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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色还是很苍白,眉目之间疲惫不堪,撑着坐起来的一刻大概是太疼了,她纤细的手直接抓上胃部的衣服,疼痛在眼底直白地闪过一秒,却硬是一声都没哼。
厉天阙看着,眸子沉了沉,“行了,靠着。”
语气还是很冷,却没有刚才那么不满了。
楚眠勉强靠在后面的床靠上,胃里像是不停地被人用指甲刮着,一遍又一遍,痛得她想发抖。
她咬紧牙关,让自己镇定下来,才慢慢开口,“我不是一心求死,我只是不想欠别人的。”
她报仇报得干干净净,容不得人来威胁。
“呵。”厉天阙冷笑一声,像看个【创建和谐家园】一样看着她,“拿命去还,你还真是聪明。”
胃,越来越疼了。
洗胃的感觉真是不舒服。
楚眠抬起手按着胃部,神情淡淡的,“我以为我对毒药有一定的耐药性,能支撑我找到医院,没想到发作得那么快。”
她还是第一次碰上这么烈性的毒。
“对毒药有耐药性?”
厉天阙冷嗤一声,她当她是什么?
“我小时候在楚家被灌了不少乱七八糟的药,弄得身体很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时吃多了,导致我对毒有一定的耐药性,在贫民窟三年,我误食过很多带毒的食物,其他人死了,我却还好好活着。”
第104章 省得我亲不下去
后来,她就成了岛上寻找食物的先驱者,每次发现新的果子、新品种的鱼等等都是由她先来尝。
很多毒对她是没有效果的。
厉天阙听得目光一暗,再看她神色平静,好像在陈述一件十分平常的事。
“楚家给你灌药?”他冷冷地开口。
“嗯。”
不是致死的药,就让她偶尔拉拉肚子,头晕眼花之类的。
楚眠应了一声,“所以我真不是一心求死。”
“没我的话,你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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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眠低眸,伸手翻开,就见上面是她的检查报告,一项项数据列得清楚明白,她这才看到方雪给的毒有多狠,她撑到洗胃这一步已经是造化。
“多谢厉先生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这是他第二次救她了。
“报答?”
厉天阙从椅子上缓缓站起来,迈开长腿,一步步走到她的床边,俯下身,双手按在她身体两侧,一张英俊得近乎邪气的脸直逼她眼前,嗓音喑哑而阴沉,“你对我的报答不就是想逃么?”
他竟然猜到了。
明明病房又高级又宽敞,可他这一压制过来,空气就稀薄得厉害。
楚眠坐在病床上,手按着胃部,苍白的脸显得格外平静,一双黑白分明的眼中没有半分心虚,沙哑地道,“厉先生,我没有想逃。”
高手过招,镇定最重要。
她的逃只存在在心里,没有露出半点痕迹,他拿不住她的把柄。
“是么?”
厉天阙深深地凝视着她的一双眼,强势地像是要吞了她。
他炙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鼻尖。
一双薄唇几乎贴上来。
楚眠的长睫动了动,“我要是想逃的话,怎么还会喝毒?”
“喝毒是个意外。”厉天阙微掀薄唇,一双深色的灰眸仿佛看穿她的一切,“再说,以你的忍耐力,洗完胃跑路也是一样。”
医生说,中了这种剧毒的人几乎都是秒倒。
而她喝了那么多还能撑这么久,这份忍耐力、毅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况且她刚才说的,凭她对自己的了解,她认为毒不至于让她一下子毙命,所以,这和她逃不逃没有必然联系。
楚眠坐着没有往后退,直视他的眼,“厉先生,你想多了,我答应你不会走就不会走。”
嗯,强势之下什么答应都是可以反悔的。
“那你昨天邀请荷妈和方妈去吃饭是什么意思?”
厉天阙问,眸子越发幽暗。
“昨天我把楚正铭拉下了台,开心,就想请她们吃饭。”
楚眠的谎言顺嘴就来,说得无比认真。
“真是这样?”
