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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欲哭无泪,心如死灰。
谢晏深现在没有任何兴致再跟他说废话,对手下的人摆摆手,“做干净点。”
秦卿背对着他们,可光听声音,也能感觉到段老板现在的情况,她垂着眼帘,没有人看得清楚她现在的情绪。
等人走了,秦卿左手边的男人啧了声,说:“这就结束了?你怎么不让他再说两句,说不定人就把幕后黑手招了呢?我觉得他也不是那种意志坚定的人。”
谢晏深没应声,只侧目往他们这个方向淡淡的扫了一眼,看不清楚他是在看谁。
“走了。”
他起身。
另外两位也跟着起身,“一起啊,去吃夜宵怎么样?反正都出来了,吃完再回去也不迟嘛。”
“你最近身体怎么样?这都静养了快三年了,什么时候一块聚聚。”
三人出了包间,秦卿才慢慢起身,有专门的人留下来清理现场。
混血女人是乔茉的人,她带着秦卿离开,去换了衣服,并嘱咐她,“今天看到的你可别说出去,那几位都不好惹,小心没了舌头。”
“我明白。”她想了下,问:“那位段老板……”
“别问。”女人做了噤声的手势。
想来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眼下衣帽间里没有别人,女人想了想,还是忍不住低声说:“我跟你讲,这位四公子没有人性,千万不要得罪他,但凡得罪他的,让他不高兴的,都没有好下场。我记得去年,我们这儿有个新人,不知死活的去勾引他,据说碰到了他那个位置,你猜怎么样?”
秦卿澄澈的双眼望着她,带着一点儿好奇,等待着她揭晓。
“剁了手。”女人似乎是亲眼所见,流露出可怕的表情,“后来那女人舌头也被拔掉了,不能说也不能写,你说为什么?”
秦卿很捧场,“为什么?”
“四公子有不愿被人知道的隐疾呗,就算是病秧子,也不愿意被人诟病那方面不行吧。”
秦卿皱了皱眉,“那真是很可怕。”
“一直生病的人,心理肯定不健康”
说到这里,女人自觉话多,轻轻的打了一下嘴,“我去忙了,你自便吧。可不能到处往外说啊,别害我。”
“明白。”
……
秦卿在外面吃了一碗螺蛳粉才回家,夜已深,整个小区沉寂于夜色中。
进了家门,屋内亮着灯,她想着是不是该换个门锁,怎么总是有人不请自来。
这次的不速之客,是谢晏深。
“姐夫。”
她规规矩矩的唤了一声。
谢晏深坐在沙发上,周身有一股萧冷之气,联想到混血女人给她说的八卦,秦卿害怕了一秒钟。
她进厨房烧水,给他倒了杯热水,走近才发现,他脖子上上有一条细细的,看起来像血迹的东西,手指上有一条伤口,冒着点点血珠。
眼镜不知去向,只在鼻梁上留下两个浅浅的印子,他抬眼看向她,眸色很深,瞧不出喜怒,“过来。”
两人中间仅一个茶几的距离。
秦卿心中打鼓,可想着他那身子骨,又觉得没什么好怕,抽了一张纸巾绕过茶几走到他身侧坐下,帮他擦脖子上的脏东西,有点结痂一下子擦不掉。
他没动,由着她在他脖子上造次。只是鼻间若有若无的飘过来一股不好闻的味道,他微的蹙了一下眉,“你身上什么味道?”
秦卿愣了一秒,转而想到自己刚吃了螺蛳粉,突然笑起来,“闻着臭,吃着可香了。姐夫,你想尝一尝么?”
