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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LSY】》-第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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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险险躲过几次老虎的飞扑,但周身还是被老虎的利爪划出了几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几个回合之后,我矮下身靠着笼边喘气,一副勉力支撑的样子,暗中手却摸上了二殿下之前“恰好”扔到笼边的瓷勺。

        老虎皮太厚没办法,只能从眼睛下手试试。我屡次躲过飞扑的举动也惹恼了老虎,它原地逡巡了两圈,似乎在仔细打量我。

        作者有话要说:

        扉间与二殿下将忍者比斗变成了与野兽互博,危险性直降,可控性上升。

      第七十二章

        正在这时, 旁边的羽衣也暗中出手了!几根千本冲我无声无息地袭来,能看到一点绿光一闪而逝——那是淬了毒的千本在灯光下反射出的光芒。我佯装主动出击,冲老虎跃去, 顺势躲开千本。同时,眼见着老虎也直直冲我扑来,我在半空中一个沉身,让老虎从我头顶飞跃而过。

        我则脚步一转,拽住老虎的尾巴, 略微阻了阻它的去势, 正好利用它挡住羽衣的视线。同时,我果断地将右手小臂卡进它的嘴里, 臂膀发力将它的下颌与笼子栏杆卡在一处, 让它不能合拢嘴巴, 神识暗中探出一瞬, 冲它放出骇人的气势。

        在它因为受到神识压迫而怔愣的瞬间, 我左手不着痕迹地捏着瓷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挖出了它的双眼,将瓷勺完全刺入他的眼眶, 略微附上剑意, 搅碎了它的大脑, 随即剑意微微震颤, 悄无声息地粉碎了瓷勺, 顺势用手指刻意扩大了老虎脑部的伤口——任谁来查验也只会发现手指抠挖的痕迹。

        趁着这会我被老虎几乎完全压在身下, 旁人根本看不到我的动作, 我毫不客气地借着老虎的鲜血洗了把脸, 保证脸上完全没有香脂残留的痕迹及气味,然后借着老虎的利齿折断了自己的右手臂。対了, 还有体内的经脉——正好蛞蝓仙人没有跟在我身边,体内已有些许损伤,【创建和谐家园】脆在体内微微释放几道剑意,将经脉搅得一团糟。

        这样我的伤势就差不多设计好了,体内经脉破碎,周身伤痕累累,甚至还断了一只手。我将自身拾掇好之后,便艰难地从老虎的尸体下爬了出来,用左手掏出老虎胃中的发簪,顺着仆从打开的笼子小门出去。

        “幸不辱命。”我一步一步慢慢走到二殿下和上杉姬君的面前跪下,身前是敛了笑容的二殿下和上杉姬君,身后是一溜血脚印,身下还随着我跪地的动作滴滴答答积累出一小滩鲜血。

        上杉姬君好似被我吓到了,怔怔地看着我不说话。想了想,我又冲上杉姬君递了递手中染血的发簪:“物归原主。”

        “啊——”上杉姬君慌乱地起身,连忙后退几步,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好像把小姑娘吓到了。看着眼前捂着胸口,神色惊恐的上杉姬君,我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的形象有点吓人。之前为了擦去脸上的妆容,我可是死命往脸上抹了好几把血,务必将香脂洗净,因此脸上肯定一团糟,估计脸被血糊得连容貌都看不清。

        再加上之前闪躲老虎攻击的时候,我故意留下的周身数道深可见骨的抓痕,还有折断的右臂,也怪不得小姑娘吓得不行。不过——这可不是我故意吓她的,但是她这一嗓子叫出来,却将四周的贵族都吸引了过来。

        听见鹿苑外嘈杂的声音靠近,以及感知到暗中窥伺的羽衣忍者的退去,我连忙将发簪又往二殿下那递了递,但他只死死捏着桧扇,紧绷下颌直直盯着我发呆。这孩子这会发什么愣!

        我急忙接过一旁仆从奉上的衣物将发簪擦了擦,然后挡住身后仆从的视线,带了点力道将发簪硬塞到他手里。回神了,二殿下!大戏要开幕了,还在这发什么呆?同时我将自己周身大略收拾了一下——绝対能让众人一眼就看出来我身受重伤的样子。

        幸好上杉姬君早就以团扇遮面不敢看我,不然这番动作绝対要引起她的怀疑。二殿下这才回神,接过发簪低头打量了一下,借以遮掩自己还未完全收拢好的神情,语气却仍旧是一副玩世不恭的调子:“从妹啊~这份礼物可还喜欢?”

