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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俏襟了下鼻尖,调侃道:“就怕你把人家吓得不敢发照片了。”
“不会,三百亿美金和一张照片,孰轻孰重,他分得清。”
这句话,黎俏没深想,权当一句玩笑。
不刻,二人回到了博栏会所。
今天这里似乎被清场了。
偌大的会所,除了偶尔路过的服务人员,压根就没见过其他客人。
会所二层的贵宾休息厅,黎俏懒散地窝在沙发椅中,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两点,一会可能要回公司了。
商郁不知道去哪儿了,只说让她稍等,便离开了休息厅。
黎俏百无聊赖地滑着手机屏幕,流云和落雨也不知所踪。
唔……无聊呢。
转眼,十五分钟,商郁还没回来。
黎俏思考着要不要给他发个微信问问,正想着,身后传来落雨的声音,“黎小姐,可以过去了。”
黎俏回眸看着她,懒得多问,起身朝着前方努努嘴,“走吧。”
也不知道去哪儿,反正挺神秘的。
不多时,黎俏被落雨带到了博栏射击馆区域。
她淡淡的眸光中逐渐蓄满神采,隐隐有了些小期待。
距离上一次射击,已经快过去一个月了。
对于偏爱枪支和精密器械的黎俏来说,射击有着绝对的吸引力。
前方尽头的一间私人射击室,流云正站在门口静候,看到黎俏的身影,便颔首拉开了门,“黎小姐,请。”
黎俏淡声道谢,满怀着好奇心走进射击室。
站定,抬眸,当她瞧见眼前的一幕,顿时笑弯了眉眼。
不大的私人射击室内,一张长桌摆在射击台的后方,上面陈列着八只银色手箱,每个箱子里都是一把罕见且稀有的【创建和谐家园】。
真枪,并非是射击馆提供的训练枪。
而商郁则站在长桌前,一手插兜,一手夹着烟,姿态随性地睨着她,“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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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进入实验室,还有时间玩射击?
黎俏闲庭信步地走过去,站在一排手箱面前,眼里俱是璀璨的星光。
巴西PT、法国Mle、柯尔特、伯莱塔、沙漠之鹰……等等。
每一个手箱里的枪,都是早已停产却为人所熟知的名枪。
即便是拍卖会,也都是一支难求。
但商郁,一下就拿出了八支,还堂而皇之地摆在了射击馆内。
黎俏挑眉看了眼商郁,随即从手箱里拿出那支普通版的沙漠之鹰。
虽然也是口径,但是和金色沙漠之鹰没法比。
此时,商郁睨着黎俏拿枪以及抽弹夹的动作,眼底笑意十足。
果然他的女孩,是个用枪的老手。
那晚在南洋山谷,虽然大雨密集,他满怀盛怒,但也注意到了黎俏握枪的熟练姿势。
“衍爷,带这么多枪干嘛?”
黎俏握着沙漠之鹰,颇为不解地挑了下眉梢。
射击馆有安全的民用枪,这类真枪是不能随便使用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让人带来的。
这时,男人不急不缓地抽了口烟,随手拿起柯尔特,垂眸含笑:“下周进入实验室,还有时间玩射击?”
