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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
把昨晚他咳血的事情说了一下,着重描述在咳血的事情上,乔安安还不会傻到说是因为她的缘故,才会害的他胃出血……
听到胃出血,薄靖年倒是神色淡淡的,并没有丝毫的在意。
微微敛眉,“这可是胃出血啊,你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吗?”
“又不是第一次了。”
薄靖年不咸不淡的说着,好像胃出血的不是自己,而是旁人般。
听到这话,乔安安的心头一惊。
不是第一次?
这人的身体是差到什么地步了?
什么样的情况才能到胃出血这么严重的地步,后果会怎么样,他不知道吗?!
乔安安的脸色很是不好看,下颌紧绷着,好似在隐忍什么一般。
薄靖年看的新奇,他还是第一次在乔安安的脸上看到这般的表情。
带着试探性的询问,“你这是在关心我?”
猛的被人戳破心事,乔安安的脸色一会红,一会白的,缓和了好一会,这才恢复过来。
“没有。”
“哦。”薄靖年调整了个舒适的位置,目光看向窗外,平静道:“既然没人关心我,那我又何必在意我的身子呢?”
“你!”
这是什么话啊!
什么叫做没人关心,就不在意自己的身子了?
身子是自己的,就算没人关心,也应该注意才是啊!
“怎么。”
薄靖年收回目光,看向乔安安,岑薄的唇并没有多少血色,看上去苍白虚弱,可他的眼神却是那样的带有穿透力,在看过来的那一刻,好似能一眼看穿乔安安心中所思所想般。
“你在关心我?”
冷冷的声音响起,明明是疑问句,却带着肯定句的肯定。
好似他此时已经确定,乔安安在关心自己。
关心他这三个字卡在乔安安的喉咙间,好似一根锋利的鱼刺,令她张不开口,却又咽不下去。
房间内一下子陷入了沉默,乔安安不敢和他多对视,下意识避开他的视线。
感受到薄靖年的目光转移开,她紧张到都出汗的掌心,这才稍稍送了些。
下一秒,男人的话,却再次令她揪起心来。
第一百五十七章:全世界就我傻行吧
“不必在我面前虚情假意的,你走吧。”
锐利无情的话,似一把利刃,狠狠的捅进她的心口。
这些年来,乔安安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被薄靖年握在掌心间把玩着,那场车祸给了她狠狠的一刀,捅的她一颗心鲜血淋漓的。
此时,这句话仿佛在嫌弃她的心很脏,想要丢弃般。
呼吸一时间有些凝滞起来,抬眸看向薄靖年,嘴巴动了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深呼吸了好几口,蹭的从床上坐起来,此时她只想离开病房,不再理会这个玩弄她感情,无视她心意的男人。
可脚步刚迈出去第一步,她就迟疑了下来。
气呼呼的转身,冲着薄靖年吼道:“全世界就我傻行吧!我关心你,你就不能好好的养病吗?!要是再有下一次,以后可能会变成胃癌,你知不知道?!”
吼完乔安安只觉得一股冷汗瞧瞧的爬上了脊梁骨。
一股后怕,油然而生。
她做了什么?
她居然冲着薄靖年吼了起来!
那可是薄靖年啊!
只要他动动手指,自己分分钟就能消失在人世间的薄靖年啊!
想到后果,想到从前薄靖年对自己的手段,她就是一阵的后怕,想也不想,立刻转身离开了房间。
薄靖年嘴巴刚动了一下,下一秒就看见乔安安疯了一般的快步跑出了房间,回应他的只有砰的一声,关门声。
薄靖年:……
他是豺狼虎豹吗?
为何这般畏惧他?
正回味着刚才乔安安那副可爱的小模样,薄靖年的唇畔扬起一抹愉悦的笑意来。
比先前苏醒过来,看到乔安安握着他的手,还要开心。
全世界只有你一个人关心我就好了。
凝视着自己先前被她紧握的手,似乎仍旧能感受到女子手掌的那股柔软的触感。
“扣扣。”
门外响起不合时宜的敲门声。
冷眸扫过去,下一秒,大门不经过他的同意,直接打开。
从门外走进来的是薄家的家庭医生兼这家医院的副院长,宁泽。
宁泽穿着白大褂走进了豪华病房。
“你刚才和她吵架了?”
