未动,朝廷那些大员自不会上奏皇帝。只是若是军队已然哗变,并且兵锋指向京城,朝臣胆子再大,却也不敢将这等大事欺瞒,况且还要率先推卸责任,自然会立即向皇帝报告。此时朝廷才会调动京城左近的兵马前来平叛。京城三大营虽然军纪松弛,战斗力不强,但是宣、大诸镇却是久经战阵的边军,得了朝廷的调兵令之后,三日便可直抵永安城下。眼下叛军满打满算不过万人,兵器、粮饷等大半又藏在永安城中。只要咱们在永安城拖住他们,叛军必败。”
便在此时,只听殿外有人高声说道:“昆仑、青城、嵩山等各派掌门人求见阁老大人。”
刘康坐回到椅子中,脸上又恢复了先前那般轻松的神情,缓声说道:“请各位掌门人进殿说话。”
(本章完)
第152章
只听得脚步声响,各派首脑人物鱼贯而入。昆仑派掌门人楚丹阳躬身施礼道:“咱们已与师兄弟们议过了,各派对阁老之提议均无异议。”
刘康站起身来,微笑着说道:“如此最好,老夫就先行谢过各位英雄。”
他说完之后,竟然向各派掌门深深鞠了一躬。
楚丹阳等人急忙避过一边,口中说道:“我等草莽中人,岂敢受阁老大礼?!”
刘康道:“各位英雄这是为国家出力,老夫感激不尽。既然大伙儿上下齐心,老夫这颗心也放回肚子里了。眼下事情紧急,请各位掌门人准备一下,咱们即刻启程,直奔永安城。”
众掌门人答应一声,便即出了大殿,各自号令本门中人准备出发。
刘康见刘涌和厉秋风仍然站在当地,于是微微一笑道:“不知道二位有何打算?”
刘涌看了厉秋风一眼,拱手说道:“既然各位江湖英雄都愿意助阁老一臂之力,多华山一派不多,少华山一派不少。刘某不欲参与此事,这便向阁老辞行。”
刘康点了点头道:“强扭的瓜不甜,人各有志,老夫也不便勉强。只是刘先生须得知晓一件事情,华山之上,并非只有华山一个门派。中原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贵派邱掌门竟然不能亲赴,华山四大高手之中也只来了刘先生一人,无非是防着太华派趁虚而入。自元末太华派创派祖师袁一鸣崛起江湖,占据华山朝阳峰,这百余年来,华山派与太华派缠斗不休,两派各自称为华山正统,实是难分高下。只是十二年前,太华派掌门人尽率高手赴湖广安陆洲参与兴献王陵一役,全军覆没,这才给了华山派一家独大的机会。正是有了这个教训,此次邱掌门才坐镇华山落雁峰,不敢离华山半步。刘先生,老夫说得不错罢。”
刘涌默然不语,过了片刻才道:“阁老所说不错。只是袁一鸣原本是华山派弃徒,创下太华派与本派作对,这百余年来,为颠覆华山派正统,卑鄙手段不知用了多少。我华山派只是守着本分,不想让本派数百年的基业毁于一旦。”
刘康笑道:“当年袁一鸣威震武林,华山派各位名宿皆许他为华山派百年武功第一人。只是其时华山派掌门人一心想将掌门之位传给自己的儿子,暗地里使了绊子,激得袁一鸣破门出派,这才创立太华派。其实两派武功,同出一源,单以武功而论,倒似太华派更强一些。十二年前,太华派为朝廷出力,内阁大学士本已票拟将华山诸峰皆交由太华派掌控。只是先帝驾崩,这事情便搁置了下来……”
刘康说到此处,刘涌脸色大变,双手已自微微颤抖。厉秋风虽与刘涌相识不过数日,但一直佩服他临危不惧,隐隐有一派宗师的风范。想不到刘康瘳瘳数语,竟然让这位名扬天下的摘星剑客方寸大乱,几乎不能自制。
刘康接着说道:“刘先生是一个聪明人,咱们可以用聪明的方法说话。永安城一战,眼下已不可避免。华山派是否参与,与全局来说,并无多少影响。只是武林各派的气运,必然因此战而改变。邱掌门武功高强,智计超群,是以虽然身处内忧外患之中,仍然派了刘先生带领门下【创建和谐家园】远赴中原,这份苦心,刘先生不会不知道罢?”
