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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大人摆摆手,示意柳公公去忙他的,自己朝着御书房走去。
等宰辅大人推开御书房的门的时候,见到的是一副让人忍俊不禁的场景。
只看到那个站在大楚顶峰的男人,趴在书桌上正在聚精会神的画画。
而画的不是其他,正是这个男人的妻子,也是被外人称为皇后的女子。
宰辅缓缓开口,“你这画的是个什么?”
被宰辅大人说话惊的笔都掉了的皇帝陛下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个老家伙,要是婉蓉知道你把朕给他画的画像弄成这样,她会怎么做?”
宰辅大人摇摇头,“要是皇后娘娘知道你把她画成这个样子,恐怕陛下才是吃不着兜着走。”
皇帝陛下闻言低头仔仔细细看了看自己的大作,想了想自家那位,很自觉的把画作揉作一团,扔掉了。
这位皇帝陛下与他的先祖比起来,不算是最杰出的,但必定是最专一的。
他只有一个妻子,在这一点上,便是无数名君都不能及。
宰辅大人摇摇头,轻轻开口,“这么急急忙忙让我来,是边疆又有事了?”
皇帝陛下点点头,随即感觉不对,“唔,你怎么知道?是柳宝那个【创建和谐家园】给你讲的?”
“嗯,柳宝呢,去哪儿了?”
宰辅大人不理会他的自言自语,等着接入正题。
皇帝陛下顿了一会儿,从书桌上拿起来一!本奏折,递给宰辅大人。
宰辅大人接过去,仔细看了看,眉头微皱。
皇帝陛下开口说道:“南唐这封国书朕怎么看都是来者不善。”
宰辅大人轻轻开口,“那场国战,大魏被我朝所灭,北汉被北匈乘虚而入,南唐虽然苟延残喘,但早伤筋动骨,这些年一直是对大楚不敢有丝毫不敬之处,现在搞出这事,无非是要给自己找点面子罢了。”
“陛下随便从翰林院找几个年轻的翰林,便可摆平了这件事。”
皇帝陛下看了宰辅大人一眼,翻了个白眼,“南唐这些年纵横之学兴盛,这次举办这次辩论,肯定是有备而来,翰林院那些书呆子,除了会些儒家经义,有几个会这个纵横之道?”
宰辅大人平淡开口,“书院里的学生你又叫不动,所以你让我来给你想办法。”
皇帝陛下喜笑开颜,“对了,你个老家伙,我这不是怕你闲出病了,正好让你活动下筋骨。”
“其实朕是对这个事情没什么感觉,丢脸也无所谓,大不了让扛刀的去出气,本来这些混账隔三差五就上奏说什么北匈国挑衅,在陵安的想调到边疆去,在边疆的死活都不回来。”
“这群混账,一天不打仗心里不舒服。”
“不过这件事既然被婉蓉知道了,她可说了,要去把南唐说出个哑口无言。”
宰辅大人摇摇头,无奈开口,“你也不怕别人说你昏君?”
皇帝陛下不屑一顾,“朕每天起早贪黑,为了大楚鞠躬尽瘁,时刻照料大楚的面子,还有人说朕是昏君那才是瞎了眼。”
“再说了,对自己的媳妇好,这就是天下最大的道理。”
“他们懂个屁。”
(本章完)
第55章 城南旧事
宰辅大人看着自我感觉良好的皇帝陛下,无言而立,等到皇帝陛下微微平静下来之后,他才缓缓开口道:“话虽如此,但陛下可有合适的人选。”
皇帝陛下歪歪头,看了宰辅大人一眼,扯着嘴说,“你做为这朝堂之上百官之,会没有合适的人选?”
听着皇帝陛下这不痛不痒的话,宰辅大人权当没听见,要说皇帝陛下没个大概的想法,他是万万不信的。
宰辅大人不为所动,静静的等着皇帝陛下继续往下面讲。
等了一会儿的皇帝陛下,看到宰辅大人没有接话的意思,才开口说道:“你看翰林院那个吴君生如何。”
宰辅大人淡淡开口,“宣正初年的朝试,他排第十十六,不过此人行事怪诞,拒绝了外放为官的惯例,反而在翰林院当了个抄书郎,也未尝没有报着天子脚下好做官的打算。”
皇帝陛下微微一笑,“朕看过他的朝试文章,颇有才学,不过内容却有些偏向新政,正值当改卷官是孙老爷子的派系,有些不喜,名次是实在有些低了。”
宰辅大人不做理会,反而开口问道:“那陛下怎知他研习纵横之学?”
“他呆在翰林院,每天看了些什么书,自然会有人给朕报告。”
“你也别急着瞪眼,朕如此关注他,还不是为你这老家伙找些人才罢了。”
“这吴君生以后推行新政用的着,这改革,没有得力的官员可不行。”
“这次权当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不过往下,朕可真的不知道了,你给朕想几个出来。”
皇帝陛下的脾性,宰辅大人清楚的很,见他这个样子,也没觉得意外,要是没有些许城府手段,如何御用百官。
看着皇帝陛下如此样子,宰辅大人摇摇头,拿起笔在纸上写上数人的名字,不一而足的是,这些人都是而立之前的年轻人,而且鲜有闻名。
顿了顿,他在最后写了最后一个名字——叶如晦。
然后他便退后站立,等皇帝陛下过目,皇帝陛下微微扫了一眼,便在叶如晦的名字上顿了一顿。
宰辅大人缓缓开口,“这是书院的学生。”
皇帝陛下一顿,“没和院长商量,就算是朕也调不动书院学生啊。”
宰辅大人淡然开口,“只是写在这里,再和院长说便是了,要是不允,作罢就是。”
皇帝陛下点点头,怅然说道:“若是书院肯派人前往,朕也不至于如此。”
“那陛下准备派何人领队前往南唐?”
