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桶里不光是蜈蚣,它们爬开后下面还盘着两条蛇,更恐怖是蛇身上还有俩大耗子!
兔子那么大的耗子!
油光锃亮!
踩在蛇身上,俩耗子还仰头看我,眼珠子都是红色的!
啥变异品种!
草立塔啊!
“这这这……”
我实在鼓不起勇气抬腿跨进去,扭头看向沈万通,音儿颤颤的,“沈叔,里面这蛇带花纹……有,有毒……”
“对啊,就是得要有毒的。”
沈叔点头,表情还挺无辜,“没毒我放进去干嘛,摆盘啊,梁栩栩,这两条蛇可是我宝贝,一条叫小花,一条是小纹……”
“妈呀,还有俩耗子啊!”
爸爸看清楚了也吓得不轻,:“沈【创建和谐家园】,这蛇和耗子还能和平共处呢?!!”
“别用耗子称呼它们,不礼貌,这俩也是我心肝儿,一个叫小黑,一个叫小亮,都是我养的高品质解药,通人性的,这俩和小花小纹是好朋友,它们谁都不吃谁……”
沈万通斜倚着门框,优哉游哉,“梁栩栩,你愣着做什么,我可告诉你,它们脾气都不太好,要是等急了,一会儿治疗的时间给你延长了,你可别怪我。”
我张了张嘴,没待说话,就感觉胸口一烫!
“哎!”
我嘶了声赶忙将护身符从脖子摘下来,金色的小牌子犹如烙铁一般,我拿不住,手一抖它就落到地上,‘噗’~的一声跃起火光,自燃了!
“爸,我护身符着了!!”
我想去捡,又没法用脚去踩着灭火,“快去弄点水!!”
“不用找水。”
沈万通淡腔出声,“赠你护身符的师父是在传话,守护到此了,我以毒治毒,跟他的法门犯冲突,他不能让你佩戴加持正物接触毒物,所以他把护身符销毁了。”
“啊?”
我看着戴了一路的护身符在几秒内烧成灰烬。
意思是……
和尚师父不管我了?
“梁栩栩,你现在没得选了。”
沈万通轻声催促,:“快点,不要耽误大家时间,你爸爸也很乏了,要休息。”
我吞了吞口水,挪到桶边,真是看一眼里面都需要勇气,哪里能……
“别别别!!”
爸爸伸手要拽住我,:“沈【创建和谐家园】,这个实在太吓人,我都有阴影!咱换一个……”
“嘶!疼啊爸!!”
我进门时还不疼的脓包忽然恢复了痛觉,爸爸一拉,一下子握我小臂的脓包上了!
疼的我嗷了一声,脚下不稳,连个准备都没有,一头就栽桶里了!!
“栩栩啊!!”
爸爸惊的不行,还试图把我拽出来!
我跟突然溺水的旱鸭子一样,在桶里不停的扑腾,“爸!!”
手上扒拉的触感不是毛就是滑,再就是细痒痒的什么东西!
惊慌和恐惧不停地冲击着我,即便我掉的突然,啥也没看清,也吓得哇哇乱叫!
挣扎的档口,那些蜈蚣就簌簌的爬到我身上,它们直接钻到了我衣服里,噬咬我后腰的脓包,痛感倏地剧烈,我扒着桶边张大嘴,“爸……”
眼球恨不能炸出眼眶!
疼的喊都喊不出!!
“栩栩!!”
爸爸惊恐的看着我,不知是被我的样子还是我身上爬满的蜈蚣吓到了,拼命地拽我,但我脚下动弹不得,低下头,两条碗口粗的花纹蛇已经把我的腿给缠住了!
两只大耗子踩着蛇身像踏着阶梯一样直奔我手腕而来,爸爸一看那凸出的尖嘴分分钟要咬上他,逼得他不得不松开手,下一秒,耗子就对着我手臂的脓包一口啃了下去!!
“啊!!”
巨大的痛感犹如百蚁噬心!
我疼的面容模糊,惨叫出声,双臂被耗子紧紧的扒着,腿部又被花纹蛇禁锢,周身爬满了蜈蚣,有的甚至还要钻进我的鼻孔,我又恐又痛,想说轻点咬我,低下头,直接对上手臂处不知叫小黑还是小亮红豆般的眼,它看着我,须子上还沾满了脓液,对视了几秒,它幕的长牙一呲,“吱!!”
“嗝~!”
我喉咙里没出息的发出一记声响。
眼睛一翻!
