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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的抗日Ⅱ》-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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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菜上来了,两个人边吃边谈,只是找一些轻松的话题,拉近着彼此的距离。令曾澈再次感到微微惊讶的是,黄历刀叉用得很熟练,一点也没有生疏的迹象。还真是个奇怪的家伙,曾澈对自己的想法感到很明智。

        对于黄历,曾澈并不十分放心,所以才报的假名字,也未暴露自己的真实身分。至于邀请他加入,当然也不会是真正的核心组织。

        针对目前华北,以及天津的复杂形势,曾澈几经思考,决定成立一个外围组织,这个想法也是从日本人那里学来的。

        众所周知,日本的情报机关很复杂,一是中央的情报机构,主要包括日本陆军参谋本部和海军军令部分别设立的情报部,以及政府所属各部,诸如外务省、拓务省、兴亚院、大东亚省设立的情报机构;另一部分则是由一些殖民公司或大资本公司设立的情报机构,其中最臭名昭著的是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的调查课。

        而为了便于活动,这些情报机构还设有外围机构,以社团、杂志社、经济实体等为掩护进行谍报活动。这些外围机构活动频繁,无孔不入,但要想予以打击,却必须要抓住切实有力的证据,揭穿这些情报机构的伪装。即便有证据,日本官方也时常抵赖,拒不承认。

      第049章 冤家

        曾澈决定借鉴日本情报机关的经验,也成立一个与政府关系不太紧密的外围机构,就以民间组织为幌子,由军统秘密出钱、出物资,并提供训练和组织,从而与日本人抗衡。这样做的顾忌会少很多,出了事也可以搪塞敷衍,尽量不会牵连到国家行为,也会让军统易于开脱。

        成立一个组织,就要拉起一伙人,曾澈将目光集中到了平津的大中院校的学生身上,这些年轻人有【创建和谐家园】,有爱国心,很容易被拉拢过来。当然,经验不足,容易冲动,也是他们的毛病。更重要的是,曾澈需要几个拿得出手的人物坐镇,而黄历便是他相中的对象之一。

        不过,黄历拒绝了曾澈的邀请,这让曾澈感到些许的不满。但圆滑的他却没露出这种情绪,毕竟黄历是有理由的,而且是暂时的,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

        闲聊中,曾澈知道黄历要先去北平,然后可能回天津,或者去上海求医,这些本来就不是什么秘密,光明正大的事情,黄历也犯不着隐瞒。

        失忆,曾澈听说过,却也是第一次见到,尽管有些怀疑,可对黄历的身世还是充满了好奇。这样一个身手高明,举止时而高雅,时而粗俗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来路呢?吃饭的时候,曾澈不时打量着黄历,心中有着种种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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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吃冰激凌。”

        “我要吃三明治。”

        “给我来份牛排。”

        ……伴着嘻嘻哈哈的声音,几个年轻女孩走了进来。

        黄历无意地抬头看了一眼,立刻皱起了眉头,而一道先是怔愣,后是不悦的眼神也投射了过来。

        冤家路窄,竟是那个抢玩具娃娃的女学生。黄历面对咄咄的目光,毫不示弱地与之对视,一个臭丫头,想让老子低头?

        程盈秋的脾气也挺倔,挑衅?难道这家伙一点也不理亏嘛,她瞪圆了又黑又亮的大眼睛,挺了挺胸,用目光反击过去。

        “挺吧,挺吧,太平公主可是嫁不出去的。”黄历嘴角上翘,嘲讽了一句,手中的刀叉发出叮当的响声,凌厉地切割着牛扒。

        曾澈愕然,很明显能感到两道目光在空中交锋,瞅瞅这个,看看那个,搞不清楚状况,嘿嘿干笑着,“黄兄,你,真是,真是好刀法啊!”

        太平公主?程盈秋低头看了看,脸一下子红了,这是说我呢,流氓,下流,黄历挑剔审视的目光不断射来,而似笑非笑的神情更令她气恼万分。

        “盈秋,怎么啦?”韩月洁轻轻碰了碰程盈秋,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黄历,有些不解地问道。

        “没事!”程盈秋从牙缝里迸出两个字,坐在椅子上生闷气,不时狠狠瞪向黄历。

        占了便宜,吃起东西就是香,黄历胜了一场,就不再抬头看程盈秋,而是专心对着食物发起进攻,让程盈秋的眼镖全部落空,十分的郁闷。

        曾澈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黄兄不仅身手高明,这言辞也犀利得很哪,瞧那女学生,气得脸色都变了。难道以前有过节,为何一见面就剑拔弩张的?”

