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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贾敏一个反手就戳了王夫人的肺管子。
贾环虽然时常跟湘云几个玩,但他却极少来上房。一来是赵姨娘不许,二来也是他自己害怕贾母不敢过来。贾敏回娘家,做为侄儿,贾环理应出现拜见一回。但一进屋贾敏就没发现哪个是贾环,见过一回礼后确系贾环不在那群小孩里,贾敏也没放在心上。
孩子小,凉了热了都容易病着。那么小的孩子没在这里,许是病了也未可知。这会儿被王夫人暗讽了一通,贾敏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贾环这个庶子。
哪个当大妇的都不会待见庶出,贾敏还记得王夫人当年是怎么收拾她二哥哥的通房丫头的,这会提起庶子来,可算是一剂强而有力的回击。
你多好呀,不光有亲生的儿女,还有庶出的儿女。
“环小子昨日吹了风,改日再见吧。我瞧着林丫头生的弱了些,咱们京城不比你们南边,”王夫人咬了咬后槽牙,总感觉自打见了贾敏后那颗牙又活动了几分。只心中这么想,面上却不显,“你也别在这里侍候了,赶紧上后楼找两匹厚料子来,不拘是什么,拿来给你妹妹裁衣裳。”
前一句是说给贾敏听的,后一句则是吩咐站在一旁【创建和谐家园】的凤姐儿。
“很不必忙,进京的料子有七成都是南边那边出来的,我们打南边来,自不会少了好料子。我家这丫头气人的很,一般进上的料子都瞧不上,官用的哪怕差个一星半点,便是做出来也是【创建和谐家园】的。”
轻轻的拍了拍黛玉的衣摆,贾敏非常满意她之前给黛玉准备的衣裳。
“妹妹这样的人,就应该穿最好的。”听到有人说料子衣裳,宝玉立马抻长了脖子看过来,等听贾敏说完黛玉穿戴上的‘难侍候’,先打量了一回黛玉,然后非常中肯,特别专业的说道:“林妹妹这一身便极好,青绿配朱黄,雅而不俗,这条白披肩更是起了画龙点睛之效。裙子上的梅花也与衣衫的绣花相互辉映……若是再戴一朵珍珠编的珠花于鬓间,那就更好看了。”
还珍珠编的珠花,你咋不上天呢?
湘云缓缓的伸出小胖手捂住自己的小圆脸,她都不敢去看贾敏和王夫人在听到宝玉这翻话后会是什么表情了。
顺着指缝看过去,无论是贾敏还是王夫人都被宝玉的神来之笔噎的不轻,就连黛玉的脸上都带出了一抹恍惚。
谁能想到这么一场巅峰对决在以神奇的方式展开后,竟会以这种神迹的形式落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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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被聊死了,无论是贾敏还是王夫人都没了再战的兴致,因贾母心疼贾敏一路北上舟车劳顿,便叫众人各自回房,提前散场了。
梧桐院是贾敏搬出贾母暖阁后一直居住到出嫁的院落。对这里的回忆和思念在步入梧桐院的那一刻便全都涌了上来。
回廓,枣树,丁香、海棠,还有屋前房檐下的八角宫灯……
黛玉神情专注的打量母亲幼时居住的地方,这里没有江南的秀雅,却有着独属于北方的疏阔。抬头看天空,仿佛都带着一种有别于扬州的飒爽。
院子很大,房舍也极多,前后两进的院落,不光有间玻璃花房,它隔壁还建有小厨房。看规格大小,还稍稍比东北角上的梨香院大了一些,也更精致贵气。
站在玻璃花房外,贾敏看着里面的陈设摆件与黛玉话说当年老荣国公和老太太多宠她。
黛玉见花房不过一间屋子大小,只有一面墙和半个屋顶是玻璃的,其他的三面墙和后半部分的屋顶都是砖瓦结构。不过即便如此,但里面却还弄了假山小瀑布,不逊任何一处她在旁处看过的玻璃暖房。垫起脚尖往里看,黛玉竟发现瀑布下面还有个小鱼池子。
“……别看这花房不大,当年可颇费了你外祖父好一翻心思才建成的。”说到这里,贾敏拍了拍黛玉瘦弱的小肩膀,便揽着黛玉的肩膀走了进去。
虽然距离晚饭已经有一段不算短的时间了,可吃撑着的娘俩仍然需要做点事情消消食。
进了里面,贾敏才发现贾母所说的收拾是怎么收拾的。
大理石的多宝格,竹编的大书架,棋桌,琴凳,秋千椅,胖呼呼的珍珠鳞金鱼……,除了一些她都不确定的小细节,其他的地方几乎都还原了她当年未嫁时的样子。
娘俩个喂了一会儿鱼,黛玉又翻找了一回她娘当初看过的杂书,听到丫头来回,说是屋子已经收拾妥了,这才离了这里。
贾敏住了前一进的正房,黛玉则住在后一进的,跟来的丫头分别住了前面的倒座房和后面的罩房,厢房。
话说回来,当年贾敏在娘家时,真真是金尊玉贵的大小姐,一脚出八脚迈,光是她院里侍候的丫头媳妇就有几十个,院子小一些,还真住不开。
贾敏受未出嫁时的生活习惯影响,在林家时身边侍候的人就不会少了。她给黛玉安排侍候的人时,也都是按着她当初的国公府嫡女标配。
这一次回京城,除了留下看屋子的丫头婆子,贾敏带了不少人出门。
一来是用习惯了,二来也是不想叫母亲担心,三来便是省亲多少算是衣锦还乡,总怕被她好二嫂小瞧了去。
这会儿除了管事男仆都被安排在他处,其他的丫头婆子都安排在了梧桐院。
紧紧凑凑的,竟也都住下了。
北方天冷的早,数日前就已经开始烧炕暖屋子了。屋里烧的又暖和又干爽,极是舒适。只是黛玉是江南人,本就不太适应北方的寒冷干燥,这会儿又睡在这样干燥的屋子里,只一夜的功夫,黛玉的嗓子就肿了。
另一边,看了一回热闹湘云便跟三春几个从上房出来了,回到房间,湘云懒洋洋的由着翠枝周奶娘围着洗漱,之后才一脸餍足的打着哈欠爬上床。
今儿这对,看得真过瘾!