厉天阙抬起手捏住她小小的下巴,虎口处的纹身张牙舞爪,“小东西,骗我可没有什么好下场,知道么?”
“真是这样,不过要是厉先生一心认为我要逃,那我也无话可说。”
楚眠反击回去,声音淡淡的,哑哑的。
“行。”
厉天阙勾了勾唇,似笑非笑,慢条斯理地道,“反正现在我已经将医院全封了,大量保镖就在外面,就你现在这身体状况,注定是只飞不出去的笼中鸟。”
“……”
闻言,楚眠面容平静,心里却不是滋味。
明明他两次救了她,可给她的感觉仍是这么不舒服。
“好了,躺下休息,我去忙,找时间再来看你。”
厉天阙将手按在她的头顶,靠过去在她干燥的唇上亲了下,忽然似想到什么,道,“你昨天插管洗胃的样子真丑,下次别再干这种蠢事了,省得我想起来亲不下去。”
说完,他又吻住她的唇,放肆吻着,她的嘴里仍存着一股药水的味道。
像是别样的罂粟勾引,他的喉咙被勾得一紧,恨不得夺了她的呼吸一般。
好一会儿,厉天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跟摸小狗似的在她头顶又揉两下,拿起随手甩在椅背上的衣服往外走去。
病房的门被关上,楚眠坐在那里伸手摸摸自己被吻得有些肿的唇,很是无语。
这不是挺亲得下去么?
厉天阙一走,楚眠强撑的精神瞬间全垮下来,人软绵绵地倒回枕头上。
额上频冒冷汗。
本来就够不舒服了,应付厉天阙就像又打了一场硬仗,好累。
她咬紧牙关,捂着胃部躺下来,还没躺好,病房门就被打开了。
“小姐——”
荷妈和方妈哽着嗓子就冲了进来,眼睛红肿,显然是哭过一般。
厉天阙出去了,她们就能进来。
楚眠只好又坐了起来,随即便发现有两个保镖也跟着走进来,贴着墙壁而站,双手搭着放在身前,面无表情。
他们的视线落在荷妈和方妈身上,显然监视的对象不是病床上的她。
这个厉天阙够狠,不止把她圈成一只笼中鸟,连荷妈和方妈都被监视了。
“小姐,你怎么样啊?”荷妈扑到病床前,一看她脸色苍白,眼泪顿时涌出来,“怎么才过一天,人就瘦成这样。”
“……”
也没瘦什么,太夸张了。
“我们小姐真是可怜,好端端的遭这种罪,那楚家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方妈站在床前,抹着眼泪道。
这哭哭啼啼的,搞得像她已经走了一样。
“我这不是没事么?”楚眠靠在枕头上淡淡地道,看了她们一眼,见她们憔悴得像半个病人,不禁问道,“昨晚没睡?”
“我们担心小姐。”荷妈心疼地道。
“我们得不到少爷的应允,没办法进来看你,急死我们了。”方妈也跟着道。
“厉天阙不让你们进来?”
再这么发展下去,厉天阙是不是要专门囚禁这两个女佣来威胁她?
“是啊,少爷亲自在这照顾小姐一夜呢,不让我们进来打扰。”荷妈擦掉眼泪,和方妈在一旁坐下来。
“他在这照顾我一夜?”
楚眠愕然。
她以为,厉天阙是今天过来是特地向她兴师问罪的。
“是啊。”方妈点头,“说起来,少爷不知道是不是和小姐有心灵感应,国外的事没办好,他就突然回来了,幸好少爷在,不然小姐你的命就难保了。”
第105章 厉天阙来陪她“吃饭”
“……”
应该是认为她要跑路,他才急着回来吧。
这男人,养她做金丝雀的欲望强烈到不可撼动,只为一种可能,竟然就从国外飞回来了。
“可不是,听说小姐出事,少爷坐的那直升机开得特别快,差点出事,那些保镖也不干什么吃的,找你一直找不着,后来还是少爷找到你的。”
荷妈说道。
她从未像现在一样感激少爷,少爷救了小姐呢。
“我不就在西门么?”
能有多难找?
楚眠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