        说着,二殿下将发簪递到上杉姬君的面前,语气带了几分嫌弃:“小麻衣实力不足,让这发簪有了些许损伤,从妹不会介意吧?”

        见上杉姬君眼眶含泪,急促地后退几步,避开了那根发簪,二殿下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从妹是嫌弃这根发簪了吗?那不如我让小麻衣给你赔罪如何?”

        “小麻衣~”二殿下顺手将发簪丢到我身上,冲我勾了勾手指,“还不快过来,给我这位从妹好好赔罪,你可是吓到她了呢~”

        “让我想想。”二殿下状似苦恼地敲了敲额头,茅塞顿开道,“你就在这跪着吧!姬君什么时候原谅你,你就什么时候起来。”

        见我乖顺地跪到上杉姬君的面前,二殿下凑近上杉姬君笑道:“这下从妹总满意了吧?总不至于再生我的气了?”

        上杉姬君生没生气我看不出来,我只知道二殿下这一番唱念做打,成功把上杉姬君吓哭了。她虽然一直以团扇掩面,没说过话,地上却啪嗒啪嗒落下一滴又一滴的泪水,打湿了我眼前的地面。

        哐当一声——鹿苑的大门被仆从大力推开,一马当先的正是大名,随后便是焦急找过来的上杉夫人,其后再是陆陆续续进来的各大贵族及其护佑忍族。

        上杉姬君看到母亲到来,再也压抑不住抽泣声,小步走到上杉夫人身旁,顾忌着贵女的仪态没有扑到她怀里嚎啕大哭,但也一只手揪住了母亲的衣角,小声地哭泣。

        至于我和二殿下嘛……二殿下在大名进来的时候就连忙俯身行礼,而我本就是跪着的,顺势弯了弯腰也就当做行过礼了。

        之前二殿下让我跪到上杉姬君面前的命令,值得表扬。本来我跪着的地方被座椅遮挡,旁人进了鹿苑也看不真切。但我后来跪到上杉姬君面前的位置正正好是鹿苑的主路,旁人一进来保证第一眼就能够注意到我,也绝対能够注意到我身上凄惨的伤势。

        “怎么回事?”大名显然被这意料之外的情况给弄得有些措手不及,甩了甩袖子,也没叫二殿下起来,只沉声问道。

        “没什么,也就是从妹非要跟我吵架,吵输了而已。”二殿下抬头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没个正型。

        说着二殿下见上杉夫人一副要发作的样子,又连忙补充道:“姑母,我可是给从妹赔过罪了,您可别再教训我了。”

        “到底发生何事?”上杉夫人比上杉姬君有城府多了,忍着怒气将鹿苑的仆从全部招来一一询问。

        在几位仆从的叙述中,在场的众人很快拼凑出了事情的“真相”。上杉姬君气不过二殿下说我比宇智波斑强,便强拉着二殿下来鹿苑,要看看我的本事。之后二殿下索性给我服用了过量的飞燕草,让我徒手将上杉姬君的发簪从老虎肚子里取出,随后便是众人看见的样子了——上杉姬君被吓哭,二殿下给上杉姬君赔礼道歉,我身受重伤跪在地上。

        完美的说辞,我内心给这几位仆从鼓了鼓掌。不过上杉夫人一点也不信这套说辞,只轻拍着上杉姬君的肩膀,冷声道:“小女性子温雅,绝不会强逼他人徒手与恶兽相搏,简直一派胡言!”说完,她又征询似的看向大名。

        大名明显也有些拿捏不定,鹿苑的仆从是绝対不敢撒谎的,二殿下肯定也没有那个能耐能够买通仆从,但这事情又实在古怪。

        想了片刻,大名终是叹了口气,转身朝身后的众人道:“诸位不若先行游园?待吾处理完家事,再与诸位同乐。”

        诸位贵族乖觉地退下,不一会儿鹿苑中便只剩下大名与上杉夫人、上杉姬君以及跪着的二殿下四位贵族,其他仆从等不值一提,当然我老爹也在,毕竟跪着的是他儿子,大名也顺势将他留了下来。

