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皇上和太后一向不和,他们自然码
不敢闹到皇上那处去的,可是现如今太后病倒了。
尤其是花嬷嬷离开之后,娘娘就整天疯疯癫癫的,也不听话了。
他身子一僵,谋杀幽深,鸦羽般的眼睫毛遮盖住了他眼底的情绪,只是动了动嘴唇,“病了怎地不去请太医?”
他不想见那个人,尤其是从花嬷嬷那里知道她是装之后,只觉得讽刺。
既是装的,此番又何故来演这一处呢?
“太后一直吵着要见您,她说,要见玉楼……”地上的太监战战兢兢的解释。
站在殿外的高栾竖起耳朵偷听,听了这些话之后眉头皱得更深了。
也不知道这个太后娘娘打的是个什么主意,怎地好端端闹这么一出。
“阿妤,”他没搭理面前的太监,而是朝着身后的人唤了一声:“过来。”
孟妤挪动着步伐快步上前。
公孙行止眉目柔和,嘴角噙着抹笑的摸了摸她的头,“代替本宫去看看太后,本宫一会还要去一趟皇后那处,分身乏术。”
春闱快到了,宫中的皇子们都会在此之前去皇后那处听从一番教导的。
这事本该是由皇上来的,可皇上日理万机的,也就慢慢的落在了皇后的身上了。
商洽的祖训一向如此,看似不可动摇,实际上还不都是人定胜天。
孟妤一愣,面带愁容。
他在笑,可又像是在自嘲。
在看望太后和前去皇后那处之间,他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去皇后那处。
他是谁?
商洽的太子爷,各种重大场合断然不可缺席的,那怕被世人耻笑,那怕被人戳脊梁骨,他也要依旧保持着风度翩翩的气质。
所以,他应当是想去的吧?
孟妤暗自的揣测,又迅速的低下头去:“奴婢这就去,殿下有什么话需要奴婢带给太后的嘛?”
“不必,阿妤好好去,你刚刚说的事情,本宫为你解决。”
她一愣,反应迅速的抬起头来,眼中有着欲说还休的意味。
他食指按在嘴唇边,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嘴角示意她别说话。
地上的太监惶恐不安,可也不敢真的将太子绑去未央宫。
更甚者,这人好歹也是这么多年来唯一得太子殿下恩宠的,想必该是有些作用的。
孟妤跟着人朝着未央宫而去,思绪复杂。
她可是亲眼见到花嬷嬷死的,那个场景还真是叫人印象深刻。
狰狞的面容,纵横交错的伤疤,惨不忍睹的死相,甚至没有一个全尸。
太后,真的疯了嘛?
“她装了十多年,”公孙行止嘲讽的笑了,笑容狰狞,与他这张脸格格不入:“本宫还以为她真疯了,高栾你说,她是不是也觉得对不起本宫?所以才装疯卖傻这么久?”
“殿下……”高栾纠结的开口:“是高栾的错。”
他来迟了一步,才让殿下遭遇了这么多,让尚未足月的公主殿下就那么没了。
让待他温和,抚摸着他头告诉他,“阿栾,以后要好好的保护殿下”的皇后娘娘就那么没了。
“她是本宫的皇奶奶…~”
却给他的母后送去毒药,将他的妹妹从他身边抱走,又间接害死了她。
此仇,如何不恨?
如何不怨?
……
未央宫内,静悄悄的,却和东宫的安静不一样。
这处是僻静,适合颐养天年,那一处是凄冷,适合当作冷宫。
一进来,庭院内的宫女太监都低着头各自忙碌着,打扫着落叶,残花,以及修剪树枝。
太后再不济,再疯癫那也是皇帝的母亲,百善孝为先,尤其是当皇帝自然是要以身作则的,所以这处的宫人很多,都是照顾着太后的饮食起居的。
“玉楼,玉楼……”
还未进到寝殿内,就听见里面一阵虚弱的叫唤传了出来。
她眯了眯眼睛,身旁的太监有些犹豫的解释道:“这位姑娘,太后她神志不清,不让旁人近身,你进去可千万注意才是。”
着未央宫的宫人叫苦连天,可偏偏皇帝对此只是凉凉的一句话打发他们。
太后若有什么差池,提头来见。
于是乎大家虽然害怕,但是还要伺候的。
“奴婢知道了,多谢公公。”她礼貌的道谢,提起裙摆走了进去。
“砰!”
