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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刀倾情-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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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长远点了点头,径直走到中间一桌的主位坐下。那掌柜又将厉秋风和燕独飞让入座中。这一桌除五虎山庄五位庄主外,便是厉秋风、燕独飞和许鹰扬三人。其余各桌坐的都是五虎山计的庄丁,不少人腰间鼓鼓囊囊,显然暗藏着兵刃暗器。

      许鹰扬看了一眼厉秋风和燕独飞,道:“这两位仁兄眼生得很,余庄主可介绍一下么?”

      余长远道:“这是我江湖上的两位好朋友,也是老夫此行的帮手,许大人还要多多关照。”

      他已下决心与许鹰扬摊牌,是以言语上也不再客气。“小人”两个字再也不提,竟然称起“老夫”来了。

      许鹰扬沉吟了一下,道:“请教两位高姓大名?”

      余长远道:“这两位朋友说起来也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人物。一位姓厉,一位姓燕,许大人可听说过么?”

      许鹰扬道:“前几日诏狱中逃走了一名重犯,帮他逃走的那人是锦衣卫的百户。这两人一个姓燕,一个姓厉,倒与这两位仁兄有些相像。不知余庄主见过那两人没有?”

      余长远打了一个哈哈,道:“这个就不好说了。老夫若是说见过,许大人定要让老夫交人,老夫若是说没见过,许大人恐怕不会相信,这倒让老夫为难了。这样罢,许大人不妨帮老夫出个主意,这事如何处置为好?”

      许鹰扬笑道:“我是外人,如何能替余庄主做主?余庄主还是与四位庄主商量一下,再做决定比较好些。”

      余长远摇了摇头道:“我们五人共进共退,老夫的主意,就是四位兄弟的主意。他们也想听听许大人有什么高见!”

      许鹰扬微微一笑,道:“余庄主的意思是说,若是我说的主意不合余庄主心意,五位庄主便要联手对付我么?”

      余长远道:“‘对付’二字,老夫是想都没有想过的。许大人是官、老夫是民,自古民不与官斗,我们五兄弟在京城讨口饭吃,借重许大人之处甚多,怎会对许大人不敬?”

      许鹰扬道:“那我倒要问一句余庄主,那两位重犯是余庄主的什么人?”

      “朋友,不,现在也可算得上是兄弟!”余长远沉声说道。

      许鹰扬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庄恒云,道:“各位庄主与余庄主都是一个主意罢?”

      庄恒云等被他目光一扫,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

      厉秋风与许鹰扬目光一接,心下不由一凛。他与许鹰扬素无交情,平日里也没有来往,只是当值时见过几次。此时见许鹰扬目中并无敌意,反倒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许鹰扬又看了燕独飞一眼,道:“余庄主这份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义气,许某佩服的很。只是许某执掌锦衣卫北镇抚司,奉皇命缉拿重犯,敢不尽心竭力?”

      他说到此处,五虎山庄众人都是暗自戒备,更有人不由自主的去腰间握住兵刃。

      只听许鹰扬接着说道:“只是我办这趟差之前,云大人有言在先,余庄主是为国家出过大力的人,定然不会做出违反大明律例之事,要我见机行事,多听余庄主的意见。”

      他此言一出,余长远登时面露喜色,道:“云大人言重了,老夫虽身在江湖,时刻不忘云大人的恩典。”

      许鹰扬道:“此次我随余庄主赶赴山东,缉拿逃犯一事,不是我要管的事情。若是此行圆满无事,待我回京之后,再禀报云大人,那时或许能有转机也说不定。”

      余长远大喜,站起身来端起酒杯道:“许大人既如此说了,那咱们就是满天云彩全散!咱们五虎山庄紧靠大树好乘凉,以后惟云大人、许大人马首是瞻。来,咱们大伙儿敬许大人一杯!”

      厉秋风听许鹰扬娓娓道来,竟是说只要事情办得漂亮,就不再追究自己和燕独飞所犯下的重罪。他久在锦衣卫当差,自是不信许鹰扬的话。只是现在当然不能翻脸,于是也和庄恒云等人一起站了起来,端起酒杯向许鹰扬敬酒。

      许鹰扬也站起身来道:“各位是江湖好汉,我一向佩服的很。这次办差借助大伙的地方甚多,到时还请各位多多关照!”

      他说罢端起酒杯在嘴上微微碰了一下,余长远等也不在意,轰然叫好,纷纷将酒饮得干干净净。

      余长远道:“今日在座的各位兄弟都是患难之交,老夫不妨直言。咱们此行是要干一件大事。许大人既然答应相助,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老夫在这里给大家立个誓,此事若是干成了,大伙儿再不用过刀头上舔血的日子,想当官的,尽可以去买个官儿做,想做富家翁的,回家买田买地,保儿孙几世衣食无忧!”

