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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月也是有些委屈的说道:“小姐,我不说就是了!”
江圣雪满意的笑了笑,马车内却突然一阵巨大的晃动,江圣雪,满月和玉翘都不受控制的滚成一团,随着马车的晃动,她们东磕西碰,浑身酸痛。
江圣雪费力的伸出手扶住车的门框,掀开了车帘,不安的喊着:“夫君,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马车外只有车夫的身影,却已不见皇甫风的身影,一阵不安蔓延在心间,江圣雪嘴里念叨着:“夫君,你可不要出事啊!”
她强忍着马车的晃动,拍了拍车夫,刚想要询问一下皇甫风去了哪里,却见车夫的身子无力的倒了下来。
“啊!”江圣雪失声惨叫,忙用玉手捂住嘴巴,车夫的脖子上赫然是被一支用口管飞出的金镖射中,金镖的形状是一只豹子。
没有了车夫的驱赶,马开始胡乱的奔跑,车轮碰到地面巨大的岩石,整个马车都剧烈的颠簸了一下,江圣雪险些从马车上跌落下去,好在她及时的用手抓住门框,致使整个身子半吊在马车上,她有些害怕的大声喊着:“夫君,你在哪?”
车夫的身子失去依附,随着颠簸而跌下了马车。
“小姐,小姐!”这是满月的声音。
“大少奶奶,风少爷!”这是玉翘的声音。
两个丫鬟在车厢里纠缠在一起,滚来滚去。
突然一个黑影闪过,江圣雪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腾空带起,她惊声尖叫:“夫君……”
还来不及喊出“救我”二字,嘴巴便被一只粗糙的手掌紧紧地捂住。
第六十八章 醋意嫉妒,是真是假
优雅的琴声美妙绝伦,轻轻拨动再轻轻勾起,颤抖的琴弦仿佛将人带进了西湖美景。
可以听见西湖的流水声,可以看见两岸的花开芬芳扑鼻,多少美女穿梭在花丛中,多少美女坐在湖面的彩轿中抚琴,伴歌伴舞,多少有情人站在断桥撑着伞郎情妾意。
寥寥几笔的白云飘荡在蔚蓝的天空上,随着呼吸将满空气的花香吸进胸腔,舒畅而惬意。
琴声戛然而止。
皇甫云有些惊讶的看向凤绫罗,放下酒杯:“绫罗,为何不弹了?”
“云少的心根本不在我的琴上,我再弹下去,又有什么意思呢?”凤绫罗没有表情的说道。
“刚刚你弹的,是《醉西湖》,我有在听啊!”皇甫云挑眉笑道。
凤绫罗低头冷笑了一下,随后看向皇甫云:“是,没错,我弹奏的正是《醉西湖》,云少你人在心却不在,即使耳朵听着,思绪却游荡在别处,我弹的再美,再诗情画意,云少也体会不到其中的韵味!”
“对不起,绫罗!”皇甫云的语气充满了歉意。
他知道,抚琴人并不喜欢听琴人走神,那是对抚琴人的不尊重,所以凤绫罗有这样的反应,也是理所应当的。
听得出皇甫云的歉意,凤绫罗有些无奈的问道:“云少,为何会走神?是我弹得不好,还是不合你的口味?”
“都不是,绫罗的琴艺不容置疑,恐怕就连第一琴师姬笑绵都不如绫罗的琴艺,我只是……”皇甫云皱了皱眉,有些话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或是跟谁诉说。
“有心事?”
皇甫云重重的叹了口气:“是因为,风月!”
凤绫罗覆在琴弦上的双手颤抖了一下,眉心间的冷意也多了些看不透的情绪:“云少也会因为女人而心烦意乱吗?”
“绫罗,你不开心了?”皇甫云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凤绫罗有些恼怒。
凤绫罗冷笑了一声,说道:“怎么会呢?这是云少你的自由,绫罗无权过问。”
“紫风月她变的,有些不像她自己了。”
“风月姑娘现在可是这烟雨阁的头牌,难免跟过去的自己有些差别!”凤绫罗轻声说道。
皇甫云叹了口气:“不谈她了,她自己愿意变成这样,我又管不着!不如,让云某也为绫罗献上一曲?”
凤绫罗起身让座:“好啊!”