周奶娘见了,仔细的给盖上被子,又在湘云的催促声中无奈的摇了摇头,睡在了床外侧。
周奶娘一直想要跟湘云分床睡,奈何湘云却是个睡觉不老实的,从床上掉下来两回后,别说周奶娘舍不得了,就是湘云也不干了。于是周奶娘至今还陪着她奶大的姑娘一同入睡呢。
看了一天的大戏,可把湘云累坏了。这会儿沾了枕头就睡得跟只小猪崽似的。不过两刻钟那胳膊腿又都不老实的缠在了周奶娘身上……
翌日一早,湘云只赖了一小会儿的床就闭着眼睛坐起来了。
也不睁眼睛就往那一坐,周奶娘和翠枝便自发自觉的开始穿衣服,拿温帕子给湘云醒神。
等衣服穿好走到水盆前,湘云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的低下头看自己身上的衣裳。
湘云爱跑爱跳,平时穿裤子的时候比穿裙子的时候多。贾家这几个姑娘,除了二姑娘迎春穿裙子外,探春和惜春也都跟湘云一样,上面一件斜襟长袄,下面一条同色的薄棉裤。
想到昨日黛玉的穿戴,湘云也想换条裙子来穿穿,不过摸了摸自己直来直去的腰,湘云将便这一念头放下了。
这糟心的时空本来童年就短,她还是抓紧时间做个孩子吧。
不想一出门就见到了三春,一字排开发现除了最小的惜春跟她一样是斜襟长袄,薄棉裤,探春已经跟迎春一样今儿都换了裙子。
湘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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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请了好几个,京城有名的郎中也都请了来。他们说贾敏原先郁结于肺腑不得舒散,如今那股郁结之气已然消散,如今只需吃些固本培元的药便好。
贾敏也觉得这些太医说的还算靠谱,早前她一直沉浸在丧子之痛里,一边伤心难过儿子夭折了,一边自责悔恨没有照顾好儿子,同时还总想着林家香火那些事,时日一长钻了牛角尖,身体自然日渐衰败。后来说是要进京看病,当时贾敏便想着能回来看看自己的老母亲,看看自己的娘家,便是立时死了也无憾了。
虽然是带着这种心思收拾行李,但有了事情可忙,到叫贾敏渐渐的走出丧子之痛。
收拾行李,择吉日启程,当今亲征,拆行李等当今回朝。当今回朝了,收拾行李,挑捡吉日出发,然后又等到了当今亲征的消息……生活里就那么几件事,生生将贾敏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所以说起来,她能好的这么快,还要感谢当今这两年两次三翻的亲征呢。
不过相较贾敏的心病,黛玉的病就麻烦了许多。
先是先天不足,后又因吃药导致胃口不佳,脾胃失调,长此以往,寿数难保。好在黛玉年纪尚幼,好好吃药,按时吃饭,只要肯用心调养个三五年,未必不能养回来。
至于什么人参养荣丸,归脾益气丸,十全大补丸的都不要再吃了。东西是好东西,但小孩子家家的本就不用补,黛玉又是个虚不受补的,再这么补下去,人就真完了。
贾敏听御医都这么说,着实是吓了一跳,也是后怕不已。看着悄悄的来,又悄悄离开的御医,贾敏不由蹙起了眉头。
他们家原来已经跟九阿哥走的这么近了吗?