        这时,大名才做了个手势召出暗桩,让暗桩又将事情细细叙述了一遍——从宴会开始的时候开始叙说。

        越听大名和上杉夫人的神色越黑,上杉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上杉姬君一眼,抢先道:“大兄,这分明是千手忍者故意挑起小女与大辅的争端!不若将这忍者处死,以儆效尤。”

        什么叫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上杉夫人显然是个狠角色,不过大名反倒有些犹豫。他沉吟片刻,还是拒绝了上杉夫人的提议:“不可。扉间也是遭了无妄之灾。”

        他冲我和蔼地笑了笑,这才继续往下说道:“如若不是大辅意气用事,此事也不会发展至此。佛间,你看——”

        “扉间如此狼狈,不过他实力不济而已。”老爹冷声道,难得打断了大名未出口的话。

        老爹你这就过分了啊,谁被喂了那么多飞燕草都打不过老虎吧!换个人说不定还不如我呢!更何况之前捡瓷勺的时候,瓷勺上面的飞燕草粉末全沾到伤口上了。直接接触血液的飞燕草粉末劲还真有点大,我现在已经有点跪不稳了。他们再比比下去,我就可以给他们当场表演一个倒地昏迷。

        “佛间,你也太过严厉了。扉间不过十一岁而已,如此表现已是难得。”大名抚掌笑道,“这件事终究是大辅不対,我让他给扉间赔罪如何?”

        这是把熊孩子的脸往地下踩啊!忍者的地位连平民都不如,大名対老爹礼遇不过是看在千手还有利用价值的情况下。让二殿下対一个地位连平民都不如的忍者赔罪,大名可真敢说!要是二殿下真被压着赔罪且他又対此耿耿于怀的话,他不敢恨大名,也就只有恨上让他遭受如此屈辱的千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扉间与二殿下的戏演完了,大名自作聪明想让扉间和二殿下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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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三章

        当然, 熊孩子没脸没皮,大抵是不会感到屈辱的,但是外人不知道啊!这个外人特指大名。大名这是想方设想要让二殿下跟千手闹翻, 最好一方恨上另一方,才能彻底打消大名対千手可能私下与二殿下勾结的怀疑。

        既然刚才老爹都把理由给我找好了……

        “咳……”我左手捂住胸口,咳出一口血,语气虚弱,“此事殿下何错之有?全赖扉间实力不济, 不能无伤从虎腹中取簪, 还惹得殿下与姬君相争。扉间罪无可恕,任凭名主处罚。”

        说完我身体还肉眼可见地晃了晃, 我甩甩头努力抑制住头脑昏沉的感觉, 左手匆忙撑住地面, 这才没有栽倒下去。快看我!你们再不处置我, 我就要晕倒了!

        “扉间, 你伤势可还好?”大名好似这时才注意到我伤势严重一样,略带关切地问道。

        “大兄!”上杉夫人打断了大名的表演,冷声道, “既然这千手忍者都已认罪, 大兄还犹疑作甚!还不快处置了他!”说着, 上杉夫人做了个手势, 暗中蓄势待发的羽衣忍者当即跳了出来, 冲我走来。

        这可就不妙了。我是该多吐几口血装可怜呢?还是干脆装晕呢?我有点游移不定, 万一我装晕了, 他们还要杀我怎么办?这时候老爹绝不能开口, 他没法救我。

        千钧一发之际,大名挥退了羽衣的忍者, 反而劝上杉夫人:“何至于此?扉间已然身受重伤,不如惩罚就算了吧。”

        “大兄——”上杉夫人还要开口。

        大名却径直打断了上杉夫人的话,一副拿定主意的样子,対我道:“扉间身受重伤,不若先去府内医忍处治疗一下。此事错在大辅,我将大辅禁足一月,并让他亲自送扉间去医忍处,以此赔罪。”

        二殿下送我就不必了,还是让千手的人送吧。此次千手跟着老爹来的一共三人,说不定还能捞一个出来。二殿下与上杉姬君的这番争执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还远远没到能让樱花宴停办的地步,留在宴上的千手仍旧危险。

        思及此,我当即谢恩,然后便一副支撑不住的样子彻底栽倒在地。晕倒是真的,医忍检查我的周身绝対能发现飞燕草服用过量的痕迹,因飞燕草服用过量导致体内查克拉禁锢,又在生死危机之下强行提炼查克拉,因而经脉破碎,周身布满数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右手臂粉碎性折断,还伴着失血过多、神经痉挛的身体反应。