皇甫云坐下,手触及琴弦,轻轻地拨动了两下,不禁叹道:“好弦,好音色,绫罗你的这把古琴真是琴中极品,琴弦声音清脆动听,这古琴的古木也是百年桐木打造而成,果然是好琴!你娘亲真有眼光!”tqr1
凤绫罗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云少果然是云少,什么都知道,连古琴的材料也一眼便知,绫罗真是佩服!”
“过奖!我弹什么曲子好呢?要不然,我也为你弹上一曲《醉西湖》,可好?”
凤绫罗点点头,安静的站在一旁。
皇甫云的双手开始拨动琴弦,悠扬且清脆,凤绫罗闭上眼睛,感受着其中意境。
起初,她感觉身临其境,可是后来,完全乱了套,她皱了一下眉头,有些愤怒的睁开双眼,一只手阻止了皇甫云正在抚琴的一只手:“云少,你的心还是不在这里,如果,你实在放心不下紫风月,你大可以去找她,何必来找我!”
凤绫罗抱起古琴便走出房间,皇甫云也懊恼自己为何会在凤绫罗的面前,总想紫风月的事情,于是追了上去。
皇甫云挡住凤绫罗的去路:“绫罗,是我不好,我不该在抚琴的时候,去想别的事情。”
凤绫罗也觉得自己的反应过激,缓了缓情绪,才说道:“云少,我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只是你连抚琴的时候,都要去想紫风月的事情,足以可见,紫风月在你心里的位置很重要,你嘴上说着不去管她的事,其实心里全都是她,云少又何苦自欺欺人呢?”
“绫罗,你是在吃醋吗?”皇甫云有些好笑的看着凤绫罗。
凤绫罗面容一惊,白了皇甫云一眼,将脸别向了一边:“休得胡说!我为什么要吃醋?”
“因为你喜欢我啊!”皇甫云笑道。
凤绫罗愤怒的看着皇甫云:“你说我喜欢你?这未免也太好笑了吧!”
“不然我想紫风月的事情,你干嘛反应这么激动啊?”
凤绫罗一时无言以对,她转过身去,冰冷的表情也变得不知所措。
我的反应真的有这么激动吗?皇甫云为什么要说我喜欢他?难道我真的喜欢他吗?不,不可以,不可以……
皇甫云笑了笑,他刚要伸出手去拉住凤绫罗的手臂,就被凤绫罗甩开了。
可恶,为什么会有一股难以言语的触感流窜在我的身体里?凤绫罗越来越慌张。
皇甫云的表情变得有些暗淡:“好吧,是云某会错意了,这里是绫罗的房间,要走的人,也应该是我!”
听到渐行远去的脚步声,凤绫罗的心越来越慌乱。
怎么办?如果皇甫云就这样走了,我的计划岂不是要受到影响?
凤绫罗经过一番的心理斗争,终于转过身去,追了上去:“皇甫云!”
还未等皇甫云转过身去,就感觉到一个身体贴近了自己,中间还带着古琴的冰冷。
皇甫云有些错愕,这是凤绫罗第一次主动来靠近自己的,这样说来,她并不讨厌自己喽?
凤绫罗抱着古琴,却将脸颊靠在了皇甫云的后背上,闭上了眼睛,这是皇甫云的味道,带着一点桃花芳香和凤樱花花香。
她感觉到,皇甫云的后背是这般温暖,那他的怀抱,岂不是更加的温暖?
想到这,她竟然脸红起来。是的,这也是她第一次主动去贴近一个男人,如果这个男人是别人,或许自己会忍不住早点杀了他,可是这个人是皇甫云,这感觉便不是那样讨厌了。
绫罗,你要记住,天下的男人,都不能爱,只能你去把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而不是让他们来玩弄你。
想起了母亲凤盈盈的告诫,自己不会做第二个紫风月,亦不会做第二个凤盈盈,皇甫云,我不会给你抛弃我的机会,你可以让紫风月为你以泪洗面,而我不会,我不能爱你,不能爱上你。
皇甫云低头抿嘴笑了起来,第一次,自己会因为一个抱住自己的女人而感到开心,甚至还有幸福的滋味。
凤绫罗,你真的是个很特别的女人。
皇甫云记得,他对常欢说过,自己并非是见一个爱一个的女子,他从没爱过一个人,他心里的女子,必须是独一无二的。
而凤绫罗,就是这个独一无二的女子。
小铃端着新煮好的茶,刚好路过凤绫罗的厢房,却见到这样的画面。
小铃一惊,险些将茶水打翻,她忙躲到一边的墙壁旁,大口的喘着气。
这个凤绫罗,都敢抱云二少爷了?云二少爷竟然也不躲开,难道他们真的相爱了?我要不要告诉风月姑娘啊,可是风月姑娘都已经为了云二少爷变成现在的样子了,我在雪上添霜的话,事情岂不是更加的糟糕了?