直接晕桶里了。
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听到爸爸在惊慌失措的喊我名字,沈万通的音儿却是无比平稳,“梁兄啊,你女儿摔得挺是地方,来,搭把手,咱俩把桶盖扣上……”
……
第30章 八成是个猪精
梦。
很多的梦。
我貌似回到了小时候,在舞蹈教室里扶着横杆练习芭蕾基本功,老师在背后拍手,“蹲时,膝盖要对着脚尖方向做最大限度的延伸……来,一二三四……”
画面一转,我长大了点,在武术练习场馆里扎着马步,教练瞪着眼,“马步要稳,出拳要狠,一!哈!二!哈!”
那时的我打的无比认真,每一声嘿哈都喊得正气十足。
下一瞬,整个人又置身于市体校的体操馆,一个腰下去,登时弯成了一张弓。
压腿要一百八十度,久了还是会疼,我茫茫然看着另一个龇牙咧嘴的自己,教练喊着你可以的,“梁栩栩,再坚持五分钟!”
“教练,五分钟到了。”
“再来五分钟!!”
我瞧着热闹,莫名发笑,貌似遇到的每个教练都有‘说话不算话’的特质。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我这才发现,从小到大,我的变化都不太大,只是身高拉长,眉眼渐开,一直都是长直发,没刘海,训练时需束起高盘,身着各式各样的训练服,在不同的馆里练习着各种动作。
或铿锵有力,或娉婷袅娜。
人声渐渐嘈杂,我眼前的人影开始模糊,不同的音腔充斥进我的耳膜,:“梁栩栩,你今天没吃饭吗,再翻三十个旋子才能下课!”
“梁栩栩,腿踢的再高些!”
“梁栩栩,动作不标准,留下加练!!”
“累吗,谁的金牌是睡觉得来的!!”
“梁栩栩……”
很吵!
那些教练都聚到一起指着我头顶呵斥!!
我捂住耳朵,“我练,我练,不要说了!”
再睁开眼,院落景象无比熟悉。
是我家临海的小洋楼。
回家了?
“妈!!”
我兴奋的喊起来,“我回来啦!!”
进门跑进客厅,一楼空荡荡的没有人,我踩着楼梯跑到二楼,听到奶奶的房间里传出了咳嗽声,蹬蹬蹬跑到门口,奶奶正坐在床边喝着汤药,二哥帮她拍着背身,“奶,栩栩能通过考核是好事,将来练出成绩,回来就能有大出息啦。”
奶奶喝完药还是咳嗽,“有志啊,我就是不懂,那跳个带子舞为啥非得去國外,跟他们学啥啊,他们能比咱自己人教得好?”
“您这就不懂了吧。”
二哥宽慰着她,:“体育无國界,这个项目是人家强项,栩栩过去,是为了取长补短,您看咱们乒乓球强,那多少外國队员都来学习呢,都是相互的,日后赛场上见真章,来,您喝完药得躺会儿。”
“怪我啊。”
奶奶呢喃着躺倒床上,“我那时候不同意栩栩练这舞好了,现在孩子去國外,我摸不着看不着,连个电话都不能打,听说那边冬天可冷,说的还是外國话,也不知道栩栩能不能适应,你说孩子想家了咋整,一个人在外面多可怜,有志啊,你爸哪是给她送出國了,这跟蹲笆篱子没啥区别啊。”
“奶,我没出國!”
我站在房门口,想进去,眼前却有道看不见的结界,脚迈不过去,只能原地着急,“我回来啦!奶,我在家啦!!”
“有志,你听到没,有栩栩的声儿!她哭了,孩子哭了!”
奶奶仿佛听到我的声音,挣扎着坐起来,“栩栩回来了,栩栩啊?栩栩?”
“奶!我在这!!”
我拍着前面的空气,仿若拍打玻璃,“奶奶!!奶奶!我进不去啊!奶奶!!!”
“奶奶,哪有声啊!”
二哥叹着气,“俄國离咱多远呢,她要回来得坐飞机,您啊,就是太想她了,都出幻觉了,栩栩要是看您这样她得多担心,快,躺好,医生说了,你得多休息,情绪不能激动。”
我退后一步,被二哥的话提醒,不敢再喊。
“奶奶,你好好的,要等我回家……”
我抬手擦着眼泪,清楚这是在做梦了。
梦里,我连屋门都进不去。
转过身,地板忽的塌陷,我跟着身体失重,极速下落。
周身猛然一颤。
灵魂似乎归位。
我躺在了什么地方,眼睛睁不开,恍惚中,感觉爸爸一直在我身边绕来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