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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姐,四姐,我们可以做什么呀?”蓝儿和刚儿看着大家都有事做就她们两个闲着便问道。
安希月伸手揉了揉两小只的头发道:“你们两个就乖乖在屋里坐好,给哥哥们递递东西。”
安希月将背篓提到靠近厨房的位置,从背篓里拿出五样花草按照药材炮制的手法将它们一一处理好。
“娘,这些花都是具有活血化瘀,通经活络的功效,而且都比较温和,一半用三碗水熬成一碗水给爹服用,一半用来煮水给爹擦洗腿上的伤口,有助于消毒镇痛。”
走到了水缸处,安希月假装拿瓢从水缸里舀水实际是从空间里舀了三瓢水放在锅里里,然后又从空间里舀了三碗水倒进砂锅里。
随即拿了一个空碗就朝三房屋里走去,到达门口时又让小蜜将她医疗室里的营养液给她拿一袋出来,随后将营养液倒在了碗里端着进了屋子。
一股血腥味儿传来,安希月忍不住的皱了皱眉道:“大哥二哥,你们两个去想办法让屋里通风透气,一直不通风会导致伤口感染病毒的。”
安鸿浩和安鸿轩两人互看了一眼,虽然听不懂四妹口中说的感染病毒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听懂了要给屋里通风才行。
两人也就从炕上下来往院里走去,安希月看着两人走后,又将两小的给支到厨房里去了,就连忙将手里的营养液用空间里的注射器给安成宏推到嘴里,见他咽下去以后就拿出抗生素之类的药剂给他打了下去。
又去将安成宏腿上的绷带给解开,看到孙大夫用捣碎的药材给她爹包扎的伤口,已经止血了,但因这样简陋的包扎处理,伤口的边缘已经开始渐渐地出现泛红。
安希月没时间多想,连忙将安成宏腿上的药材给一一的清理干净,叫来在拆窗户的两兄弟说道:“大哥,快去厨房让娘把锅里的水端来清洗伤口。”
安鸿浩连忙朝厨房跑去,不一会儿就端来了一大盆煮好的药水,身后还跟着王氏,王氏见闺女正在清理她丈夫腿上的伤口,强忍着泪水也上前帮忙。
经过了紧张的半个时辰,两人终于清理干净了安成宏腿上的药渣,安希月让她们都在院里去等着,不要全部挤在屋里,这样空气不流通也会造成感染。
三房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听话的忙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去了。
安希月见大家都走了,就从空间里拿出了缝合的针线,本来她想将这个便宜老爹给移到空间的医疗室去的,可是怕他们突然闯进来没看到人又不好解释。
就将就着这样处理了,将粉碎的骨头给拼接好以后,又缝合后撒了药包扎完毕以后都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安希月此刻已经累的精疲力尽了,整双手都在不停的发抖,双腿也在打颤。
抬手摸了摸安成宏的额头见没有发烫,又从空间拿出电子体温计测量了一下,确实没有发烫才放下心来,朝院里走去。
刚迈出脚就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迷迷糊糊的向后倒去,在闭上眼睛的时候就看到两个模模糊糊的声音朝自己这边焦急地跑来,下一秒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然后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四妹、四姐、月儿。”焦急的声音在安希月耳中响起,听着是那样的熟悉又是那样的陌生,好像在哪里听过,又好像没有听过。
后半夜。
安希月伸手揉了揉发胀的头,睁开眼环视这个破旧的泥巴房突然想起自己是穿越了,随即想到这个便宜老爹还没脱离危险期,就悄悄地爬起来轻手轻脚的去看了看依然躺在炕上紧闭着双眼的安成宏。
只见安成宏全身发红,安希月忍不住的低骂道:“【创建和谐家园】,果然还是躲不过,这踏马的是烧了多久了?”
连忙拿出退烧剂给他注射了进去,又轻轻的给他挂了一瓶退烧液,退烧贴什么的都给用上后,安希月才坐在地上靠着炕头摸了一个面包吃着。
刚吃完面包的安希月正准备拿盒牛奶喝的,就听到王氏压着声音来了一句:“月儿,你咋跑地上来了。”
安希月对天翻了一个白眼说道:“娘,爹发烧了,我刚给他吃了退烧药,你先睡吧,等下我再看看什么情况。”
王氏一听自己丈夫发烧了,然后赶紧起床,就跑到自己丈夫的炕边,伸手摸着还在发烫的安成宏眼泪汪汪的就把三房屋里的人给吵醒了。
安希月实在无语了,连忙趁着大家还在迷糊的状态中,赶紧将挂在炕头的输液瓶给取来收到了空间里,又让王氏去打了一盆冷水和一壶白酒来辅助降温。
一家人忙活到天都快亮了的时候,安成宏的烧才退了下去,一家人才又迷迷糊糊的睡去。
第7章 不是老安家的种
笠日清晨。
刘老太那高亢嘹亮的声音又在院里响起:“老三家的你们要死啊,弄的满院子都是这股怪味儿,还让不让人活了?老三还没死吗?没死就赶紧给我滚出去,省的死在家里晦气”!