小铃叹了口气,最后还是决定不告诉紫风月了。
第六十九章 竟是山贼,遇到难题
那黑衣人点住了江圣雪的穴道:“让你再挣扎,让你再乱喊!”
听声音像是个少年。
江圣雪动不了了,那黑衣人蒙着脸,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看到这个黑衣人有着一双棕褐色的眸子,好像是豹子才会拥有的凌厉的双眼。
紧接着,她又看到几个蒙着脸的黑衣人,飞到马车上将满月和玉翘都抓了出来,还有包裹也全部都被拿了出来。
马儿受惊一般的飞奔,越跑越远。
她们的包裹被翻个底朝天,翻包裹的黑衣人说道:“三当家的,有五百两银子和一些女人的衣服!”
抓着江圣雪的黑衣人说道:“还是个有钱的主,把银子都装起来,女人衣服也都带着,兴许老二用得着,这三个女人也带回去!”
抓着玉翘的黑衣人大笑道:“二当家的才不会对这些女人衣服感兴趣呢,我看三当家的,是想给小苗留着吧!”
“去你的,赶紧收好!”很明显黑衣人有些窘迫。
江圣雪知道,他们是遇到山贼了。
玉翘和满月的脸都已经吓得惨白了,不时的抽泣一声,却不敢太大声。
夫君,你到底在哪里?你千万不要有事啊!江圣雪想着!她想大喊出声,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这个黑衣人已经点了她的哑穴,她现在只能焦急的期盼着,和等待。
这些人没有当场杀了她们三个弱女子,就说明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想到这,江圣雪倒也松了口气。
“放开她们!”一身黑衣劲装的皇甫风从天而降,身上染了些不易察觉的血迹,不知是自己受了伤,还是再杀别人的时候沾染了鲜血。
江圣雪上吊的心又平静了下来,这一刻,她觉得,她不能没有皇甫风了。
抓着江圣雪的蒙面黑衣人先是一愣,随后说道:“你说放开就放开吗?”
皇甫风的面容苍白,他有些艰难的说道:“再不放开她们,你们休想活着离开!”
有几个黑衣人负伤的走到蒙面黑衣人的身边,想必都是受了重伤。
“三当家的,这个人武功太厉害了!”其中一个黑衣人有些虚弱的说道。
看到同伴身受重伤,那黑衣蒙面人有些愤怒的说道:“好大的口气,不过你中了软骨散还能动用内力,想必武功一定很高强吧,小爷我敬佩你,但是今天这一单小爷我是劫定了,无敌山寨听过没?小爷我就是无敌山寨的三当家,无敌豹子头金冲是也!”
皇甫风暗自平复着呼吸,调理着内力,刚才因为这个豹子头金冲的飞镖太过迅速而没有躲开,以至于被涂有软骨散的飞镖射中。
“最好在我没动杀机之前,放了她们,我管你什么无敌山寨,什么豹子头,我现在不想杀人!”皇甫风一贯的冷漠和淡定。
金冲被他一击,有些愤怒起来,他一把扯下自己的黑色蒙面巾,露出了一张尚未成熟的脸,神情有些狂妄:“哈哈!她们现在在我的手里,在你杀我之前,她也已经没命了!”
说完便勒紧了江圣雪的脖子,皇甫风身子一颤,面色越来越阴沉:“你想怎么样?”
“这才像是被威胁者!”说完,金冲解开了江圣雪的哑穴。
“夫君,你快点走啊!”江圣雪动不了,只是很紧张的高声喊道。
皇甫风握紧拳头,这个女人,生死关头竟然只是叫自己赶快离开?
金冲再一次扣紧了江圣雪的脖子,江圣雪的脸有些扭曲,呼吸变得越来越艰难:“哎呀,她管你叫夫君,原来你们是一家的啊!”然后扭过头瞥了一眼江圣雪,又看了看皇甫风,笑道,“还真是看不出来,你这么英俊,竟然会娶一个丑女?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