        “一点点小事,说起来倒是我斤斤计较了。”黄历随便解释道:“看她这样子,象是个富家千金,行事霸道惯了,吃点亏算是长经验了。”

        “嗯,能请别人来西餐馆吃饭,应该家境不错。”曾澈点头赞同道:“对了,黄兄,要说好医生,也并不是只有上海才有,我回头打听一下,将几个平津有名的大夫介绍给你。另外,如果遇到麻烦的话,在北平可以去找东城警察局的杜百升巡长,在天津的话,可以去找南市巡长何发喜,他们会尽快通知我,并且提供尽可能的帮助。”

        黄历点了点头,将两个人的名字重复了一遍,表示自己记住了,并向曾澈表示了感谢。

        程秋盈见黄历得胜之后,竟然开始无视她,恨得咬牙切齿,平素爱吃的冰激凌到了嘴里,也变得索然无味,看到黄历等人吃完欲走,实在有些憋得难受。眼见着黄历等人顺着过道走来,她突然伸脚,想绊黄历一个跟斗。

        黄历突然停下脚步,就站在程秋盈面前,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程秋盈没想到黄历看似目不斜视,却把她的小动作都收入了眼底,而且能迅速做出反应。她无奈地翻了翻眼睛,有些讪讪地收回了脚。

        “小丫头,很顽皮嘛!”黄历嘿嘿一笑,大步走开。

        程秋盈看着周围同学诧异的目光,感到特没面子,腾地站起来,冲着黄历的背影喊道:“我不是小丫头,我是你大姐。”

        精神胜利法有了效果,喊了一嗓子,程秋盈感到舒服了不少。可这好心情马上就无踪无影了,因为黄历在门前回过头来,冲着她吐了吐舌头,伸手在胸前比划了一下。

        气死我了,这个流氓怎么老拿女人的胸部当话题,弄得自己想争辩一番都觉得不好意思。程秋盈气呼呼地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三明治,恶狠狠地一口咬下,仿佛咬在那个可恶的家伙的身上。

        和黄历分手后,曾澈回到了住处,坐在屋中,慢慢思索着今后的工作。

        “站长,我有个主意,兴许能让姓黄的家伙加入我们。”赵仲华眨着眼睛凑了过来。

        “哦,什么好主意,你说说。”曾澈示意他坐下,很感兴趣地问道。

        “嘿嘿,我这也是瞎想出来的,好与不好,您拿主意。”赵仲华先打了个预防针,才慢慢地说道:“您不是很赞赏姓黄的身手,又有些担心他来路不明嘛,咱们可以进行一下试探,顺便也让他与日本人结上仇。到时候,他一个人孤掌难鸣,自然要找靠山,咱们来个雪中送炭,不怕他不乖乖地上咱们的船。”

        “你的意思——”曾澈审视地望着赵仲华,猜测着说道:“让日本人向他下手,然后咱们再看准时机,或是搭救,或是示好。”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赵仲华轻轻一拍手,笑道:“管他是哪路神仙,只要与日本人有仇,那咱们就可以利用。”

        曾澈沉吟着,这也确实是个办法,说不上好,可也并不太糟,但是不是赵仲华被扭歪了脖子,故意来报复黄历呢?

      第050章 殴斗

        作为特工,达到目的是最重要的,至于采取何种手段,基本可以忽略不计。曾澈对赵仲华的建议有些动心,但这需要很好的筹划一下,既要达到目的,又不会引火烧身。

        尽管心中有了这个想法,曾澈却对着赵仲华轻轻摇了摇头,这个计划还是由别人实施比较好,赵仲华会不会公报私仇,他有些拿不准。

        老天要是逼着一个人走上哪条道儿,他就非去不可,就象火车一样,轨道已摆好,照着走就是了,一出花样准得翻车!黄历现在当然不会想到,与曾澈在不久后会再次见面,他会再次走上自己熟悉的职业特工的生涯。

        短短的两天时间一晃而过,何大魁一家做好了准备,与黄历和珍娘约好了时间,在火车站外聚齐,一同前往北平。

        初秋的天气,阳光变得柔和,晴朗淡蓝的高空万里无云,象冰一般澄澈。黄历很喜欢这个季节,不比夏天的酷热,也不比冬天的寒冷,非常舒适的感觉。

        “接姑娘,送媳妇儿……”妞妞坐在黄历的铁皮箱子上玩着能眨眼睛的娃娃,突然抬起小手指着前面叫道:“小三哥来了,瞧,是小三哥。”

        黄历抬起头,果然是何大魁的小儿子跑了过来,脸上的汗珠子直往下掉,一副惶急的模样。

        “黄叔——”小三跑到近前,气喘吁吁地说道:“不,不好了,爹和娘被,被那个二狠子拦住了,走不脱——”

        “在哪里?”黄历瞪起了眼睛,这些混混儿,真是垃圾、渣滓。

        “那边,过,过一道街就看见了。”小三伸手指着说道。

        黄历回头对珍娘说道:“你带着孩子在这等我,我去看看。”

        珍娘点了点头,担心地说道:“黄大哥,你,你要小心。”

        嗯,黄历答应一声,转身跑向出事的方向。

        正如小三所说,过了一条街,黄历便看见了聚拢的一群人,里面传出吵吵嚷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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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大魁忍着气,说着软话,“二爷,我那小子是砸了您一棒子,可也没怎么着您哪,再说,我们赔了您十块大洋,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一家吧!”

