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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坚定他对阿钰存有一份特殊的念头,可白日在姜府见到他,他身上却散发着一股陌生的疏离,好似,要与他撇清关系一般。
他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可他对重病的阿钰,也少了份之前倾心的感觉。
就因为阿钰生了重病,他就这般嫌弃他了么?
他何时如此凉薄了?
他明日就入宫,让父皇宣秘旨,遍访神医,定要帮阿钰治好顽疾。
闻着阿钰送他的软枕,仿佛阿钰还在他身边,他柔软的身子,温热的呼吸轻轻喷洒在他脸颊,他浑身都止不住的热。
马家找了几个大夫去了姜府,可都在把脉之后就没了下文,马跃才倒是整日里寻了借口往姜府跑,李君墨盯他的眼神都能把他后背盯出一个洞来。
姜衡自在家后,就恢复了女装打扮,马跃才见她几回都是羞红的脸,以前他怎么就那么眼拙,明明姜衡生的这般明艳动人,他却偏偏要去肖想群芳阁那帮庸脂俗粉。
这日。
阳光明媚,碧波荡漾,院中的花香阵阵传来。
马跃才领着父母前来拜访,就在前厅喝茶。
两家人寒暄了一番,姜骞也是个人精,一眼就看穿了马家二老的心意,特命下人去把衡儿唤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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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姜衡正在院中修剪花草,听闻马伯父和马伯母来了,念及哥哥的病情,随手摘了一束牡丹就匆匆跑去了前厅。
她肌肤本就白皙,在牡丹的映衬下,更是胜过白雪,双目犹如一泓清水,顾盼之际,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挪不开双目。
马跃才看的,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被马母一脚给踹醒了。
“数月未见,衡儿出落的愈发水灵了。”马母对这个儿媳妇很满意,满是横肉的脸上,攒着笑,似要把所有的肉堆积在一起。
“伯父、伯母好!这牡丹送给伯母。”她的声音既柔和又清脆,动听之极。
马母笑着接过花,又戳了戳自家老头,马父当即会意,抿了一小口身前的龙井,酝酿了一会儿,言道:“姜兄,我此番前来,一是为探望钰儿,二是为了咱们俩家联姻之事。”
马母热情的凑上去,“跃才和衡儿都不小了,又是郎才女貌,实乃天作之合。”
姜骞微愣,马跃才这小子,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长大的,秉性尚算纯良,可轮才能,却连钰儿的一半都比不上。
可考量到他的家境,还是能配得上衡儿的。
“钰儿如今身体不大好,办场婚事,也能给他冲冲喜。”
见姜骞松口,马跃才的眼眸一下就亮了,他怔怔望着姜衡,想着不久之后,他就能将她搂于怀中,闻着她的体香,亲着她的小嘴儿,当真醉人。
姜衡秀美的娥眉淡淡蹙着,细致的脸蛋上扫过一层浅浅的忧虑,爹爹就这么轻易答应把她嫁给马跃才了吗?
他可有曾问过她,是愿还是不愿?
第16章 太子给她看的书
国子监。
李君墨夜夜春梦连连,梦里都是那个小【创建和谐家园】的脸。
堂堂一国太子,为一个男人魂牵梦萦,说出去,真要被世人耻笑。
前日,他已向父皇求了寻神医的事,他只道阿钰与他情谊深厚,他不忍眼睁睁看朋友就此英年早逝。
父皇感动于他的情谊,爽快的允诺了,不仅张贴告示,寻找神医,更是派出探子帮忙去民间打探。
相信不出几日,便能召集全国各地的神医,到时阿钰的病肯定有救。
想起他那张苍白如纸的脸,他心窝里泛着疼,他的阿钰太瘦弱了,待他痊愈,重回国子监,他定要拉着他多做晨练,更要命人日日炖一碗十全大补汤,给阿钰补身子。
只是阿钰不在的日子,他甚感无聊,又见马跃才那小子,日日往姜府跑,心中不免愤慨,寻着机会,就去找马跃才那小子的麻烦。
马跃才也很纳闷,不知自己何时得罪了太子这尊大佛,怎么逮着他就往死里整!
姜府。
姜衡连着两日都待在哥哥房中,听着他的咳嗽声唉声叹气。
姜钰见不得她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便提议她叫上马兄一起去外面散散心。
想到马跃才,姜衡眉头紧蹙,好看的眸子里装满了不耐,马跃才怕是只会带她去那些奇奇怪怪的酒楼,搂着姑娘喝小酒。
“衡儿,你是不愿与马兄一起吗?”
在哥哥面前,她没必要假装,胡乱地点了点头,嘟囔着小嘴,“我对马跃才只有兄妹之情,可爹娘……”
爹娘却硬要她守那个破婚约,嫁给马跃才,却从不问她愿不愿。
“哥哥,是不是身为女子就没资格选择自己该嫁给谁?”