      五虎山庄众庄丁齐声欢呼,更有人趁乱大声叫道:“我要女人!”

      余长远笑道:“只怕到时你见到女人就怕得要死,跑都来不及!”

      众人哈哈大笑,这些人本来都是江湖汉子,性子粗豪,见庄主今日也放下脸来说笑,更是毫无顾忌,一时间污言四起,夹杂着划拳拼酒的吃喝之声。

      余长远喝了两杯酒,笑着对许鹰扬道:“许大人,我这班兄弟都是江湖好汉,不懂什么繁文缛节,倒教许大人见笑了。”

      许鹰扬道:“江湖中人本该如此,不似官场中人油滑,我倒是颇为羡慕。”

      便在此时,忽听得“喀喇”一声巨响,店门被撞开一个大洞,一个守在门口的庄丁从破洞中飞了进来,重重的摔在地上。紧接着从店外传出一个破锣般的声音道:“娘的,顾家老店什么时候换了东家了?也不张开狗眼看看老子是谁,就敢挡老子的道!”

      两名庄丁抢上前去将那倒在地上的同伴扶了起来,只见那名庄丁口吐鲜血,受伤着实不轻。周敬天抢上前去,道:“把他扶到后面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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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秋风一见此人,立即认出了他便是那沙河帮的帮主,想是到顾家老店来找慕容家那姑娘的麻烦,只是在店门前被五虎山庄的庄丁拦住,这才出手伤人。

      这时掌柜急忙迎上前去,道:“顾老板已经将店盘给了小人,他前几日便回老家去了。”

      那帮主“呸”了一口,道:“老顾还欠我一万两银子。他既然走了,这笔账可就要着落在你身上了。”

      掌柜不由的回头看了余长远一眼,余长远点了点头,他这才回头对那帮主道:“这个事情顾老板走时倒没有交待,这位老兄可有借据?”

      那帮主嘿嘿一笑,道:“你竟然敢跟我要借据?”说罢回头对身后沙河帮帮众说道:“各位兄弟,听到没有,这老小子竟然跟咱们要借据?!”

      沙河帮众人哈哈大笑,似乎从来没有听到如此好笑的笑话。

      那帮主傲然说道:“你小子给爷爷听好了!沙河帮这三个字,便是借据!”说完挥了挥手中的钢刀道:“爷爷手中这柄钢刀,就是保人!”

      掌柜惊声说道:“您、您这不是明抢么?”

      那帮主哈哈一笑,道:“这话说得就不对了,我们只是来讨债,可不敢抢劫!还有,你们店里是不是住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子,带着一个女人?把他给我叫出来,爷爷一高兴,说不定免了你一千两银子的利息。”

      便在此时,只听有人说道:“展帮主,你欠我的十万两银子,今日该还了罢!”

      第36章

      此言一出,屋中登时安静了下来。

      那沙河帮帮主大怒,将手中钢刀在空中一挥,怒道:“是哪个狗贼在消遣老子?站出来让爷爷看看!”

      只听“呼”的一声响,那帮主只觉眼前白光闪动,心知不妙,此时躲闪已然不及,只得挥刀在胸前格挡。“扑”的一声响,他只觉胸口一痛,一股大力涌到,不由自主的连退三步,这才稳住身形。

      “啪”的一声,一个酒杯掉落在地上,登时摔的粉碎。

      那帮主惊魂未定,胸前湿了一片,正是被人用酒杯打在自己胸口。只是那人并未痛下杀手,否则碎的就不是酒杯,而是他的肋骨了。

      他知道定有高手潜伏在此,哪敢再高声叫骂。一名沙河帮帮众跑过来想给他衣服擦拭干净,却被他一拳打出老远。只见他将钢刀收回刀鞘,整了整衣衫,拱手施礼道:“哪一位江湖朋友在此,沙河帮帮主展一刀有礼了。”

      五虎山庄众人刚才看得清清楚楚,用杯子将展一刀逼退的正是许鹰扬。只见他微微一笑,道:“展帮主,半年多没见,你的威风可长了不少啊。”

      展一刀寻声望去,一见许鹰扬,立时面色大变,抢上几步躬身行礼道:“不知许大人在此,小人真是瞎了狗眼。得罪了大人,小人罪该万死!”

      许鹰扬笑道:“展帮主言重了,我只是路过此地,又没事先和你打招呼,哪有得罪不得罪的?只是顾家老店的新掌柜与我倒颇有交情,我看你这一万两银子的债就算了罢。”

      展一刀连声说道:“是是,免了免了,这笔债全都免了。”

      许鹰扬道:“那一千两银子的利息,展帮主还要么?”