安希月听到刘老太这话,整个人都到了暴走的边缘,正想开口怼回去的时候,就听到王氏的声音在院里响起。
“娘,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成宏好歹是你生下来的儿子,你怎么能这么咒他?你不关心他,不给他治疗就算了;
现在还这么说他?有你这样做母亲的吗?”王氏一改往日的柔弱强硬的对着刘老太说道。
“我呸,我刘玉珠要是会生出这么一个玩意儿,我早就把他扔尿桶里淹死了,你个贱蹄子三天不打皮痒了是吧?
你就是这样对长辈说话的?老娘现在就给你紧紧皮让你明白什么是尊敬长辈。”刘老太说着就抄起院里的扫帚朝王氏打去。
一时间院子里又是一阵追逐的打骂声,安希月实在头疼翻身起来打开门走到院子里。
一把夺过刘老太手里的扫帚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奶,上次的鸡屎你是还没吃够吗?怎么今日还想再回味回味吗?”
刘老太听了为之一振,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面前的小女孩,脸依然是这张脸似乎比前几天变白了一点。
但行为却大不相同,以前软弱无能任人欺负的小丫头变成了如今的精明霸道。
刘老太惊恐的望着嘴角带着鬼魅微笑的安希月,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你是人还是鬼?为什么你会变的跟以前不太一样?”
安希月正准备开口的时候余光瞥见正从正房屋里出来安老头,立即变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道:“奶,求你不要打我娘,也不要咒我爹了,我们都会乖乖地听您话的。”
安老头最爱面子了,村里人人都夸他养了一大堆好儿子好孙子,其实是背地里啥都干得出来;
典型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这家里的破事要是没有他的不理不睬刘老太能这么嚣张吗?
安老头瞥了一眼在院里的几人说道:“刘氏,你给我进来,其他人该干嘛干嘛去。”
正房屋里。
“老头子,我看老三八成是活不下去了,要不趁着还没断气就赶紧将他们一家子撵出去,省的死在家里晦气。”刘老太坐在炕上说道。
“我省得,这不是没有好的借口吗?这个时候要是把他们撵出去,村里的人还不得戳我们脊梁骨啊,我们家名声还要不要了?”安老头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
“呸,戳什么脊梁骨,他又不是你安家的种,我们把他养这么大,供他吃穿还给他娶媳妇,现在要死了还拖累我们,这事如果你不去解决那我就直接去把他们撵出去。”
安老头抽了最后一口烟,在炕桌上嗑了一下烟杆子,起身穿鞋走出了里屋,刘老太连忙问道:“去哪啊?这事不解决吗?”
安老头佝偻着背,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我去找村长来说一说老三的事。”
安希月摸了摸安成宏的额头,确定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后终于将心放到了肚子里。
村长带着自己的媳妇邢丽珍,身后还跟着一群看热闹的村民就走进了安家的院子,一群人看着院子里的一片狼藉,都惊讶不已,安家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都出来一下,今天我要说一件事。”安老头朝着各房喊了一句。
各房的人都从自己的屋里出来,站到了院子里,安老头请村长坐在主位上,安老头看了一眼门口的村民才说道:“想来大家都知道三十多年前,我家那口子怀三胎的时候因为难产去了镇上的医馆;
回来就带回了一个男婴,其实这个男婴是我们在回村的路上,遇到了两落魄的男子托我们照顾的,我那婆娘因刚痛失孩子所以就答应帮他们养孩子。”
顿时人群里议论纷纷起来,“这安成宏不是老安家的种啊?”