刘涌沉默片刻,点了点头道:“阁老所言不错。永安城一战,阁老赌的是天下,咱们赌的是门派存亡,我说的不错罢?”
“不错。刘先生既然明白这其中的关节,还要离开么?”刘康微微一笑,说完之后,又轻啜了一口茶。
刘涌说道:“若是我华山派参与永安城一战,阁老是否可以保证华山一派永居华山落雁峰上?”
刘康摇了摇头,沉声说道:“我可以为嵩山派打包票,但是与华山派却不能。刘先生,你想知道原因么?”
刘涌说道:“愿闻其详。”
刘康站起身来,在大殿中慢慢踱步,边走边道:“若要遂了邱掌门和刘先生的心愿,永安城一战必然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只是实话实说,老夫对此战并无几分胜算。永安城一失,天下逐鹿,谁胜谁败,尚未可知,老夫又如何能保证华山派最终会得到朝廷封赏?再说太华派这十几年间元气渐复,虽不及十二年前全盛之时,但已经逼得华山派事事小心,不敢与中原武林一争长短。这与华山派虽非幸事,对一方平安却是极难得之事。刘先生,你须要记住一件事,侠以武犯禁,朝廷绝对不容许有一个门派一家独大!哪一个帮派若是要冒头,朝廷一定会想方设法将其颠覆。你看少林、武当两派齐名当世,若是这两派之中有一家衰亡,另一派必须不会久长。”
刘涌道:“若是如此,我华山派即便参与永安城一战,岂不是无半点好处?”
刘康说道:“刘先生此言差矣。华山派若是肯助老夫一臂之力,可以保住在江湖中的地位。若是不参与此事,则必然为太华派吞并。两利相权取其重,两害相权取其轻。华山派独步陕西,已为朝廷所忌,能保住眼下的势力,实属不易之事。刘先生,你可要三思而后行啊。”
刘涌惨然一笑,道:“高手下棋,于无形中将对手逼于绝境。阁老早布好了阵势,前方便是万丈深渊,华山派也只能前行,还用什么三思而后行?”
刘康说道:“这倒也并不尽然,大主意仍要刘先生来拿。况且刘先生若是心下不忿,即便到了永安城,只图自保,不肯出力,反倒不美……”
刘涌拱手说道:“阁老不必多说,刘某知道怎么做了。”
刘康道:“这六七百位江湖豪杰之中,论起武功智计,都以刘先生为尊。咱们此次前往永安城,还请刘先生多多费神,助咱们办成此事。”
刘涌点了点头,转身向殿外走去。只是与厉秋风擦肩而过之时,对他轻轻点了点头,目光中微有歉意。
待刘涌走出殿门之后,刘康微微一笑,对厉秋风道:“眼下这大殿之中只剩下你我二人,有话不妨直说。刘涌这人聪明绝顶,有他出手相助,咱们守住永安城,又多了几分把握。贤侄,你难道真的不想助老夫一臂之力么?”
“不想!”厉秋风沉声说道,“阁老不愧为宦海老臣,对嵩山等门派,以利诱之;对华山派,则以势逼之。只不过你用如此手段,让天下英雄为你出力,难道不会内心有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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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秋风哼了一声,道:“阁老致仕之后,听说在江南广置田宅,购买良田千顷。不少人为了免交田税,便将田地挂在阁老名下,单只这一项,阁老每年收益便不少罢。那些对头想恢复东厂和锦衣卫的威势,势必像先帝主政之时,缇骑四出,天下震动。像阁老这般的文官,便得日日担心田宅之事会被朝廷知晓。这几年来,致仕的梁大人、周大人、林大人等都已成了江南的大地主,每家的田产都在五千顷以上。而各地的官员若是脱下官袍,又有哪一个不是当地最大的地主?阁老虽口口声称为天下百姓出头,这固然有几分是真的。只不过若不是担心田宅尽失,不能留与儿孙,您老人家还会如此出力,四处奔走么?”