        “翻过来掉过去,【创建和谐家园】的就这套磕,爷都听烦了。”二狠子冲着身旁的王二柱扬了扬下巴,“今儿是你露脸儿的机会,让兄弟们都瞧瞧,六爷没看错人。”

        王二柱在泰昌脚行出了彩,被黑心老六看中,收入了帮中,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大喜事,在天津闯荡了一年多,终于算是熬出头了。只念过几天私塾、斗大的字认识不了几个的王二柱,是从野台戏和评书中受到的教育。他羡慕那些传说中的英雄好汉,尤其着了魔一样地敬佩清末年间的大盗康小八,他经常问自己,为什么那个黑矮子可以作出惊天动地的事来,而自己这个黑矮子却不能出人头地,扬名立万?

        受了顿皮肉之苦,却得到了黑心老六的赏识,王二柱认为这是自己实现梦想的第一步,是的,他已经是一条好汉了,只须再作几件胆大手狠的事,便会变成惊天动地的英雄好汉。

        尽管觉得欺负何大魁有些不够英雄,但二狠子一招呼,王二柱只是犹豫了一下,便捋胳膊挽袖子,上前动起手来。他一拳打在何大魁的脸上,立时打得何大魁摔倒在地,鼻口冒血,何大魁的老婆和孩子扑上去,哭喊成一团。

        “打,想跑,打断他两条腿。”二狠子将手里的斧把扔给王二柱,恶狠狠地说道。

        王二柱握紧斧把,咬了咬牙,走了两步,挥舞起来……背后突然挨了重重一脚,王二柱被踹出去三米多远,结结实实地趴在地上。

        黄历一脚踹飞王二柱,转身凶恶地瞪向二狠子,一个垫步,左拳在二狠子眼前一晃,右拳直奔二狠子的面门。

        二狠子虽然是个混混儿,擅长挨揍,却也有些武艺在身,慌乱中连忙招架,挡住了黄历的拳头,却没留神黄历的脚,被黄历一脚踢中裆下,他惨叫一声,双手捂住裆部疼得蹲下身去。黄历一招儿得手便不容对方有半点儿喘息的工夫,又是一脚踢在二狠子的脸上,二狠子被踢得仰面摔倒,两颗门牙掉落在地,立时昏倒。

        只是短短一会工夫,王二柱被踹飞,二狠子被打昏,剩下的五六个小混混儿这才醒过味儿来,嚎叫一声,冲上前来。

        这些混混儿也打过群架,但不过是胡抡乱打,哪像黄历受过专门训练,拳快脚急,力道又猛。拳打,脚踢,肘击,膝撞,一阵呼喝之声过后,几个混混儿全被打倒在地,【创建和谐家园】痛叫,狼狈不堪。

        “何叔,快走,别磨蹭。”黄历连连摆手,示意何大魁一家不必客套,赶紧离开。

        王二柱爬起身,嚎叫一声,再次扑了上来。

        黄历一闪身,一记大耳光抽了过去,厚实的手掌以极大的爆发力和王二柱的左面颊进行了全方位接触,声音极响,围观的人耳朵都被震得嗡嗡响。

        王二柱有些被打蒙了,见黄历的拳头又捣了过来,赶忙护住胸肋,这下他的脸又暴露无遗,黄历那一拳本来就是虚招儿,拳头在半空中又化作掌,啪!啪!啪!啪!又是四个耳光。

        “【创建和谐家园】,靠挨揍自虐闯名声,靠欺软怕硬称好汉,老子还真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垃圾。”黄历不屑地骂道。

        王二柱昏头胀脑地倒在地上,他觉得脸上象是被揭去了一层皮,火烧火燎的疼痛一阵紧似一阵,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直冲嗓子眼儿。

        黄历抬头看了一眼,何大魁一家正匆匆离开,只留给他几个背影。他四下瞅了瞅被他打倒的几个混混儿,暂时都失去了还手能力,应该是没问题了吧,等到别的家伙得到消息赶来,火车也开了,谅他们也不会追到北平撒野。