一个茶杯迎面砸来。
🔒第一百零二章:威严
迎面砸在了她的额头上,孟妤也没躲,血顺着额头流下来,她继续埋头走进去。
一边走还不忘一边收拾好里面碎掉的东西,蹲着前进。
而太后此刻正躲在那把凤椅后,警惕的看着她,神情恍惚:“你是谁,玉楼呢?哀家的孙子呢?”
她蓬头垢面,衣衫乱糟糟的,哪里像是一个仪态万千的太后,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处跑来的疯婆子。
孟妤抬眼望去,手一顿,“太后,您还记得殿下是您的孙子?”
“你……你是什么人?你是不是来和哀家抢东西的?”她害怕的朝着里面缩了缩,手里面拿着一把小匕首,像是在防备着什么。
闻言,孟妤捡东西的动作停下,一步步的走向她。
这宫殿内黑黢黢的,不见一丝光线,仿佛不想让光照进来,四处都被密封起来,若不是寝殿的大门敞开,她都看不见对方。
“不准过来。”太后凶巴巴的呵斥住她的举动。
孟妤在她几米处停下来,环顾四周一圈,盯着她的眼眸和面容。
她在皇家族谱上看过,太后姓屈,幽州屈氏,当初雄霸一方的屈家,陪着先皇打江山的女人。
一个大家闺秀,知书达礼,温柔端庄,那怕是疯了,看似衣衫不整,可仔细一看,你就会发现她很多细节处始终端着的。
点着蔻丹的手指,那描绘的柳眉,疯癫的人又怎么会主意这些呢?
孟妤在她面前蹲下身来,将一地的残渣收拾着,慢慢悠悠的,在她错愕的眼神下,毫无征兆的再一次抬起头来,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您真的疯了嘛?”
那躲在凤椅后的人,明显一愣,瞪大了瞳孔。
……
凤仪殿这一处。
公孙行止来得最早,每年如此。
他是太子,是储君,自然是要做到极好的。
春风不燥,太阳不骄,他身着一袭湖蓝色的衣衫,芝兰玉树的身姿,立玉凤仪殿内,一举一动恰到好处让人挑不出毛病。
“臣参见皇后。”他声音依旧那般不悲不喜。
高坐在凤鸾椅上的皇后温和的抬手,“怎地这么早便来了,则儿他们都未曾来。”
“想着早些来看看娘娘也是极好的。”他笑得如沐春风。
可这些笑容让旁边的高栾看了心疼,却只能默默的候在旁边。
时间在流逝,二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些虚情假意的花,总得来说都是些不起眼的。
而大家都乐在其中,皇后时不时的观察他的身体情况,心中难免是有些着急的,毕竟药都服了一个多月了,怎地还不见任何的起色?
不知为何,反而还让人觉得越发的有光泽了,连带着气色也比从前好了不少。
“臣有何不对的地方?”他笑着抬眸询问道。
皇后面不改色的道;“太子何须如此客套,唤本宫皇婶便好,此处又没有外人。”
她这话也不知道她是说来恶心自己的,还是说来恶心公孙行止的。
而他早就习以为常了,只是敛了敛笑容,“君臣有别。”
他如此固执,皇后也不遍多说些什么,本身她和公孙行止的交集也不多。
就在二人说话见,殿外一群人蜂拥而至。
加起来大概七八个左右,都是皇帝的子嗣。
“儿臣,拜见母后。”
齐刷刷的跪了一片,又朝着旁边的他磕首:“拜见太子殿下。”
“都起来吧!”高高在上的皇后笑着摆摆手。
公孙行止却只是点点头,什么也没说。
他存在的意义就是摆设,花瓶,背景。
除了好看,便就是笑话。
“都落座吧!春闱的事情可都听说了。”皇后高声道。
春闱一事,不仅仅对平民百姓重要,对于皇家子嗣也是一样重要的。
皇家子嗣不论男女都是要上学堂的,所以每年的春闱他们也都会参加的,可一直以来都未曾有人取得过前三甲,这成为了皇帝心头的一根刺。
商洽的科举考试一向严厉,绕是公主皇子,都不敢作弊。
于是乎,皇帝一看见他这些个闺女儿子,就总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然而,能出头的没出息。
有出息的不敢出头,那个不是活得小心翼翼的,深怕自己太过于出彩惹来杀身之祸,又怕自己太过于平庸被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