刘康脸色一变,沉吟片刻,这才对厉秋风说道:“你做了五年锦衣卫,果然见识气度,与往日不同,再也不是那个莽撞少年了。只是你变成了这样,我和你师父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担忧。”
(本章完)
第153章
厉秋风拱了拱手,转头向殿外走去。
刘康看着厉秋风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一名青衣僮仆从殿后悄无声息地走了过来,走到刘康身边垂手隶立,低声说道:“老爷,要不要除掉他?”
刘康沉思片刻,缓缓说道:“由他去罢。况且他已不是五年前的那个少年,你们杀不了他。”
厉秋风出了大殿,只见各帮派已收拾停当,正自准备出发。刘涌背着双手站在石阶之前,见厉秋风出了大殿,他急忙迎上前道:“厉少侠,刘某实在是身不由已……”
厉秋风摆了摆手道:“刘先生不必多说,这事也并不怪你。”
刘涌黯然不语,慕容丹砚快步走了过来,对厉秋风道:“那个糟老头子没伤到你罢?”
厉秋风摇了摇头,眼见群豪个个喜笑颜开,兴奋不已。知道各派掌门已然将刘康所许诺之事说与群豪听了,这些人才会如此高兴,心下暗想:“这些江湖汉子只道能得到好处,却不知已经上了修罗战场,能有几人生还殊未可知。”想到此处,不由一声长叹。
慕容丹砚见他闷闷不乐,心下担忧,正想再问,却听厉秋风道:“慕容姑娘,咱们还是速速离开此地罢。”
慕容丹砚笑道:“这喇嘛庙我早待得腻了,如此最好。厉大哥,你今后想到哪里去?”
厉秋风叹了一口气,道:“可能要去四川……”
“去江南吧。”慕容丹砚一脸热切地说道,“我爹爹最喜欢少年英雄,他若是见到你,一定喜欢。”
厉秋风道:“若有机缘,厉某一定前去拜见慕容老先生。只是眼下身有要事,须得到四川去见一个人。”
慕容丹砚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正想再说,厉秋风小声说道:“此处不是久留之地,咱们须得尽早脱身。有什么事情,出了这喇嘛庙再说。”
慕容丹砚点了点头,两人找到萧展鹏和马东青,悄悄告诉两人准备离开。过了片刻,趁群豪听刘涌说话之际,四人偷偷绕过大殿,直向后院走去。厉秋风第一次进入这喇嘛庙之时,便是从已荒废的后院跳了进来,是以毫不费力地找到了当日进到这喇嘛庙的那处院墙。
慕容丹砚说道:“厉大哥,不是说官兵已经将这喇嘛庙重重围住了么?咱们若是从这里出去,遇到官兵又该如何?”
厉秋风道:“这喇嘛庙虽已破败,规模却宏大之极,官兵若要将此处全部包围,至少得有两万人马。正门那些官兵只是在虚张声势罢了,能有个三百人便不错了。这墙外若有官兵,那才是见了鬼了。”
厉秋风率先跃上了墙头,四处张望了一番,这才回头对着院内的三人挥了挥手,右足一点,便即飘身而下,落在院外的草丛中。
马东青不会武功,慕容丹砚和萧展鹏一左一右搀扶着她跃上了墙头,然后跃出墙外。慕容丹砚见院外果然没有官兵,笑道:“厉大哥神机妙算,佩服啊佩服。”
四人离开喇嘛庙之后,便即向山下走去。因为怕与守在喇嘛庙正门的官兵遭遇,横生枝节,是以四人远远绕了个圈子,这才向山下走去。待得到了山下的镇子时,已是午时。四人找了一处小酒店,要了四碗面匆匆吃完,不敢在此处停留,急匆匆地向西而行。
走出镇子不远,远远望见右边山坡之上竟然排列着数百座营帐。不时有骑马的军兵在营帐外来来去去,卷起大片烟尘。
厉秋风急忙带着三人躲进路边一处树丛,这才小心翼翼地向外张望。萧展鹏道:“怎么这里来了这么多军队?”