她说的是食物,可她没有点明主语,就是有意挑逗。
她将纸巾沾了点水,水还有点烫,划过皮肤,有轻微的烧灼感。
他眉目不动,只余光看过去,她的动作很小心,眼神和表情都很专注且认真。
他莫名想到白天在秦茗画室里,她的舌头滑过他指尖的触感,那种感觉好似又回来。
“你在烟雨阁做过小姐?”他淡漠的声音在耳侧响起,“两年前。”
第22章:这辈子都忘不掉我
血迹擦掉,那一块微微泛红,但皮肤还是完好的,没有受伤。所以,这应该是别人的血。
秦卿把纸巾叠了一下,丢进了垃圾桶,“姐夫专程上来,原来是来关心我的呀。”
谢晏深来这里的目的很明确,他说:“去洗澡。”
味道实在难闻。
秦卿哈哈哈的笑起来,“你肯定没有吃过螺蛳粉,下次我带你去吃。这样的人间美味,你应该要去尝尝。”
不过对他来说,味道确实不好闻,估计还扫了他的兴致。
她拉开茶几下面的抽屉,里面有一盒备用的创可贴,她放在茶几上,“那你自己贴,我去洗澡。”
随后,秦卿便没什么废话,进了房间,随便拿了一套内衣裤,进卫生间洗澡。
谢晏深没拿创可贴,他只坐了一会,便起身进了房间。
这套房子的装修很复杂,完全的欧式,色调用的有点华丽,是谢晏深最不喜欢的类型。
床是宫廷风的,床单被套的图案也令人眼花缭乱。
唯独床边铺设的地毯,是他喜欢的。
他没有窥视别人私隐的习惯,拿了遥控器,打开电视,而后坐在床尾的沙发凳上。
十分钟后,秦卿洗完澡,顺便刷了个牙齿,螺蛳粉的味道彻底被清除,她推开门,就听到电视的声音。
谢晏深微躬着背脊,坐姿很随意,没有被她的动静吵到,仍是专注的看电视。
秦卿瞥了眼电视屏幕,竟是在看机器猫的电影。
他不动声色的将遥控器放到一侧,秦卿:“再等一会,我去喝杯水。”
她一边擦头发,一边拉开门出去,倒了两杯水进来。
这么正式,好像还是头一次。
她把水杯放在床头柜,思忖着要如何开始。
她先上床,谢晏深坐在那里没动,她把灯光调暗一点,然后慢慢的挪到他的后侧,下巴抵到他的肩膀上,吐气如兰,“我洗好了。”
“等一下。”
他太专心了,秦卿撇撇嘴,看了他一会,才看向电视屏幕,她的姿势有点累,维持了一会,就受不住,她坐回去,看他还没有动的打算,就抓了个抱枕过来,顺势躺下来,陪着他看一会。
床很软,灯光幽暗,倦意很快袭来,她半阖着眼,快要睡过去的时候,猛地打起精神,伸手去拉他的衣服,“还看?”
她想了下,直接挪过去,拿起他的手,人钻进去,把脑袋枕在他的腿上,看着他,提醒道:“你明天可是早班机。”
“嗯。”他纹丝不动,平静的情绪下,暗藏着波澜,片刻后,他的视线终于从电视上挪开,淡淡的扫向她,“脱了。”
秦卿手指勾住他的领子,软软的说:“总是那样,不觉得枯燥么?既然你知道我之前在烟雨阁当过小姐,那我让你见识一下,烟雨阁出来的人,有多厉害,多销魂。”
她解开了他的第一颗扣子,“一定让你,这辈子都忘不掉我。”
接下去是第二颗。
在谢晏深要抓住她手腕的瞬间,她立刻躲开,并一下将他摁倒在床上,翻身而上,将他的双手扣住,举过头顶,“我还没对谁试过,你是第一个。”
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一纸之隔,她垂眸,视线扫过他的唇。
她低头要吻上他的唇,谢晏深突然起身,她没有完全用力,因此被他轻而易举就反扑。
秦卿自然没有示弱,一只手迅速挣脱,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紧贴在他身上,双腿紧紧盘住他的腰,准确无误的贴上他的唇。
干柴遇烈火,一触即燃。
他早就想上她了,在秦茗的画室,在烟雨阁的包间里,在她进门的那一刻。
他扣紧她的手腕,压在背上,秦卿吃痛,皱了皱鼻子,“疼。”
谢晏深:“姓段的你都受得了,你贱不贱?”
他压在她的身后,脖子泛着粉,眼底燃着一团火,眸色深的可怕,手背上的青筋隐现,秦卿看不到,她被一种奇妙的感觉侵占着,断断续续的说:“你,你也没有认我。”
“下次再让我看见,扒了你的皮。”他的语气很强硬,动作也很强硬。
“嗯……嗯……”她只能发出这一个音节,说不出别的话。
第23章:上瘾
谢晏深离开时,是凌晨三点十五分。
柏润带着伤过来接他,上车后,谢晏深便闭目养神,柏润暗暗的看他一眼,很快收回视线,没有多话。
此时的谢晏深,胸口还郁结着一团火苗,难以平复。心脏上像是有无数蚂蚁在爬,很痒很麻,这是上瘾的前兆。
他睁开眼,墨色的眸子深如潭,再找不到一丝波澜。
秦卿软在床上,缓和了好一会,闭着眼,嘴角勾起了浅浅的弧度。
学以致用,而他显然没有绷住。
她休息了一会,才费力的力气,去隔壁房间拿了一套新的床单被套,换好以后,先去洗衣房把换下来的床单被套丢进洗衣机,又洗了个澡,都弄完,快五点钟。
她想了一下,去厨房弄了点吃的,才躺下来睡觉。
闭上眼,却一时睡不着觉。
脑子里乱糟糟的,躺了一会,她又起来,进了书房,从抽屉里拿出记事本,开始写日记。
……
第二天,谢晏深陪着秦茗去了巴黎。
上飞机之前,秦茗还给秦卿打了个电话,结果打不通,手机关机。
彼时,秦卿正在睡觉,并陷在梦魇中,无法挣脱。
秦卿一直到傍晚才醒过来,身体还是酸软无力,她只喝了口水,又重新睡了过去。
就这样,睡到隔天早上,实在饿的不行,才起床弄了点吃,有饱腹感之后,就洗了个澡。
手机还关机,这两天没人能联系到她。
她洗完澡,才发现自己没带内衣裤,不过家里就她自己,也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