开口并没有询问他的身体状况,反倒是询问起来乔安安。
这点令薄靖年不爽。
扬眉质问,“医生都是你这样,不管心病人的身体,更关心病人的感情?”
“你的身体你自己都不关心,我还关心什么?”
宁泽白了他一眼,在病历本上写写画画些什么,“照你这个情况发展出去,胃癌是迟早的,反正薄家有钱,哪里坏了换哪里,你可以继续浪下去。”
对比刚才乔安安说的话,此时宁泽的话格外的刺耳。
听听,这是一位医生对病人说的话吗?
什么叫做哪里坏了换哪里?不应该劝他好好的保护身体才是吗?
宁泽像是知道他想说什么,又是一个白眼,“我也想劝你啊,奈何这世界上,有人能劝的动你吗?”
开始无情的数落起来,“昨天一大早让我陪你喝酒的是谁啊?人家店没开门,直接打电话,让人家老板派经理给你开门,这就算了,还一个人喝闷酒,我都拉着你走了,后来你又跑哪去了?
听萧北决说,后来可是他们陪你喝的下半场。”
第一百五十八章:年轻漂亮的富婆
“照你这个喝法,迟早是胃癌的命。既然这样,您老人家任性,您继续,我就帮你留意留意,换胃的事情吧。”
要不是这几天烦闷的事情实在太多,他又怎么可能会这样玩命的喝酒?
自从乔安安为了救他,被车撞之后,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乔安安的身上,他想对她好一些,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一想到她和自己分房睡,在剧组和其他男人说说笑笑,晚上又抗拒他的模样
,他只觉得自己像是泡在黄连中,苦到不行。
只有喝酒才能麻痹他的情绪,只有这样,他才能将乔安安暂时忘记。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从前从来没有这样在意另一个人,他曾经想过,或许这不是所谓的喜欢,不过是因为她救了自己,自己下意识的想报恩,对她是一股感激之情,才会这样。
因此,他一直陷入这样的情绪中,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更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
这才会越来越乱,事情越来越复杂。
见薄靖年沉默不语,眉眼间也带着心事重重,宁泽也猜不出来自己说的话,他是不是听进去了。
叹口气,“靖年,这些年,这些话我都和你说厌了,你多少还是在意些自己的身子吧,就算不是为了别人,你好歹也为了你老婆想想,是不是?”
提到老婆,薄靖年的眼皮动了一下。
为乔安安想想?
她……刚才还说,关心他的。
视线落在宁泽的身上,“为安安想什么?”
宁泽耸耸肩,“你想想看啊,你要是不小心挂了,就算是薄家的继承人落在了斯年的身上,她是你的配偶,能得到不少的遗产,到时候一位年轻漂亮的富婆……”
后面的话,宁泽硬生生咽了下去。
薄靖年的目光实在太凶猛,冰冷凌厉的眸光,好似带着千万把寒刃般,狠狠的落在了他的脖颈上,只要他敢在说一句话,下一秒,那些目光就能将他干掉。
“咳咳……我就开个玩笑而已,别这么认真蛮。”
反应居然这么激烈?
他不是最不在乎的就是生死了吗?从前说的时候,都没什么反应,今天反应这么强烈,是因为他提到乔安安吧。
毕竟是个男人都接受不了,自己的老婆可能会和其他人在一起这种可能性。
哪怕是自己已经死了,恐怕还是接受不了。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宁泽让护士去端一些营养餐过来,薄靖年一看到那些东西,立刻没食欲,闭目躲避开。
这幅模样和小孩子不吃饭有什么两样?
宁泽可不敢真让他饿着,说了两句没反应,正想着要不要用强的时候,本以为一去不复返的乔安安,推门进来了。
手中还拿着食品袋,一看就是去买早饭了。
推门进来的乔安安,立刻就接受了两人的目光,拎着袋子的手有些僵硬,唇角勉强扬起一抹笑来,“你们这是……”
目光落在一旁抬起来的床上餐桌,上面正摆放着营养餐。
看来她这是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