皇帝陛下听到这句话一拍大腿,懊恼道:“朕正为此事烦恼。”
“虽说南唐一直与我大楚并无交恶,可朕也得派个人保住这些人的命,要是出使一趟,命都没保住,以后还有谁敢为朕办事?”
“那陛下的意思是?”
“朕的意思是派位军侯前往,可现在朕是无人可派了,冠军侯要坐镇陵安走不得,华军侯那脾气,朕真是怕他去了,把南唐大闹一通。至于武军侯,朕准备派他去北境巡视一番,这样一来,朕便无人可派了。”
宰辅大人作为在朝堂里摸爬滚打几十年的老官油子,自然知道身前这位皇帝陛下的打算。
他最想派的人,此刻不在陵安,就算回来了,皇帝陛下也没有理由在重新启用他了。
看出皇帝陛下的心情欠佳,宰辅大人也没兴趣再呆在这里,便告退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碰到柳宝端着茶进来,宰辅大人也没有提醒他的意思,径直往外去。
柳宝进来,小心翼翼的把茶杯放在书桌上,轻轻站在一旁。
“柳宝你说朕做错了么?”
不明所以的柳宝顿了下,才小心开口说道:“陛下又非圣人,怎可一件件都做的公正公允呢?”
“先贤周夫子作为圣人不都犯过错么,陛下所为国君,但还是不及圣人的,那自然也会犯错的。”
皇帝陛下轻轻开口,“朕就是喜欢你这个性子,从来不拍朕马屁,你好说是遇见朕,要是先帝,不得杀你多少次。”
柳宝听见谈及先帝,便是不一言,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他是明白的。
皇帝陛下惆怅开口,“朕当年做的选择,于国于民朕都没有半分亏欠,反倒是这些年,朕每每想起,都觉得亏欠了他。”
“朕有的是这个大楚,可他有的,朕都给他弄没了,他为朕出生入死,到头来,可就是这样一个结局。”
“所以,出了这么大的事,换做旁人,早让朕砍了一百次头了,唯独他,朕不仅不杀他,还在找机会重新启用他。朕做的仁至义尽,他还要逼朕,你让朕怎么做。”
“朕和他相交十数载,削了他的爵位,叫朕如何忍心。”
柳宝轻轻开口,“军侯要不是如此有情有义,想来陛下也不会如此在意军侯。”
皇帝陛下看了眼柳宝,拿出一枚玉佩,细细把玩,微微失落说道:“朕此生怕是不能在和他把酒言欢了。”
柳宝看到皇帝陛下这个样子,嘴唇动了动,也没说出什么话。
皇帝陛下喃喃道:“朕没错,如果再让朕选一次,朕还是会这样选,不过朕还是会后悔,会觉得亏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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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朕,事情又如何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朕又如何会失去这个好兄弟。”
“都怪朕,怪朕啊。”
(本章完)
第56章 赴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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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的第一天早朝,就让群臣心里一阵乱颤,把过年之后还未散去的气氛冲淡几分。
南唐毗邻大楚是不假,可这些年一直都是安安分分,双方不相往来,边疆也没有战事生。
多年前那场国战,南唐、大魏、北汉三国联手攻楚,猝不及防的大楚开始是吃了个大亏。
可等大楚反映过来以后,战事基本上就开始由大楚主导,到收官阶段,北匈南下突袭了在南方失利的北撤的北汉残军。
本身就元气大伤的北汉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北匈所灭,而北匈趁大楚与南唐诸国还在乱战,仍然不死心,还想南下。
却不想,紧邻北汉的大魏皇帝一改往日作风,把将要南下驰援的军队调到北境与北匈对峙。
虽说最后大魏灭国,但世人后来谈及大魏皇帝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称赞一声。
至于大楚,当时也放弃了找南唐的麻烦,调军北上,接纳大魏北汉遗民。
在北境,让北匈国这些年不得跨过北丈原一步,南唐作为当时那场乱战唯一的幸存者,这些年来一直是安分守己,不敢有任何动作。
可到今天,群臣看到这封来着南唐的国书,都是有种不好的预感。
礼部尚书吴离和户部尚书苑庄虽说在新法施行的态度上一直不和,但彼此对视一眼,仍然是在对方眼中看出了几分担忧。
吴离的目光在朝堂上扫视一圈,宰辅大人仍旧是一脸淡然,并无半分忧虑的样子,等到吴离看向兵部那几个老货的时候,也是一脸无奈。
这几个人,人人脸色红润,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皇帝陛下。
吴离心里默默一叹,这些老货轮军功不及王侯,可仍旧是有赫赫战功的武人,让他们在陵安本本分分的上朝和枯坐兵部早让他们厌烦了,好不容易碰到有可能打仗的局面,这一个个自然是希望陛下大手一挥,让他们领兵出征,哪里还有些忧虑的想法。
吴离摇摇头,平素里六部官员一有空缺,哪个不是拖关系找门路想补上去,可唯独这兵部,一但有了空缺,要在功勋不差的军伍里找人顶上的时候,便成了最大的难题。
一个个都说什么边疆不稳,没有戍边的将军们就一个劲的说什么军纪败坏,军心不稳,他们离不得要在军中为陛下分忧。
到最后,也只有那些军功相对不高,资历相对不深的军官被调到陵安入兵部任职。
人人都将入兵部任职当成了个烫手山芋,人人避之不及。
其实说来也是,一旦入了陵安,不能打仗不说,还要处处小心,上要应对天听,下要小心朝臣算计。
不说其他,论品阶,兵部尚书仍不算陵安第一字号军方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