姜钰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坐了起来,修长且瘦削的手指轻轻抚上姜衡的发梢,“衡儿,你若不愿,为兄去与爹娘说。”
他顶着这副残躯,不知还能活多久,唯一的愿望便是他心爱的妹妹能快乐。
姜衡摇摇头,“我会找机会与爹娘说清楚,哥哥就别为我的事情担心了。”
姜钰病成这样,她又有何颜面让他再为自己的事耗费精力?
“哥哥,你想不想吃西门桥下的栗子糕?”
在家闷了几日,她确实快闷坏了,正好寻个由头出去,权当逃避。
姜钰久卧病床,栗子糕这种不易消化的小吃其实并不适合他吃,可他还是笑着点点头,嗓音沉咧,“想,衡儿且去,顺路帮我去书铺买几本时下最新的书。”
他久卧病床,并不知晓窗外之事,怕自己会如井底之蛙,便隔三差五的差家里人去买时下最火的书册。
姜衡不由想起上次李君墨给她看的那本《春日秘夜图》的书册,她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
想着好东西该与哥哥分享才对,她走到姜钰床畔,偷偷附在他耳畔,小声询问:“哥哥,你可想看《春日秘夜图》?”
姜钰一张苍白的脸上瞬间浮起一层可疑的红晕,那本书册他听人提起过,可不是正经的书册。
“衡儿,你从哪知道的这本书?”
第17章 真命天子是太子吗?
屋外气候极闷,河对岸,茁壮挺拔的老柳树正无精打采的垂着枝条,风亦不知躲在何处消遣,到处都是热的。
姜衡拿着块绢帕,额头的汗珠一个劲地往外冒。
“小姐,这天气怕是要下雨,咱还出门吗?”
“出!干嘛不出?你回屋拿把伞。”
她可不想待在家里,等一会儿国子监那下了学,马跃才又巴巴的跑来,对她大献殷勤。
每当这时候,她脑海里浮现的就是他搂着姑娘亲小嘴的画面。
额……
当真有点泛恶心。
西门桥的栗子糕,她惦念已有段时日,特别是做栗子糕的老伯,还会帮人看面相,每次都夸她是凤凰命。
可想到要嫁给马跃才,她怎么就觉得她这只凤凰要变山鸡了呢?
“小姐,你等等我。”
小凤一手拿着伞,一手拿着蒲扇,从后面追了上来。
当清凉的微风吹动她的发丝,她一直闷闷的心,总算是得到了一丝缓解。
“小凤,你还真是个机灵鬼,知道带把扇子出来。”
姜衡拿着绢帕帮贴身婢女擦了擦她额上冒着的汗珠。
“奴婢哪想得到,是少爷,他嘱托我的。”
姜钰从来都是温润如玉,事事周到,对待下人亦不苛责,和煦似暖风,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姜衡知道,府中上下不少丫鬟想要做哥哥的暖床丫鬟,可哥哥现在这副身子,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问题。
见姜衡眼底隐隐泛着泪光,小凤知自己言错,边帮小姐拭泪,边小心劝慰,“小姐,你放心,像少爷这么好的人,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嗯,走,买栗子糕去。”
买完还得去趟书局帮哥哥选书,得赶在天黑之前回家,不然又要受爹娘苛责,当女子可真是累。
西门桥下。
卖栗子糕的大爷正在给一对小年轻看面相。
“这位夫人生的珠圆玉润,宽厚的下巴能旺夫家之财,这位大相公,你以后可是位有福之人呐。”
本嚷嚷着嫌夫人太胖,不让买栗子糕的男人听了大喜,也不骂夫人了,一下子爽快地要了三份栗子糕。
姜衡挪步上前,笑着与他打招呼,“老伯,生意兴隆呀!帮我拿份栗子糕。”
“姜姑娘,你可许久没来老朽这买栗子糕了,得罚你买两盒。”
“好,那就要两盒。”
老伯说话幽默风趣,哪怕是为了要多卖栗子糕,才说出一些阿谀奉承的话,却不会令人反感。
“好咧!我看你面泛桃花,看来是真命天子已经出现了吧!”
真命天子?!
姜衡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老伯,指的不会是马跃才吧?
“看在你买两盒栗子糕的份上,我偷偷告诉你,你一会儿就会见到你的真命天子了。”
见到马跃才?!
不要啊……
她可不就是为了避开马跃才才躲出来的么?
难道,避都避不开?
真乃一段孽缘呀!
姜衡已无心再与老伯寒暄,她命小凤拿上栗子糕,垂头丧气地走了。
“小姐,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