“难怪呢,我说怎么看着他跟安家人不像呢!原来就不是一个地方出来的。”
“再安静的听听,看看安老头还要说啥,这也太劲爆了吧…”
门口看热闹的村民,正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安鹏海家的劲爆八卦。
安老头见大家议论的差不多了,才又说道:“这么多年了,我们供他吃穿还给他娶了媳妇,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如今他这样也算是他的造化了,今天就让老三他们一家搬出去,从此一家变两家是死是活跟我安家在无瓜葛。”
乡亲们都震惊了纷纷议论道:“听说安成宏刚从山上滚下来,现在生死未卜,这安老头就这么快想将人家给撵出去,这也太不是个玩意儿了。”
“嘿,可不是吗?我看这安老头是人面兽心啊。”
“嗨,谁说不是呢!你都不知道这刘老太和安老头就咱们村的老鼠屎。”村民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
突然几声高低不一的哭泣声打破了还在议论纷纷的人群。
“呜呜呜....爹啊!你快起来啊!你都被人撵走了啊!村长爷爷啊,你帮帮我们啊,”只见安希月带着弟弟妹妹坐在地上,正扯着嗓子干嚎着。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三人给吸引了。
“呜呜....呜呜...我可怜的爹爹啊!现在生死未卜,两腿骨折,从大腿一直到小腿有一条见骨的伤口,现在都还在昏迷当中,他可不能被赶出去呀;
我的弟弟妹妹还年幼,我的哥哥姐姐也还未及笈,我们一家老弱病残以后可该怎么活啊?”安希月扯着嗓子哭喊道。
“啊~村长爷爷呀,安石村这是要逼死个人啊,我们可咋办啊!村长爷爷啊,你就帮帮我们吧!乡亲们啊,你们可怜可怜我们这老弱病残的人吧…”
村长也是被弄的心里哽咽眼眶泛红,门口看热闹的一些妇人更是低头擦起了眼泪。
“月丫头,你快起来,爷爷一定给你一个公道。”村长弯腰将安希月扶了起来。
“安鹏海,你家当真要将还在大病中的成宏一家子给赶出安家?”村长一脸严肃的质问道。
“村长,你说这话就不对了,我们本来就是两家人,又不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种,何来的赶出去一说。”刘老太站出来不满的说道。
“我们大老爷们说话,哪轮得到你一介妇人插话的道理,还懂不懂规矩了?”村长厉声呵斥道。
“我再问一遍,安鹏海你确定要将成宏他们赶出去?”村长愤怒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度问道。
安老头打了一个哆嗦,但还是点头道:“是,我安家今天就要将安成宏分出去。”
安希月见状连忙对村长鞠躬说道:“村长爷爷,既然安家老太爷说我爹不是他亲生骨肉,那就请村长爷爷为我们主持断亲仪式,我家愿意净身分离;
不贪要安家任何一样东西,以后也不会给安家一分的养老孝敬,从此一家变两家,互不干涉,如有违背那就公堂上见。”
“什么?不给孝敬钱,老娘辛辛苦苦养育你们这么久现在翅膀硬了连孝敬钱都不给老娘了吗?”刘老太一听就炸毛了说道。
“安刘氏,你给我闭嘴!当年成宏他家人可是给了你们家两千两的银票,当做了他的抚养费用。”村长大声说道。
村民们一听炸锅了,乡下人哪里见过这么多银子,平常村民一年的花销才六两左右,两千两这是有多少钱啊?
“村长爷爷,断亲文书麻烦帮忙写一下,我怕有些人以后见我家过起来了就空口白牙的不认账;
还是白纸黑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写上双方签字盖章最为稳妥。”安希月一脸严肃的看着村长说道。
“成宏家的也同意月丫头的说法?浩哥儿和轩哥儿是否也同意?”村长一一问了一下三房的人一句。
“村长爷爷,我们同意月儿的决定,月儿的决定就是我们的决定!”一家人齐齐的说道。
“好,那本村长就做主给你们写这份分离文书。”
不一会儿一式三份的文书就写好了,安希月一份,老安家一份,还有一份留在村里祠堂。
内容也是刚才说的那些,并且更加的完善让人找不到空子可钻,双方签字画押并盖上了村印再由村长拿到县衙去登记造册更换户贴。
安希月心里长舒了一口气,以后就可以放开手脚来带领全家脱贫致富,从此一家都能吃饱穿暖。
第8章 分家搬到茅草屋
“既然已经分开,就赶紧从我家滚出去,现在就给我滚一群白眼儿狼。”刘老太肥胖的身躯站在三房门口叉腰大骂道。
“月儿,这可怎么办?我们该去哪里?”王氏一脸愁容的说着。
“娘,三姐,大哥二哥你们去把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全部打包好,老安家的东西一样也别要,总会有我们的容身之所。”安希月一脸淡定道。
“村长爷爷,还请分一块属于我们的容身之处,村长的大恩大德希月以后定会鼎力相报。”安希月郑重的给村长鞠了一躬。
“村西头靠近安石山脚下有一处以前老猎户留下来的茅草屋,你们如果不介意就把那块划分给你们家吧。”村长拧眉道。
“能有安身之所就已知足,岂还能有介意之说,今日我安希月在此多谢乡亲们的搭救之恩,以后如有能力定会报答各位乡亲父老的再造之恩。”说完朝帮忙搬家的村民们深深的鞠了一躬。
“这月丫头我看是个有出息的,这小小年纪处事就已经这样沉稳了,以后成宏这一家子啊,我看并非池中之物啊!
老婆子你以后带着儿媳妇们可要多给她们一些帮助呀!”村长和她媳妇在边上看着在远处指挥着的安希月说道。
邢丽珍听了她男人的话笑道:“不用你说,我都会帮忙搭把手的,我也喜欢月儿这丫头,以前总爱低着头任人打骂今日一见感觉和以往大不相同,现在的月丫头更加的漂亮懂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