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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墨没恼,红晕一路蔓延至他耳根,眼尖地瞧见她裤裳上亦有一片污渍,他二话不说抬手就想解她腰带。
“殿殿殿下,你你你干嘛?”姜衡吓成结巴,闪躲间一个趔趄,往后跌倒在床褥间。
满头青丝散落,愈发衬得她冰肌玉骨,活脱脱勾人魂魄的妖精。
李君墨看丢了魂,连自己遗了的事情都忘记了,目光落在她弧度优美的樱唇上,特别想**它。
他不受控制地俯下身,双手撑在她身畔,素日温柔的眸子此时像鹰隼般锐利,好似要将她彻底看穿。
姜衡一动也不敢动,愣愣看着他眼眸里自己毫无血色的小脸,连呼吸都不敢了。
李君墨为什么要把她抵在床上?是不是已发现她的女儿身?
她的脑袋保不住了?
恐惧如潮水,将姜衡的理智彻底淹没,她小嘴一瘪,泪水“哗哗”从眼角滑落。
第4章 太子也来寻快活?
像是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李君墨清醒了。
“阿钰,你,你别哭,我刚刚就是逗你玩,绝不是想轻薄你……。”
她哭得眼眶红红,鼻尖亦红红的模样,端得是诱惑。李君墨喉咙滚动,再忍不下去,腾地起身,大步离开房间。
接连好几天,都没回来。
姜衡如履薄冰,寝食难安地等待铡刀落下来,却始终不见动静。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然后突然想通了。
她的束胸,勒得极紧,摸起来毫无手感,说不定李君墨压根就没发现她是女儿身呢!
而且身为太子,政务肯定繁忙,这交朋友的事情,毕竟不如江山社稷重要,他玩闹两天,突然想通,回归朝堂也是有可能的嘛。
自我劝解一番,姜衡抱着软枕,呼呼大睡。
很快要到休沐日,姜衡挂念哥哥的病情,在熬过一天的课程后,决定回家一趟。
只是,刚刚跨出国子监,身后就传来呼唤声。
“姜兄,姜兄,且留留步。”
姜衡回身,见马跃才快步跑来,颇不自在地垂下脑袋。
马、姜二家,相交多年,在哥哥姜钰尚在母亲腹中时,两家便约定秦晋之好,只不过哥哥是男孩儿,婚事自然落在姜衡身上。
“前日城西新开一家酒楼,特别有趣,我带你去长长眼。”马跃才十分热情,拽住姜衡的胳膊,就把她拖上马家的马车。
姜衡想拒绝,却没来得及开口,只能暗暗庆幸自己跟哥哥容貌相同,若少说些话,应能蒙混过关。
马车穿街过巷,沿着河道,停在一栋红瓦朱墙的建筑前。
隐隐有靡靡之音从里边传出,粉色的纱帐随风轻舞,鼻尖只闻脂粉的香气,正中的匾额上书写着“群芳阁”三个字。
“既是酒楼,怎不闻酒香?”姜衡问道。
马跃才笑:“因为这楼里无需酒,人自醉。”
还有这等稀奇事?姜衡被勾起好奇心,跟着马跃才进入群芳阁。
霎时浓香扑鼻,一群花枝招展、衣裳轻薄的姑娘轻扭腰肢,停在他们身前。
“两位公子,可是第一次前来?你们是想喝酒,想用膳,还是想跟我们……好好玩玩?”
她们的语气轻佻又娇媚,其中两个姑娘一左一右地环住姜衡,圆鼓鼓的柔软使劲蹭在她的胳膊、后背,蹭得她魂飞魄散。
这、这、这到底是什么伤风败俗之地?
“玩,好好玩,”马跃才的声音在发抖,但强装镇定地递出一块银锭:“给爷俩儿来间雅阁!”
姑娘们喜笑颜开,簇拥他们上楼。
周遭欢声笑语,像是什么极致享乐之地,姜衡起初懵懵懂懂,直到无意瞥见其中一间雅阁里的场景……男人女人衣衫半褪,痴缠交融,活色生香。
姜衡当即红了脸,抬手捂住眼睛。
却又忍不住,悄悄将手指挪开。
她从未见过这般奇特的姿势,令人脸红心跳,却又忍不住想探知更多。
他们这样抱在一起,很舒服吗?为什么会发出这么享受的声音?咦,廊道尽头那个颀长的身影,好生眼熟……莫不是,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也来寻快活了?
第5章 太子不是断袖?
见李君墨上去三楼,进了最大的雅间,没多会儿,又一个袅袅婷婷、容貌绝美的姑娘跟进去……姜衡倒吸口气,猛地瞪大眼睛。
太子殿下难不成也要跟这个姑娘,脱掉衣裳,搂搂抱抱?
以李君墨凤表龙姿的相貌,那想必是极其养眼的画面,她有点……想看。
心念转动,姜衡胡乱扯了个三急的理由做借口,并拒绝两个姑娘执意要帮忙的打算,悄悄潜上三楼。
李君墨所在的雅间,名香雪海,名字极为风雅,可内里娇声娇语,十分引人遐想。
姜衡竖起耳朵尖,紧紧贴在门上,怎料门没关严,被她一碰就开了。
她吓了一跳,像只受惊的兔子,正打算逃,却见雅间内轻纱飞扬,隔绝视线,压根无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要不,进去瞧瞧?好奇心压倒恐惧,姜衡蹑手蹑脚,做贼似的进入雅间,借着纱帐遮掩,顺利地绕过屏风。
“这位爷,”身穿浅粉色的广袖留仙裙,容色晶莹如玉,眉目风流多情的姑娘,软若无骨地偎在李君墨怀中:“妾身替您更衣可好?”