厉秋风道:“这里距离皇陵不远,想来便是从皇陵开【创建和谐家园】的守军。赵真煽动这些军队谋反,他们下一个目标便是永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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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秋风苦笑道:“慕容姑娘,你不要以为这是江湖中的打打杀杀。兵危战祸,动辄千百人伤亡。那时任你武功再高,能够自保已是不错了。咱们还是离他们远些,免得将咱们也裹胁进去。”
慕容丹砚道:“厉大哥,你也是武林中人,为何一听说要打架就闷闷不乐?你瞧瞧庙里那些家伙,听说打架都高兴的不得了。”
厉秋风道:“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喜欢打架吗?打赢了,帮派在江湖上便有名声,有了名声,便有了地位,有了地位,便有人出钱,要他们去做一些事情,然后有更多的钱。官兵也是一样,有仗打,就可以去杀人放火,抢夺金银。只是人人都想:我定然是获胜的一方。可是又有几人在打架之前能够想一想,若是打败了又会如何?”
慕容丹砚摇了摇头道:“厉大哥,若是人人都似你这般想,那练武又有什么用?还没有与人动手,便想自己败了会如何。这样一来,哪还有斗志可言?”
厉秋风道:“咱们修习武艺,可不是为了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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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秋风道:“我原来以为,练了武功,便能行侠仗义,做江湖中人人仰慕的大英雄、大豪杰。可是好多事情,并不是说你武功高就能办到。到得今日,我竟然不知道修习武艺,到底为了什么……”
慕容丹砚凝视着厉秋风的眼睛,缓缓说道:“厉大哥,你现在这个样子,倒和我爹爹有些像。这些年来,我爹爹也经常自言自语,倒与你刚才说的有些像。我哥哥在后院练剑之时,有时我爹爹见到便十分厌恶,说剑练得越好,苦恼就越多。是以他想让我哥哥读书,去考功名做官。我哥哥讨厌做官,两人经常说着说着就吵了起来。唉,厉大哥,你说的这些,反正我是不懂的。我只知道,若是遇到余长远、唐赫这些恶贼,若是不练会武功,又怎么能将他们除掉?”
厉秋风道:“余长远虽做了不少坏事,但是他素有大侠之名,好事也做了很多。唐赫更不用说了,这些年漕运畅通,兴远镖局在中间出了很大的力气。只是这两人贪念太盛,走火入魔,倒并非一开始就是恶人。若是他们的师长在传授武功之时,能稍加点拨,也不至于到此地步。这两人武功都不弱,若是当年他们不练武功,或许这一生倒要快乐许多。”
慕容丹砚等三人面面相觑,只觉得厉秋风这番话匪夷所思,却又无法反驳,不由得同时缓缓摇了摇头。
四人看了良久,却见军营之外戒备森严,不敢再在此地耽搁,便折向南行,绕过了这处山坡,这才转向西行。待到傍晚时分,已到了沙河镇。
这沙河镇是一处通衡要道,虽然只是一个镇子,但规模极大,人来人往非常热闹。几人找了一个酒馆坐下,要酒要菜。厉秋风道:“从这沙河镇向南,便是去往江南的大道。慕容姑娘和萧兄带着马姑娘早日回江南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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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展鹏道:“慕容姑娘,你若不回江南,我也不回去。”
慕容丹砚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萧老五,我可不想天天看到你。你还是趁早回福建罢。对了,不许再到慕容山庄来找我!”
萧展鹏一脸沮丧,正想再说,只是看到慕容丹砚瞪着双眼,吓了一跳,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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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秋风等人都是一怔,这声音好生熟悉,不由得齐齐转头望去。却见柜台之前站了一个白衣妇人,正是众人曾数次遇到过的那个白衣艳妇。只见她左手拎着一个小小包袱,右手却抓着一个少年的左手。
见到那少年,萧展鹏的脸色立时变了。
这少年赫然便是曾一剑重伤他的那个神秘少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