        “啪,啪……”几下掌声传了过来,不远处一个男子正用力鼓掌。

        黄历皱了皱眉,但只是匆匆一瞥,便转身去追何大魁一家……

      第051章 北平之秋

        中秋前后是北平最美丽的时候。天气正好不冷不热,昼夜的长短也划分得平均。没有冬季从蒙古吹来的黄风,也没有伏天里挟着冰雹的暴雨。天是那么高,那么蓝,那么亮。

        黄历等人来到北平已经好几天了,要安置好珍娘母女俩以及何大魁一家人,远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何大魁那个惹祸的儿子在北平不过是赁了辆洋车,和几个单身车夫一起挤在车行的破屋子里。这一群人一到,光是找住处,就足足折腾了两天。

        最后终于在平安里东南、中南海西北、皇城根附近的毛家巷的大杂院里租了三间西屋,算是暂时安定下来。依着黄历的意思,总要住得干净宽敞些才好,可何大魁和珍娘都觉得要细水长流,现在都还没有找到谋生的活计,有个安身之所就算不错了。

        这个大杂院里有七八户人家,多数的都住着一间房;一间房里有的住着老少七八口。这些人有的拉车,有的作小买卖,有的当巡警,有的当仆人。各人有各人的事,谁也没个空闲,连小孩子们也都提着小筐,去捡菜叶,拾煤核。炉灰尘土脏水就都倒在院中,没人顾得去打扫。

        三间西屋进身很小,可是顶子高,因为没有顶棚,墙上到处画着臭虫血。又脏又乱,黄历站在屋门口看着大杂院的人们,发现他们也很有趣,这些人说话声音很高,象是吵架。男人们随便跟老婆和孩子们瞪眼,可是对他们也很和气,都向他们点点头,让他们屋里坐。住北屋的那个巡警身分最高,不大爱理人,早晚低着出入,可对黄历还算礼貌。拉车的牛四的身份最低,可院里的谁也不敢惹他,他脾气暴躁,喝点酒就敢与人拚命。

        “黄大哥,屋子收拾好了,您里面坐。”珍娘走了出来,她头上包着块布,刚刚扫除完的样子。

        黄历点了点头,转身走了进去。墙上糊了些报纸,炕上是新买的苇席,铺盖是他买来的,窗前一个小木桌,两把椅子,是何大魁的儿子从破旧市场买来的便宜货。屋子不大,却收拾得干净整洁,可见珍娘是个极利索能干的女人。

        “请喝茶水。”珍娘双手端杯,递到黄历面前。

        “不必客气。”黄历接过来,喝了一口,说道:“总算安定下来了,以后有何叔一家帮衬着,我也就放心了。”

        珍娘轻轻摆弄着衣角,低声说道:“黄大哥,多谢您这一路上的照应,要是没有您,我和妞妞还不知——”

        “没有那么严重。”黄历摆了摆手,说道:“你们只不过第一次出门在外,又是女人,所以倍感艰难,这以后社会经验多了,也就算不了什么了。”

        “话是这样说,可我们娘俩要想在这大城市生活下去,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珍娘苦笑了一下,对以后的日子还充满了担心。

        “何止是你们娘俩,你看何叔一家不也是在艰难度日嘛!”黄历宽慰道:“患难是最实际的,无可幸免的;但是,一个人想活下去,就不能不去设法在患难中找缝子,逃了出去——尽人事,听天命。总之生在这个年月,一个人须时时勇敢地去面对那危险的,而小心提防那最危险的事。你须把细心放在大胆里,去且战且走。你须把受委屈当作生活,而从委屈中咂摸出一点甜味来,好使你还肯活下去。”

        珍娘似懂非懂,眨着眼睛,细细品味。

        “我还要在北平呆几天。”黄历缓缓说道:“去看几个名医,希望有办法治好我这失忆症。说起来,我比你们还可怜。你们总知道自己的过去,也知道以后要去干什么,而我,就好象混吃等死一般。”

        珍娘犹豫了一下,轻轻摇头道:“我倒希望把以前的悲惨之事全都忘掉,可我总是做不到。要不是有个孩子放心不下,活在世上对我来说就是受罪。”

        是啊,这就是各人看问题的角度和经历不同,所形成的不同观念。自己是拼命寻找自己的过去,而珍娘却想把痛苦的回忆抛弃,这还真是很奇怪的事情。

        呵呵,黄历轻笑了两声,想把伤感的气氛冲谈一些,“你这话应该让那个泰丽听听,很有些皈依上帝的意味。”

        珍娘撇了撇嘴,微微笑道:“我可不信洋和尚、洋屁姑的教。”

        黄历岔开了话题,说道:“妞妞七岁了吧,应该去上学了。”

        珍娘眨了眨眼睛,犹豫着说道:“请先生,上私塾吗?费用很大吧?”

        黄历摇了摇头,解释道:“这附近不是有小学校吗?你说的那些好象太古老了,现在是新式教育,费用好象不是很高。不如,就让我来出这笔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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