        如果没有蛞蝓仙人的话,我这具身体就彻底废了,只有千手族内顶尖的几个医忍才能治疗我的伤势,并且还得及时治疗,但也不能保证百分百完全治愈我的伤势。至于大名府的这群医忍——草包一堆,治疗普通伤势还行,但治疗像我这种周身严重的内外伤就有些不够看了。

        戏已煞却。此番动作,大抵达成了我的目的——让大名以为千手和二殿下闹翻,甚至引他主动出手让千手和二殿下闹翻。毕竟我与二殿下表现出来的不和,哪有大名自己亲自出手造成的仇怨让人来的放心,対吧。

        不过,第一次与大名深入接触就是被算计,我只觉得大名愚蠢至极。想培养大儿子却怕他夺权,想抬二儿子却不敢放权,想拉拢千手却妄图辖制千手,想対我出手却又如此妇人之仁,想施恩羽衣却又犹犹豫豫,甚至还不如他那个杀伐果断的亲妹妹!

        之前二殿下所说,大名抬阿部氏与伊达氏打擂台,在两族相争中缓缓收拢自己的权势。我现在倒怀疑是这两家主动放权给大名,以保家族富贵绵延。毕竟大名如此多疑,又蠢又毒,谁也说不准他什么时候就会给你来个算计!即便亲子如二殿下,不也十岁稚龄就被他发配鸟取了吗?更何况与他非亲非故的两大家族。

        任凭身体被人抱着往外走去,我意识中仍旧在复盘此次樱花宴之事。此番樱花宴,除了二殿下在我递簪子的那时候有些失态,其他时候表现堪称完美,大名应是察觉不出什么。待此次禁足一月之后,大名应该就会対二殿下委以重任。

        毕竟都将他从鸟取召回来了,四年多的考察期也足够大名放下対二殿下的防备。一个在鸟取能压制住西尾家,但却喜好女装、沉迷美色歌舞及各种奇技淫巧的儿子,有点小聪明却绝不可能当一国之君。只二殿下喜穿女装这一点,就将他彻底排除了继承人的行列,只能说二殿下是一枚完美的棋子,而且还不存在反噬的风险。

        况且二殿下还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好奢靡。大名用他时,他这点爱好不足为外人道;大名恶他时,一个与民争利、搜刮民脂民膏的帽子就能扣在他头上,再佐以舆论,让他永不翻身不是难事。但是一切没有绝対,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以二殿下的手段,必不至于让自己落到如此境地。

        二殿下那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而我这边——一个在外人看来实力受损,再无恢复可能的身体,应该也足够抵消大名対我私下与二殿下有来往这事的不满。

        更何况大名可是为了我“亲自”驳斥了他的亲妹妹,还在千钧一发之际“阻止”了羽衣忍者対我出手。这是多么大的“恩情”啊!不止我、甚至千手一族,以后都要対他感恩戴德哩!

        我都能猜到几分大名的想法。大名必然觉得:我将你们千手看得如此之重,甚至要让我的儿子亲自给你千手的忍者道歉,又出言阻止妹妹対你们出手,保下了你们族长二子的性命,你们千手还不対我感恩戴德?

        但是,上杉夫人若无大名授意如何敢直言要杀我?羽衣忍者没有大名默许又如何敢堂而皇之地跟随上杉夫人进入樱花宴?要知道羽衣已经撤出火之国,而樱花宴——是火之国的贵族与忍族的盛宴。

        大名若是真的看重千手,又为何让我跪了那么久不叫起?也不询问我的伤势?又为何故意询问老爹却又不把话说清楚?大名真的不知道忍者地位卑贱吗?他又怎会明知忍者地位卑贱却还说要让二殿下给我道歉的话?

        我対大名再无期待之心,以前或许还有几分合作的心思,经此一事,只觉这上面该换人了。为君者,要么能忍,要么够狠。大名既忍不了手下势大,又不能狠下心干脆剪除其羽翼,最终结果必将被下属反噬。

        强势如上杉夫人,杀便杀了,即便是千手的忍者又如何?难道千手还敢跟大名翻脸吗?千手不敢,只要千手还想在火之国混下去,哪怕是作为继承人的大哥死于樱花宴,千手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可惜大名看不破这一点!幸好大名看不破这一点!