      展一刀知道他在消遣自己,但是此人是万万不能得罪了,当下一个劲儿摇头说:“不要了,所有债务一笔勾销,以后顾家老店的门槛咱沙河帮都不敢来踩上一脚!”说完回头对沙河帮众人说道:“听见没有?凡是沙河帮门下之人,以后半步也不许踏入顾家老店这条街,违者自断一条腿,左腿先迈进来的砍左腿,右腿先迈进来的砍右腿!”

      沙河帮众人见帮主吓得脸都白了,哪个还敢多言?当下齐声称是。

      展一刀一脸谄笑,对许鹰扬道:“没想到许大人今日在此会客,小人不敢打扰,这就告辞了。许大人若有什么差遣,尽可派人吩咐小人便是。”

      他正要转身离开,只听许鹰扬道:“沙帮主,掌柜的那一万一千两银子,便从你欠我的十万两银子中扣除罢了。你还欠着我八万九千两银子,这个不要忘记了。”

      展一刀心下暗骂许鹰扬,心说我何时欠过你银子?但又不敢反驳,只得连声说是,慢慢的退出顾家老店。出了门后,便即拔足狂奔,一边跑一边暗叫晦气,不仅没找到对头报仇,反倒背上了八万九千两银子的债务,实在是肉疼之极。

      店中众人见沙河帮狼狈而逃,当下哄堂大笑。只是余长远等高手已然看出,适才许鹰扬漫不经心的一挥手,桌子上的酒杯被他内力催动,直打向展一刀的胸口。展一刀虽挥刀抵挡,酒杯仍是击中他胸口。许鹰扬挥手之间,内力之深厚,拿捏之巧妙,实是高明之极。余长远虽自忖勉强也能够做到,但是要像他这般不露声色,而且酒杯打中展一刀之后,只将他震退三步却不伤他,这份功夫自己是万万做不到的,心下不由暗自侥幸,心道:幸亏此人答允共图大事,否则适才动起手来,他若想脱身而去,我们万万拦挡不住。到时他带了锦衣卫大队人马杀到,别说去取什么宝藏,便是身家性命恐怕都保不住了。念及此处,额头登时渗出了冷汗。

      众人又喝了几杯,许鹰扬对那掌柜说道:“适才沙河帮说要到这里找什么人,那人是住在店中么?”

      那掌柜说道:“傍晚时分确实有一男一女前来投宿,本来余庄主吩咐过将小店包了,只是这人蛮横的紧,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了店里的小二。小人怕把事情闹大,请示过二庄主,这才把他们安排到后院厢房去了。”

      庄恒云在一边陪着笑脸说道:“那小子看模样是一个富家哥儿,只怕是拐带了别人家的女人私奔。进店来又吵又闹,我怕他引来城中守军盘查,是以才让掌柜的给她开了个厢房。好在这两人明日一早便走,倒不会给咱们惹什么麻烦。”

      余长远小声对许鹰扬说道:“许大人,有些事情一会儿咱们还要细细商议才是。”

      许鹰扬点了点头,道:“我正有此意。此刻永安城中,不只有锦衣卫的探子,还密布着东厂的番子。余庄主每一步都得万分小心,否则一旦失手,可就是万劫不复了。”

      便在此时,他忽然住嘴不说,双目愣愣地盯向门口,脸上露出了惊恐之极的神色。

      只见店门口的气死风灯之下,不知何时站了一个白衣女人。

      许鹰扬自不必说,五虎山庄的五位庄主以及厉秋风、燕独飞都是武林高手,寻常人等在数丈之外出现他们立时便能察觉。只是这女子何时出现,众人却均都不知,不由得面面相觑。只是厉秋风和何毅互相对视一眼,这女子正是那天晚上在山谷中戏台前出现的神秘人。

      许鹰扬却是面色惨白,拿杯的右手竟然不住颤抖,全不似平时冷静淡泊的模样。在店中诸人之中,以武功而论,自是以许鹰扬最高,却想不到此时竟会害怕成如此模样。

      厉秋风心下暗自诧异,他曾与这白衣女子交过手,其身法之诡异,招数之巧妙,实是生平之仅见。但是功力颇有不足,若是猝然相遇,仗着招数巧妙她尚可占得先机,但若对方是江湖高手,只须一二十招便会瞧出她的底细,到时以深厚内力反击,这女子便必败无疑。以许鹰扬的武功,本不该如此害怕才是。

      那女子缓缓走入店中,柔声问道:“这里可是客栈么?”