李君墨正襟端坐,满脸忍耐,像是怀中的女子不是软玉温香,而是一条毒蛇。
他实在是想不通。
这几日,他但凡闭上眼,脑海中就会浮现出姜衡的脸,想起那日她躺在床褥间,腰肢不盈一握,杏眸欲语还休……。
他快疯了。
他身为太子,肩负国家重任,乃天下百姓的表率,绝不能行差踏错,所以他不可能是断袖!
为了证明自己没问题,他微服私访,独自前来群芳阁,命花魁萧雪儿亲自服侍……可萧雪儿身为女子,生得竟还不如姜衡明媚动人,这也配被称作花魁?
眼见萧雪儿风情万种地扭着腰肢,想替他宽衣解带,李君墨眉心一蹙,黑曜石般的眸底染上薄怒。
“庸脂俗粉!滚出去!”
萧雪儿无辜被骂,满心委屈,可眼前这位爷叫她滚的同时,还甩出了一张面值千两的银票,她喜笑颜开,生怕他反悔,急急忙忙地滚了。
李君墨闻着身上的脂粉味,只觉恶心,见不远处的浴桶里备着热水,他解开腰带,脱下外衣,再脱中衣……身后好似传来惊呼声,有些耳熟,像极姜家那个迷得他昏头转向的小【创建和谐家园】的声音!
他猛地回头,身后除了阵阵香风,再无他物。他只觉自己是魔障了,褪尽身上的衣裳,跨入浴桶。
锦帕沾水,擦过肌肉匀称的身体,他不免又想起姜衡。
想起她被他搂在怀中时,呼在他胸膛上的气息又香又甜,想起她瞪得滚圆的黑眸,像被水洗过的宝石,想起她细腻的肌肤,摸起来比绸缎还柔滑……。
他闭上眼,低吼一声,右手伸入水中。
藏在暗处的姜衡,只听到一阵又一阵哗啦啦的水声,却再也不敢睁开眼。
李君墨劲瘦有力的身体,帅气挺拨的身姿,一直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晃来晃去,晃得她鼻尖一热,流出了鼻血。
第6章 太子前来拜访
后来,姜衡已记不清自己是怎样离开三楼。
她只记得,自己回到马跃才包下的雅阁,就见他抱着个姑娘,正津津有味地吃她的嘴儿。
那一瞬,纵使她再迟钝,也明白群芳阁是什么地儿……她掩上房门,逃一般回了姜府。
悄悄从侧门溜回闺房,姜衡遣婢女去前院告诉父母自己已平安归家,然后随便洗洗,就躺在被褥中。
这一晚发生太多事情,她心潮澎湃,忍不住捂着滚烫的脸打滚。
原来,书里说的男女之事是这样。
怪不得马跃才说无酒自醉呢,她觉得自己也有些醉了。
暗暗惊叹一番,待到将要入眠时,姜衡才想起来,马跃才是她的未来夫婿,瞧见他在青楼里啃咬其他姑娘,她或许该生气?
念头掠过,姜衡没心没肺地陷入黑暗。
她做了个梦。
梦里她身穿大红色嫁衣,在傧相的唱声里跟如意郎君拜堂,那双修长好看的手牵着她跨过门槛,然后执着玉如意挑开她脑袋上的盖头。
绣着龙凤呈祥图案的红盖头飘飘然落地,她羞涩抬眼,竟瞧见了李君墨。
他顶着张俊美无俦的脸,却衣衫半褪,冲她魅惑地眨眼,嗓音腻腻地喊她:“娘子。”
姜衡被吓醒了。
见窗外晨光熹微,已然是新的一天,她再躺不住,火急火燎地跑到姜钰房中:“哥,你知不知道哪里有仙丹妙药?我这就去买回来,让你吃了马上就能痊愈。”
她再也没脸去见太子殿下,更不敢跟他同床共枕,哥哥你快好起来吧!
姜钰轻笑,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虚弱:“可是书院不好玩?”
好玩得她脑袋都快掉了!姜衡满心惶恐,可瞧见哥哥苍白中又泛着诡异红晕的脸色,她压下抱怨:“哥,都是我不好,若我没有放纸鸢,你便不会被线缠住而落水……。”
姜钰寒霜苦读十年,离科举入仕,只有一步之遥。
而国子监里的夫子,多是股肱之臣,是积累人脉跟资质的地方,跟哥哥将来的仕途是否顺畅息息相关,她不忍哥哥落于人后,这才做出代兄入学的荒唐决定。
姜钰轻轻咳嗽,嗓音变得嘶哑:“是婢女躲懒,没有及时把线收拾好,与你无关……。”
“公子,小姐,太子殿下前来拜访!”
“太子?”姜钰脸色微变。
姜衡亦是眼前发黑,只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不叫李君墨找到她。可该来的逃不过,尤其不能牵连家人,她强忍恐慌:“哥,没事,有爹爹在,你好生歇着,我去瞧瞧。”
姜钰点头。
姜衡回房换上男子的装束,本想往脸上抹些暗粉来增添英气,可镜中人面红耳赤,像烧着了似的,她急急用冷水再洗了把脸。
总算将燥热感压下。
一步三挪地来到前院,姜衡一眼就瞧见李君墨,他正黑着脸坐在首座,手指屈起,不耐地敲打桌面。
明明衣冠楚楚,可姜衡眼前只浮现出他光洁白皙的肌肤……她捂住眼睛就想往回跑。
“阿钰,”李君墨已然瞧见她:“过来。”
姜衡求助地看向旁侧的父亲姜骞,骐骥他伸出援手救自己一次,可他轻轻摇头,她只能认命地走上前:“殿下寻我有事?”