没错,这个御医是胤禟帮忙请的,因有规矩御医是不能给皇帝以外的人看病的,而贾敏和贾家也只能请到太医。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胤禟用得着林如海,自是愿意替他周旋。
于是财大气粗的九阿哥就拿银子给贾敏母女砸了位御医上门看诊,又因知道荣国府上上下下嘴上都没有把门的,便让来的御医着便服出入。
秦八两亲自跟着过来的,一来送御医过来看诊,二来也是给湘云送东西。
虽然年纪只比便宜闺女大九岁,但胤禟还是努力的学了一回那丫头口中的‘父爱’。
胤禟钱多,于他来说养个小孩也花不了几个子,于是从那日后胤禟打听了一回大阿哥的格格每个月有多少月钱俸禄后,便让人按月给湘云送一份过来,有时候得了什么鲜果吃食,想到湘云嘴馋爱吃,也会叫秦八两给湘云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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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事呢?
原来是湘云用胤禟给她的银子在京城买了一处门面,似模似样的翻了一回玉匣记,就开门营业做起了生意。
你说她一个小人能做什么生意?
嘿嘿,她帮宝玉贩卖胭脂水粉以及各种珠花首饰的手稿和衣裙搭配整体效果图。因都是纯手工制作,所以产量都不多,为此还采取了饥饿营销模式。之后宝玉苦练画技,勤做胭脂,等第一批商品出来了,湘云直接抢了对面南货铺子的好几个老主顾,打了一个开门红。
坐在南货铺子里,胤禟一边听秦八两忍着笑说那对面小破铺子的底细,一边单手抚额,满脸的哭笑不得。
秦八两:就冲这淘气又能耙钱的劲,没准真是他们爷流落到在外的格格呢。
第41章
胤禟看了一眼对面那小铺子,收回视线后吩咐了一声秦八两,让他去荣国府将湘云接过来。等秦八两应声离开,胤禟才看向自家铺子的帐房管事们,点了点南货铺子的帐本,“都说说吧。”
就说说你们是怎么连个六岁的丫头都比不过的。
一想到一群老江湖竟叫两只小家雀抢了老主顾,胤禟就对自家的帐房管事很是不满。
帐房管事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讪讪的。打铺子开起来,他们就仗着背后东家是当朝九阿哥,有持无恐的挤兑附近同行。
当初湘云之所以能用那么优惠的价格顺利买下对面的铺子,也是因为对面的铺子被这家南货铺子挤兑得干不下去了。而这附近两条街上就这一家南货铺子卖胭脂水粉,生意自然就不会差了,所以众人也都或多或少的开始消极怠工。
湘云这边呢,因为合伙人是宝玉,她也只是负责出间铺子,相较于胤禟手底下的人,她更加的有持无恐。
生意能做成,她就好好玩。生意做不成,那她就将铺子租出去再玩别的。
话说回来,京城寸土寸金,湘云买的这间铺子也极小。一间不大的门面,后面开了一道门,推门进去是一个不算大的天井小院以及同样不大的两间或做库房,或住人的屋子。
铺子的门脸刷了粉红色的漆,看起来又招摇又醒目。门上还挂了个牌匾,上面刻了四个圆润可爱的大字——私家定制。
这四个字并不像旁的牌匾那样规规矩矩的刻在匾额上,而是有大有小,其中一个字还缺胳膊少腿。
光是冲这匾额上的字,就能吸引不少行人驻足。
胤禟一边盘着手里的核桃,一边在脑中联想湘云写这几个字时的可爱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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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牌子上刻满了字,不过那上面的字虽然是规规矩矩,但内容却叫人哭笑不得。
因为最上面同样是四个大字,不用什么花俏心思,只那四个字就足够引人注意了。
‘重金求子’
没错,就是这四个字。
湘云用‘重金求子’这四个大字勾人驻足往下看,然后下面就是一段她费了好久心思,结合了所有狗血剧情写的一个传奇小故事。
‘琅琊郡一元姓人家,自唐时便为女皇研制各种胭脂水粉,使其独得太宗盛宠。传至今日技艺精良……奈何元家子嗣单薄,至元老爷这一代年过五旬却膝下荒凉无一丝血脉,后遇天龙寺得道高僧指点……’
总之就是人家不是为了挣钱,也不是为了发扬祖业,而是来求子的,所以每个月只出极少数量的胭脂水粉以及一两张首饰手稿和衣裳搭配效果图。每月初十开门营业,先得先到。
湘云在未来时看那些跟吃食有关的节目,发现古人卖个过桥米线还得来一段妻子给书生丈夫送饭的典故,这次开铺子便直接借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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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顽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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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不满自家铺子的帐房和管事,胤禟挑着可用的敲打一翻,不可用的也直接替换了。
此时坐在铺子里,一边盘核桃一边想着上辈子的事。
上辈子总有言官御史弹劾他与民争利,也许不光是看他挣钱眼红,也有铺子里这些人借着他的名头肆意打压挤兑同行之故。说不定这些人还会借着他的身份指使官府衙役去找麻烦。
你说说,这都什么事。
他挣着掺了无辜之人血泪的银子帮着老八收买人心,上窜下跳,也就怪不得眼里不揉沙子的老四那般容不下他了。
想到十三被幽禁的那些年,老四是怎么照顾十三家眷的,再想到登基后,老四又是怎么对十三的,胤禟不禁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