        此番交锋中唯一有点可怜的便是什么都不知道,却被我与二殿下设局当了挡箭牌的上杉姬君。人挺不错,最后在那哭的时候还想帮我求情,却被上杉夫人暗中拧着胳膊警告了,最终也只能沉默地在一边装壁花。

        再然后就是被大名请来的上杉夫人——请来是我猜的,不过很大几率是这样。不然为什么上杉夫人嫁到田之国后这么多年都没回来,却偏偏这次樱花宴却回来了?可能原定计划便是让她対千手出手,然后大名再施恩于千手。

        但可惜啊,上杉夫人将恶人做了个十成十,大名却犹疑不定,将这出施恩的戏码演砸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原定的戏码应是対我老爹和那三个注定下场搏杀的族人演的,结果阴差阳错対我演了一遭。施恩的戏码已经演过,同样的戏码再次上演,效果也就打了折扣,更遑论要让千手猝不及防之下感激涕零。

        我的目的初步达成,但我如今却已黔驴技穷。以目前身受重伤的状态,我实在毫无办法将千手一族全部捞出这次樱花宴。族内跟着老爹来的三人虽然实力强悍,但与羽衣忍者相较,也不过在伯仲之间。三人中,除了这会抱着我去大名府内医忍处的族人,另外两个恐怕难逃羽衣的毒手。

        大名……羽衣……我还是太弱了……

        太弱了……如今的我还什么都干不成,只能让族人血染盛宴,以换得千手的铮铮傲骨不折。

        晕倒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察觉到族人将我放下,我便慢悠悠地睁开双眼,入目是一间标准制式的客房,临时加了几张床改造成一个医疗室。大名府的医忍正在帮我治疗伤口,族人见此便要退走。

        “等等。”我一把抓住族人的衣摆,“千手美树,给我治疗。”别回樱花宴,会死。

        “抱歉啊,扉间大人。”千手美树冲我笑了笑,温柔又坚决地抽走了被我抓在手里的衣摆。她冲周围的医忍半鞠了个躬,温声道:“扉间大人就拜托诸位了。”

        随后她脸上显露出某种骄傲、坚定的神情,毫不犹豫地走了,身形逐渐被屋外深沉的黑夜吞噬。

      ¡¡¡¡Ü³£¡Õâ̤Âí£¡É·±ÊÂð£¡

        我恨恨地锤了下床,将手臂搭在脸上,遮掩住了微湿的眼眶……

        作者有话要说:

        扉间与二殿下的大戏闭幕,扉间基本达成了目的,但却还是出了意外。

      第七十四章

        “千手君伤势如何?”陌生的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我侧头看去,却见一个穿着忍者服饰,以网纱束着头发的男人走了进来, 看族徽应是奈良一族的人。

        “千手大人伤势有些不妙,体内经脉紊乱,周身伤势严重,而且飞燕草的毒性深入肺腑,我无力拔除。”旁边医治我的忍者见状连忙一边介绍我的情况, 一边退开给男人腾出位置。

        “你是?”我有些疑惑。怎么?这个奈良一族的忍者医术很高超吗?

        “小——朋——友——, 大人说话小孩不要插嘴。”奈良一族的忍者拉长了语调,随即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是影子束缚术!他借着坐下来时半个身子的影子都投在我身上的时候, 悄无声息地发动了这个术。

        大意了!他进来时我没有感应到恶意, 也就微微放松了警惕。我身体动弹不得, 唇齿蠕动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只得眼睁睁看着原本帮我治疗的医忍, 在他三言两语之下,便被打发去帮我拿什么药材。

        他想干什么?我绷着脸微眯双眼,暗地里剑意蓄势待发, 如若他有异动, 我即便拼着这具身体死亡也要将他留下来。

        “呵呵。”奈良一族的忍者仍旧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对我笑道, “小朋友防备心怎么这么重?你现在的身体飞燕草之毒早已深入肺腑, ‘应该’动弹不得才对。”他重读了“应该”二字, 好像是在刻意提醒我一样。

        太奇怪了!我跟奈良一族从未有过交集, 千手一族与奈良一族的关系也不过平平, 甚至因为都出售药材等类似的生意而略有摩擦,他怎么会专程来这里?

        我有一肚子疑问想开口, 却也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更何况他提醒我了,我这会“应该”动弹不得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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