黎俏一怔,不说话了。
别说玩射击,可能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
做研究,不是儿戏。
商郁见她一脸悻然地摸着枪身,随手丢下柯尔特,拍了拍她的肩头,朝着射击靶的方向昂首,“去吧,箱底有子弹,想打多少就打多少。”
这么纵容的口吻,让黎俏指尖蜷缩,心坎里盈满了说不出的滋味。
大概只有她的男朋友会带着罕见的真枪,让她在射击馆随便玩。
黎俏确实很久没有使用过真枪了。
触手抚摸和振臂开枪终究是不同的。
但不管过多久,这类冰冷又充满着死亡气息的武器,依旧是她的偏爱。
黎俏拿着普通版的沙漠之鹰翻转了两下,尔后幽幽抬眸望着商郁,稍顷她情难自禁地走到他面前,踮脚在他的侧脸上浅啄一下,“谢谢衍爷。”
男人的眸光沉了,望着黎俏走向射击台的身影,薄唇微侧,顺势倚着长桌,看着她缓缓抬起手,对着枪靶连开了三枪。
真枪的爆破力和安全枪有着天壤之别。
包括后坐力以及爆破音,都带着震撼人心的效果。
但黎俏没有戴护目镜,也没有戴耳塞,开腔之后嗅着空气中隐隐的火药味,眉梢眼角都跳跃着轻狂和张扬。
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
贫瘠的原始森林,暴乱的边境部落,野草混合着血腥气扑鼻而来。
气势汹涌的边境七子,开着车,拿着枪,与那群企图破边境的雇佣兵一较高下。
那是一段血色弥漫的日子,却也是黎俏最难以忘怀的自在。
画面一帧一帧从眼前跳过,不知想到了什么,黎俏睁开眼,呼吸乱了。
她握枪的手微抖,眼底渐渐漫上血色,目光透露着隐忍。
忽地,一道温暖的体魄从身侧贴了过来。
宽热的掌心覆在她拿枪的手上,瞬间驱散了指尖的颤栗。
耳畔,是低沉的磁性嗓音:“开枪还敢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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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商郁离开南洋
黎俏一动不动地垂下眼睫,缓着气,松了松握枪的力道。
“沙漠之鹰的后坐力太大,可以试试柯尔特。”
男人低缓的声线像是大提琴音,浑厚又带着惑人的低哑。
黎俏脑海中的画面如潮水退去,刻意压制下,很快恢复如常。
一个多小时,黎俏在开枪,商郁就在旁边陪着。
用真枪打靶,很上瘾。
直到打出了五十发子弹,黎俏才停手,虎口发麻,臂弯酸痛,但又绝对的畅快。
……
天色,近黄昏,霞光万丈。
黎俏和商郁坐在露天休息区,她揉了揉胳膊,意兴阑珊地扯唇:“衍爷,今天是我最后一天实习,这是给我的离职奖励?”
她爱枪,他应该已经知道了。
所以趁着她加入忙碌的研究之前,让她尽兴的玩个够。
男人抽着烟,眺望着远处的高尔夫球场,“算是吧,明天我要出门,大概一周后回来。”
说着他收回目光望着黎俏,“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或者交代给落雨。实验室方面如果需要医疗支援,直接和流云说。”
“哦。”黎俏了然地点头,但又觉得这话怎么听都不对味儿。
她靠着U型藤椅,狐疑地眯了眯眸,“你不是一周后就回来么。”
交代的这么详细,听起来像是要离开很久的样子。
商郁叠着腿,在烟灰缸里磕了下烟灰,撩开眼睑睇着她,弯唇道:“权当有备无患。”
……
第二天周六,商郁离开了南洋。
上午十点,黎俏吃过早饭就开车出了门。
原本她打算去找一趟关明玉,结果车子刚驶出林荫小路,墨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电话中,他惊慌失措地说道:“小黎,老师不见了,他有没有去找你啊?”
九公不见了?
黎俏将车停在路边,手指敲了敲方向盘,“慢慢说,怎么不见的?”
几乎是下意识的,黎俏就想到了屠安良。
昨天上午才逼停了她的车,后来又被落雨教训了一番,如果他怀恨在心想要报复,倒是说得通。
到底还是低估了屠安良的狼子野心。
九公是他父亲,他当真下得去手?
这时,墨齐在电话里焦急地解释了缘由。
原来,墨齐昨天临时有事,并没去医院,今早去探望,就发现九公不见了。
墨齐跑去问护士站的护士,结果对方却反问他,“为什么还不把病人送回来。”
因为病人申请当晚离院的免责书上,签了墨齐的名字。
但字迹,不是他的,也不是九公的。
墨齐一时六神无主,只能给黎俏打电话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