      那掌柜的也瞧得呆了,朱明骂了他一声,他这才急忙迎上前去说道:“这位大姐实在是不巧,小店已经客满了,请您换一家问问罢。”

      那女子一脸愁容,便似要哭了出来,凄声说道:“我已走了半天,连一家客栈都没有找到。您就行行好,留我在这住上一宿罢。”

      那掌柜的听她软语相求,差点便点头同意,只是忽然看到余长远恶狠狠的目光,身子一抖,道:“小店实在已经客满,还请大姐多多包涵。”

      那女子黯然失色,将目光缓缓从众人脸上掠过,突然看到许鹰扬,她双目一亮,道:“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许鹰扬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双手扶在桌子之上,余长远等人只觉得桌子微微颤动,显是许鹰扬的双手在发抖。

      “是、是你……你不是已经……”许鹰扬颤声说道。

      那女子右手轻轻拢了拢头发,道:“我不是应该已经死了吗?是不是?我也不知道啊,我想我确实应该死了,可是偏偏又活了过来。眼睛睁开后,你们都不见了。你知道么,我在一个黑屋子里,看不到光亮。我走了好长时间,可是总也走不出去。有个人一直在问我,说很奇怪的事情。饿了,他会给我东西吃,渴了,他会给我水喝,但是他从来不露面。我很害怕,你们都不管我了么?”

      许鹰扬此时惊魂稍定,他缓缓坐回到椅子上,沉吟了半晌才道:“原来你不记得了。如此最好,你不记得了最好。”

      那女子说道:“可是我记得你啊,还有那个白头发的老头儿,他到哪里去了?”

      许鹰扬沉声说道:“他已经死了,他们都死了。你本不该来的,来到这里,你也必须死!”

      第37章

      白衣女子凄然道:“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就不怕死第二次,只是我想见见他,你告诉我,他去了哪里?”

      许鹰扬此时已经恢复了平静,双手不再颤抖,沉声说道:“他不会再见你了。我劝你还是回去罢。”

      那女子环视着众人,突然看到了厉秋风,她微微一怔,说道:“你是锦衣卫?为什么那天你不在?你若是在,他就不会掉入水中,也就不会发生后面那么多事!”

      她说到此处,原本嗲嗲的声音突然变得尖利起来。只见她的面容从苍白开始变得青白,而后眼圈开始变得乌黑。身上的白衣不住颤动,脸上原本哀怨的表情越来越变得阴毒。

      厉秋风右手已握住刀柄,道:“你说得好没道理。锦衣卫是皇上的亲军,哪能说出宫就出宫?这位大姐,我想你是认错了人。还是听许先生的话,回到你应该去的地方吧。”

      便在此时,只见白影晃动,那女子如同鬼魅般的越过三张桌子,凌空扑向厉秋风。右手张开,五根手指上的长长指甲闪着银光,直向厉秋风头顶抓到。

      厉秋风已经见识过这女子的轻功,是以早有防备。眼见她身形一动,厉秋风已自站起身来。只是那女子来得好快,厉秋风身子一闪,左手顺手拎起椅子,便向那女子砸了过去。

      “喀喇”一声响,那椅子已被白衣女子一掌打得四分五裂。

      厉秋风拔出长刀,迎面便是一刀。

      那女子半空中轻轻一闪,已自落到旁边一张桌子上。她右手自腰间一探,手中已经多了一柄短刀。这刀不过一尺多长,刀柄漆黑,刀身狭长,闪着点点寒光。

      厉秋风大喝一声,身子斗然拔起,直扑向那白衣女子,手中长刀在半空中连劈三刀,招招不离那女子面门。白衣女子却如鬼魅般的在桌子上盘旋往来,手中短刀并不招架,而是寻机向厉秋风身上攒刺。

      此时五虎山庄的庄丁已然退到大堂四周,手中各执兵刃,看着厉秋风与那白衣女子在桌上缠斗。许鹰扬与余长远等人却仍然坐在酒桌旁,凝神观看那白衣女子的武功招式,不时低声交谈。

      厉秋风与那女子出招越来越快,最后只见一团白影和一团青影在桌子上转来转去。只是两人闪转腾挪虽快若闪电,手是兵刃却是碰都没碰一下。

      斗到分际,厉秋风大喝一声,长刀横掠,招式不待用老,手腕一翻,这一刀又变为反切。白衣女子仓促之间无法破解这一招,又不敢用短刀硬接,只得右足一点,从桌子上直向后跃出。

      厉秋风冷笑道:“你现在要走,只怕已是迟了!”

      只见他刀光霍霍,已自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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